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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门口,小兮看到一团黑影,贼兮兮地向这边靠近,她吓得正欲大喊抓贼呢,就见那黑影转眼之间已经来到近前,小兮定睛一看,认出了是李泽轩,她拍了拍胸脯,大舒一口气,问道。
“嗯嗯!喝完了!宴席也散了!怎么样?雨惜睡了吗?”
李泽轩冲屋内望了望,心不在焉地答道,这货并没有留意到小兮拍胸脯的动作是多么诱人,不然肯定会乱瞄一番的。
“没呢!少夫人一直在等您!少爷,我去给您弄碗醒酒汤!”
小兮善解人意地说道。
“不用不用!我没喝醉!你让厨房那边给我提点洗澡水过来!”
李泽轩闻了闻,发现身上全是酒味儿和汗味儿,不由直皱眉头。
不管别的新郎会不会在洞房之前洗个澡,反正他是必须得洗的,因为他有轻微洁癖,还有一丝强迫症,没错,他前世就是(处)(女)座的。
“哦!那少爷您稍等!”
小兮知道自家少爷是个什么性子,也不反驳,直接答应一声,便去安排了。
“哎!小荷你也一起去吧!顺便从厨房拿点饭菜过来!雨惜等了这么久,也肯定饿了!”
“哦!知道了,少爷!”
小荷吐了吐舌头,也一溜烟儿地跑了。
“嘿嘿!”
李泽轩得意地笑了一声,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进了内室。就见韩雨惜一身红装,端坐于床前,听到动静,他连忙将目光投向门口,透过蔽膝,她可以看到一个熟悉的男子轮廓,而且先前李泽轩在门外跟两个丫鬟说话的时候,韩雨惜都隐约听到了。
“相公!”
“嘿嘿!娘子别动,我来帮你揭蔽膝!”
李泽轩嘿笑一声,窜到床前,然后拿起一旁的玉如意,小心翼翼地将韩雨惜头上的蔽膝揭开,纵然先前已经见过韩雨惜身着嫁衣时的绝世容颜,但在挑起蔽膝的那一刻,李泽轩仍然被惊艳到了。
高高盘起的秀发盘起露出天鹅般洁白细腻的长颈,一对简洁的水滴型耳坠闪着银色的光芒,睫毛向外张开,如江南雨镇少女缓缓撑开的一把雨伞,拱起一道动人的弧线,脸上点了浅浅的脂粉,保持了天然美却又增添了一抹妩媚色。
红色的对襟衫,配合着高腰襦裙,将韩雨惜的身段,勾勒出两条完美的弧线,特别是上面那饱满的(酥)(胸),李泽轩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一条白皙的沟壑。
美,实在是太美了!
李泽轩又一次被韩雨惜迷住了。
“相公,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吗?”
韩雨惜满面羞红,娇嗔道。
“看不够,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哎哟!”
李泽轩痴痴地说道,忽然感觉鼻子里一热,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伸手一抹,发现自己居然流鼻血了,不由大囧。
前世他第一次跟女友亲吻的时候也流了鼻血,之后他女友经常拿这事儿逗弄他,没想到魂穿到唐代,居然还改不了这臭毛病,丢人呀!
“哎呀!相公你流血了,我。。。我这就让人去叫大夫!”
韩雨惜见李泽轩满脸是血,以为李泽轩是受了什么伤,她的眼圈儿立马就红了。
“咳咳!我没事,我没事!只是看到娘子的娇颜后太激动了!”
李泽轩拽了一点卫生纸,一边擦鼻血,一边柔声安慰道,乖乖,这古代的妹纸也太单纯了吧?
“真的没事吗?”
韩雨惜眨着美眸,怀疑道。
“真的没事,只是流了点鼻血罢了!咳咳,最近天气热,容易上火!”
李泽轩胡扯道。
“哦!”
韩雨惜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
“少爷,水来了!”
“少爷,饭菜也来了!”
就在李泽轩正在酝酿感情,准备下一波攻势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两个丫鬟的声音。
嘿,反正是自己的媳妇儿,还怕跑了不成?
“端进来吧!”
