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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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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刚在远处站定,高大人的刀已经向着松树的根部劈去。耳朵里并没有听到普通刀、木相遇的动静,乌刀已经劈过了树干收回到高大人的手中。

    他一刀就砍倒一棵树,再略略劈削几下,去掉枝叶,再将树干断成一般长短的圆木。高大人刀快力沉,速度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再看又有两名牧子跑过去帮忙,合力将圆木竖起后便跳开。高大人不等圆木倒下,又是一刀将它劈为两半。有人大声叫好,“利落,往常就得十五六个人干得!”

    然后再是这两个牧子,已经不须合力,一人即将半片圆木竖起,高大人依旧是一刀劈成两半。劈完了这个,那半片也刚刚竖起。一时间,丽容只听到一阵阵忙而不乱乌刀破木的“嚓嚓”声和木桩倒地相砸的声音。

    最后高大人再拣起每根木桩,在其一端一刀削出个斜尖,这才让其余牧子们拿去在打进平地里。一时砸木声此起彼伏,传出好远。

    丽容以前是与父母在一起,哪里看过眼前这样热火朝天的场景,一时觉得好玩又新奇。尤其是高大人砍树、破木这件事,更是给她带来了不少的震撼。

    这与她印象中的砍伐完成不同。以前他也曾见过父亲劈柴,每次都是郑重其事,使尽全力,完事后都是汗流浃背。哪像他似的就像是在玩,两名牧子在边上扶圆木、拣木桩,手下慢了高大人都直腰在那里等。

    高大人总共伐了三棵松树就够用了,丽容在这些事情上一点忙都帮不上,但她不能闲着。她在高大人砍削下来的树枝中拣拾易于点火的细松枝,抱回到初具模样的营地来,已经有群头组织人们挖灶支锅,准备生火做饭。

    她欲过去帮忙时,就有群头阻止道,“丽容小姐不可。”

    丽容问为何,这位群头说,此次野牧河练,一去不知要多少天。而马队为了轻装而行,不但帐篷锅灶带得不足数,而且恐怕连脸都无法洗。你与我们这些粗人在一起干这样的脏活儿,怕是两天后就蓬头垢面、衣衫邋遢了,那怎么行?

    丽容听了,不禁想到高大人在温汤旅舍时的做派,他那样不雅的动作难道都是野牧时才养成的?这样一想也就稍稍地有些释怀。

    许多多带了二十几个人,持了马刀弓弩,于远处的山林里纵马围猎,回来时便拖回了十多只野羊、马头挂了一只只山鸡野兔。于是又有人忙着架起篝火,将猎物整治了来烤,不一会,一阵阵的梨味就弥漫了这片山野。

    丽容让那位群头一吓,就注意起自己的衣衫来,发现只是在刚才拣拾松枝时挂了两支松针,其他之处还算干净。她想,要是几天后回去,让姐姐看到自己的邋遢样子,那就不大好了。

    一入酉时,营地便已扎好,几道长索与木桩结合着圈住了所有的马匹,五六座帐篷也已经扎好,这时有人招呼着开饭。

    高大人与冯征、许多多及八位群头围在一起,一边商量事情,一边把烤就的整羊用小刀片了,就用手抓了吃。丽容就与他们坐在一起,看他们连高大人在内都下了手,有的群头更是两手捧了一只烤羊腿来啃,不一会儿便满爪子的油腻,她就犹豫了。

    冯征还想着白天的事情,问高大人,“大人,你让放了雉临是怎么想的?原来来还以为他回去后一定会来找我们的麻烦,眼下看却是安静得很。”

    高大人先看了看丽容,对冯征道,“先去做几副签子再说这个。”冯征会意,出去削了十几只一尺半长的木签拿回来。高大人用随身的小刀在全羊的身上切了小块的肉,持了木签把它们串了,举到丽容的面前,让她接过去才道:

    “我以前并未到过这里,这次一路走来,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众人忙问,“什么问题?”

第200章 难眠之夜() 
高大人说,这一路由交河县走来,先是看到沿途并无大唐的一处守捉、戍镇。即使在金沙岭上、在接济客栈那样的重要位置也没有一兵一卒把守,说明了什么问题?

