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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六章 雪上加霜!()
半刻钟后,算学馆的这场闹剧终于收场,李泽轩也开始正式上课,只是程处默看向他的眼光,似乎似乎有点不友好。
这不废话么,被他这么一整,程处默要是能友好才怪了。要不是地点不对,估计程处默现在已经冲过来找他拼命了。
被这么一耽搁,这第一堂课也就只剩两刻钟的时间了,但李泽轩愣是在这点时间里,把这次月考的试卷给讲完了。
主要是因为这次的试题真心简单,虽然题里面有很多坑,但是李泽轩一把正确答案写出来后,很多人都能立马恍然大悟,明白自己是掉到坑里了。
“这最后一题,可以根据最基础的得失关系来分析王老板最后损失了多少钱。首先分析王老板和他的街坊,王老板先给了街坊一个假的金豆子,换取了一千文铜钱,假的金豆子价值为零,那王老板此刻从街坊手中获利一千文。”
“后来街坊发现金豆子是假的,王老板又赔给街坊一个真的金豆子,此刻王老板付出一千文,加上之前获利的一千文,王老板在街坊这儿并没有损失钱,那就只剩下在年轻人那儿损失的钱了所以,最后一题的答案有两个,一个是九百七十文,还有一个是一千文,你们所有人中,就只有孟文浩一人,把这两个正确答案全写上了,所以我给他多加了一分!”
“铛铛铛!”
李泽轩刚讲完最后一题,下课锣鼓声正好敲响。
“好了,下课!”
李泽轩没有拖堂的喜欢,精准地将粉笔扔到粉笔盒后,他拍了拍手,直接走了出去。
他是走了,却有很多其他学馆的学生慕名而来看热闹。
算学馆位于国子监最南边,距离国子监的大门口也是最近的。今日算学馆门前那光荣榜和耻辱榜格外醒目,早上来上学的其他学馆的学生,进国子监的时候大多都看到了,但碍于当时他们要赶着上课,所以就没有过来细看,这会儿下课了,于是就有一堆人过来看热闹。
“光荣榜?厉害了!早就听说过算学馆会弄光荣榜,没想到真的弄了!”
“要是我的名字能在上面就爽了!”
“得了吧你,就你那成绩要是去算学馆,肯定进耻辱榜!”
“放屁!”
“魏王竟然也在榜上!好厉害!”
“是啊!一直听说魏王殿下聪慧绝伦,想不到殿下去了算学馆还照样那么厉害!”
“就是这个孟文浩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为什么他能考第一?”
“上个月一个少年曾经在国子监门口的银杏树下发了一整天的呆,远航你当时不是还嘲笑过他吗?那个少年就是孟文浩,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啊?有这回事?英杰你肯定记错了,我何时嘲笑过别人?”
光荣榜下,一群学生指着上面的名字议论纷纷,对于上面的“学霸”,他们只能表示膜拜。
“啧啧,彦甫你看!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算学馆从国子监六大学馆中垫底的存在,一跃成为所有人的焦点!李司业厉害啊!”
袁硕跟褚彦甫来的比较晚,只能在人群外围看热闹。
“是啊!不过李司业的学问也是出类拔萃的,不然算学馆也不会这么快脱颖而出。据说魏王就是被李司业自创新式算学吸引到算学馆的!”
褚彦甫背负双手,仰头看着前面的光荣榜,感慨道。
“怎么?彦甫这是也想去算学馆了吗?”
袁硕打趣道。
“唉!”
褚彦甫摇了摇头,叹气道:“我只是有些不想呆在国子学馆了!崔博士的事情袁硕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袁硕一怔,点头道:“彦甫是说今日大唐日报的头条新闻吗?”
褚彦甫答道:“是啊!但不仅仅如此。据说崔博士等人前天在暗地里联名弹劾李司业影响教学秩序、滥用拼音、私授杂学三大罪状。李司业对算学馆、对国子监的贡献大家都有目共睹,崔博士等人却为了一己私利秘密弹劾,实乃师德有亏,而且今日大唐日报一出,崔博士等人必定声名狼藉,我不愿与他们为伍!”
