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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然只是安静不语,由得他将自己放回床上,那审视的目光由头到脚将她看了一遍,完美的柔软曲线教卫得雍喉头揪紧滚动地吁了口气,而后倾身在江水然以为他又要吻自己时,他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头发,将发束给解下。
黑眸与她的视线相对,眸光暗示她别想跑回自己房间,接着他的唇往下,落在她饱满的凸起处,左右各印个吻,在她来不及尖叫前,大笑地走进浴室。
这男人真的疯了!
江水然震惊,气忿难耐地抚着自己胸口,刚才那轻吻他还使坏地咬了下,那麻痛感还在,教她羞得想大骂。
听见浴室传来的冲水声,江水然连忙起身,走下床拿起他的衬衫想找回自己的眼镜,可她左翻右找的就是找不到自己的黑框眼镜,回头瞪着浴室门口,肯定被他拿进浴室了。
这小人!不是都说他成熟内敛吗?是风流倜傥的绅士吗?
那为什么她完全没感觉到?只觉得同住一屋的卫得雍分明是个欲求不满的自大男!
他以为所有女人都巴望着上他的床?以为女人都能被他哄得顺从,可,她偏偏不是。
因为生气,又想起还未完成的程序,江水然再回头偷瞥了眼浴室,心想他还不会这么快出来,为此她不作多想,拿了他放在茶几上的钥匙,又看了眼他的衬衫一眼,连忙由衣柜里找出另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往身上套,接着她头也不回地冲出卫得雍的房间,一分钟之后,只闻汽车引擎被发动……
半个钟头后,江水然看见朱家风正在马路上左右张望。
直到她将车子停在路边,朱家风跑了过来,紧张担心的问着:“水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晚上十点多,突然接到她的电话,以为发生什么事。
“没有,只是我住的地方出了点事,可能要来你这里赶程序。”
朱家风见她避而不谈,他也没多问,只是见她下车时,不免多看了眼她身上的男用衬衫,以及那双白净的双腿。
她现在的模样,就像是逃难似的,有些狼狈。
拿过她的笔记型计算机,江水然苦笑了下,“方便我打扰一晚吗?”她是真的没有地方去,才会来这里,要是被她母亲知道女儿半夜跑到男生家里借住,肯定要跟她断了母女关系。
“当然可以,你要打扰多久都可以,只是你明天要穿这样出门吗?”走进电梯,明亮的灯光下,朱家风打趣的问。
江水然的身材好,他是不反对眼睛吃冰淇淋,可是太过清凉的打扮,确实不适合见客户,况且还要做程序报告。
江水然当然明白朱家风的意思,她没多看自己的穿着,相信一定很惨,要不是怕卫得雍追来,她一定会先换衣服再出门,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她没有多余时间。
一会儿,进到朱家风的公寓,简单的摆设,少了柔性风格,看得出是男生的住处,“要不要喝杯咖啡?”既然要熬夜,他怕她太累。
“好。”坐在客厅,将笔记型计算机开机,江水然赶紧将随身碟里的程序叫出来。
“怎么样?还很多吗?”这次接的case,因为时间比较短,所以工作起来比较吃力。
“还好,只差结尾跟测试。”接着朱家风泡的咖啡,江水然叹了口气,眯着眼睛吃力地盯着计算机程序。
“你的眼镜没带?”
“嗯。”想到眼镜可能已经被人拿去泄愤,江水然打算明天再去配一付。
坐在沙发上,朱家风边喝着咖啡,边看她飞快的敲打键盘,而后出其不意的问着:“这件衬衫是你哥的?”
知道江水然有个当律师的大哥,几次送她回家都不见她大哥本人,以为两兄妹住在一起。
江水然愕了下,停下动作,“不是。”
朱家风再喝了口咖啡,等她继续说。
“男朋友的?”那语气有点涩。
江水然闻言,轻地转头往朱家风的方向看,“我结婚了。”
听完她的话,朱家风表情先是楞了下,而后脸上闪过几种表情,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最后说:“你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她才二十二岁,不可能这么早婚,况且这半年多来,根本不见她与老公同进同出的。
“我真的结婚了,这件衬衫是他的。”虽然是干净的衬衫,可卫得雍身上的古龙水味还残留着,不知是不是相处久了,对于他的味道,她竟然习惯了,这算是好习惯还是坏习惯……
见她语气认真,朱家风一时无言,找不到话题的他目光由她脸上移开,低头喝了口咖啡,“原来如此。”
见朱家风不自在的反应,江水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我想我还是先走……”
“跟他吵架了?”
