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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没,这针得往上走,这里得别过来,这么打才能打出花样!”
看着倪梅崇拜的眼光,步承启被自己深深的感动了。
想当初,他为了亲手打件毛衣送给了二十一世纪的女朋友,勤学苦练的三个月,打了拆拆了打,消耗了无数精力与时间,遭受了多少白眼与讥笑,才学到了这门从历史上就属于娘们的功夫。
当他把打好的毛衣交给女朋友的时候,得到的,却是女朋友这样的赞许,
“傻帽!商场里二百块钱能买三件!”
现如今可不一样了,自己刚刚开始打,身边的小丫头就对这项工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表现出了想要学习这门手艺的渴望。
“小梅啊!这手艺你可得好好学,我告诉你啊,这个东西可了不起了,你不是要给你的家人报仇雪恨吗?能不能把瓦剌玩废了,还真得靠这几根小东西。”
步承启一边教,一边给倪梅诉说着打毛衣的重大意义,
“不要小看这几根小小的毛衣针,等到咱们大明的女人人人都会打毛衣的时候,瓦剌离亡国破家就不远了。”
倪梅虽然很喜欢这项运动,可对步承启的话还是起了怀疑,她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又看了看步承启手里的毛衣针,实在想不出这几根铁条跟报仇雪恨有啥关系,
“步大哥骗人!土木堡那么多当兵的拿着刀枪都打不过人家,就凭你这几根毛衣针,怎么可能报仇雪恨啊?”
提到了报仇雪恨,倪梅的神情不自然的黯淡了下来,她噘着嘴,不满的声讨着步承启忽悠自己的恶劣行为。
见倪梅不信,步承启翻了翻白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摆出了一副老奶奶教育小孙女的姿态,
“小梅啊!你还是年龄太小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啊!今天你步大哥我高兴,我就给你讲讲这玩意怎么玩残瓦剌,好不好啊?”
“那行,你说吧!我听着呢!”倪梅倔强的抬起了头,一脸期盼的等待着步承启介绍毛衣针的威力。
步承启沉吟了一下,决定从原材料的来源入手,给小梅系统的讲解一下羊吃马的道理,他吧嗒吧嗒嘴,用舌头添了添嘴唇,开始了自己一天的忽悠之旅,
“你知道咱们大明的女子都学会了打毛衣得要多少羊毛吗?知道咱们大明的人都穿上毛衣需要多少羊毛吗?这么多的羊毛去哪弄啊?”
“步大哥的意思是,我们都到草原上去揪羊毛?”倪梅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揪啥羊毛啊!我们得买!”步承启一看倪梅兴奋的笑脸通红,还一个劲的捋袖子,摆出了一副现在就去瓦剌揪羊毛的样子,急忙解释了一下,以防这丫头干了傻事。
“买?就这破玩意,谁会花钱买啊?”倪梅一听步承启说出个买字,大大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崇拜的目光,却变成了一个超级大的大白眼。
步承启没有理会倪梅鄙视的目光,一边打着毛衣,一边耐心的给倪梅做着解释,
“现在都不会用,你去揪人家的,当然没人搭理你了。等到大家都会用了,羊毛就成了宝贝了,你再去揪,人家肯定不乐意啊!”
倪梅低着头想了一想,感觉步承启说的还真有道理,现在揪羊毛人家最多说自己顽皮,可大家都要用的时候,再揪人家的羊毛,那可就成了偷了。
“嗯!好吧好吧!那就买羊毛,步大哥,你接着说。”
“我们买的羊毛越多,草原上的人就越觉得羊是好东西,可他们却没法多养,因为草原就那么大,羊吃了,马和牛就没的吃了,对不对?”
“对!”倪梅显然对吃理解力比较强,也有着更深层次的认识。
“等到他们每年揪下来的羊毛不够我们买的时候,你说他们会咋办啊?”步承启慢慢诱导着倪梅,想让她通过自己的推理得到结论。
“把牛和马杀了呗!省的它们跟羊抢草吃。”
“太对了,小梅真聪明!等到瓦剌的草原到处都是羊,却没有一匹马的时候,你说他们还有骑兵吗?他们没有了骑兵,咱们还会怕他们吗?”
