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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永刚不无聊,他现在专门做饭,巡逻都不用去,每天把饭做好以后,躺在炕上就睡,等晚上精神了操练葛震。
至于葛震……他依旧保持四小时睡眠,哪怕在这里有的是时间睡觉,可依旧保持。
他害怕自己懒下来,害怕自己惰性滋长。
“葛震,你干嘛呢?画漫画呀?”闲不住的马伟国从炕上跳下来跑到葛震跟前。
“不是漫画,我在琢磨防御反击。”葛震一边在纸上画简单的人形,一边说道:“攻击可以达到极致,通过速度与力量以及反应;防御也可以达到极致,同样通过速度、力量、反应。但两者却又不同,攻击是向外扩,防御则是向内收,它们之间是矛盾的。”
马伟国听的一愣一愣的。
“呃……葛震,虽然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但我感觉似乎很吊呀……”
“你看啊,盾牌是格挡对吧?”
“对,没错。”
“长矛是攻击。”
“对,没错。”
“它是攻击一下之后进行格挡,或者格挡之后攻击,需要分开单独进行,对不对?”
“对,没错。”
“如果把盾牌跟长矛融入在一起,防御中带着攻击,攻击中呈现防御,效果会不会更强?”
“呃……我还是无聊去吧,这个问题太伤脑子。”
“……”
葛震笑笑,点上一根香烟继续研究他的课题。
时间很多,晚上训练,白天不想浪费任何一秒,在没法训练的情况下,他在摸索自己的路。
陶永刚的的防御无懈可击,但攻击差火候;兵者的攻击举世无双,但防御又缺陷。
不是他们没有进行弥补,而是盾就是盾,矛就是矛,只能精其一项。
正常来说,战斗有守有攻,可葛震琢磨的是攻击中有防御,防御中有攻击,两者彻底融合在一块。
攻击别人的时候,自身无懈可击;做出防御的时候,攻击石破惊天。
如果能够摸索出这里面的规律,那他就可以真正成为近战无敌。
可这太难了,防御就是防御,攻击就是攻击,防御之后再攻击,攻击之后变防御。
一直都是这样进行的,想把两者融入为真正的一体,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葛震乐此不彼,不断的写,不断的画,把所有格斗所用的招式与所有防御的招式进行拆分,而后重组寻找规律。
他认为两者一定有规律可循,因为都用到速度、力量、反应。
短短两个月时间,他打出来的手稿就堆了将近一米,包括所有可以用于攻击的招式、所有可以用作攻击的身体部位,甚至细致到关节与肌肉。
同样的,防御的招式、防御可以用到的任何部位,也全都列出来。
不停的组合,不停的拆分,然后自己不停的尝试,就像是走火入魔一般。
因为他渴望强大!
……
六月了,白天阳光暖暖冰雪融化;晚上满地是冰,刺骨的冷。
葛震光着膀子跟陶永刚对练,额头升腾起汗水。
“嘭!嘭!嘭!……”
防御,防御,再防御!
面对陶永刚的攻击,葛震已经可以防到无懈可击,不管对方用怎样的攻击,都无法伤到自己的要害。
“可以了,你的防御已经不输任何人。”陶永刚停下来,对葛震说道。
“呼……”葛震重重吐出一口气,脸上挂着一抹笑容。
他学的很快,也学的很扎实,在这个地方可以完全沉下心,不断的雕琢打磨自己。
突然,陶永刚抽出一把刀,狠狠向他劈砍而来。
“唰!”