“不是,只是有点意见不合。”
“你来这里,不怕他误会?”妻子半夜跑到别的男人的住处,若是他肯定不会有如此大的肚量。
想到卫得雍的恶劣及蛮强态度,“可能吧。”
气氛有些低迷,沉重的像要教人窒息,“我一直很喜欢你。”
“朱家风……”
“本来还想说慢慢接近你,然后跟你表白,没想到……”
“我不是故意隐瞒你。”
“可是我记得研一开学时你还是单身,怎么会……”那时他以助教的身份,查了她的个人资料,还十分确定她未婚,怎么才半年她竟然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
“开学后没多久我就结婚了。”
“难怪。”朱家风拍了拍额头,像是终于搞懂,“我以为近水楼台可以先得月,没想到有人动作比我还快,可见你很爱他。”像是释怀的,朱家风这么对自己自言自语。
她爱他?不,她不爱他所以才会结婚,而他也不爱她,所以他们约定结婚了。
只是当初的约定,好像有点变了调,连她都被搞胡涂了。
“既然无缘当情人,起码还是朋友,你不是要完成程序吗?我帮你。”
“可以吗?”她没想到朱家风会这么说,她以为他会翻脸。
朱家风挑眉,斯文的脸上闪过一抹揶揄,“有什么不可以,你以为我是那么小心眼的男生?错了,我不只肚量大,还是你的指导助教。”假装一板一眼的语气,顿时将本是僵硬的气氛再度打破,不只他自己笑了,连江水然都跟着笑。
接下来两人什么都没多说,一心只想赶紧完成程序,希望可以如期交件。
该死!这句话好像成了卫得雍的口头禅,当他昨晚发现该躺在床上等他的江水然不见人影后,马上冲去她房间找人,还是没看到人,气得他吼着她的名字,最后又跑回房间准备拿钥匙出去找人,这才发现,他的车钥匙早已不翼而飞。
然后他再去江水然房间时,才发现她的笔记型计算机也失踪了,这才明白,偷车贼原来是自己的妻子!
“哈哈,天啊,你老婆真狠!”
坐在好友汪合司的车里,听见好友依旧笑个不停,那笑声很刺耳,卫得雍不满的赏了他一记白眼。
“你笑够了没?”他没好气的问。
“我只是觉得有点荒胶,老婆竟然会半夜逃跑,还把你的车开走,哈哈……”想到这里,汪合司本是停住的笑声,又开始了,连眼泪都笑得飙出来了。“情场老手的你,也有这一天。”
已经气得不想多说的卫得雍哼了一下地转头不再理会好友。
“那现在怎么办?”老婆跑了,一般正常情况都是跑回娘家才对,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两人已经街上绕了半个多小时,汪合司瞥了好友一眼。
“去你家。”既然她敢开他车逃跑,那么她最好有心理准备,被他找到时他会要她连同今晚的份一起算个清楚,狠狠爱她一顿,让她三天下不了床,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不久,车子停在近郊高级住宅区,来到汪合司的百来坪的住处,开放空间的隔局视野良好,卫得雍老实不客气地在沙发上瘫坐,“有没有酒?”
汪合司给他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看着他。
半年前两人结婚不到一个月,卫得雍继续跟外头女人交往时,他就明白这段婚姻有问题,然后一次两人喝得酩酊大醉,才知道这对夫妻竟是有名无实。
汪合司拿起酒杯大大喝了一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厌烦现在的生活。”一口饮尽烈酒,
“所以你想要回复单身跟老婆大吵一架,她一气之下开你的车跑回家?”汪合司接下来问,以为好友还没有安定下来的打算,所以继续过他快乐的单身生活。
“刚好相反,我想要真实的夫妻生活。”
这就是问题的来源,他想要夫妻生活,江水然却不愿意。
“你现在的意思是说,你要夫妻生活,可是你老婆不要?”原来是欲求不满碰了个软钉子,难怪火气这么大?
