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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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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上门官一听是县丞大人在城外,慌不迭地开城放车马进去。李引还想说一句去县衙,他知道刺史高审行一定不在那里,“记住你的身份,”他不说话,随着崔氏的马车到了那条巷口。

    崔氏下了车,往巷子里就走,李引心跳如鹿,在后边紧紧相随。

    在上次来过的院门之前,崔氏站住,她相信高审行就在这里。院内的屋里隐隐传出女子美到极处的呻吟之声,“大人大人”。

    崔氏扭头就走,仿佛在李引面前,是她自己犯了错误。

    她上了车,李引低了头候着夫人发难,车内对驾车人道,“我们回刺史府吧。”但车夫有些为难地道,“夫人,路远天黑,小人怕是”

    “李大人送我们,你怕什么!”

    守城门的城门官有些奇怪,不知县丞大人护着一驾车子出出进进抽什么疯,但他不敢问,乖乖再开了城门放他们出去。

    在路上夫人只是隔了车帘与李引说了一句话,“你吓坏了吧。”

    李引确实吓坏了,他不知道,万一崔颖闯进去,后边的结果是什么,高审行当了外人恼羞成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而自己该怎么办。

    夫人说,“我怎好拉了你去捉奸,那不是把你也陷进去了么”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才回到刺史府,马车自去,而夫人对李引道,“你不去看看那两棵小桕树的种子么?”

    这个提议是李引不能拒绝的,他好奇,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树苗生出。但他不敢拒绝夫人的提议,两人过了二门,往内宅里走来。

    二门上今天值更的人是个小伙子,满以为刺史和夫人、丫环都不在,只有仆妇们,他可以松快一些。李引和崔氏到达这里时,这小子放心大胆地在门下铺了片帘子,四脚八叉睡得正香。

    此时他被惊醒了,跳起来手足无措,“夫人,李大人!”

    但这两人没有理他,径直往里去了。

    在花圃边,李引借着夜色、和廊下挂着的灯火,看到花圃上支起了一层油纸棚子,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形。夫人吩咐他道,“你去把灯笼拿来。”

    李引赶紧去廊下摘灯回来,崔夫人已经把油纸棚子揭开一角,让他照着去看。里面的土色新鲜且湿润,就像处在春天,有新鲜的气息从里面涌出来。而在那里面,生长着十几株叶色娇绿的小桕树苗。

    “这便是盈隆岭上那两棵桕树的后代”崔氏道,“你去吧,去与我的丫环谈谈,那么我也没什么遗憾了。”说罢,她小心地再蒙严了油纸棚,提着灯笼自己回屋去了。

    李引看她被身前灯笼映出的朦胧背影,落寞的美。但离得太远、虽只几步距离,但遥远的、有如星河。

    他鼻子突然一酸,站在夜色中,让风晾干了潮湿的眼眶,这才缓步来到二门上。

    内卫此时就不敢再躺下,地上的草帘子也不见了。面对曾经的内卫队长,他有些不大好意思。

    但李引没有责怪他,只是在他身边一站,挺直了腰杆子。这次李引没有让他去睡觉,不理他,只是专心站在那里,仿佛在教他要怎么值更。

    他不敢离去,陪着李引大人。

    凌晨时分起了大风,仿佛要把刺史府的瓦顶掀去,李引和内卫两个人听到内宅的院子里一片哗啦啦的油纸响,他猛然想起了崔夫人在意的树苗,拉了内卫到里面看。

    他们看到刺史夫人正用两只手极力地按住已被大风掀起来的油纸棚,但本来不大的花圃也不是她一个人能按住的,除了她手下的那片油纸还在地下,其他部分像翅膀一样飞扬到了空中,而有的边缘已经扯开了。

    两个人赶忙跑过去帮忙,从各处按住了,再找砖块压住。

    崔氏奇怪地问,“李引你没回去!”

    李引道,“夫人,你不要命了,只穿这样少就敢出来。”

    夫人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衫,被风吹得紧贴到身上,勾勒出令他心悸的模样。李引急了,对她命令道,“你、你,还不快给我回屋去!”

    内卫惊讶地看李引,而李引却不自知。但崔夫人没有理会李大人的不敬,只说,“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弄好它,”然后跑回去了。

    两人仔细将暖棚再压牢了,李引这才对内卫道,“夫人万一病了,怎么与刺史大人交待!真是胡闹!”

