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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承启这会也回过了神来,看看手里的令牌,摸摸上面的牙印,他就知道,这块牌子,算了瞎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这娃大嘴一张,给朱祁镇上起了防伪课,
“陛下您看啊!您的牌子都一个样,拿出去以后容易仿造,对吧!可咬上牙印就不一样了,别人再咬,也咬不出跟您的牙一样的来吧!”
“嗯!这你也能找到理由!你可真是个大忽悠,也就是朕,换个人,非让你忽悠的在这留牙印了。”
朱祁镇撇了撇嘴,对步承启的歪理一点也不感冒,立马出言掀翻了他的阴谋诡计。
“切!你爱留不留,不留拉倒!反正我的留了,以后要是有了事,我的谁也仿造不了,这事您可别给我说出去啊!我是专门留了一手,万一以后有人栽赃陷害我,有这俩牙印在,起码令牌子上出不了乱子。”
步承启这会佩服自己佩服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本来缺心眼咬了一口令牌,楞让自己想出这么一番大道理,好不容易有了显能耐的机会,步承启哪会悄悄放过啊,吐沫星子乱飞的,说起了留牙印的好处来。
“去去去!少跟朕来这一套,不知道别人,朕还不知道你!就你那意思,造一块令牌,朕就得咬上这么一口,朕这牙还要不要了啊?还有,以后跟朕说话,你的称臣,不能说我!咋越来越没规矩了啊?”
作为步大忽悠的徒弟,朱祁镇还是能够经历起一番风雨的,虽然步承启说的口吐莲花天花乱坠,朱祁镇依然是我行我素就是不信,还顺口,给步承启上了一堂生动的礼仪课!
“嗯,这不是常年驻守紫荆关,习惯了嘛!陛下,你是不知道啊!就紫荆关那鬼地方,风大沙大,水小树小,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啊!也就是臣一向都能保持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不然啊!早挂那了,至于礼仪,连个文官都没有,谁教给臣这个啊!”
见朱祁镇埋汰自己不讲礼仪,步承启登时露出了一脸的苦涩像,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泪珠子在眼眶子里滴溜溜打了好几个转,语带哽咽的诉说起自己的苦来。
朱祁镇一看步承启竟然带了哭腔,心里一阵感动,刚想好好抚慰这娃两句,突然闻到了一股大葱味,登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拿脚照步承启屁股上就踢了过去,
“去你的吧!你!就你!还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忽悠谁呢你!别人不知道你,朕还不知道,你看你那肥头大耳满面红光的样,象个吃了八年苦的人吗?朕问你,当年太后给的那点银子,你贪了多少啊?还有,这满大殿里的葱味,是哪来的啊?”
“嗯!陛下圣明!”
到了这个份上,步承启连上吊的心思就有了,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这话还真特么的不假,早知道今天需要装哭,当年说啥也不教给这娃做饭啊!这下好了,加点料人家都能闻出来,以后可特么的怎么混啊!
“圣明个屁,快说,当年你黑了多少!”
“没黑!一个子也没黑!”
“真的?”
“嗯,不算羊毛行吗?”
第338章 赏赐没了()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七十六章赏赐没了
“羊毛?说,咋回事?”
一看步承启露了口风,朱祁镇的脸上登时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一脸得意的继续审问了起来。
“好吧!好吧!当年太后的银子,您跟娜仁贵妃成亲的时候都给花了,后来事过去了,我跑到草原上找也先要了好多羊毛,给娜仁公主当嫁妆!”
步承启不满的白了朱祁镇一眼,对这娃敏锐的观察力很是不满。
“朕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在里面沾便宜,这次朕就不追究了,下次要是再犯,小心朕砍了你!”
朱祁镇一听这娃就黑了点羊毛,着实的在心里鄙视了步大忽悠一把,他不屑的朝步承启瞅了一眼,用脚丫子又踢了步承启一下屁股,算是把这事给掀了过去。
“那是那是,这种事,指定没下次了!”
