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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冲下摩陀的山脚,一棒铜锣声响,跟着一路人马当先拦住了去路,马上一人,身高八尺,白马大刀,正是严白虎,看着他们历声叫道:“那个杀了我的二弟!给我滚出来!”
严白虎的话音没落,李鑫一马上前,冷笑道:“是我杀得,刚才又宰了一个你的弟弟,你待怎地!”他一边说一边扬手把严奇的脑袋向着严白虎丢了过去,严白虎下意识的用刀一挡,把那个脑袋给劈成了两半,但是随后借着火光,看到了半个侧脸,认出来是三弟严奇,不由得心神俱乱,大叫道:“二弟!”话音没落,李鑫已经到了他的身前,淡金盘龙棍飞扫过去。
严白虎急忙格挡,只是一来李鑫的盘龙棍太怪,二来严白虎实在是心神乱了,不备之下,被盘棍前头的小棍子头,狠狠的拍在了手腕上,骨头喀喇一声,却是被敲断了。
严白虎惨叫一声,拨马就走,他有的两个部将张雄、潘俊一齐向前,只是才冲出去,就被赶上的孙策一枪挑死了张雄,那潘俊惊叫一声,拨马落荒逃走扈三娘扬手掷出一枚飞刀,正正的刺进了他的后心,立时从马上摔了下去,被战马拖着向前冲了出去。
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由于吴太常潘俊本身统军、治国、智慧三项数值高过《水浒》同名事件进入潘俊,仅武勇不足,因此《水浒》进入潘俊死后,吴太常潘俊将重新出现,而死人潘俊不予计分。”
丁立倒也不是非得要分,于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催着战马,护着宿金娘向外冲,全军才冲进了大阵之中,韩宴惨叫一声,却是小腹上中了一只流矢,他防护的右面立时被冲开了一道口子,眼看着那些贼军就要冲过来了,慧梅挥舞双刹连斩数人,这才把他们都给挡了回去。
乐和催马过来,护着韩宴,诸军还向外冲,严白虎眼看这些人像真的老虎一般,他这只假虎哪里还有威风慌乱之后,抱头逃窜,只恨山寨里的左慈、于吉不出来接应他。
丁立他们又向前杀,就听又是一阵冲杀声,孙策猜着可能是其他下山的人被严白虎的人马给拦住了,才想绕开,就听一声长长的马嘶,孙策用力拉住了战马,叫道:“那是我的金睛兽的声音!”
丁立急忙叫道:“伯苻将军,先走吧,回头丁立送你一匹好马就是了!”
孙策略一沉吟道:“你们先走,我去去便来!”说完带马飞驰而去。
孙策就如一头雄狮入了羊群了一般,一条枪挥开,连挑数十人,冲进了那路埋伏之中,这里却是袁朗和马戡二人,此时袁朗轮着一对水磨炼钢挝正在和一个使一对开山金刀的勇将恶战,袁朗是9。9的级别,竟然拿不下对手,而马戡背着袁时中的尸体,拼命苦战,此时他和袁时中的尸体上都被戳了七、八枪,血染征袍,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而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大肚子的女将,骑得正是孙策的卷毛狮子金晴兽,舞得就是孙策的那条滚云霸王枪,只是她的肚子动了胎气,已经疼得支撑不住了,那条大枪也舞不动了。
如果是个男人,那孙策肯定是夺了马就走,可是对方是个女人,孙策不由得犹豫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那女人突然尖叫一声,大枪松手,一脑门子都是疼出来的汗,身下的衣服都湿了,孙策急忙过去,抢过了霸王枪,轮开连打数人,然后飞身上卷毛狮子金睛兽大声叫道:“抱着我!”那女人也知道是生死存亡之刻,顾不得其它,伸手死死的抱住了孙策。
孙策枪马在手,武勇暴涨,奋勇向外杀了出去,马戡轮开钢鞭紧随其后,一边冲杀一边叫道:“袁大哥,快走吧!”