    这是他间接为自己方才对夫人的命令进行遮掩,但说过后感觉仍不满意。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崔夫人不止不休的咳嗽声。

    李引重重地叹了口气,“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内卫道,“李大人,怎么办呢?”

    李引说,“我他娘的哪有办法!我要是个丫环就好了你守好门,我去请刺史回来。”

    莽莽雪域,银妆素裹。

    昨夜刚刚一场大雪,将高峻和樊莺露宿于山洼里的睡袋埋住,两人在里面闷不透气,被憋醒了。高峻只从睡袋口插透了雪层,留着透气,仍旧搂着樊莺躲在里面。

    樊莺担心,“也不知还有没有路了。”

    “我管他呢,反正我心意尽到,实在走不过去,总不能拉了夫人涉险,我们且大睡,风停再说。”

    樊莺在里面吃吃的笑声忽被对方堵住,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心真大,总忘不了闲心。”

    听听外边的风停了,他们这才从睡袋里爬出来赶路。此时山道上到处一片白蒙蒙的,而樊莺的头疼,在清冽的冷风中也减轻了些,高峻心情不错,忽然开口道:

    “琼雪银装寄凉思怀里有美妹暖意。欢歌笑语吐蕃走上天去谢玉皇帝。”原来又在做诗,“怎么样,师妹,这可是我想出来的”。

    樊莺躲在裘皮大氅里,再往后边宽阔的怀里缩了缩,驼缰也不扶,两只手从里面拉严了大氅的襟子,只露出个脸来,“一次不如一次做得好了,与宝刀谣差得太多,连个韵也没有。”

    高峻道,“我早说过那首是师父所做,我不贪功”

    樊莺道,“那么按着韵脚,至少那个‘走’字要变作‘去’字才好些吧?”又自嘲道,“我们两个二百五,把会做诗的丢在家里,自己却做起什么诗来,换了‘去’字越发像个顺口溜还提什么韵不韵的。”

    高峻道,“多么的大有涵义又十分贴切!你竟然说不算好诗!妹妹看,眼下可不是琼雪银装?可不是抱着美丽的妹妹怀里暖和?可不是要走上天去?我估计到了逻些城,我们也就到了十重天了!”

第787章 潭池相遇() 
高峻又道,“呃!我总算想到了!”

    樊莺以为他又想到好句子,哪知他说,“原来你就是天上玉帝的女儿,怪不得非要我带你爬上十重天,才肯给我个机会。”樊莺口中嗔他胡说,但内心里却十分的高兴。

    这些天的旅程虽然环境恶劣,但她与师兄行则同驼、卧则同寝,有时走上一整天也没个人打扰,仿佛天高地阔的宇宙之间就有他们两个。

    高峻对她表示亲昵的、有些肆无忌惮地相拥相吻,睡袋中的软语温存,使樊莺的一颗处子之心,早已无数次钟情。

    听了他的话,樊莺不禁暗道,谁又能想到在黔州城里自己不经意的一句‘十重天’,就像是冥冥中有个暗示。

    如果高畅大姐不是胎动不安,她们姐妹几个也就不会去鄯州看望她。

    即便去了鄯州,如果不随柳姐姐同赴山阳镇察访乌蹄赤兔马的出处,她们也就不会深山遇险、不会被师兄带到鄂州来,那么也就不会有雅州之行。

    不去雅州便不会路过黔州、不会遇到太子李承乾和苏氏、不会与他们攀谈、李承乾也不会惹到师兄生气、自己也就不会半夜追出去。

    那么在黔州夜色笼罩的大街上,自己这句‘十重天’的话要从何说出?

    那时师兄正带着人往西边、去乙吡咄陆部寻仇,而她们正是往东边鄯州方向去,两方面背向而驰、可以说越来越远。

    当自己和柳姐姐在山阳镇遇险时,师兄又离她们很近,两个人几乎只是一声呼唤,他立刻就出现在她们眼前。

    而现在,她就与师兄攀登在越来越高的雪原之上,离天也越来越近。

    看来,无论两个人在地域上、路程上相隔多么遥远,只要有一个“缘”字,他们总会走到一起,以致亲密无间。

    就像眼下,虽然天寒路远,但她和师兄很近,同驼同裘,呼吸相闻。

    师兄嘴里所说的“机会”指的是什么,她根本不愿去猜,因为他在睡袋中每一次的蠢蠢欲动都在告诉她,十重天再高,也正被他们一步步接近。

    她想到这一次出来,又是柳姐姐几乎不庸置疑地、当时就决定让自己陪着他来,而她和谢金莲为自己和高峻所备的行装,也处处体现着设身处地的考虑。

    她一边想心事,一边缩在高峻的怀中思念起柳玉如这些人来。

    就这样,他们二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相拥相依,夜暮而卧、天亮即行,丝毫不觉旅途枯燥乏味。吐蕃十一驿,已被他们不知不觉间过了离唐境三百七十里的那禄驿、又九百里到众龙驿,又经犛牛河上的藤桥,再一百里到达了列驿。

