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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程处默跑得太急,剧烈运动下扭伤了膝盖,让自己更是伤上加伤,右膝盖瞬间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向前栽倒在地。
走在前面的葛卿月,听到身后的动静,立马顿住了脚步,她转身一看,眼中瞬间闪过了一丝慌乱,随后她连忙向程处默这边快步走了过来。
“你这人为何如此不知轻重?明明有伤在身,偏要下床跑出来!这下好了,你这本来修养一两天就能好的伤,现在最少要修养七八天才能好了~!”
将程处默扶进屋内,待察看完他的伤势后,葛卿月忍不住出言斥责道。
当大夫的,最烦的就是病人不听话结果导致病情加重,葛卿月也不例外!
程处默咧了咧嘴,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一个姑娘家晚上露宿街头会遇到歹人嘛!先说好了,你一会儿就住在这儿,俺去楼下的大厅睡去!现在天儿热,你也不用担心俺夜里会受冻~!”
“谁管你夜里会不会受冻?”
葛卿月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没好气地嘀咕一句,嘴上却说道:“谁跟你说我要去露宿街头了?这联合医馆后面便是大夫们的临时住宅,我得回去休息了,这里还是留给你住吧~!”
说罢,葛卿月摆了摆手,十分“潇洒”地离开了,留下了一脸愕然的程处默。
“窝草?这大唐联合医馆里面还有专门供大夫们住的地方?俺咋没听说过?”
感叹完毕,程处默默默地看了一眼方才扭伤的右腿,忍不住撇了撇嘴,估计是在为这位“腿兄”感觉不值啊!白摔了!
“这臭男人,人虽然色了一点,说话虽然可恶了一点,但勉强还能算的上是一个正人君子,知道疼人,哎呀,说了这么半天话,竟然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了!呸呸呸!不对!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臭男人叫什么名字?”
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的葛卿月,今夜不可避免地心乱了!
主要是程处默跟以前那些媒婆给她介绍的男子都不一样,她觉得程处默好像更加真实,心里想的是什么,脸上都会表现出来,不像她以前见的那些“青年才俊”,表面上个个斯文尔雅,但背地里却是一肚子的龌蹉肮脏!
“唉!这小娘子脾气虽然火爆了点,性子虽然也急了点,但还挺会照顾人的,而且人长得也好看!”
另一边,程处默摸着膝盖上的绷带,嘴角含笑地低声念叨道。
话说之前找李泽轩借车的时候,他可是再三保证过不会出任何事故的,没想到一天时间都还没过,他连人带车就撞电线杆儿了,虽然罪魁祸首是葛卿月长的太漂亮,但撞了就是撞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葛卿月竟然正巧就是大夫,而且还是大唐联合医馆的大夫,这当真是有点太巧了!
“快起来!换药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
程处默这会儿还在梦中跟周公谈天说地呢,就听见耳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声音还有点儿大,他就是想不醒过来都有些困难。
“葛姑娘,呃,葛大夫,你是怎么进来的?”
程处默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一阵愕然道。
“你门没锁,你说我是怎么进来的?”
葛卿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哦~!俺昨晚好像是没有关门!”
程处默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才道。
昨夜他膝盖受伤,葛卿月离开后,他已经没那个力气去下床关门了,便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坐好~!我来帮你换药!再过一会儿,医馆正常开始接受病患,我可没时间管你了!”
葛卿月放下肩上的药箱,一边从里面取药,一边对程处默说道。
“哦~!”
程处默乖乖地坐了起来,将裤腿挽高,把膝盖处的受伤区域露了出来。
这回程处默学乖了,葛卿月在给他换药的时候,他是一个字都不主动说出口,甚至连“哼”都不带“哼”一下的,看样子是想要学关二爷当个硬汉!
就这样,葛卿月安安静静地在换药,程处默昂着头、瞪着眼睛一声不吭地在那儿硬撑着,场面看起来虽然有点滑稽,但更多的却是温馨!