袁硕闻言,神色变得有些严肃起来,道:“彦甫分析的有道理,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我得回去问问我爹再做打算!”
太医署。
崔夫人给崔博士送来了饭菜,然后细心地扶着丈夫起身,再将饭菜端了过来。
“老爷,来,吃饭吧!”
“嗯,有劳夫人了!”
崔善友心中微暖,笑着接过碗筷,开始吃早餐。他的早饭也很简单,稀粥,馒头再配上一碟酢菜(芥菜的变种,最早是从泥婆罗传入中国),崔善友不急不慢地享用着并不丰盛的早餐,崔夫人在一边看的却有些欲言又止。
“老爷”
“唔,怎么了?夫人你有话就说吧!”
崔善友皱眉问道。
崔夫人犹豫片刻,说道:“老爷,今天早晨,咱家门前又又出现了许多许多”
崔善友脸色一沉,道:“许多粪便?”
“是!”
崔夫人点了点头。
“砰!”
崔善友狠狠地将饭碗丢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恶狠狠道:“岂有此理,这些人简直是欺人太甚!你一会儿便去武侯府报官,下次这群人要是再来捣乱,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老爷!妾身妾身来的路上,还听到一个有关老爷您的议论”
崔善友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忙道:“什么议论?快说!”
“这这老爷您还是自己看吧!这是妾身来的路上买的!您看看今天的头条新闻。”
崔夫人从怀里拿出一张报纸,为难地递给了崔善友。
崔善友眉头一跳,有些心虚地接过报纸,他对于大唐日报的各板块分布非常熟悉,他跳过前面,直接来到了新闻部分,就见一行万分醒目的标题:惊天大新闻,堂堂国子监博士居然吃屎?这背后是另有隐情?还是?
“噗!竖子安敢欺我!”
刚看完标题,崔善友就一阵怒火攻心、气血上涌,再加上他的病还没好,相当于是雪上加霜,身子立刻就承受不住,又吐出一口老血。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快来人啊!”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不能为了别人的道理委屈了自己!()
对于崔博士的再一次吐血,李泽轩自然是毫不知情,不过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同情。
现在他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题,就是他编写的第一本书,目前已经教授了快一半了,估计再过一个月,学生们的算学能力,就可以从“小学一年级上学期”,进阶到“小学一年级下学期”了。
不到一个月就学完了别人半个学期的课程,或许有人会觉得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其实并不快,因为算学馆的学生每天只学算学一门课啊!当然不能去跟现代的教学进度去比。
那么问题来了,再过一阵子,李泽轩是不是需要再编一本“小学一年级下学期”的数学教材呢?
古代的学制,虽然比不上现代那样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那样层层递进、花样繁多,但仍然在西周时期,就形成了相对健全的学制。
据礼记学记记载:“比年入学,中年考核。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谓之小成;九年知类通达,强立而不反,谓之大成”。也就是说,每年入学一次,隔年考核一次。一年考察辨明志向,三年考察是否专心和亲近同学,五年考察是否博学和亲近师长,七年考察是否有独立见解和择友能力,这些都达到了,就是小成,意味着已经掌握了基本的知识和技能;如果到九年的时候可以做到触类旁通,坚强独立而不违背师训,就是大成,意味着学业已经达到了成熟的水平。
唐代时期的国子监,开始对学生年龄和学习年限作出明确规定,例如律学招收学生的年龄在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学习年限为六年,考试分“旬考”、“岁考”、“毕业考”三种,旬考内容为十日之内所学课程,不及格者将受到处罚;岁考内容为一年之内所学课程,不及格者留级;毕业考及格则取得科举资格,否则勒令退学。
李泽轩所在的算学馆,之前本来跟律学馆的制度差不多,但自从他来了之后,算学馆的制度就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了。他之所以敢这么改,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古代的学制虽然从西周开始就已经趋于健全,但是老师授课所用的教材,除了一些儒家经典外,其余的一直没有明确的硬性规定,这也就给了李泽轩很大的授课自主权。
“好了,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下午你们好好复习下我讲的内容,把我留的课后题再做了,不许抄袭!要是还有时间的话,再预习下下一章——分数,我们明天学这个!”
