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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木用劲发力,绳子马上开始绷断,这太小菜一碟,伸出手便解开严三的绳子。严三总算又燃起些许的希望,只要趁着夜色,到凌晨时,翻墙溜出腾家大院,他便可活命。
“我现在带你出去。”秦木一句话打破严三心里预谋的计划。
“现在出去,岂不送死,还是等到腾家都入睡,我们再溜吧。”严三胆战地说道。
“你觉得我们可能活那么久嘛,那个腾少爷吃完饭就要把我们宰了,难道你还想等死。”秦木一番解释,严三觉得是有些道理,腾家少爷可没耐心等到天明,一定会今夜就来折磨他们,还是先溜为上。
点头之后,秦木便往柴房门上扣动几声,守候的仆人感到不对劲,甩下烟头,打开柴房冲进来,还没见着屋内的人,立即失去意识。
秦木利索打晕他们后,取下钥匙,二人再换上腾家仆人的衣裳,锁上柴房门,把二人关在里头。
“这能行吗?”严三还是不太相信。
“没问题,这里是后院,等会你翻墙出去,我还要去拿回刚刚被搜走的东西。”
严三感到面前的这个人真是不怕死,好不容易虎口脱险,现在又要自己送上门去,他乞求道:“清木兄弟,快一起走吧,不就是些钱和把破匕首,再值钱也比不上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没有太多的解释,秦木带着严三往后院一处墙去,帮助严三翻过墙,见严三离开,自己也就放心。刚才被搜走的那把匕首,秦木也甚是喜欢,自己的东西,现在就得拿回来。
秦木心里嘀咕着,不知那把匕首有没有被仆人交给腾少爷,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腾家在摆宴请客,应该不会选在这时候把匕首交给腾子冲的,倒不如先寻寻先前那几个仆人去哪了。
沿着那伙仆人离去的方向,秦木在腾家院里穿梭起来,见至一队仆人有说有笑走过,秦木将头略微低下,均速步伐从他们身边走过。
“刚才那个人怎么面生呀,最近我们腾家招新人吗?”一位仆人说道。
“仔细想想,好像也没见过,不会是少爷刚弄进来的吧,我们腾家人不是挺多的嘛。”带着几分猜测,他们东聊西扯便没在注意下去。
查看十几个地方,愣是没发现刚才那伙仆人去了哪里,走着走着,忽然来到厅外,这里几乎没有仆人和侍女走过,似乎在商议着什么重要事情。
父亲腾占权吩咐众人都退下,没人命令,都不要进来,因此厅外显得格外安静。
秦木在厅外没见到半个人,也不想久留,突忽得厅内的谈话,让他不经驻足侧耳。
“不瞒几位武师,那个王有财,听说近来要开个什么酒楼,还特意请最近突然出名的叫什么秦木的家伙。我也听过这人的名声,拳打鬼子,连那个什么山本的武士也打倒,王有财这人就是只狐狸,当晚就宴请秦木过去。”腾占权向各位武师解释道。
儿子腾子冲马上发话:“什么狗屁秦木,在我面前,让他下跪,他都不敢还口。要是被我碰上这个家伙,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父亲止住儿子的插话,回头继续向武师们说道:“原本镇上就我们三大家族,这个王家开个酒楼,可要把生意再抢去一部分,毕竟民以食为天,吃饭请客,怎么也少不了去个酒楼。再加上,我派人探听出,王有财好像要请那个秦木去剪彩,到时百姓肯定争相去看,那腾家生意定要被拉下几分。”
酒过三旬,武师们显得有些自傲,听到腾占权如此说这个人物,他们自然颇为不爽。听过这个秦木的名声,镇上有谁不知,只不过,没能面对面交过手,多少心里都不服气。
廖武师先开口:“腾兄,你这话兄弟们就不爱听,我们怎么说也好歹算得上是镇内有名的武师,几个镇里,多少有些名声。虽说在这乱世,武力比不上一把破枪,不过也不至于毫无用处。想必,腾兄,今日请我们来,也是想助你一臂之力的吧。”