话说葛卿月现在是蹲着身子,程处默如果低头看,应该是能看到一些风景的,但老程家的人可都是行的正、坐的直的,葛卿月现在在帮他换伤药,他如果干出那种趁人之危的事情,那与禽兽何异?
“真是奇了怪了,你今天怎么不叫痛了?”
换完伤药后,葛卿月站起身有些奇怪地问道。
程处默有些臭屁道:“俺以前也是跟我爹上过战场的,这点小伤,俺还没看在眼里!再说了,俺可是要当关公的男人,怎会为一点小伤大呼小叫的?”
葛卿月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吹吧你!昨晚也不知道是谁痛的哭爹喊娘的?”
随即,她又觉得这样笑可能会让人觉得不淑女,于是连忙收敛起了笑容,将目光挪向别处。
但等了好大一会儿,她都没听见程处默的声音,她不由扭头朝程处默看了过去。
只见程处默这时整个人都已经呆住了,用八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满脸呆滞、两眼放光,因为葛卿月刚刚的笑容,在程处默看来简直是太美了!
“好看吗?”
空气中莫名地传来了葛卿月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
“好看好看!”
程处默下意识地回应道。
用一句话来形容他现在的心境,就是:确认过眼神,遇上了对的人!
“色狼!臭不要脸!”
葛卿月狠狠地瞪了程处默一眼,然后一跺脚,直接负气离去,连药箱都不要了!
“嗷!”
“病房”内,又响起了程处默的鬼哭狼嚎。
却是葛卿月刚刚那负气一脚,正好剁在了程处默的脚丫子上。
“窝草!女人的心思真是奇怪,俺刚刚要是说不好看,会不会被踩的更惨?”
程处默抱着自己的臭脚丫子,一边倒吸凉气,一边喃喃自语地吐槽道。
“咳咳!你刚刚嘀咕什么呢?”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葛卿月的声音再一次地响起了。
程处默抬头一看,就见葛卿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前,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没!没什么!葛大夫你怎么又回来了?”
程处默干笑一声,道。
葛卿月这时走了进来,伸手拿过桌上的药箱,然后道:“我来是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的!”
程处默眼睛一亮,刚想说什么,却被葛卿月毫不留情地打断道:“你可不要多想,我只是想问清了之后,派人通知你家里人过来接你,顺便把诊金交上,我们大唐联合医馆从不赊欠!”
“”
程处默无语,顿时心碎了一地
第一千四百四十六章 将离别,惩罚!()
“对了,门外那车子应该不是你的吧?看起来跟传说中的电动自行车很像,你跟侯爷到底什么关系?”
大唐联合医馆内,看着程处默一脸受伤的表情,葛卿月心中暗乐,嘴角轻扬,忽然想起昨日傍晚程处默撞在电线杆上的那辆车,她忍不住出声问道。
之所以这么断定程处默是跟李泽轩有关系,主要是因为据她所知,电动自行车目前整个天下只有一辆,而且还就在李泽轩手上,可程处默现在手上也有一辆,那要么是偷来的,要么是借来的!
而这个世上能从李泽轩手上偷盗走东西的人恐怕屈指可数,眼前这个惫懒的登徒子显然不可能位列其中,那真相便只有一个,程处默的车肯定是借来的,能从李泽轩那儿借来这种价值不菲的车,说明程处默跟李泽轩肯定关系匪浅!
程处默想了想,决定不做隐瞒,他笑道:“俺叫程处默,跟永安侯是好兄弟,怎么样?葛姑娘,现在还要不要找俺催收诊费?”
程处默?卢国公程咬金之子?
葛卿月心中吃了一惊,但见某人一脸得意的神色,她尽量没有在脸上流露出吃惊,反而淡淡地说道:“收!当然要收!就是侯爷来医馆看病,也会主动交诊费的,你既然身为侯爷的好友,怎能给侯爷脸上抹黑?今日你无论如何都必须将诊费给交了~!”
程处默愕然无语。
葛卿月得意地“哼”了一声,道:“你自己在这里好生待着,一会儿我会让小厮去你家通知卢国公,想必以他老人家的盖世威名,应该不会赖账吧?”