“对啊!太好了,等他们都养羊不养马的时候,咱们就去揍他们。”倪梅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小脸通红的跳了起来,“步大哥,你教我教的快点吧!我一定学好打毛衣,让瓦剌早点完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毛衣不是一天打成的,当然也不是一天就能学会的,想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最少需要三个月到五个月的时间来培训,你过来,我比比大小!”
步承启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着毛衣在倪梅身上比划过来,比划过去,时不时的还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第63章 来之不易的毛衣()
第三卷成家立业第三十章来之不易的毛衣
经过了四五天的不懈努力、辛勤的编织反复翻工以后,大明王朝,不!是中国的第一件毛衣,终于出现在了步承启同志的手中,这是一件用汗水浇灌出来的毛衣,他具有着划时代的意义。
从此,大明王朝的百姓不再需要穿着敞篷大袖的衣服来回的溜达,也不用为衣服的单调而感到不满,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打出让自己满意的衣服。
这是一件来之不易的毛衣,它是由可爱漂亮的倪梅小姐用四成的棉花(城东头地里偷的),和六成的羊毛(曹铤家里偷偷揪的)共同纺织成线;又由伟大的怀远将军步承启用几根细细的铁条编织而成。
这件毛衣里有他们辛勤的汗水,有他们无数的眼泪,有他们辛勤的劳动,有他们伟大的友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们的双手是颤抖滴!心情是激动滴!成绩是突出滴!精神是值得大家学习滴!
当倪梅穿上这件泪水与汗水同在,喜悦与哀伤交融的毛衣时,她深深的感到了步大哥对自己的关怀和爱护,兴奋的泪水在脸上尽情的流淌,此刻的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痒痒的人!
“步大哥,这衣服暖和是暖和,可为什么穿上了以后这么痒啊!”
倪梅不安的扭动着身躯,身体的不舒适早已战胜了她的矜持,虽然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美丽善良的笑容,可不停耸动着的肩膀从一个侧面宣告着自己的身体对这件毛衣的极度不满!
“怎么可能痒痒啊!羊毛又不招跳蚤!”
步承启显然看出了倪梅的不适,也听到了倪梅诉苦的声音,为了得到正确的答案,他围着倪梅转了一圈又一圈,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使自己的努力毁于一旦。
“可我穿上以后确实痒痒啊!浑身就跟针扎一样。”
倪梅一边不停的用肩膀蹭着衣服,一边噘着小嘴汇报着自己的实际情况。
“你别急,我好好想想!”步承启左手拖着下巴,右手挠着脑袋,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上辈子毛衣羊毛衫的自己可没少穿,可痒痒这事还是自己次碰见,那么柔软的毛线,怎么可能痒痒捏?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步承启决定问一问小梅穿衣服的细节,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提示,自己也好尽快的找到答案。
“嗯!小梅啊!你是怎么穿的啊?”
“按你说的,从头上直接套下去的啊!”
“你里面穿衣服了吗?”
“步大哥,你!”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毛衣和身体之间,你有没有加上一层内衣啊?”
“只有亵衣!”
听到这里,步承启终于明白过来了,问题,就处在了亵衣上,这玩意在现代有个更好听的名字,叫兜兜!覆盖的范围,只有前面那一片。
也就是说,亵衣外面套毛衣,后背膀子胳膊都跟毛衣有着最亲密最直接的接触,这么个穿法,不痒痒才真叫奇了怪呢!
“啪!”
倒霉催的李实依然那么倒霉,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跪着,也会遭到暗器的袭击,不过他好象对突如其来的打击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默默的忍受着暗器撞击给自己带来的痛苦,顺势往前一趴,
“臣最该万死!”
面对着如此不讲道理的皇上,李实还真没什么脾气,就他写的那份国书,摆明了是让自己去瓦剌送命,自己活着回来了,他特么的还不高兴。老子考个进士当个官容易吗?寒窗苦读十数载,才混到了这么点功名,这才幸福生活了几天啊,你说祸祸就给祸祸啊!
李实伸手捡起了砸在自己头上的东西,打开来仔细一看才知道,朱祁钰扔下来的,是瓦剌请求嫁妹妹的表章,里面写的很清楚,男方的大媒,不是别人,正是他李实李大人。
“朕让你出使瓦剌,你如何帮太上皇找起妃子来了?”