李泽轩起身朝外面喊了一嗓子,然后他看向韩雨惜,说道:“娘子你等了这么久,肯定饿了,你先吃点东西,我这一身汗臭味儿和酒臭味儿,得去沐浴一番!”
韩雨惜刚想说她不嫌弃,但又怕说出来太羞人,于是她只低声“嗯”了一句。
李泽轩笑了笑,出去洗澡了。
心中惦记着媳妇儿,李泽轩洗澡洗的飞快,不消一刻钟,就已经擦洗完毕,他换上了一身柔软的睡衣,来到内室,发现韩雨惜也已经吃完了,正在用丝巾擦嘴呢!
“嘿!娘子吃完了?”
“嗯!谢相公!”
韩雨惜等了这么久,的确非常饿了,李泽轩进来第一时间就让人去给她准备吃食,这份细致入微的体贴,让韩雨惜发自内心地感动。
“傻丫头,谢什么?我先前跟你说过了,从今以后,我们夫妻二人一体,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你也不需要向我说谢谢!知道吗?”
李泽轩看着韩雨惜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一旁服侍的两丫鬟,见这小俩口要进入正戏了,她们互相对视一眼,便轻手轻脚地出门而去,并替李泽轩关好了门窗。
“相公!你真好!”
“呵呵!这算啥?娘子你以后才会知道相公我还能更好!哈哈,我们该喝交杯酒了!来,娘子,拿着!”
李泽轩到了两小杯酒,递给了韩雨惜一杯,说道。
“嗯!”
韩雨惜甜甜一笑,接了过来。
两只手臂相交,一只粗壮,一只纤细,看起来却没有任何不妥,仿佛它们天生就应该挨在一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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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更!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五章 我要做beast!()
“得妻如此,必将不离不弃,生死相随,白头到老!”
卧房内,烛光下,李泽轩看着韩雨惜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韩雨惜的双眸中,立刻起了一层水雾,她坚定道:“得夫如此,必将不离不弃,生死相随,白头到老!”
这句话,似告白,又像是誓言,二人相视一笑,对着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娘子,你看,时辰也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李泽轩四下瞅了瞅,终于露出了他的“狼尾巴”。
韩雨惜在出嫁前,关于男女方面的常识,秦夫人多少给她说了一些,此时听到歇息两个字,她的脸蛋儿瞬间就犹如大红布一般,红的都能滴出水来。
“嗯!”
韩雨惜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
李泽轩大喜,连忙激动地拉着韩雨惜来到床前坐下。
“娘子!你真美!”
这么美的美人儿,以后就只属于自己了啊!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绝代娇颜,李泽轩沉醉道。
韩雨惜心中羞喜,嘴上却说道:“女人的容颜就如天上的流星一样,短暂而绚丽,青春易逝,韶华易老,现在即便再好看又能怎么样?终有一日,妾身会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到时候夫君会不会嫌弃妾身?”
李泽轩笑了笑,拉起韩雨惜的两只小手,按压在自己的心口,极为认真地说道:
“雨惜,自从遇到你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像你这般,让我酒为你醉,马为你追,剑为你挥,心为你坠,人谓痴狂,虽死无悔!即便你有朝一日白发苍苍,容颜迟暮,我仍然会像今日这样,牵着你的双手,给你倾世温柔!”
“牵着你的双手,给你倾世温柔!”
这句情话仿佛最猛烈的(春)(药)一般,让韩雨惜珍藏多年的少女心,瞬间被融化,她的双目也变得有些迷离,那(柔)(软)的身子,忍不住扑进李泽轩的怀里。
“夫君,能听到你这句话,雨惜就是现在立马死了,也知足了!”
韩雨惜将脑袋埋进李泽轩的(胸)口,动情地说道。
“小傻瓜,你就这么容易知足吗?不许说死不死的,我们都要活的好好的,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要做大唐最幸福、最恩爱的夫妻,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李泽轩抱着韩雨惜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继续甜死人不偿命地深情道。
“嗯嗯!妾身听相公的,妾身要跟相公做一辈子夫妻!”