步承启见朱祁镇这么容易就放过了自己,心里面一阵狂喜,他慌忙不迭的点着脑袋,在那诅咒发誓起来。
看着步承启顺从的模样,朱祁镇心里很是高兴,他笑眯眯的拉起了趴在地上诚惶诚恐不敢起身的步承启,
“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说说吧!想让朕怎么赏你啊?”
“嗯!您随意!”
步承启心里这个骂啊!这么久没见面了,见了面就是一顿好喷,喷完了还问自己要啥赏赐,这不是特么的开国际玩笑是什么啊!没要了自己的命就是好事了,哪里还敢要赏赐啊!。
“朕随意?”
朱祁镇听了步承启的话,不由得一愣,他摸着下巴围着步承启转了两圈,
“升官!银子!女人!你总得挑一样吧!要不然,朕会很难做的啊!”
“嗯,官我是当不了太大的,现在这样正好,就我这能耐,进了朝堂指定得死!银子我也不缺了,这几年光坑瓦剌的,就够我花好几辈子的了,女人嘛!”
步承启说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了一副龌龊的笑容,他朝满怀期待的朱祁镇瞟了一眼,
“按说吧!多几个女人,咱们男人都不会很在意,哈!可我家里那两个,脾气有点暴躁,最重要的是,百花楼您也是知道的,哈!我这身子骨有点,唉!”
“这个嘛!你啥都不缺,那让朕咋赏你啊?”
朱祁镇正觉得沾了大便宜在那沾沾自喜,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激灵,眼神也从兴奋转向了疑惑,
“嗯!不对,你小子没那么高尚!说,打的什么鬼主意啊?”
“没有啊!我纯洁着呢,真没打什么主意啊!”
步承启心里这叫一个委屈啊!老子哪里是不想要东西啊,这不是让你给吓的吗!现在倒好,啥也不要也不落好了!也太欺负人了吧!
朱祁镇滴溜溜围着步承启转了好几圈,他摆出一副我不相信的模样,犹犹豫豫的问道,
“真没有?”
步承启把脑袋摇的呼呼生风,一脸决然的在那诅咒发誓,
“真没有,骗你是小狗!”
朱祁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掐了把自己的胳膊,拿眼珠子对着步承启看了半天,如同痴呆一样的发起了感慨,
“奥!怎么这阵子大白天的老有人做梦啊!国舅那么个官迷,以前是天天哭着喊着打着滚的要官,这次说啥也不干,就够了离奇了,你步承启这么大个财迷,怎么也不要赏赐了啊?”
看着朱祁镇迷离的眼神,步承启真的好想好想告诉这娃,不是自己高尚,是实在不敢张嘴,话到了嘴边,想想面前这个人的身份,步承启只好又把实话咽到了肚子里,随之而来的,仍然是当当乱响的高调,
“嗯,陛下!以前我财迷,是因为穷,现在不财迷,是有银子了啊!虽然不多,可温饱总不是问题啊!所以,就不财迷了!”
“不财迷了?”
“不财迷了!”
“那就算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不赏就不赏了!”
朱祁镇经过了再三的确认,终于相信了步承启的话,他美滋滋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呵呵的朝自己的座位就走了过去。
“不是!嗯!”
一听真不给,步承启悔的肠子都青了,心急火燎的他话都跑到了嘴边上,又硬生生的转了腔,
“陛下,要是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告退了啊!一会我还得去见于大人和袁彬呢!”
“不急不急!步爱卿啊!咱们两个也算是相识于危难,也称的上同甘共苦过,今天啊,你还得给朕出出主意啊!”
见步承启想跑,朱祁镇心里暗暗发笑,张口就把他给留了下来,这娃把大手一挥,
“来人啊!赐坐!你们都下去吧!”
朱祁镇身边的太监宫女见皇帝清人,自然是紧跑慢走不敢耽搁,最后的两个太监把一张椅子搁在了步承启的身边,也慌忙不迭的退了下去,朱祁镇见四周围都没了人,站起身来,在大殿的四周转了一圈,这才信步走到步承启跟前,
“步爱卿,现在石亨他们很是嚣张,朝野上的官员被他们换了个遍,朕怕这么下去,唉!”
“没事!”