袁朗猛攻两挝,逼得使双刀那员大将向后微退,然后也跟着杀了出来。
使双刀的大将,冷哼一声,道:“鼠辈,你自以为能从我李成的手里冲出去吗!”说完拍马紧追不舍,只是才冲出去一刻,就见一个身高丈余,黑丑黑丑的女人挡在了前面,李成二话不说,冲过来轮刀就砍,那女人轮一对石杵向上一翻,刀杵相交,轰的一声,李成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双劈被震得麻酥酥的,他不敢再上前,勒住了坐骑,也约住了自己的人马。
梦烡不是一个爱杀人得人,眼看李成不来,转身追着丁立他们下去了,这山下都是在大路,严白虎的人马挡住丁立他们这支骑兵,只能是任着他们冲出去。
严白虎败逃之后,转头就上山了,这个时候于吉、左慈都走了,周晖、周宾二人正在送那些宾客离去,严白虎虽然和左慈、于吉和作,可是他却没有想着那轰火神杖,而是奔着摩陀山的钱粮来的,这会生怕被周宾他们给夺了去,哪肯再下山去,倒是任由丁立等人一口气冲杀出去了。
(本章完)
第184章 一百八十六:相助()
丁立一行人从摩陀山冲出来,上了大路不出三里地,前面就亮起一道火光,乐和看到之后大声叫道:“主公,李波接应我们来了!”丁立点头道:“传令下去,跟着火光走!”
众人一路前行,跟着火光向前冲去,一里一转,连转了七里,已经到了一处小镇子了,只是火光不停,还在向前引路,丁立还要大家向前走的时候,陈武突然叫道:“丁并州……!我爹!”他这话音刚落,又听到宿金娘大声叫道:“元娘姐姐!”
丁立一挥手,军马停下,丁立叫道:“乐和,你上前去,告诉李波的人,就说我们要停一会。”
乐和答应一声,催马过去,丁立回手一指袁朗、滕戡二人,叫道:“把他们给我围起来!”扈三娘、庞秋霞、李鑫、贾华、宋谦五人一齐上前,把地袁朗、滕戡二人给围了起来,滕戡一咬牙,挥截就要动手,袁朗用炼钢挝把他拦了下来,然后把把兵器丢下,向着丁立道:“丁公,请您赏我们兄弟一个痛快的吧!”丁立冷笑一声,却不理他们,转身向去了,滕戡有些不甘心的叫道:“袁大哥!”袁朗苦笑一声,道:“你不要再动手了,我们护主不利,就是回去了,袁公能放过我们吗?而且……。”
袁朗话说一半就停住了,袁时中一一死,他们两个就动手了,一路从前院落杀到后院,正好遇到陈策的长女陈元娘从后院杀出来,原来陈元娘身怀有孕,将要临盆,实在难受,这才没有参加寿宴,听到前后都有人杀上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强撑着出来,就在马棚里,挑了孙策的金晴兽,想着向外冲杀,可是她肚子太疼,眼看就要被困住了,碰到袁朗之后,指点他们到了马栏,把两个人的马得了出来,陈元娘识路,又带着他们杀出来,好在袁朗他们早就准备着动手,所以兵器、铠甲都绑在了马身上,这才顺利冲出来,但是身上也都着了伤了,而从山上跑下来和丁立他们合为一路之后,丁立他们互相包扎,服用丹药,陈策就是服了丁立从林黑儿那里拿来的丹药,才撑到现在的,可是袁朗和滕戡两个人却是一点药都没有得到,伤口也是熬到血凝了倒,现在精疲力竭,怎么打啊。
丁立催马到了陈武身边,下了山之后,陈武就把陈策又接回来了,此时他下了马,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陈策就躺在上面,一张脸如同金纸一般,淡而无血,两处刀伤黑血流个不止,流出来的的血里,带着一股腥和臭的味道。
丁立抽了抽鼻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声道:“这种毒以前慧梅也中过一次。”
陈武看了一眼慧梅,急声道:“丁并州,既然尊婢无事,那我爹您也一定能救他,对不对?”
丁立长叹一声,道:“寻陈兄,救慧梅的是我的部下,她有妙手,专擅解毒,可是她现在陈王身边,远水不解近渴,而且……慧梅中毒是在腿上,老爷子是在内脏……。”
陈武明白了丁立的意思,不由得放声大哭,丁立又取出一颗丹药道:“这是一颗解毒丹,给老爷子服下,应该能让他清醒一会。”陈武重重的一点头,然后把药拿过来,脚步踉跄的走过去,给陈策服下。
这个时候宿金娘六神无主的过来,道:“元娘姐姐……要生了!”
丁立打了突,苦笑道:“这个……我可是真的帮不上。”他话音没落陈武怒吼道:“生什么!把潘贼那个小崽子丢出去喂狗!”