腾占权笑着点头:“确有此意,几位都是有名声的武师,我腾某也打算弄个酒楼,就开在王家对面,和他们王家选同样的时间,到时,我就不相信,凭几位武师的名声会镇不住区区一个秦木。”
小小比试,竟然已经牵动到三大家族,秦木也不知该说什么,在厅外,继续侧耳倾听,好奇心让他不住地听下去。
“那是,那是,腾兄这话我便爱听。到时两家一起开张,定是非常热闹。要是那姓王的不服,大可当众让秦木与我们诸位比试比试,胜负自然知晓。”说话的是德武师,灌进口酒,便不知道天高地厚,向来不畏他人。
一旁的李武师听到二人都说话,自己也当然不能落后,他夹口肉塞进嘴里,嚼至一半,再进口酒说道:“那什么小鬼子山本武士,就是爱吹牛,当时上擂台的都是几个没用的杂碎,要是我们几个武师,随意上去一个,便可打倒那些小鬼子,哪轮得到那个姓秦的小子出名。”
可当日本武士摆擂台时,几位有名的武士却都害怕不敢上去应战,闭门不前或佯装生病。
各位武师脸上都泛着红光,酒后话不遮拦,心里有什么便全都说了出来,腾占权却是听得心花怒放,觉得秦木与他们相比,确实浪得虚名。有几位武师助力阵,他的酒楼定能红红火火,说不定能让王家的酒楼倒闭。
厅外的秦木正听得起劲,李管家突然走来,见到厅外有个仆人居然敢在外面偷听老爷们的谈话,自是怒火起来。
“你是谁,老爷在会客,你竟然偷听。”管家厉声一出,厅内的人员马上向外冲出,几个武师最先到外边。
秦木见人冲出,马上向院墙跑去,武师们说得热血腾沸,正遇到上可以出手的机会,都争先恐后奔去阻拦。墙角之中,光线自是昏暗许多,只是几个人影在窜动,豢脚相加,几个粗声吼起。
第27章 逃离腾家()
借着酒劲,武师们立即拳脚相加,三位武师左右开弓,颇得几分架势,腾占权在旁边看得如痴如醉。谁也不敢上前打亮灯笼,生怕拳脚波及自身,唯有墙角横七竖八的影子。
秦木左突右闪,武师们打得有点像是醉拳,似醉非醉,看来酒意还是不够完全浓烈。格挡、推击,闪躲,几个简单的动作就招架住武师们的夹攻,碰上个空隙,秦木近身贴胸,就往廖武师腿上伴脚,抓住手臂,往前一放,廖武师摔倒在地。
秦木跃过廖武师身体,往墙角一蹬,加上几步推力,手臂借力撑上,轻松翻过腾家院墙,消失而去。
“三位武师没事吧?”腾占权刚才还沉醉在武师们一招一式的搏斗当中,没想到只一会的功夫,不名身份的男子便撂倒廖武师,灵巧的身法窜出腾家大院,可见多少有点能奈。
两位武师扶起廖武师,三人脚步有点踉跄,五六个仆人马上迎上去搀扶。
“腾兄,要不是我们仨今喝多了,怎么说也不可能让那小毛贼溜走,绝对不可能。都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看来真是喝多了。”廖武师满身的酒气味,嘴里一字一句吐露出女儿红的味道,他最好这口。
德武师和李武师现在也感到酒劲上头,仆人们吃力扶仨进厅内入座,腾子冲咬着牙,气得满面通红,父亲以为他是喝酒上脸,不免没有放太多注意。
“老爷,要不我派人去查下,到底是何人敢来我们腾府做如此胆大之事。”李管家说道。
“孝全呀,我觉得倒不必了,看此人也不是那么好找得到,不必浪费精力,查也未必查得出什么。再说,还没什么人能捍动我们腾家。除了王家和田家,还有谁敢来我腾家。”老爷一语让管家有所领悟,连连点头,便退身下去。
腾子冲胃口全无,向父亲辞别和武师们随意道个别,便快步奔离厅内。刚才那个人的模样似乎有点隐隐相识,虽然披上腾家仆人的服装,可脸是改变不了的。
夜色有些黑,令他没法完全看清脸庞,不过心里已经有个不安的感觉,似乎就是那人。
快步走至后院,柴房门紧锁,门外空无一人,见到锁扣住门,自是心放下半截。正巧从另一处回来准备替换看守的仆人们见到少爷,赶忙上去招呼:“少爷,现在是不是要把那俩个小兔崽子抓出来折磨一顿。”
“当然,本少爷是谁,哪容得下别人占用我的包间,还多番羞辱我,简直是要扯我们腾家的脸。快给我打开柴房门,我这心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刚刚有个不名身份的人在厅外发现,逃跑了,我总感觉和这俩人有关系,快开门。”腾子冲催促下仆人,突然几个人东张西望,有些不对劲。
