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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轩微微笑道:“当然是民间了!之前小恪你能想出向商人放贷来为钱庄创收,如今怎么就想不到用小利来吸引百姓们将家中余钱存到钱庄呢?
你可以张贴告示,告知蓝田县的百姓们,只要将家中铜钱存在炎黄钱庄,我们不仅不会找他们收取铜钱兑换唐元的手续费,还会给他们发放一定的利息。这个利息有活期利息和定期利息,活期即是不规定存款期限,百姓们想用钱了,随时就可以到钱庄来取,而定期则是不到约定的期限不能将钱取走!
所以,相应地,定期利率要比活期利率高,那些家中有余钱的百姓,大可以将余钱存到炎黄钱庄,这样不仅可以保证财产安全,还能额外挣利息钱,我想应该会有许多百姓愿意来钱庄存钱的~!”
李恪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一刻,他的脑袋早就发懵了,好一会儿后,李恪终于回过神来,他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山长,若是真把这则告示发出去的话,恪敢保证,咱们钱庄的门槛肯定会被蜂拥而来的百姓们给踏破了的!您确定我们这样真的不会亏钱吗?”
亏钱?开银行的要是会亏钱的话,那这个世上就没有挣钱的行当了!
李泽轩在心里暗自嘀咕一番,然后笑道:“这亏不亏钱,就看小恪你的手段了!我只是给你介绍了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而这个方法里面,还有很多可操作的空间,比如说存钱利率!
当钱庄缺钱严重的时候,你可以稍微调高一点利率,来增加百姓们存钱的积极性,当钱庄不是那么缺钱的时候,你可以适当调低一点利率,缩减钱庄吸收存款的成本!
这中间有一个度,需要你综合各方面的因素去考量、去平衡!至于你担心钱庄会亏钱,这种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钱庄放款的利率永远会比吸收存款的利率高!
另外,这钱只有流动起来才能创造更多的价值!若是所有人都将钱埋藏在自己的家里,那一贯钱永远都只能是一贯钱,可若是将钱存在钱庄,钱庄再将钱用来扩充生意规模,那一贯钱很容易就会变成两贯钱,甚至是更多!
所以先前我和你说过,这钱庄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用钱来生出更多的钱,才是钱庄存在于世的根本目标!”
李恪在心中认真琢磨了半晌李泽轩的话后,不由心悦诚服地感叹道:“听山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经济之道当中所蕴含着的学问当真是玄妙无穷啊!多谢山长今日之教诲!”
李泽轩摆了摆手道:“其实小恪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回头待这边一切稳定之后,我希望你能回道长安城炎黄钱庄的总部,肩负起更多的职责。咱们的炎黄钱庄,算是挂在户部名下,但户部的那些官员大多观念陈旧,指望他们来掌管钱庄,怕是不出半年,钱庄就会经营不下去了!所以将钱庄发扬光大的重任,还得落在你身上啊!”
这番话表面上没什么毛病,但李恪总感觉听起来有些怪怪的,沉默片刻后,他皱眉问道:“山长,那您呢?您难道就打算放任钱庄不管了吗?”
这会儿他总算是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那便是李泽轩今天的话太多了,完全就是恨不得将脑海中的知识全部灌输给他一样,李恪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不妙的预感,整个人也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李泽轩默然半晌,叹了一口气道:“为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过以后钱庄遇到任何问题,小恪你仍然可以来找我!”
李恪没有问李泽轩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因为他明白李泽轩要是想说的话,刚刚就会直接告诉他,既然没说,那就证明了李泽轩不想说,李恪自然不会去勉强!
“哈哈!不说这个了!”
见气氛有些凝滞,李泽轩笑了一声,打破了沉默,道:“先前我跟你说的那些钱庄改革措施,必须先在蓝田县试运行,因为这边对于钱的需求量足够大。另外,钱庄不仅可以将钱借给商贾,也可以将钱借给百姓!
现在蓝田县里的百姓生活好了,一些有头脑的百姓们就会想着做些营生,钱庄可以稍微降低一点利率,借一些钱给他们,让他们去创造更多的财富!”