步承启一听朱祁镇问这个,立马就来了精神,虽然自己两辈子都没当过什么大干部,可是书,还是没少看的,这娃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把身子往朱祁镇身边一靠,
“陛下您放心,他们三个,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他们三个?”
“石亨,徐有贞,还有一个是!”
说到这,步承启把话一停,警惕的朝四周看了几眼,而后抓过朱祁镇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大大的曹字。
朱祁镇没想到步承启会这么看得起一个死太监,他也从来没在意曹吉祥这个人,在他的印象里,太监就是自己的家奴,是给自己端茶倒水伺候人的东西,他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吃惊的看着一脸正色的步承启,
“还有他?”
“嗯!肯定有,陛下,外边的,都不足为虑,家里的,才是真要命的,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不过陛下也不用过于担心,他们三个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互相咬起来,您只需要坐收渔利就好!”
步承启十分肯定的冲朱祁镇点了点头,为了不让朱祁镇太过敏感,他一本正经的,跟自己的皇帝陛下加难兄难弟,在那分析起了利弊。
第339章 易县的土地()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七十七章易县的土地
“步爱卿何以如此肯定,他们三个捏不到一块去啊?”
“陛下,他们三个不是捏不到一块,是尿不到一个壶里!”、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他们现在不就捏到一块了啊!只要有共同的利益,他们往一块凑是肯定的,不过他们三个出身不同,受到的教育也不同,这就造成了他们各自都有不同的理想,理想这玩意跟利益不同,是多少年的家族传承,是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影响出来的,想改,难着呢!”
“奥!愿闻其详!”
朱祁镇一脸好奇的看着步承启,认识了七八年了,对于步承启的话,他已经有了足够的抵抗力,今天见这娃又摆和出新理论来,登时起了八卦的兴致。
“嗯,打个比方吧!比如徐有贞,因为他是读书人,所以他的理想就是当首辅,这是他从开始读书,就选择好的道路,也许他以前没这么想,但是只要有机会,他就会算计着往上爬;
石亨就不一样了,他是个武将,所以他的理想就是当一个叱咤风云的将军,所以,这娃动不动就会起打仗的心思。
陛下,您想想,他俩一个想稳定,一个想开疆,一个想让枪杆子听话,一个想让笔杆子弯腰,目标都不一样,凭啥能尿到一个壶里啊!”
步承启为了能让朱祁镇听明白,在那掰着手指头说起了“自己”的见解,还时不时的瞅一眼在那仔细听讲的朱祁镇,见这娃没啥发应,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喷洒起了吐沫星子,
“他们一旦上位,代表的就是两个集团的利益,文官不想让武将打仗立功,武将不想让文官把握朝纲,他们打起来,是早晚的事!”
“言之有理!步爱卿,你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有研究啊?”
朱祁镇听完了步承启的高论,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拿眼珠子使劲的白了白步承启,虽然脸上没啥变化,可目光却变的异常的阴冷。
步承启开始还真没注意朱祁镇的反应,刚想把自己的理论进行下去,可一瞅朱祁镇眼光不对,立马就生出了警惕的心思,脑袋瓜子飞快的转了几个大圈,知道坏了,今天自己摆和的,是御下之道,或者说,是帝王心术,跟皇帝摆和这个,被猜忌是肯定的,为了不让自己英年早逝,为了不让朱祁镇对自己产生啥想法,这娃迅速的调整了一下思路,大大咧咧的说道,
“能怪我吗!自从你进去了,我就天天在这想着咋让你出来,不是研究这个,就是研究那个,我就是个侍卫,不往上爬,能给你帮上忙吗?”
“嗯!这个不会成了你的习惯吧?”
“不会不会,我就是个穷鬼,想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能多睡会多睡会!朝堂我都不想来,天天想这个,还不都是你闹的!如今你出来了,我也就没了心事,等把于大人的事情办完,我回紫荆关继续玩忽职守,你们爱咋折腾咋折腾!”
“你!唉!”
朱祁镇没想到这娃会跟自己这么说话,堵的是一点缝都没有,虽然听着很不顺耳,可仔细想想,还真没啥大毛病,只好摆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