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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人马到了城门前,郭太急忙下城,恭身而礼,道:“末将副尉郭……。”
“闭嘴!”卫荣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我不想知道,二公子呢?”
郭太是黄巾军出身,一向横行无忌,被卫荣如此叱喝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是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只得把气压下去,道:“他们还在城外,小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敢放他们进来。”
“混蛋!”卫荣怒吼一声,一鞭子抽在了郭太的脸上,破皮溅血:“二公子有重病,受不得冷,你不知道吗?如果有什么不妥,我剥了你!”
郭太恨得直欲把卫荣从马上给掀下来,这个时候卫蛟斥喝道:“还不快让人开门!”
郭太的怒火被喝退了,急忙下令开门。
城门一开,魏文通地合手中乌金飞花砍山刀,叫道:“二伯父,侄儿先出去看看!”说完催动坐下九点桃花兽飞冲出去,卫荣知道魏文通不放心外面,但是他心就像在吊桶里一样,哪里还能等得,催马跟着出去,卫家众子弟也只能都跟出来。
魏文通一马当先,向着丁立他们冲过来,大声叫道:“二公子何在!”他人没到,那股刺骨的煞气先向众人冲了过来,樊梨花眉头一皱,催马挡在了队伍的前面,沉声叱道:“来人大胆,竟在二公子车驾前驰马,还不停下!”说话间也像魏文通一样,把手里掩月囚龙刀向前指去,同时的凶戾之气,一下把魏文通的煞气给撞开了。
魏文通的眼睛微微眯起,手里的大刀也跟着向上一挑,他能从樊梨花身感受到一股不输给自己的气势,一股与其一战的冲动,在身体里流动,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马蹄让他猛的清醒过来,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动手,于是把刀又沉下去了。
卫荣催马过来,叫道:“二郎何在?”
蔡文姬听到了卫荣的声音,急忙车里出来,叫道:“公公,二郎在此!”
卫荣急催马过来,叫道:“是文姬吗?你们怎么这个天气回来了?”
丁立和蔡文姬已经商量过了,不能以卫觊派人刺杀为由,因为一点证据都没有,说了反而会让卫荣不满,只能是以黑山军起事为由,只是蔡文姬看到卫家人之后,就哭出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得,丁立只得上前,把情况说了。
卫荣恨恨的一挥鞭子,骂道:“这些贱民,当真是该死!”
卫觊就在卫荣的身边,低声道:“父亲,当此之时,还是先送仲道回府吧。”卫荣这才醒悟过来,连声催着让人护送卫仲道回府,魏文通催马过来,在卫觊的耳边说了几句,卫觊回头看看丁立,道:“你们是什么人?”
蔡文姬正被八重扶回车里,听了这话,急忙道:“回公公,这位是丁郎是过路游商,恰逢同路,仗义护送我们回来的。”
卫荣随意的看了一眼,叫道:“卫蛟,你带他们去驿站歇下。”
驿站在东城门外八里处,这是不让丁立他们进城了,蔡文姬刚要为丁立他们抗争,丁立早看到卫荣对蔡文姬压仰着的怒火了,急忙道:“小人多谢卫先生了。”
卫荣根本没有理会他,带马陪着卫仲道的马车,向城门而去,蔡文姬歉然看了一眼丁立,随后在八重的搀扶下上车,丁立早就安排了让八重跟着她回去,有八重那个机灵的人护着蔡文姬,丁立才能稍稍的放心。
这个时候卫蛟带马过来,淡淡的向丁立道:“还没有请教贵姓高名啊。”这卫蛟生得肌肤腻白如脂,柳眉杏眼,最出色的就是一个又挺又直的小鼻子,看上去有如美女一般,但是那一双眼睛看人却是傲气十足,好像天下万生,在她的面前什么都不是一样。
八重这会把蔡文姬扶回去,一回头看到卫蛟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不就是带走了双喜和兰芝的那个人吗?