李恪疑惑道:“商人借钱可以拿商铺做抵押,可百姓们借钱,能拿什么做抵押呢?”
李泽轩想了想道:“可以拿地契!不过当借钱数额较小的时候,可以不要抵押!都是同一个县的乡亲,他们就算是想拿着钱远走他乡也走不了多远!”
古代百姓大多都比较老实,小农思维比较严重,思想也比较保守,他们不喜欢欠别人钱,万一欠了,那也是一有钱就立马还上,多拖一天,他们就会感觉寝食难安!
所以李泽轩不怎么担心借到钱的百姓会事后赖账!
李恪点了点头,道:“山长所言有理!蓝田县的百姓们如有需要,钱庄一定会向他们放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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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钱庄出来之后,李泽轩便径直回家了,一来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家吃饭了,二来,这不他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去玄甲军大营了嘛,趁现在还没去,怎么着也得好生陪陪家人!
他是舒舒服服地回家陪家人了,但有人却不舒服了,一个是李泰,另外一个便是程处默!
午时左右的时候,李泰便来到了工坊,找墨凌薇学技术,墨凌薇利用“填鸭式”的教学方法,将工坊最新产品直流电动机、蓄电池、二极管等的原理,全部灌输给了李泰。
李泰在工坊里面忙活着在各个车间转悠,就是为了彻底弄通墨凌薇给她讲解的内容,这一弄,就直接弄到了晚上!
可怜堂堂魏王,大晚上的居然还得在工坊加班,这要是说出去了,保准没人会信!
如今他跟李恪算是彻底成为了难兄难弟,一个在钱庄里面拼搏打斗,另外一个则是在工坊里面拼命钻研新技术!
不过虽然辛苦了点,但这两兄弟却都是甘之如饴!
“嘿!这电动自行车骑起来可真带劲啊!比骑马爽快多了!不行不行!俺不能这么快就还给小轩,必须得多骑两天啊!”
傍晚时分,程处默骑着从李泽轩那儿借来的自行车,宛若一个风一般的骚年,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目光,这货忍不住暗自嘀咕道。
“窝。。。窝草!好。。。好雄伟!”
就在这时,程处默看见对面一女子骑着自行车过来,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女子某个地方特别壮观,伴随着自行车在路上的颠簸,程处默看得眼睛都发直了!
“砰~!”
正所谓乐极生悲,一切的快乐,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不,程处默光顾得去看美女,却忘了看路了,“砰”的一声,连人带车撞在了路边刚竖起来没多久的电线杆上!
“嗷~~!救。。。救命啊!”
很快,电线杆下面传来了程处默痛苦的嚎叫,那声音,真叫一个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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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四十五章 确认过眼神,遇上了对的人!()
“嗷~!轻点轻点!可疼死俺了!”
夜幕降临,蓝田县大唐联合医馆的一间病房内,却亮着微弱的灯光,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子正在为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擦药、包扎,令人着恼的是那男子还时不时地在那儿鬼哭狼嚎,不清楚状况的,还以为他俩在屋内做什么呢!
“活该!谁让你这登徒子骑车不看路、喜欢四处乱瞄的?”
那身材姣好的女子忍不住怒哼道。
细看她的面容,不是葛卿月还能是谁?
而半靠在榻上的那男子,正是程处默!
原来今日程处默在路上看到的那女子,正是刚“下班”准备回家的葛卿月,只不过这货“看风景”看得着了迷,撞在电线杆上了也不自知!
这会儿听到葛卿月数落,程处默不以为耻,反而颇有些得意地笑道:“葛姑葛大夫,这可不能怪俺啊!你说一个铁块被磁铁吸走了,那能怪铁块儿吗?要怪也只能怪磁铁的吸引力太强啊!”
夏天当真是一个好季节,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程处默,在这一刻似乎是脑袋瓜开窍了,说话显然比以前要有水平的多!
葛卿月如何听不明白程处默的意思,但正因为是听明白了,才让她的心中既觉得恼怒,又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嗷~!痛痛痛~!葛大夫,你你能不能轻一点?”
