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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身子微侧,放李鑫攻进来,待到近了,飞起一脚向着李鑫的下颌挑去,李鑫自己就是腿法大家,故而看到穆桂英一抬腿就看出来了反手一剑,向着穆桂英的腿上斩去,穆桂英的腿一屈一弹,仗着身高,已经挑到了李鑫的剑上,脚掌向着花马剑上踏去,李鑫岂肯让穆桂英踏住自己的宝剑,也飞起一腿,向着穆桂英的膝弯处踢去。
穆桂英尖声赞道:“好!”单足直立,就像跳芭蕾舞一样站着,在平地一转,李鑫一脚踢空,而穆桂弹起来的腿向着唐赛儿踢去,唐赛儿怒吼一声,左拳劈空击去,拳头磨擦空气,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直取穆桂英的脚掌。
穆桂英的腿上无声,但也是用了全力,足心和唐赛儿的拳头一撞,一股大力,在拳脚之间迸开,随后穆桂英和唐赛儿都向后退去,唐赛儿力大,退得比穆桂英幅度要小,可是刚才她被穆桂英逼到了台口的边上,向后一退立刻向着台下摔去。
提着一口青龙剑站在台下的丁立正东张西望,一眼看到了唐赛儿被踢上来,急向前去,张开双臂,想要接住唐赛儿,可是唐赛儿哪能让他接到,人在空中,扭腰一转,平平的落在了地上,这会丁立还没有赶到呢。
穆桂英向后退去,李鑫挺剑向前,直取她的后心,穆桂英手里的降龙木向着地上一支,身子一斜,横向后移了半步,跟着伸手向后,手掌贴着李鑫花马剑的剑锋向后滑去,一把扣住了李鑫的手腕,用力一扭。
李鑫握不住宝剑,脱手落下,李鑫也是机灵,单足一挑,脚尖踢在了花马剑的剑柄上,宝剑剑向上,飞跳而起,这个时候唐赛儿纵身上了高台,一掌向着穆桂英的左肩拍了过去。
穆桂英来不及向李鑫出手,只得丢了李鑫纵身向前,她向前一跃,一眼看到丁立就站在台子的这面,看着她呢,她眼前对方两个人都是好手,而且招招狠辣,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于是脚尖点地,接力向前纵去,冲下了点将台,身在空中,微微调整,正对着丁立,双手握紧了降龙木,狠狠的劈了下来。
穆桂英手掌贴着花马剑的剑锋而过,被剑气舔破了掌心,这会双手握着降龙木,血丝渗进了降龙木里,降龙木立时泛起了一片金红色的血光。
“提示:穆桂英血沾到了降龙木上,触发降龙木第二属性‘怯宝’对上所有宝刀宝剑的执有者,均减去对方1分,遇到兵器上有‘龙’字的,再减去对方2分,宿主有宝剑,剑有‘龙’字,被减去3分,武勇降为5分,有十成机率被秒。”
“卧糟!”丁立破口大骂,心道:“这是让我有机会成为被自己的召唤者杀死的宿主啊!”急切之间,丁立跑都来不及了,他怪叫一声,丢了青龙剑,抽出大漠金刀,拼尽全力向前迎了一刀。
青龙剑离手,丁立的武勇立刻回升到了7分,跟着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拼死拨刀,敢于亮剑,得到‘神威’加成,武勇瞬间爆发为9分!”
降龙木劈在了大漠金刀之上,丁立双臂震得如同是断了一般,向后连退数十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潮红,但是仍然死死的抓着大漠金刀。
“宿主最大力量发挥了‘神威’力量,得到一次‘请贤’奖励,例如敦请穆桂英一次就能成功,唐赛儿忠诚度加满,李鑫忠诚度转为崇拜。”
丁立坐在地上,虽然心跳如鼓,但却哈哈大笑,虽然败了,但是这笔买卖倒也不错。
唐赛儿、李鑫两个眼看丁立受伤,同时尖啸一声,飞身而下,双剑如虹向着穆桂英刺去,两个人眼睛都红了,但是双剑齐出,穆桂英轮棒只一挥,唐赛儿和李鑫双剑都被荡了出去,却是两个人都被减去了1分,已经和穆桂英拉开距离了。
当年老道颜容摆设‘天门阵’穆桂英带兵破阵,打到最后,穆桂英与颜容决战,颜容用凤尾叉条杖施妖法打飞了穆桂英的雁翎刀,在老版评书《杨家将》里,穆桂英临阵产子,生下了杨文广,生产的秽血,污了凤尾叉条杖,这才战败了老道颜容,后期新版《杨家将》里,去除了迷信和情色,就没有生产杨文广的情节了,改为穆桂英祭降龙棒,破去凤尾叉条杖,所以系统就添了穆桂英血沾降龙木,激发‘怯宝’属性这一条了,而只要是名将,基本上都会有一两样的宝器,在这种情况之下,穆桂英不管和谁交手,都会大占便宜。
唐赛儿沉声向李鑫道:“这妖女暗藏了实力,你去看护主公,我来对付她!”