韩雨惜的双臂,又加了几分力气,仿佛要将自己揉进李泽轩的身体里一般。
“哦!”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不厚,这样抱在一起,其实跟(肌)(肤)相(亲)也没什么区别。
感受到怀中美人(身)(体)所传递过来的温度,以及那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李泽轩不由舒爽地哼出了声,最要命的是,韩雨惜越抱越紧,李泽轩分明能感受到她那(饱)(满)的(双)(峰)压在自己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惊人(弹)力,这让他下面的那个“作案工具”瞬间(昂)首挺(胸),直接(抵)在了韩雨惜的下(腹)。
“啊!相公,你你!”
感受到下(腹)那(坚)(硬)的(异)物,这几天受过一段(婚)前教育的韩雨惜,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她顿时跟触了电一般挣脱李泽轩的怀抱,然后脑袋犹如鸵鸟一般,深深地扎在(胸)口,羞得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额!”
李泽轩尴尬至极,刚想解释两句,说这是自然反应,这时,他突然又傻了眼,因为因为面前的大美人,有点(走)(光)(了)。
韩雨惜今日穿的衣服是对襟衫搭配着高腰襦裙,这个时代,没有那种带着弹性的松紧带,所以襦裙都是依靠系带系在(胸)(部)上方的,看过唐朝电视剧的人,应该都知道襦裙这种衣服,是多么容易(走)(光)的。
刚刚韩雨惜在李泽轩怀里的那一番挣扎,让本来就系的不紧的(胸)口系带,变得散乱起来,那襦裙也就自然而然地就往下掉了两寸,顿时一大抹(雪)(白)就(暴)(露)在了李泽轩的视野之下。
白,真的很(白)!大,真的很(大)!
李泽轩直感觉这是世上最美最美的风景了,没有任何东西,任何力量,能让他的眼睛从那里移开,他甚至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睛给(埋)进去。
“呀!相公,你怎么盯着那儿看?嘤羞死人了!”
仿佛是感受到了李泽轩(炽)热的目光,韩雨惜抬起头,立刻发现了不对,她慌忙掩住(泄)(露)的(春)(光)。
“咕噜咕噜”
她却不知,这种半(遮)半(掩)、满脸羞涩的样子,对男人来说,是世间最为猛烈的(春)(药),李泽轩的双眼,死死地盯在韩雨惜双手所遮掩的地方,他的(喉)结也忍不住地在滚动。
“娘子!”
李泽轩的声音,这一刻居然变得都有些嘶哑。
“相。。。。相公!”
韩雨惜有些不敢直视李泽轩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睛,想到接下来要经历的事情后,她心里既是害怕,又有些。。。又有些期待,这一刻,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索性把眼睛闭上啥也不想了。
见韩雨惜仰着小脸,闭着双眸,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早就(精)(血)上头的李泽轩,哪里还忍得住,他嘶(吼)一声,扑了上去,去寻找那红(润)、娇小的双(唇),去捕捉唇中那(温)(软)、滑腻的丁香小(鱼)。
热情似火,(水)(乳)(交)(融),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李泽轩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他的狼爪渐渐地开始“攀山越岭”,探进了那神(秘)(莫)测的未知之地。
“嗯!相公!疼!”
“哦哦!娘子抱歉,那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了!”
“可是那样的话,相公你会不会很难受?”
“没事,娘子你还小!”
这货现在才想起,韩雨惜要是搁在现代才刚(上)(高)中呢!他差点就成(qin)(兽)了啊!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主要是古代人结婚早,(发)(育)的也早。
“相公你真好!”
“嗯嗯!”
半夜时分。
“相公你睡不着吗!”
“呼!受不了了!娘子,对不起,我要做(qin)(兽)!”
“啊!”
伴随着一声(痛)呼,大红帐幔忽然整个颤颤巍巍地晃悠起来,人影起伏,但闻一阵呼呼(粗)(喘),夹杂几许几不可闻细细(喘)息。
许久许久,满室(暧)(昧)(摩)(挲)归于平静,唯剩下烛光摇曳。
外室,本已睡着的两个小丫鬟早就被吵醒,一个个的满脸羞红。
屋外,天上的月亮仿佛也觉得害羞,躲在了乌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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