    然后翻越了截支岭、渡过截支川,过四百四十里到婆驿。

    过大月河上的罗桥,抵达悉诺罗驿。

    接下来,到下一座驿站要走五百五十里,他们看看天色已晚,商量找地方露宿。

    从地图上看,他们已经抵达了吐蕃中央地带一大片广阔的山间平原,有座村子叫吐蕃村,村外有不少的奴隶在监工们的看守下紧急收割,而麦子的名字他们叫不上来。

    两人商量,因与当地人言语不通,就不去村中求宿。因为图上标示着前边不远,是两座开阔的大湖,一为潭池、一为渔池,索性就去湖边过夜,与他们互不打扰。

    二人到达那里时天已黑了,但他们发现潭池边还有十个村人正在捕鱼。岸上生着篝火,火堆边围着五人取暖,还放着f十来只大大的鱼篓。

    篝火映着水中的五只独木筏,筏上站着人,大冷的天气里赤着小腿在那里撒网。

    樊莺和高峻停了骆驼,在不远的地方看他们打鱼,纳闷天都这么冷怎么还干这活儿。只见岸上五人正在围火烤鱼,篝火上架着几条鱼,条条有两三尺长。此时鱼已经熟透了,发出诱人的香味。

    有人拉网回来,将鱼倒在鱼篓里,然后穿了靴子烤火。

    而原先烤火的人中立刻就站起一人、去接替他赤足撑着独木船下湖。原来天气寒冷,他们在湖上也支持不了多久,却是一网一换人。

    樊莺悄声道,“师兄看他们好有趣,可我想吃烤鱼了怎么办?”

    高峻道,“你想吃,那我去求一条来,不给,抢也要给你抢来!”说罢,他跳下骆驼向着那边走过去。

    几人看到他的装束并非本族人,有些警惕,除有个五十多岁模样的老者不动,其他四个年轻人都站了起来。

    看得出他们的装束只是普通村人,高峻笑着朝他们比比划划,用陈老爹所教不多的吐蕃语与他们沟通,偶尔发出一两个陈老爹所教的词来。

    老者看看他,再看看骆驼上那位美貌女子,裘氅美目、色如皎月,忽然开口问道,“你们是从大唐来的?我们在当地可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女子。”原来他会中土话。

    但老者话音未落,只听湖中“哎呀”一声有人落水,另四条独木船上的人纷纷丢开鱼网、呼叫着快速向落水者划去相救。

    岸上人包括老者在内都大惊失色,他不再顾着与高峻说话,跺着脚像是在埋怨。

    同伴们赶紧把独木船撑过去,探身抓住他,合力将落水者拖上岸来。岸上的老者嘴里还在不满地嘟哝着,而落水者浑身已经精湿,上牙打着下牙被人牵到火边来。

    他蹲在火堆旁,浑身抖着伸出手去烤火,而后背上不一会儿就起了冰茬儿。

    时间不能多等,不然这年轻人也就交待到这里了,但他们人人只有一身衣服,哪里找得到替换的!此时跑回村去已不大可能,不大一会儿,年轻人的嘴唇就青紫起来。

    高峻冲上去拉他起来,飞快去扒那人身上的衣服,他的毛里短褐、毛靴早就浸透了湖水,一边扒着一边渐渐泛硬。

    高峻喊另外的人快替那人擦干身上,自己飞快往樊莺这边跑来。樊莺早在骆驼上背过身去不看,知道师兄要解她驼背上的睡袋。

    樊莺有些不大乐意,那是自己和他两人露宿用的,如何肯让别人泥泥水水地钻进去。但救人总是要紧,又不好意思拒绝。

    而高峻却不再解睡袋,一返身再跑回了,边跑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裘皮大氅,毫不犹豫地给赤了身子的年轻人裹上。

    这些都是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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