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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啊!来来来,赵捕头,快将带回县衙,我正好和何县令有些事情想要当面聊聊!”
李泽轩看着姓赵的捕头,笑着说道。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他的眼角闪现过一丝冷光。
“……哼!算你识相!来人,将他给带回去!”
赵捕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主要是他见李泽轩面生,还以为对方是从外县来的,估摸着应该也没什么背景,于是他咬了咬牙,对周围的衙役挥手道。
“哎~!慢着!赵捕头,既是斗殴,那肯定不能只抓我一个人吧?未免惹人非议,你得将范公子也一同带回县衙作证才是!”
李泽轩笑了笑,道。
主要是他担心一会儿范坚强偷偷地逃跑了。
“唔!你说的也有道理!来人,将范公子也请回县衙!”
一个是抓,一个是请,其中不一样的待遇显而易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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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 打黑除恶!()
在蓝田县赵捕头的带领下,李泽轩和范坚强被押送着朝县衙走去,先前围观的百姓们以及余德静还有那被从赵家护卫手中救出的女子,此刻一言不发地纷纷跟在了赵捕头的身后。
只是,他们看向赵捕头的目光,有那么几分痛恨,外加一丝同情,对,就是同情!
显然,他们已经预料到了赵捕头接下来悲惨的遭遇!
“大人!大人!属下今日巡街,发现有匪徒当街伤人,现已拿回县衙,还请大人开堂问审!”
蓝田县县衙后衙内。
赵捕头行色匆匆地跑了过来,对正在廊下看书的何县令抱拳道。
“哦?何人如此大胆?对了,可有人被伤着了?”
何县令抬起了头,一脸惊讶地问道。
“回大人,那匪徒身份未知,不过范老爷家的大公子被重伤了!”
赵捕头回道。
“范坚强?是他?”
何县令挑了挑眉,饶有深意地看了赵捕头一眼,然后挥了挥手,道:“稍等片刻,本官换身身衣服,这就去公堂!”
“喏!”
半刻钟后,何县令一身官服,带着赵捕头来到了县衙的公堂,一看堂下之人,何县令立马就吓尿了!
“侯侯”
何县令连忙就要走过去给李泽轩弯腰行礼,可有人比他还要快。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见到县令大老爷还不上前行礼?”
赵捕头上前一步,冲李泽轩大声吼道。
“我!”
何县令一介文官,此刻却有些忍不住想要爆粗口骂人了,什么是猪队友?这就是妥妥地猪队友啊!
“啪!”
何县令知道自己不能再让赵捕头胡搞了,他立马走了过来,对着赵捕头就是狠狠地一耳光,然后对公堂上的衙役吩咐道:
“来人!将赵丘虎给本官拿下!”
“啊?”
衙役们纷纷一愣,还以为何县令是说错了呢,纷纷不可置信地看向何县令。
“愣着做什么!快将赵赵丘虎给拿下!”
何县令见四下没动静,连忙又加大了音量,怒吼道。
“是!大人!”
衙役们这才醒悟过来,连忙上前抓住了赵捕头。
“大人!您为什么抓我?”
赵捕头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不甘心地大叫道。
何县令却是理都不理他,直接来到了李泽轩的身前,躬身行礼道:“下官见过侯爷!”
“侯爷?”
赵捕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你你是永安侯?”
李泽轩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何县令,本侯来之前,还以为蓝田县县城内人人能安居乐业,可是没想到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遇见了强抢民女的纨绔,还有喜欢包庇巴结、指鹿为马的县衙捕头,当真是令本侯大开眼界啊!这蓝田县还有没有王法?这蓝田县的天,到底是黑的,还是蓝的?”
说到最后,李泽轩的声音陡然加大,整个公堂上都回荡着他振聋发聩的怒吼,何县令脸色煞白,颤颤巍巍地躬身道:
“下官治理无方,令百姓受苦,恶人恶吏横行!下官有罪,恳请侯爷降罪责罚!”