刚口花花了一句的程处默,此刻顿感膝盖处一股大力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痛的他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哼~!让你胡言乱语~!”
葛卿月风目含怒,狠狠地瞪了程处默一眼,显然刚刚那是她故意给程处默的一个小教训!
程处默这下算是明白了,眼前这妹子不仅是身材火爆,脾气也是相当地火爆啊!
惹不起,惹不起!
程处默决定将自己猥琐放荡的性子收敛一点,免得一会儿再受皮肉之苦!
“呃!葛大夫认为俺是胡言乱语,那俺就是在胡言乱语吧!今儿这还得多谢葛大夫了,要不然这个时候,俺去哪儿找医馆啊!不过你这下手要是能再轻一点那就更好了~!”
程处默挠了挠头,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怂一波再说。
葛卿月“哼”了一声,送了某人一个大白眼,道:“当年关公刮骨疗伤都不曾哼过一声,可你倒好,小小的一点摔伤就疼得要死觅活,还算不算是个男人?”
我靠!
这别的可以忍,但事关自己的性别之争,程处默顿时就不能忍了!
“葛大夫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人家关公是何等盖世英雄,他不怕疼那不是应该的吗?总不能这天下间比不过关公的人都不算男人吧?那你将来可就真的嫁不出去喽~!”
前面说的倒还挺像那么回事,但说着说着,这夯货就忍不住开车了!
不仅开车了,别人还有他开车的证据!
葛卿月虽然性格上比一般的女子强势一些,但无论怎么说,她都是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哪儿能容忍别人说自己嫁不出去?
“你才嫁不出去!你全家都嫁不出去!真是个白眼儿狼,老娘今天就不该救你!”
葛卿月双手叉腰,颇为凶悍地对着程处默痛骂道。
程处默缩了缩脖子,显然没料到葛卿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连忙道:“葛大夫,你冷静!我可没说你嫁不出去啊!我只是说按照你那标准,这天下就没有几个人算是男人,所以你才会嫁不出去!但显然天下不可能只有几个男人,所以你也不可能嫁不出去不是?”
听程处默一口一个“你嫁不出去”,葛卿月此刻都快要气炸了,待程处默说罢,她忍不住怒吼道:“你小子住口!滚!现在就滚!大唐联合医馆不欢迎你!”
“哎~!别别别!别啊!俺是伤者,你是大夫,大夫不都是救死扶伤的吗?你怎么能把俺往外赶呢?”
程处默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说法有问题,连忙想要挽救。
葛卿月方才那也只是一番气话,可不是真的要将程处默赶出去,毕竟程处默还受着伤呢!
不过程处默方才说的那些话也委实太可恶了些,现在让她服软,那根本不可能!
“好!你不走!我走!反正你腿上也抹好伤药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沉默片刻,葛卿月一脸冷淡地说道。
程处默一脸愕然,心道我不就多说了即便你嫁不出去吗?只是开玩笑的而已,你又何必反应这么过激呢?
他却不知他无意间说出去的这句话,戳中了葛卿月心中的软肋,所以葛卿月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葛大夫且慢!”
眼看葛卿月真要出门而去,程处默连忙道:“现在天都黑了,蓝田县跟长安城全部都宵禁了,你能去哪儿?再说,你一个姑娘家的,这么晚了一个人出门,那多危险!”
听闻程处默话语中隐隐透露着的关切意思,葛卿月耳根微红,面色也有些不太自然,顿了片刻后,她哼道:“外面就算再危险,那也要比这里安全!”
这句话中的深意,想必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说罢,她便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程处默一愣,随即连忙道:“哎!葛大夫你等等!你留下,俺出去!”
可这时葛卿月已经头也不回地出门了,哪里还能见得着人影?
程处默大急,让一个女孩子家的深更半夜流落街头他怎么忍心?于是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膝盖上的伤了,直接跳下床榻,一瘸一拐地追了出去,道:“葛大夫你等等!你住屋里面,俺去医馆大厅里睡!哎哟~!”
却是程处默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