估摸着也快下课了,李泽轩决定提前放课,反正他今天要讲的课程已经讲完了,再讲也没啥意思了。
“哦!放课喽!”
只要是学生,就没有不喜欢放学的,能提前放学,那就更开心了。
学生们“呼啦啦”地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或者去国子监饭堂吃饭,李泽轩拍了拍手,直接走了,他一般上课都不带教材的,要讲的东西都装在脑子里呢!没办法,记忆力好,就是这么吊!
“咳咳!”
不巧的是,出门就遇到了孔颖达,李泽轩缩了缩脖子,当学生的喜欢提前放学,可他这个当老师的怕提前给学生放学然后被“校长”抓住啊!
“额,孔祭酒,您吃有事儿吗?”
李泽轩本来想跟孔颖达瞎扯两句淡,问他吃了吗,可是想想又觉得这么说出去孔颖达肯定会给自己呼两巴掌,连忙改了口。
孔颖达瞅了瞅李泽轩后面闹哄哄的教舍,欲言又止,片刻后他转过身,道:“李司业随老夫过来!”
说完他便率先走了。
李泽轩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孔颖达是什么意思,他嘟囔了两句,跟了过去。
“坐吧!”
来到“校长办公室”,孔颖达坐了下来,对李泽轩点头示意道。
李泽轩拱了拱手,没有客气,坐在了孔颖达对面,等着孔颖达的后话。
“李司业,今日的报纸,你看了吗?”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李泽轩主动发问,孔颖达只好主动问道。
“果然是来秋后算账的吗?”
李泽轩闻言,大致猜出了孔颖达今天找他过来的用意,心里很是不爽,在崔善友跟其他博士联名弹劾他的时候,孔颖达没站出来帮他,现在他只是小小的反击了一下,孔颖达就立刻出来为崔善友几人说话了,当真是让李泽轩有些寒心!
“大致看了一些,不知孔祭酒说的是哪一部分!”
李泽轩揣着明白装糊涂,声音淡漠地说道。
“今日的头条新闻,是不是你授意大唐日报编辑部撰写的?”
孔颖达有些恼怒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李泽轩眯着眼睛,随意道。
他平常的确十个性格随和、尊老爱幼的“大好青年”,但不代表他喜欢受气,对于孔颖达明显偏袒的行为,他已经渐渐地失去了耐性。
“砰!”
“你小子这是什么态度?”
孔颖达拍了拍桌子,豁然起身,指着李泽轩怒声道。
李泽轩怡然不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跟孔颖达对视。
片刻后,孔颖达深呼吸了几口气,语气略微缓和道:“老夫知道你对于昨日朝堂上的事情有些气不过,崔善友早就对你生了不满之心,多次在老夫这里告你的状,但老夫心里自然有一杆秤,知道他不过是利欲熏心罢了,便训斥了他一顿。老夫也不曾想到,他会背着我,联合国子监其他七位博士,直接上密折弹劾于你,对于他的行为,老夫也十分恼怒,但是,不论怎样,崔善友这些人目前都还是我国子监的博士,你在报纸上这么写,不仅使他们几人声名狼藉,同样也会抹黑国子监!你知道吗?”
“祭酒此言差矣!”
李泽轩沉声反驳道:“可能祭酒你没有认真看今日的头条新闻,那新闻上可是把崔博士等人,与越王勾践相提并论,这又怎么能说我是在抹黑国子监呢?”
虽然孔颖达说的有道理,但李泽轩可不愿意为了别人的道理委屈了自己,该反击的他还是会坚持反击,人生若只会被动忍让,不会反击,那与咸鱼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