朱祁钰很愤怒,他也确实应该很愤怒,本来打算写封战书惹怒瓦剌,来个借刀杀人永绝后患,可没想到自己的兄长不光能逢凶化吉,还在瓦剌混的风生水起,生活水平不断的提高也就算了,连也先的妹妹都自荐枕席,这特么的算是唱的哪一出啊!
“陛下,这事真怪不得微臣啊!太上皇要娶,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除了媒人啥都不缺了啊!”
一听是因为这事,李实心里有了底,自己去的时候他们俩人就睡在一个帐篷里了,临时被拉了壮丁顶了个名,能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朱祁钰听了李实的解释,也觉得这事没法怪人家,加上自己心里对李实也有些愧疚,毕竟是自己点划着人家李实去送命,现在李实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哪里还能再给人家加罪啊!想到这里,朱祁钰把头扭向了于谦,
“于爱卿,你看这事如何是好?”
“此乃皇上家事,臣等安敢与闻!”
于谦一看朱祁钰这娃要拉自己顶缸,连忙用了一招太极推手,把事轻飘飘的给推了出去。
朱祁钰一听于谦的话,当时就蹦了起来,你们一个个这个不管那个不问,把事推到了老子这里,老子是他弟弟,连座位都是他给的,现在他要娶老婆,我也没法管啊我!
“可他是兄长,朕如何能当兄长的家啊?”
“陛下,何不去问太后?”
李实在跪在地上,怯生生的给朱祁钰提了个醒。
“太后?唉!这事还真得问她!”
朱廷钰重头丧气的应了一声,心里的苦闷可想而知。
按朱祁钰的想法,无论瓦剌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能站着大义,毫不犹豫的予以拒绝,可今天这事他还真没什么脾气,毕竟太上皇要纳妃,实在不在他的管理权限之内。
最可气的是,他打心里不敢拒绝,因为现在大明的危机已经过去,太上皇在瓦剌至今没有接回,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草原上混日子,在这种情况下,找个女人暖暖被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这点要求要是拒绝了,就是孙太后不说话,朝堂上也会引起轩然大波;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迎娶的对象不是一般的女人,是瓦剌太师也先的亲妹妹,也不知道他们瓦剌是咋定义身份的,太师的妹妹竟然有了公主的封号。
第64章 睿智的太后()
第三卷成家立业第三十七章睿智的太后
朱祁钰可不想管这个公主的含金量是多少,不过有一件事情他是非常的清楚,那就是太上皇已经把人家给临幸了,要是自己不愿意,估计也先会立马整顿军马回来拼命。
这么蹩脚的事情自己实在是不想处理,朝臣们就更不想跟着掺和了,皇上纳妃都轮不到大臣说话,太上皇找老婆,祸祸的还是也先的妹妹,非亲非故的,自己出的哪门子头啊?
于是,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英明的皇帝陛下和贤名的朝廷大臣们终于听从了倒霉鬼李实的建议,让李实自己到后宫去一趟,给孙太后做一个比较完整的情况汇报,顺便跟朱祁镇的大老婆钱一娘也说一声,要求他必须跟孙太后钱皇后说清楚,讲明白,千万不要弄的后宫里面一哭二闹三上吊。
李实眼看着皇帝陛下跟一帮子大臣商量过来商量过去,竟然商量出这么个结果,不由得在心里骂了这伙子人渣一万句“坑爹”,要是光跟孙太后汇报也就算了,毕竟儿子多娶个老婆,在哪个老妈眼里都不算啥事!
可跟钱皇后做汇报,这事就特么的不好说了,论身份人家也是朱祁镇的大老婆,就算朱祁镇当皇帝的时候,纳妃也得先跟皇后说一声,更何况他现在的职务是太上皇呢;
论情谊钱皇后的表现也是天下当老婆的楷模,自从朱祁镇跑到瓦剌去打猎,人家钱皇后天天除了烧香拜佛,就是给孙太后请安问好,孝顺的那叫一个没得说,最近听说她因为思念太上皇过度,连眼睛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