指着门上的锁说道:“少爷,这锁的钥匙不是我们看管的,是阿三和阿四看守,他们才有钥匙,刚才我们都去吃饭,让他们先看守,不知道现在人去哪了。”
“什么,还不快找。”腾子冲的心慌张起来,怎么不见看守的仆人,柴房里静更让人心神不安,他的心忽上忽下,有种不详的预感。
门被敲响,里面是阿三和阿四的声音,“少爷,快救救我们,我们被关在里面了,那俩小子跑走了。。”
腾子冲跺下脚,气得一塌糊涂,上前往柴房上连踹几脚,最后整个人被门弹到外面,跌在地上,仆人们上前扶起,都被他甩开。
“好大的胆子,敢打伤我的人,假扮腾家仆人,居然还偷听腾家的谈话。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他起身拍去衣上的尘土,突然停住动作,对仆人说道:“这件事最好别让我爹知道,多嘴的人,哼,你们懂得。”
抛下警告,腾子冲带着不愉快的心情折返回房间,留下仆人们和被关着的阿三和阿四,没有钥匙,众人只能强行破门而入。一伙人脚踹肩撞,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将柴房撞开,累得坐在地上休息,突然一个仆人冒出句话,指着墙角的金属说:“啊,这不就是柴房的钥匙,原来被扔在门了!”
。。
严三一路左顾右盼,生怕腾家的人追上来,跑出数百米后,脱去那套腾家的服装,换上自己的衣服,在小巷和大街中不断绕着路,就是为了避免被人跟踪。
啰嗦着从兜里掏出钥匙,对着锁孔,晃动半天,硬是没能插入,折腾半天,好不容易才开门。向外回看数秒,确认无人跟踪,才放心把大门关上,放下门栓。
转个身,发现一个黑影坐在院内石椅上,三魂六魄都被勾出来,一股脑连腿也软下去。
“严三,你也太久了,逃跑个半天,你还想不想活命了。”秦木坐在石椅上,等了严三一会,他才到。过于谨慎的严三,路上浪费太多时间。
听到秦木的声音,严三长舒一口气,扶起身子晃摇摇走到石椅边上,精神低落。“来,抽包烟缓缓神。”秦木丢过一包新的香烟,严三赶忙先是抽出一根,快步走至屋内,拿出火柴划下,夜色中亮起略带红光的烟头。
“你香烟和钱不都被搜光了,你哪来的钱买烟呀?”严三疑惑不解。
“别忘了,我们可是换上那俩个仆人的衣服,正好口袋里有点钱,就帮你买包烟,给你压压惊,睢你吓得那模样。”秦木像讲着笑话般说道,今天的经历被轻描淡写,完全不是个事。
严三拍腿叫起:“我这一紧张,都忘了,刚刚衣服被我丢了,说不定里面能搜几个大洋出来。”说着便欲动身出门。
身子刚起,秦木猛地拉下他:“你为了那钱,连命都不要啦,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命值钱,现在怎么听着就是贱命一条呀。”
接着秦木马上进入正题:“严三,今本来是找你谈生意的,现在被那姓腾的破坏。要不就现在谈会,等会我马上就回客栈,绝对不耽误你功夫,急事先解决嘛。”
严三望院子里看看,也看不出什么明堂,说道:“行吧,长话短说,省得夜长梦多。”
“我要买把狙击枪,有不?”
严三丢下烟头,又是一脚踩灭:“你疯啦?”
“怎么了?”秦木问道。
“这是什么破枪呀,老子听都不听说过,我们有九九式,三八式,中正式也有一点,从八路那里有时会弄来一点,手雷,各类子弹,没有什么狙击枪。你到底懂不懂玩枪,看你玩箭还行,玩枪你就怂了吧。”严三像是业内老道的行家,对黑市的行情还是说得头头是道。
“真的没有这种枪卖吗?”
严三划过火柴点燃火,靠近嘴边,将第二支香烟点起,甩灭火柴的火,丢到地上踏灭。“好吧,看在我们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怎么说也算有缘,又请我抽烟,这人情我还是要还的。这样吧,明天我去小田君帮你问问,钱方面你可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