李鑫急忙向着丁立跑了过去,穆桂英却是收了架子,道:“好了,我们今天就打到这里吧。”
唐赛儿不敢相信的看着穆桂英,穆桂英却不去看她,向着丁立道:“丁并州,我以前看轻了你了,今天才知道,你果然是个英雄,今日之事,穆桂英得罪了!”
丁立扶着大树站了起来,丢了大漠金刀向穆桂英道:“穆姑娘,我们毁了你的雁翎刀,丁某定然赔你一把就是了。”
穆桂英笑道:“丁并州太客气了,你家俏丫鬟被董卓新召幕的一个勇士石宝给打伤了,现在就在我的下处藏着呢,等他伤好一些,她会去找你们的。”
穆桂英说完转身要走,丁立急忙道:“穆姑娘,我想请问一下,你来长安,有何目的?”
穆桂英傲然的道:“我来长安,就是想要见识一下,他吕布的本事!”
唐赛儿叫道:“好!我也有这个心思,若是穆姑娘那日出手,能否事先说一声,我去观战。”
穆桂英想了想道:“七天之后,董卓的眉坞将正式修建完成,董卓将会让吕布护着他的家人,在三天之后的先到眉坞,准备下个月的冬至大节,我将在那一天,截董卓的家小。”
唐赛儿拍手道:“好,我也来凑个热闹,只是……我们毁了穆姑娘的兵器,穆姑娘……。”
丁立抢着道:“我回去就准备一柄宝刀,给穆姑娘送过去。”
穆桂英道:“那倒不必了,我还有一口宝刀,没有带在身边,那日自然就能用得上了。”
丁立抚着下巴思忖片刻,道:“穆姑娘,不知道这董卓可恨啊,还是吕布可恨啊?”
穆桂英道:“董卓狼子野心,妄图神器,吕布不过是他伺养的狼犬鹰隼,自然是董卓可恨一些了。”
丁立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请穆姑娘,把你的下处给我,也许我有比与吕布交手,更重要的事,请穆姑娘去做。”
穆桂英一眼不眨的看着丁立,丁立坦然与她面对,半响穆桂英才道:“好,我信你!”说完指了指唐赛儿,道:“就请这位姐姐和我一起去我的下处,接慧梅姑娘好了。”
丁立示意唐赛儿跟着过去,等她和穆桂英走远了之后,丁立才照呼李鑫离了项王营,向着不远处的一处人家走去,这里是李波安排下的一处住所,丁立准备在这里等到唐赛儿和慧梅回来再走。
丁立和李鑫慢步的向前走着,冬日的鸿门,天气寒凉,一股股清爽的气流,进入了丁立胸膛,让他感觉整个人都特别的精神,不由得长长的打了个呼哨,后面的三匹马都跟着长声嘶鸣,它们这会都缓过来了,虽然气势不足,但多少还有几分心气。
李鑫却是有些闷闷不乐,丁立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鑫苦笑道:“我今天才算看到什么是武勇,不管是那个穆姐姐还是唐姐姐,都能完败于我。”
丁立心道:“岂直是完败你啊,搞不好秒杀了你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嘴里却道:“也没有能大的差矩吧。”
李鑫摇了摇头,认真的道:“她们都不输于吕布。”
丁立点头道:“不错,这二人于要是在虎牢关前,吕布必被他们斩于马下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听身后有人长声道:“吕布海内英杰,我不信真刀真枪的,有人能把他斩于马下。”
丁立和李鑫同时回头,就见身后一个五十出头的紫面老者缓步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英俊的二十四五,微微留须的青年以及十几个随从。
丁立拱了拱手道:“在下胡言乱语,还请阁下莫要当真。”
紫面老者哈哈一笑,声音雄浑,只是在丁立听来,那声音还有几分疲意,显然,这紫面老身上有病,只是还没有大显出来。
紫面老者向前一步,拱手道:“在下姓君名朗,凉州人氏,听闻董太师花费重金修成的眉坞落成,所以特来观礼。”
丁立还了一礼,道:“久仰,久仰……。”那紫面老者淡淡一笑,这话不过是客气,在他看来,丁立要是真的久仰了君朗这个名字,那才怪事呢,可是丁立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惊震之极。
“君先生,那您身后这位,应该就姓张名任了吧?”