汪合司同情地瞥了好友一眼,却被白白瞪了一眼。
“既然这样,那还不简单,只要你想,身为老婆的她根本逃不掉。”汪合司合理的分析着。
这么说似乎对江水然不太公平,又想到当初听到卫得雍娶的老婆竟然干净如白纸,那清纯的模样,令人印象深刻。“还是你想找个适合自己的女人,反正你女人不断,挑一个当结婚对象应该不难。”
“你这是在挖苦我?”卫得雍哼了声,再为自己倒了杯酒。
“难不成……你爱上她了?”
“我不相信爱情,那不过是盲目的男女游戏。”卫得雍对爱情向来嗤之以鼻。
“那你气什么?今天不是江水然,还会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反正不谈爱的女人要的东西不外乎是钱,你还担心什么?”
“但是她勾起我的欲望,我只知道现在我只想跟她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不是其它任何女人。”
才刚含进口中的烈酒,因为这句话,差点将酒喷了出来,呛得满脸涨红猛咳。
“你不要其它女人,只要江水然?”这跟爱有什么不同?汪合司的眉头都快打结了。
“可是她不要。”
“所以你打算霸王硬上弓?”这样的戏码不是肥皂剧才有吗?如今竟活生生在上演。“还是她另外有喜欢的人?所以……”那也不是不可能,江水然长得漂亮,人又聪明,追她的男生肯定不少。
“你今天话特别多。”再丢个白眼。
被好友嫌弃的汪合司无奈的摇头,怀疑求学过程皆是资优生的卫得雍竟会如此胡涂,还浪费时间在这里喝酒,如果换成是他,早去追老婆了。
“那你明天怎么去于意那里开会?要不要先在我这里过夜?”没有车子,卫得雍哪里也去不了。
像是被这句话给刺激,卫得雍突然咒骂了一声,“该死!”他怎么没想到那个地方,该死!
如果她真的在那里,他相言自己肯定会掀了朱家风的公寓!
孤男寡女,半夜共处一室,他再多大肚量也不能接受!
“你要去哪里?”
“车子借我一下。”卫得雍匆忙起身,捉起桌上的车钥匙飞快离去。
夜色沉重,卫得雍怒目直瞪地看着路边停放的黑色跑车,不只车型跟自己的相同,就连车牌号码都一模一样!
该死,她竟然真的跑来找朱家风!
这就是她拒绝自己的原因吗?因为她喜欢朱家风?
将车子停在对面,卫得雍熄火地抽出香烟点燃,重重的抽了一口后,猛地将香烟捻熄。
可恶,他是怎么了?竟然像个醋夫似的跑来跟踪老婆?
该死的她!
不只让他像个无赖般强逼她上床,还让他像个傻子!
第四章
连着一夜的赶工,江水然在早上六点钟时,终于完成程式测试,与朱家风在客厅小睡片刻,接着她开车赶回住处,蹑手蹑脚地回房间梳洗并换了衣服,接着再开车去接朱家风一同赶去客户公司。
当她的车子抵达客户公司,只见保全人员连忙跑了出来,并且为她指引往地下室的停车场方向。
却在同一时间,当对方发现车主不是卫得雍时,表情很是错愕,“这不是卫得雍先生的车吗?”
江水然有些尴尬,笑了笑,“是他的车没错。”
“小姐,请问你是卫先生的朋友吗?”保全人员搔了搔头问。
“是的。”不想多解释她与卫得雍的关系,江水然点头,“请问我可以将车子停在地下室吗?”因为赶时间,她没有太多时间找停车位。
“当然可以。”
保全人员亲切地点了头,让她的车子顺利驶进地下室。
而车里的朱家风,却因为保全人员的话而等着开车的江水然,“你不会是忘了告诉我,你老公就是卫得雍?”那位曾经声名大噪的企业家第二代。
“我以为那不重要。”对于只会对她动手动脚的卫得雍,江水然一点都不想去想起这号人物。
“他可是我的偶像,你一定没看过他写的电脑程式,完美的让你无法想象。”
卫得雍会写程式?江水然以为朱家风在开玩笑,“他是生意人,怎么懂程式语言?”
“那你可能不知道,他是完美两人的大学学长,而且是第一位以资优生的资格杯报送国外名校,后来因为家族因素才放弃电脑程式改念商学系。”不知道为什么,江水然觉得朱家风的语气里满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