八重并没有亲眼看到卫蛟把人带走,但是当初她一到洛阳首先交好的是董家的人,所以在护送董家人南下的牛辅营中见过卫蛟,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却听人说过卫蛟甚好男色,所以吴资和她一说,她就能对上是谁,但是这会这么多人的眼睛看着,八重也实在没有办法凑过去向丁立说明,只能是先跟着蔡文姬进城,回头见丁立的时候再说了。
丁立向着卫蛟拱手道;“小可丁立。”
卫蛟的大眼睛微微一凝,仔细看看丁立,随后懒懒的道:“我担心我家二哥,要回去看看,还请丁兄勿怪。”
丁立猜出卫蛟是不想带他们去驿站,脸上却是堆着笑容道:“兄友弟恭,果然是大家风范,公子请自便。”
卫蛟回头道:“单洪,你送丁兄他们去驿站,记住;要好好安置。”说完带马回去,一个汉子皮笑肉不笑的向着丁立他们一拱手道:“随我来吧。”
丁立一边答应一边不放心的向着大车看去,这会车子已经到了城门口了,郭太还在那里恭身迎着,卫荣看到之后,气不打一出来,轮起鞭子兜头几下,骂道:“这种人也能掌管城门,赶走!”
卫蛟急忙过来,道:“二伯放心,我来处理。”转头又向郭太道:“郭太,我看在老师的面子上安排你差事,没想到你这么不晓事,好了,我用不得你了,你自己去吧。”
郭太也不说话,跪在地上给卫蛟磕了个头,自行去了,这个时候,县令什么的也都到了,卫荣让他们再安排人手管理北门,然后护着大车进城去了。
单洪引着丁立他们到了城东驿站,这个家伙显然对无端弄了这么个差事不满,一路上酸话不停,丁立眼见他生得狗头蛤蟆眼,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便暗中给慧梅丢了个眼色。
人马到了驿站,慧梅催马过去,取了一块金子塞给了单洪,单洪的态度立时改变,殷勤的引着他们进了驿站,叫来了驿官,指挥他给丁立他们好生的安排住下。
冬天外面黑得历害,虽有火把,但是单洪一直没有仔细的去看丁立他们,这会进了驿站一看到慧梅生得大眼小嘴,圆脸喜人,不由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不肯离去,围着慧梅说个不停。
丁立厌烦的看着单洪,樊梨花看在眼中,叫了一个女兵过来,暗中吩咐了几句,那个女兵立刻除了甲衣,凑到了单洪的身边,故意嗲声嗲气的和他说话,只是这个女兵长得就像夜叉成了精一样,缠得单洪心惧神惶,也顾不得缠着慧梅了,逃命一般的跑了。
(本章完)
第46章 四十八:又是男装女荆钗()
看着单洪抱头鼠窜的走了,众人一阵哄笑,丁立摇头向樊梨花道:“你这个促狭鬼,我还想向他打听消息呢,却让你把他吓跑了。”
樊梨花忍住笑道:“那是我坏了公子的好事了,不如我去把他请回来吧。”
丁立连忙摇头道:“请回来就算了,人家大概让你吓出毛病来了,再不还回去治治,以后看到女人就抽抽,那就不用传宗接代了。”
众人又是一阵笑闹,丁立眉头轻锁,了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回房,慧梅看在眼里,急忙打了一盆热水跟着进来,蹲在地上帮丁立洗脚,一边撩水一边小声道:“明天卫家就算是不来人,我想八重那里也应该有消息回来,要是还是不行,我就去找找那个单洪好了。”
丁立一笑道:“你以为我真是因为那个单洪才头疼吗?我是为蔡大家担心,若是卫仲道不好,只怕卫家会把这股气都发泄到她的身上去了。”
慧梅惊愕的道:“怎么可能啊!”