赵捕头此刻脸上已经一片死灰,显然他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
李泽轩摇了摇头,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公堂上首,坐在了原本属于何县令的位置上。他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本侯原本对你信任有加,并打算日后对你委以重任,可你,就是这样报答本侯的?当今圣上尚且勤政爱民,可你呢?尸位素餐,任由属下联合豪强,欺压百姓,胡作非为!你有何资格,来当这数万百姓的父母官?”
说实话,李泽轩对于何县令的印象一直挺不错的,在他眼里,首先何县令是一个能干实事的人,从先前的那几次接触他便能感受得到。
可是没想到在为政上,何县令却如此地不作为,方才听那些百姓们的议论,显然范家父子在蓝田县为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可如今却仍然逍遥法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这么一个碌碌无为的官员,即便本身能力再强,李泽轩也不会任用的,因为他比谁都明白他的根基是蓝田县的数万百姓,而不是某些官员!
“下官有罪!下官愧对侯爷!愧对圣上!愧对蓝田县数万百姓!”
何县令满脸悲伤地拱手道。
“侯爷,何县令是个好官呐!您不要怪罪他!去年的时候,何县令将他好几个月的俸禄都给捐出去了!”
“是啊!侯爷!何县令不仅没有征收额外的苛捐杂税,还给县里修建学堂,让咱们的娃娃免费上学呢!”
“是啊!侯爷!何县令是个好官啊!您不要怪罪他啊!”
就在李泽轩打算问罪何县令的时候,先前跟着他一起过来的那群百姓,忽然七嘴八舌地出声喊道。
李泽轩心里顿时有些迷茫了!
事情好像并非完全是跟自己想的一样啊!
“侯爷,何县令上任以来,的确是处处为百姓着想,虽说有些事情上或有过失,但他绝对是一位好官!求侯爷明鉴!”
余徳静这时在衙外大声喊道。
李泽轩心里信了七八成,心道范家父子的事情,说不定还另有隐情啊,于是他看向何县令,道:
“本侯念在你确为百姓做过实事的份上,先饶过你一回,若有下次,数罪并罚!”
何县令弓着身子,拱手道:“多谢侯爷!下官实在惭愧!”
李泽轩又对堂内的衙役们命令道:“范坚强唆使下人,诱导百姓福伯,今日又想强抢民女,来人,先将其关入大牢,择日问审!”
“是!侯爷!”
衙役们先前在大街上“站错了队”,此刻难得能有机会表现,一个个地连忙大声答应道。
“其余人等,速速散去!”
李泽轩对衙外的百姓挥了挥手,然后对何县令道:“何县令,你随本侯去后衙一趟!”
何县令拱手应是:“喏,侯爷!”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后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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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大闹县衙,自投罗网!()
说吧!这范家父子是什么来头?让你如此畏首畏尾?”
后衙,李泽轩背着双手,沉声问道。
聪明如他,岂会看不出何县令看向范坚强时眼中的愤怒和犹豫?正是因为这些,他才如此问道。
何县令面色一怔,苦笑道:“侯爷,这范家发迹于武德四年,在蓝田县可谓是树大根深,家有良田万亩,城内有他们数十间商铺,涉及丝绸、成衣、玉器、酒楼、赌坊等生意,佃户上千,仆从过百,可谓是是蓝田县实力最为雄厚的大户!
不说其他,范家光每年缴税便能有上千贯,正是因为如此,下官平日里才对范家的范坚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做事别太出格就成!
下官去年正月刚在蓝田县赴任的时候,也想拿下恶贯满盈的范家父子,可官府若是对范家动手,蓝田县每年要少征收上千贯的税赋,为了完成吏部、户部的考核,那就只能将这部分税赋强加给百姓了!
下官不愿为之,只好忍住了收拾范家父子的心,想等到蓝田县百姓富裕一些、孩童全部有学堂上的时候,再对他们下手。不料这范坚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胆敢冲撞侯爷,下官包庇豪强,实属有罪!”