刀光如电,看的葛震瞳孔收缩,下意识的向后退,重重躺倒在地,堪堪避开。
可第二刀紧随而至,刀光一闪,架在他的额头。
“防御也包括对一切武器的防范——”陶永刚收起刀说道:“包括凳子、酒瓶、石头、铁锨、木棍等等,这些都会成为致命武器。从今天开始,我们开始训练对随机性武器的防御。”
“我靠,吓死我了。”葛震爬起来笑道:“以后是不是还要训练怎么防御枪炮之类的攻击?呵呵……”
“你以为呢?不然我费劲心思整那么多武器装备干嘛?”陶永刚眨眨眼说道:“都会用在你身上,别以为只是让你熟悉的。”
“什么?!”葛震瞪圆眼睛。
“没错,包括丸花蜂单兵火箭筒,以及你所熟悉的所有杀手装备……刺激吗?呵呵呵呵……训练刚开始。”
陶永刚笑了,笑的特别阴险。
绝对防御不只是近身防御,它包括对随机性武器的防御、战场枪械炮弹的规避、对有毒物体的防御、极端气候对抗自然的自我防御……
做到这些之后依旧不是绝对防御,因为还有最艰难的一项。
……
第67章 媳妇你来了()
冬去夏来,冰雪彻底消融,地面上长出青草,四面的山上长满了格桑花。
在蓝色到水洗的天高云轻下,胡塞哨所迎来了最舒服、最美丽的季节。
每到这个时候,老李就会带着兵上山,站在山顶冲着东面发出高喊声,一排二班的习俗。
葛震也在疯狂的训练,学习能力强悍的无以复加,还差最难的一项训练。
这种进度让陶永刚都感到不可思议,他在计算时间,在想办法争取时间带葛震做最后的训练。
……
随着冰雪消融,汽车终于能开进来,各种物资拉上来,新鲜的水果、新鲜的蔬菜、新鲜的肉类等等。
不仅如此,还有文工团的人上来慰问演出。
接到这个消息,全班沸腾。
“三天后,三天后以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文工团的到来。”班长老李召开班务会,强调这次接待的重要性。
“卫生搞好,被子给我叠的有棱有角,窗户上的灰擦掉,院子扫干净……仪容仪表,最重要的就是仪容仪表,到时候有好多漂亮女兵呢!”
其实压根都不用老李开班务会,所有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马伟国拿出珍藏已久的洗面奶一遍又一遍的洗脸,还掏出啫喱水给头发喷一喷,弄得每一根毛发跟刺猬一样炸开。
新的军装全部被士兵们取出来晾晒,在没有熨斗的情况下,把底部平整的铁块烧红,在水里过一下之后快速熨烫,把裤子的那条线烫的跟一根棍似的……
忙碌了整整两天,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每个人都把自己收拾的精精神神,指甲也都细细剪掉。
虽然手都很粗糙,可指甲缝里的陈年老垢没了。
“葛震,赶紧收拾呀,你看你胡子邋遢,像什么样子?”马伟国批评葛震:“明天文工团的来,好多女兵,你不能有损咱们一排二班的形象呀。”
葛震在忙,他的手稿从一米高变成了两米多高,因为随着训练的进一步开展,他需要探索的东西更多了。
仍然四个小时睡眠,训练、研究规律,每天都是这么过来,完完全全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对于文工团是不是要来,他一点儿都不关心,因为他做的这些很有进展。
“不正好衬托你的英俊潇洒吗?”葛震头也不抬的说道:“花儿怎能没有绿叶衬?”
“葛震觉悟高呀!”旁边一个兵伸出大拇指赞道:“这种**式的牺牲精神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但我下次再学。”
“不错,不错,葛震仗义!”
“……”
几个打扮的光线照人的兵开心坏了,他们现在是红花,当然得需要有绿叶,否则怎能衬托出他们的帅呢?
“好兄弟!”马伟国拍拍他的肩膀赞道:“到时候你看上哪个女兵了,我给你要名字啊。咱老马也不是小气的人,保证给你把名字要来。”
“呵呵。”
葛震呵呵一笑,继续埋头弄他的事。
近身防御跟攻击的规律,他已经大致上摸出来,但这还不够,最终得彻底融合。
……
第二天一早,一排二班穿戴的整整齐齐,连班长老李都找出压在箱底多年的新军装套上,看起来精精神神。
不过他们再精神,脸上还是顶着两坨高原红,皮肤粗糙,毛孔很大……可这没关系,他们认为自己现在是帅气的就可以了。
老大身上的毛也被收拾顺整了,还被伺候着专门洗了个澡,这会趴在门口一幅懒洋洋的样子,充满傲娇。
“花!花!赶紧的,把格桑花都给我撒上!”老李忽然想起了个大事。
“对对对……把花撒上,快!”