“别别别!千万别!不就是诊费吗?我现在就交!一共多少钱?”
病榻上的程处默听闻葛卿月要给程府送信,当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忙叫住葛卿月,道。
以前周末的时候,他也经常住在云山别院这边,所以昨晚他即便是没有回长安那边的家,他老爹跟老娘也不会多想,但让葛卿月这么派人一报信,他老子岂不是就知道他昨天骑车撞电线杆的糗事了?这是程处默万万不允许的!丢自己脸不说,还给他老子程咬金丢脸,指不准老程还会将他胖揍一顿!
正要出门的葛卿月,眸光一闪,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程处默一眼,说道:“诊费加药费,一共是两贯五百文,程大公子是用唐元,还是铜钱?”
“当然是唐元!”
程处默翻了翻衣兜,掏出了三张一唐元的纸币,递了出去,颇为大气地说道:“葛大夫,给你诊费,不用找了!”
葛卿月暗自撇了撇嘴,以她的家境,自然是不在乎在几贯钱的,之所以这么说,纯粹是为了逗一逗程处默。
“那你在这里好生待着,午间自然有人帮你送饭和换药!你这腿至少得两天之后才能下床走路!”
接过程处默手中的唐元,葛卿月有些不放心地交待道。
“啊?一会儿不是葛大夫帮我换药啊?”
程处默闻言,瞪着眼睛道。
“想得美!”
葛卿月白了这夯货一眼,然后直接转身出门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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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先生,立即派遣人员,前往莽牛队、清风队、火凤队这三支球队进行调查,务必要查清他们上个月有没有牵扯到鲁王与六皇子赌球、踢假球的案件之中!”
上午的时候,李泽轩来到书院旁边的足联办事处,对虬髯客说了昨日李愔的一番“招供”后,并吩咐道。
大唐足联发展到现在,人员配置已经基本齐全了,由于虬髯客是书院的体育老师,而且他可不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兵法谋略、运筹管理他可是一样都不差,所以足联这边的差事李泽轩就交给了他暂时负责统领。
虬髯客点了点头,沉声道:“山长放心,某家会派人调查个水落石出的~!”
李泽轩沉声道:“张三先生办事我当然放心,此事一经坐实,绝不姑息,并且要昭告所有球队,让其余的人引以为戒!”
“嗯!”
虬髯客应了一声,顿了顿,他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见虬髯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泽轩出声道:“张三先生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便请直说,你我之间,还需有什么顾忌?”
虬髯客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山长,如今已值六月,这将近一年来,某家虽然在书院过得很是逍遥快活,但现在这个季节,正适合出海,当初答应山长守护云山一年之盟约眼看也快到期了,山长你看。。。。。。。”
说罢,虬髯客面上有些不自然。
估计在他看来,书院好吃好喝地供着他这么久,他现在却要提出辞行,总感觉有些不厚道。
李泽轩一怔,这才意识到虬髯客在书院里面竟然呆了快有一年之久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当初虬髯客上云山求取海图而被打成猪头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可如今他便要告辞离开了!
在心里感慨了一会儿,李泽轩拱手道:“是晚辈疏忽了,竟然忘了这件事情,这近一年来,感谢张三先生守护书院,守护云山,既然盟约期限已到,张三先生想要出海,晚辈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不过还请张三先生在停留几日,晚辈到时候将海图、指南针悉数奉上,并亲自为张三先生践行~!”
听到李泽轩说起海图和指南针,虬髯客的面上微微流露出一丝激动神色,他抱拳道:“多谢山长!”
李泽轩点了点头,告辞离开。
虬髯客看着李泽轩的背影,忍不住回忆起了这一年来他在云山的种种,他那一刻钢铁般坚硬的心,也忍不住生出了一丝不舍。
云山无限好,山好,人更好,可惜大海才是他虬髯客向往追逐的地方啊!或许等到以后自己老了、跑不动了,可以在云山这边养老!
虬髯客在心中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