说罢,何县令朝李泽轩深施一礼,弯腰不起,而他的脸上,此刻满是愧疚。
“你起来吧!”
李泽轩沉默片刻,开口道:“既然事出有因,而你又一心心系百姓,那本侯如何好再去责怪于你!不过虽是情有可原,本侯却不赞同你的做法!蓝田县固然条件不好,赋税难收,但是纵容豪强,犹如饮鸩止渴,伤害的却是民心,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以后再做出这种事!”
何县令一脸灰暗地拱手道:“侯爷教训的是,下官糊涂!”
“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从今以后,你只要做到爱护民生,对得起一县父母官这个称号即可!
至于蓝田县的赋税财政,不需要你去担心!有本侯在,县里的府库定会年年有余,百姓们也会逐渐变得富裕,官府始终是官府,仰仗着城内豪强维持府衙运转,这样的官府能叫官府吗?不如叫做富人的爪牙算了!
你现在即刻派人去调查范家父子这些年所做的违法之事,待调查清楚之后,举行公审,到时候允许全县百姓在旁观看!”
以前的蓝田县还需要去完成朝廷给的赋税任务,但现在就完全没必要了,因为如今蓝田县已经成了李泽轩的封地,土地、官员任命以及财政大权全部归李泽轩所有,以前上交朝廷的赋税,会改交给李泽轩。
某种程度上说,现在的李泽轩,跟之前朝代裂土封王的藩王差不多,只不过封地面积小了一些罢了!
有了李泽轩撑腰,何县令的腰杆儿顿时挺直了,先前的那些顾忌自然不会再有了,他激动地拱手应道:“是!侯爷!下官这就让人彻查范家!”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范老爷带着范家许多护卫闹到前衙了,正在大吵大闹,想让我们将范坚强赶快放了!”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并边跑边喊道。
“放肆!”
何县令脸色一变,公堂之地,何等庄严,范统如今直接闹上门来,这是在打他的脸啊!尤其是今日李泽轩还在旁边看着呢,这让何县令的脸色就越发难看了!
“郑凡!速速通知县衙内所有当值的衙役,到前院集合!过时不到者,全都不必再吃这碗公饭了!本官今日要将这群胆敢冲撞县衙的恶徒给一网打尽!”
“是!大人!”
那衙役见何县令今天居然如此“硬气”,他顿时有些热血上涌,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回应道。
“侯爷,都怪下官平日里对范统这些人太过纵容,才让他们胆敢如此放肆。往日之过,下官日后定会全力弥补!”
衙役走后,何县令一脸惭愧地给李泽轩拱手道。
“呵呵!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侯随你一同去会会那个范统吧!”
李泽轩微微一笑,道。
话说,一提起范统这个名字,他便莫名地想要发笑,不知道当年给范统起名的人,是何方大才啊!
………………………
“我儿一向乖巧,你们为何无缘无故地将他抓入大牢?赵捕头呢?让他出来,老夫倒要好好问问他,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有县令大老爷呢?往日县衙征收赋税,我范家永远都是最积极的,县令老爷今日的做法,岂不是令蓝田县的所有士绅寒心?”
县衙前院,一个肥头大耳、衣着光鲜的中年男人,正捧着大肚子,对院中的一众衙役,怒声斥责道。
那模样,就好像他是官,这些衙役是民一样。
也由此可见,以前何县令对城内的士绅们是多么的和善。
“哼!范老爷!令郎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难道本县还抓不得?倒是你,朗朗乾坤,带人啸聚府衙,你意欲何为?你眼里可有国法?可有本官?可有当今陛下?”
范统喷的正起劲,何县令忽然从公堂内走了出来,与此同时,两队衙役从两侧小跑着出来,将范统以及他带来的这些护院、仆役团团围住,院中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范统先是一愣,显然他没想到今日何县令的态度会突然变得如此决绝,接着他愤怒道:“什么强抢民女、啸聚府衙?不过是欲加之罪!我儿今日抓的那人只是我范府出逃的丫鬟罢了!至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