    众人都问,“什么问题?”丽容吃得十分的小心,不让那些油腻沾到唇边,听了众人相问,连她也停下不吃,听高大人往下说。

    高大人说道,“浮图城有人马上万,这可比西州人马多多了。西州城也过不去几千人马。正常情况下,西州在交河县与浮图城之间怎么也得设立几座守捉才说得过去,可是一座也没有。”

    他分析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一种原因,就是没有必要。

    因为设兵即要粮饷、装备供应,其中的耗费不是个小数目,任是谁都不会在内地的集镇、闹市上设立守捉,只是把它们设在那些必要的地方上。而以郭孝恪的见识,不在这里设兵,是有他的道理的。

    高大人说,“浮图城有这么多的人马,却几年来不对西州构成威胁,不是西州自身的力量有多强,而是西州身后的大唐。想当初大唐拿下高昌也就是不到两个季节的时间,而当时的高昌不论在力量和体量上都大过浮图城许多。这样一看,浮图城那上万的人马又算得了什么呢!”

    人们听了连连点头,以浮图城为主的这片地方几年来相安无事,也是图个自保,哪又敢无事生非,把大唐的铁骑招惹来?

    冯征说,“可是高大人,我们刚刚惹到了浮图城的少主,任是他再没有脾气,这口气能咽得下去?再说你又扔杀了他们一个人。”

    高大人道,“那人险些害死我手下弟兄,不该偿命?再说我当时又不知手下的死活,扔杀他只算他当时居心不良,怎么怪得了我。”

    丽容知道冯征所说的扔杀是什么意思,这倒是新鲜的名词。不过从高大人的话里,她也就知道了从金沙岭一路走到浮图城,在高大人的脑袋里其实是一会都没有闲着,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而他的分析也都在理。

    阿史那薄布这个可汗名不正言不顺,他以前只是个叶护。高昌平定之后,浮图城除了几座散布在西边的小城,便再无有力的应援,他哪敢造次!

    不过,高大人能果断地放掉雉临,一是看得出他胆子大过常人,思虑缜密,二是也不想就此与浮图城闹僵。毕竟他只是个牧官,于这些事情上撇清了最好,那是郭都督要考虑的事情。

    人们边吃吃边谈,只是无酒,不然气氛会更好。

    吃过晚饭之后,高大人便分配帐篷。全部的帐篷只有五座,其中四座大帐篷,高大人让手下人去住,每座帐篷住个二十多人不在话下。这次总共一百来人,除去巡夜的,也刚刚够住。

    在四座大帐篷中间的一座十分小的帐篷看来就是高大人的了。丽容想着自己要睡在哪里时,高大人指了那座小帐篷对她说,“那座就是你的住处,你现在便可去了。”

    她起身时还在想,难道与高大人住在一起?不由的心里突突乱跳。进到帐篷里时,她看到地下只铺了一条厚厚的毯子,上边扔了一片薄一点的是来盖的,显然只够一人铺盖,那要怎么睡?

    她合衣在那里躺下来,眼睛看着帐篷顶,听着外边冯征正在安排人员轮流巡夜,由他与许多多分上下半宿带队,中间只听到高大人说了两句话。

    帐篷外不远的地方便是那四百匹马,它们吃饱了倒也安静。慢慢的其余的人都入帐休息,只有巡夜之人低低的交谈声与每隔一会走过去的脚步。丽容这一天也已经累到劲上,一开始还侧了耳朵去听高大人的动静,到后来时就先睡过去了。

    初次到了陌生地界,高大人并不敢放心去睡觉,再说他也没有地方去,本来自己备的那座小帐篷让丽容占了,他只好从管事的那里要了一条毯子,悄然走出营地。

    他到了不远处的山坡上,找了一棵三杈的大树纵身上去,用刀在树杈周边打理出一小片容身之处。先在树杈间把细碎的树枝做了一个小窝,最后把毯子铺在上边,躺进去后再把另半边毯子往身上一盖,也是个不错的睡觉地方。

    他抱了乌龙刀,头上的枝叶密得看不透,就算是下点小雨都不会淋到。四周一片安静,高大人却怎么也睡不着。

    自从上次在温汤旅舍看到丽容之后,高大人便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他怎么都能猜到这个女子是对自己动了心思,但是他却是一点不往这方面想。