梦烡看着不忍,轻声道:“我在乡中,学过接生……。”她是未婚的姑娘,怕做了这样的事被丁立不喜,所以说了之后,小心的看着丁立,只是丁立才没有这个时代那些忌讳呢,急忙道:“那表姐快去去帮帮她。”
梦烡拉了宿金娘要走,宿金娘又担心的向着陈策看去,丁立摆摆手道:“先顾活人吧,老爷子是不行了。”
宿金娘立时就要哭,就在这个时候,乐和飞骑回到,到了丁立的马前道:“李波说他在镇里准备了一间宅子,如果咱们不走,可以先进镇子。”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向陈武道:“抱抱上老爷子,我们先进镇。”
丁立他们几伙加在一起,将近三千人,拥进镇子的时候,李波早就等在那里了,他命人敲开了镇中里长的家门,给了他银钱,让他马上准备饭和休息的地方,然后把丁立一行人引到了镇中的一处大宅子处。
众人进了宅子,陈策刚好醒过来,大家也顾不得吃饭,就拥到了陈策的屋子,只有李波没去,找人把袁朗、滕戡两个给捆了,和袁时中的尸体一齐丢到了柴房里。
陈策眼神昏黄,清醒之后,长叹一声,道:“数年辛苦,全然无用,还是把神杖给丢了!”他看一眼丁立道:“少主可是在并州之手?”
丁立向乐和丢了个眼色,乐和退了出去,一会把张宁给带了进来,但是由于张宁一直在挣扎,为了带着她方便,干脆就把她装到一个麻袋里,在外面从捆紧,让只留一下脑袋在外面,让她没有办法挣扎。
陈策看到张宁,不由得老泪涟涟,道:“少主,那轰火神杖被……左慈给抢去了!”
张宁冷笑不语,丁立轻踢了她一脚,道:“和你说话呢。”张宁猛的一转头,恶狠狠的看着丁立,丁立怪笑一声,道:“你是女人,少拿那种让你想要弄你的眼神看人,小心你自己吃亏。”
张宁恨不得跳起来咬丁立一口,但是担心他真的动手,不由得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丁立。
陈策长叹一声,向着丁立道:“丁并州,求你看在老朽的份上,放了少主吧!”
丁立道:“陈公,那左慈有多历害你也看到了,要是我放了她,她必然要去找左慈抢那轰火神杖,那个时候,她还能有命吗?不如我把她一直这么带着,直到押回并州,把她交给张燕,你看如何?”
“我不去那个女人那里!”张宁尖声叫道,陈策也道:“丁并州有所不知,张燕为了得到《太平要林》曾经囚禁了少主一年,要不是少主聪敏,这辈子就完了。”
丁立心道:“果然如民间传说一样。”他心里有了底,又道:“那我就更要把她交给张燕了,我和张燕是盟友,这是她的逃犯,我怎么能放过呢。”
张宁和陈策都惊恐的看着丁立,只是丁立的脸上除了濙淡的笑意,竟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陈策摇了摇头向着张宁道:“把那儿拱了坎吧。”意思是让他把《太平要术》给丁立,张宁冷哼一声,叫道:“凭什么?”
丁立嘿嘿怪笑,心道:“老子终还是会把那玩艺套来的,到时候你别哭就行。”
陈策眼看张宁不听话,不由得摇头不止,轻声道:“当初你二叔不肯把这东西留给你,就是因为你不肯听话,若是这东西在手,你逃不过道中那些人的追杀,那书又没有什么用处,你何苦来哉啊!”
张宁低头不说话,陈策也不再劝,而是向着陈武道:“你妹妹呢?”
陈武咬牙切齿的道:“生潘璋的那个杂种呢!”他的妻子老小,都没在了山寨之中,想来凶多吉少,所以陈武对潘璋恨之入骨,连着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也都恨上了。
扈三娘这个时候推门进来,向着丁立道:“我们找遍了镇上,也找不到一个稳婆,说是……李波带人进镇买宅子的时候,那些人就都跑得差不多了,只能是叫了两个生过孩子的大嫂在那里帮着梦烡呢。”
陈策惊恐的叫道:“可是元娘不好吗?”
众人都不说话,陈武气哼哼的道:“爹,您……您就不要去管他了!”
陈策用力的捶床道:“那是我们陈家的女儿啊!若是有事,那潘璋就又欠我们一条命了!”他发急之下,伤口血动,一股黑气罩上了脸庞,张宁看到急声道:“解开我!我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