几个兵赶紧把昨天采来的格桑花往地上洒,铺出一道花瓣之路,他们用心了,用现有的条件只能做到这么多。
上午十点,两辆中巴车一前一后来到一排二班,车门打开,部队领导陪同文工团走出来。
看到文工团的女兵们,马伟国他们的眼睛都直了,包括班长老李。
“班长……我才知道女人长的是这样呀……”马伟国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我都忘记女人了……哎呦,这小妖,这大长腿……”
“是呀,原来女人长成这样……”老李也喃喃的说道:“真好看呀,跟天仙似的……”
女人,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存在于传说中,天天面对雪域高原,天天面对这么几张脸,的确都快忘记女人什么样了。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啪啪啪!……”
鼓掌声响起,老李一群人拼命的拍手掌,本来就高原红的脸颊因为激动变得更红,手掌都拍肿了还不知道停。
“向默默驻守边关战士敬礼!——”
文工团的女兵们站成一排,向老李他们举起右手敬礼。
“哎……不是……那个……”老李一下手足无措,赶紧举起右手叫道:“向女兵同志们敬礼!——”
“……”
接下来就是带着文工团参观宿舍,参观他们的工作环境。
“女兵同志,喝水喝水!”马伟国跑前跑后的断水,唯恐落下一个。
“吃水果,吃水果,这里的水不好喝,一点儿都不好喝。”另一个兵端着水果跟马伟国争。
“女兵同志,我给你们讲解一下我们在这里的生活……这是炕,这是锅,这是板凳,这是桌子……”
“……”
文工团的女兵们笑的就跟格桑花一样,看的马伟国这些兵更是心花怒放,顶着涨红的脸更加殷勤。
“哎?媳妇!”
突然,一个声音从葛震嘴里冒出来,让本来热烈的气氛瞬间戛然而止,所有的眼睛都看向他。
“我靠,媳妇,你咋来了?!”一直都没有表现欲的葛震兴奋了,确切的说是体内的荷尔蒙狂飙。
他在这些女兵中看到了苏暮雪!
苏暮雪也来了,但她不是文工团的人,这次只是跟着上来而已。
看到葛震,听到葛震对自己的称呼,她漂亮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像是见鬼似的。
“暮雪,这是……”一个文工团的领导皱起眉头。
“这是啥呀?你们当领导的就没有关心过我们的生活。”葛震大声说道:“苏暮雪,我媳妇。我俩还有个儿子叫葛震雪,我叫葛震,她叫苏暮雪,所以给儿子起名葛震雪。”
瞬间,所有人呈现出石化状态,苏暮雪气急,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失去平衡。
怎么在这里遇到了这个臭流氓?!
她想反驳,她想解释,可不知道怎么就晕了。
气的,都是气的,被葛震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给气的!
……
第68章 我们是夫妻()
“我的天那——媳妇儿!”
葛震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抱住苏暮雪。
“可能是缺氧,氧气,快点,快点!”随队军医大声叫道。
这里还把四五千米,通常情况下晕倒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缺氧。
很快,氧气袋拿来了,刚要给苏暮雪吸氧,就被葛震一把推开。
“你们懂个屁!”葛震大声叫道:“这是我媳妇月子里患下的病,根本不是缺氧。你们不知道我们的结合究竟有多困难,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以至于我媳妇受不了大惊大喜,只要大惊大喜就会晕倒。你们都是干嘛的?情况都不了解清楚就敢把她带上来,这下好了,见到我之后一惊一喜,晕了!”
此时此刻,葛震的脸上充满心疼,把苏暮雪紧紧抱着,看的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完全摸不准情况。
他们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吧……似乎是真的吧?一口一个媳妇叫着,还生儿子了……
这里的兵都是非常质朴的,这个上等兵敢这样说,怕是两个人……也不太对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