    一来家里那些人已经够多、够出色,而且每个人都似乎是自己欠她们太多。现在平白地又冒出来一位,自己却不欠她什么,如此他就更不敢去扯那些用不着的了。

    但是他静下来一想,便把先前那位仁兄的事迹想起来一些,如果从她姐姐丽蓝那里论起来,高峻与她也不能说没什么瓜葛,但这些事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因着先前那位真正的的高峻大人,他总算把李婉清、崔嫣之间的烂事理清了。这些女子一个个天仙似的,但是心眼儿都死得要命。

    他算是见识了她们的厉害,幽幽怨怨起来像是你欠了她们天大的债务,你敢对她们有丝毫的怠慢与冷落,她们总有办法让你寝食不安。一个男人要是让几个这样的女子缠上,那便是再不会有安宁的日子了。

    更主要的是他也看多了一家家、一户户因为娶了新妇,而冷落了亲生骨肉的事情,那些孩子幼小的心灵到底会有些什么变化,高大人是说不清楚、也说不全面的。不过高大人自己便有着亲身的体会。

    他躺在树上,想起了陈国公府最北边院子的角落里那间潮湿、阴冷的小屋子。从五岁到十三岁,八年的时间是多少个孤单冷寂的夜晚,要一个孩子一刻一刻地熬过来?

    如果再与前院远远传来的热闹红火相映衬,这个滋味更是刻骨铭心,已经深深地扎根在高峻的脑海里。他感觉便是睡在此时的树上,都要比睡在那里平静。

    他又猛然想起了柳玉如来,心不由得一紧。以后要怎么处置这个棘手的女人?她看起来已经把以前在陈国公府的那些往事都忘却了,现在只是一心一意地在西州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他自己呢?他想起了上一次回终南山时,师父对他说过的话,“你手握了屠龙宝刀,却无法斩断过去。”

第201章 难眠之夜() 
也许幸福的事情在人的脑海里总不如悲痛记得永久与牢靠。柳玉如那时便雍容华贵,跟了陈国公去参加大内命妇的集会也丝毫不落人下。也不知道引来过多少相貌平庸的贵妇们向她投去嫉妒而无奈的目光。

    但高大人不得不佩服这女人在这件事上的豁达与善忘。她和樊莺,便是唯有的与自己的过去牵连不断的两个人。但她与樊莺却截然不同,在感情上,高峻能与师妹樊莺收发自如,甚至动手去骚扰樊莺都可以,但在走近柳玉如身边时却不行。

    做为一个男人,他责无旁贷地要照顾好柳玉如今后的生活,让她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但是造化弄人,高峻与她这样再平常不过的愿望,却不得不以这样的身份才能获得。

    即使是如此,他在上一次柳中牧场失火晕迷中,若不是樊莺及时赶到、柳玉如烙去了他胸前的胎迹,再有罗得刀的忠心护主,恐怕他与柳玉如两个人早又回到了身败名裂的悲惨境地里去了。

    这样一想,柳玉如和樊莺的出现,连接了高大人的真假与今夕。无论他愿不愿意,她们都是他高峻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思晴、谢金莲,这是两个在床上时同样热情奔放的女人。她们恐怕是这些人里面对高大人的看法最为单纯的。她们不知他的过去,也不知他前身的过去,她们只爱现在的高大人,想来是爱得最简单幸福的吧?

    而崔嫣与李婉清,那是因着他的替身的原因才走入自己视线的,不知道是她们的痴情还是自己的轻松,高大人在接纳这二人时并无负担。

    高大人现在每次回家都有一丝丝的犹豫,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他是不想看到柳玉如。不是不想看到她娇美异常的人物,而是怕后面的事情。

    她是个不幸的女人,他不想伤害到她。别看她得到了家里其他女人的拥戴,也得到了高大人给予她的无出其右的家庭地位,但是高峻知道柳玉如是这些人里最脆弱的。

    他怕自己一丝的犹豫都会让她想到两人之间尴尬的关系。有的时候高大人乍着胆子做出一些亲昵的举动,也是在其他女人面前做做样子,他不敢喝醉了回家,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时,不敢过于胆大高声,都是因为她。

    上一次从许不了家里出来,高峻看到柳玉如她们、包括罗得刀的夫人王氏喝得不醒人事,他才敢一个人喝光了桌上桌下所有的酒。

    现在回想起来,高大人才知道他从未体会过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家里喝醉了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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