“刘焉字君朗,汉末第一乱贼,武勇8。5分,统军6分,治国6分,智慧7。8分,从二品武将。”
“张任:武勇9。5分,统军8。5分,治国6。5分,智慧7。5分,由于四项都为。5分,得到半分加成,施展‘百鸟朝凤’枪的时候,武勇瞬间可以进入10分从一品至神品下位武将。”
丁立暗中嘲讽:“你刘焉自以为自己有点手段,可是在我的面前,你也不过就是光着的,我怕你做什么。”
刘焉看着丁立,心道:“此人是谁?竟然能知道我的头尾?”在刘焉看来,张任虽然是枪王童渊的弟子,但是这个时候,童渊部下的‘三大神枪’都还没有做到名扬天下,只有刘焉看出张任的能力,把他收入门下,这让张任对刘焉感激涕零,后来为刘家效死,也在于此,丁立既然能知道张任,那就应该是认出他了。
刘焉说话的时候,多了一分小心,道:“却不知道尊驾高姓?”
丁立笑道:“我姓卫,我叫卫司理,这是我的小妹;卫双喜,来长安做点小买卖的。”
刘焉试探的道:“那不知道卫小友做得是什么买卖,我也是生意人,不知道能不能一起发财啊?”
丁立道:“我的本钱还有一些,不知道公的本钱多少啊?”
刘焉想了想道:“我有五十四州财富,任我为本钱。”
丁立摇头道:“我只有一州之地。”
刘焉道:“财揽一州,也是了得,卫小友莫不是从河东而来?”
丁立道:“河东我也能筹得几个钱,但却还不是我的财库。”
刘焉眉头微皱,除了河东卫家,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哪家姓卫的有这么大的本钱。
丁立看到刘焉纳闷,想了想道:“一户惟一口,一家只一勇,一门独一步,一税写一人。”说完哈哈一笑,向着刘焉拱手道:“君先生,我们后有期,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能把酒一杯。”说完拉了李鑫,上马而去。
张任微皱眉头道:“此人好无理!”
刘焉也不说话,只是用指头掌心划拉着,突然一跺脚,叫道:“哎呀一来一去的,说的不就是丁口的‘丁’吗,这人是丁立啊!我们却是错过了!”
张任听了,不由得一怔,随后道:“那他身边的……?”
刘焉摆手道:“那就不知道是那一个女将了,这董卓开他的眉坞,丁立却来这里凑凑喜,只怕这场热闹不会小了!”
(本章完)
第320章 三百二十四:吕布的属性()
刘焉带着张任离开项王营向着灞陵而去,两个人的身后,有数百暗哨,都散在路上,并不过来,只有七、八个随从打扮的人,牵着马,明着跟在他们的身后,刘焉背剪双手,随意的走着,不时的指点路边的景物给张任,长安的冬日,景淡风浓,刘焉走在路上,长叹一声,道:“这里我已经有十数年没有来过了,那时我还是随着先生路过,四下里求学,没想到再次归来的时候……。”
“刘君郎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概。”一个温厚的声音响起,刘焉急忙回头,就见一个长得平和温润,有如那如水一般声音的男子走了过来。
刘焉急忙一拱手,笑道:“原来是景升兄!听闻得受荆州,单骑入楚,怎么会在这里与小弟相见啊?”
来得那人,正是三国时候,‘八俊’之一的刘表刘景升,他四下看看,见周围无人,这才道:“你不也是接了那宗族贴来的吗。”
刘焉眉头微皱,小心的向刘表道:“景升兄见识远超于我,可知道这宗族贴,是什么人发出来的?”
刘表摇头道:“尔今宗族之中,能发出此贴的,只有陈王才有这样的资格,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人能发出这样的贴子。”
刘焉、刘表二人说得宗族贴,源自西汉初年,吕氏乱政,刘氏宗族在惠帝去世之后,怕刘氏江山落到他人之手,修得一种贴子,由宗族人等暗中传递,可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