丁立摆摆手,不再说话,只是回到床上躺下,史书有记,蔡文姬的丈夫死了之后,卫家认为是蔡文姬克死了卫仲道,对她百般折辱,心高气傲的蔡文姬破门而去,离开卫家,由于当时蔡邕名气太大,加上又得到了董卓的支持,卫家这才不得不放过了蔡文姬,现在卫仲道犯病更是因为蔡文姬带着他雪夜赶路的原因,只怕卫家的人会更对蔡文姬不满了。
只是丁立现在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先把这件事丢开,由于赶路也实在辛苦,丁立倒在床上之后,很快就睡去了,一觉到天亮,连个梦都没做。
第二天丁立他们估计着卫家说什么也会来答理他们一下,给个谢礼什么的,所以丁立他们早早起来之后,并没有外出,而是守在了驿站之中,可是他们一直等到了下午未时末也没有一个人过来,樊梨花恼火喃喃咒骂不休,丁立起身长笑一声,道:“行了,别说我们报得身份只是行商,就是我以丁家的身份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太在意我的,世家大族的体面在哪里呢,我听说当初董卓任河东太守,两次拜谒卫荣,都被拒之门外,更何况我们了。”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好了,他们不来管我们自己出去逛逛,慧梅;你陪着爷出去溜溜。”
慧梅从里屋出来,脸色青白难看,手捂着小肚子,说道:“公子,奴婢……。”丁立从不让慧梅和慧英自称奴婢,只是现在丁立提出来要求,慧梅实在做不到,有些惶恐,这才自称奴婢,丁立却是一眼就看出来她是怎么了,在现代过来的,只要交过女朋友,虽然不用迎接大姨妈,可是又有那个男人没在女友压制下,间接受到大姨妈的荼毒啊。
“好了,你这个样子还能去哪啊!”说完丁立跑了出去,过了一会亲手端了一大碗了热的****进来,抱怨的说道:“奶奶个的,连红糖都找不到,在古代有什么好的。”一边说一边送到了慧梅的身边说道:“把这个喝了,肚子就不那么疼了,然后好好躺一会。”
慧梅羞得小脸通红,扭着头不看丁立,丁立哈哈一笑,道:“没事,你喝吧,我走了。”说完出去还体贴的把门给慧梅给带上,慧梅好一会才抑住羞涩,端起那碗****,只觉得从嘴边甜到了心里。
丁立出来之后向樊梨花道:“来,你陪爷出去转转。”
樊梨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丁立,道:“怎么?叫不动慧梅才来叫我吗?”
丁立嘿嘿干笑,凑到了樊梨花的身边扯了她就走:“哪那么多的废话,你昨天把单洪气走了,今天还不负则把人帮我追回来。”樊梨花气得牙根发痒,狠狠的跺了丁立一脚,又吩咐了女兵不得擅自离开驿站,有事去找慧梅商量之后,这才跟着丁立离开了驿站。
丁立和樊梨花两个人径向着安邑城而去,申时才到了东门,而东门这会还开着城门呢,虽然天色将晚,但仍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这里是河东首县,虽然太守行辕早就移到了蒲坂,也就是后来的河中府,但是卫家坐镇安邑,让这里比太守行辕的所在地还要繁华,卫家百年来,各支都在这里居住,一支支的府宅不下百来座,每天消耗的肉食、蔬菜的数量庞大的吓人,所以每天进城贩卖这些副食品的农民,也是多得惊人,本来按着县令卫钊的命令,申时就要关城门了,但是为了能保证卫家各府的需要,卫府特意在东门设了一处家兵的军营,有卫府三房二爷六公子卫迁,也就是植入人物魏文升统领三千卫家的家兵,在此驻防,城门可以开到酉时末。
丁立和樊梨花混在人群之中进城,丁立找人打听了卫府老宅的位置,和樊梨花缓骑到了被称为‘大将军巷’的老宅所在的街道,没等进去,就看到街口立着一块牌子:“到此下马”
樊梨花脸上带着讥笑的说道:“听说卫家这里的规距,是从明帝年间开始的,其中有两任河东太守到了这里没有下马,被卫家生生给搞得丢官杀头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老子还非就要在这条街上跑马了!”
樊梨花四下看看,小声道:“你还是老实一点吧,不然的话,我们只怕连城都出不去了。”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我又没说是今天。”他四下看看,就见离着大将军巷不远有一处酒肆,他用马鞭一指,道:“我们去哪里喝酒,等着看看有没有我们认识的卫家人出来。”
樊梨花自然没有不肯的道理,跟着丁立到了酒肆门前,把马栓在了旗杆上,大步向走了进去。
汉代的酒肆远远达不到宋元明清的酒楼那样的精致典雅,二层楼的酒肆,一楼里欢声笑语,歌妓往来,香气和人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差一点把丁立给熏一个跟头。
樊梨花急忙道:“伙计,二楼开雅间!”
一个伙计过来,点头哈腰的道:“对不住,二楼雅间只能是开给卫府,二位应该是刚到安邑不知道这个规据,不过您要是受不了一楼这个样子,请到二楼大堂吧。”
丁立哼了一声,低低的嘟囔道:“这卫家还真是一手遮天啊!”
樊梨花怕惹出祸来,忙道:“就在二楼大堂好了。”
伙计把二人引上了二楼,这里又是不同,设有清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