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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的脸狰狞可怖的抽在一起,不住的说道:“为什么!她是我的母亲,丁立是我爹,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系统并不回答,等了一会,刘裕深吸一口气道:“圣旨已下,我要回洛阳看看,如果还能一点挽回,我也不想那么做!”
“随便你,那些人手我给了你,你不去对付丁立和刘宠,他们也会效忠于你——那个福康安的忠心,会因为你而改变的,总之会一直忠于你——他们能帮着你建功立业,也算是我们一回缘份的纪念吧。”
刘裕沉思片刻,道:“你不必说了,我回去之后,看看情况,若是……若是……。”他是真的不敢说出来后面的话。
系统停顿了一会又道:“你可以把那个姜维带上,如果你打算做什么,只要把他叫到身边,我就会暂时的附身在他的身上,让他完全听命于你,这个人虽然还只是一个少年,但是他的武力,却是最高的了,现在……我要积蓄力量了,不会再和你说话了。”
系统归于沉寂,刘裕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半响才道:“来人!”
白振就一直站在外面等着呢,听到叫声急忙进来,向着刘裕一礼道:“见过殿下!”
刘裕苦笑一声,道:“我算是什么殿下,上谕可是指明了,我无爵无职,就是一个白丁!”
白振心疼的道:“殿下!天子一时之气,殿下不可郁结心中啊!”
“行了!”刘裕不耐烦的道:“你准备东西,我们回洛阳!”
白振有些犹豫的看着刘裕,刘裕冷声道:“交付有司,皇上说了,把我们交付有司,我们不自己回去,难道还等着人家来抓吗!”
白振小心的道:“传旨的太监刚才让我转告您沈相的一句话。”
刘裕眼前一亮,他也知道,沈云英对他比他的亲娘还要好:“沈相说什么?”
“沈相说,她已经派出通知丞相了,丞相正在赶回来的途中,只要丞相回来,殿下必可无事,所以沈相让您拖延几天,再回洛阳。”
刘裕本来的希望一下没了,冷笑一声,道:“丁立……哼,就是因为他,孤才有今天的!行了,你准备去吧!”
白振不敢再说,只得出去,刚走到门口,刘裕突然又道:“那个……姜维抓了郭淮,是有功之人,带着他一起回洛阳吧!我想母皇就是怪罪我,也不能不与他奖赏……孤会给他请封的!”
白振虽然看出刘裕并不是要给姜维请功那么简单,但是他是刘裕的忠狗,自然不会再去问什么,只是答应一声,就退下去了。
本章完
第749章 七百五十:()
木鹿大王带着三万神兵来见孟获,还带着大量的猛兽毒蛇,浩浩荡荡的,离着还远,人们就已经早早的避开了,只怕他控制不住那些东西,让它们发疯吃人。
那木鹿大王骑着一头白象,腰间跨着两配拖扫地的长刀,身穿金珠璎络,就如野人一般,那三万神兵,人人都带四把尖刀,却没有坐骑,只是步行,一路呼喝前行,知道的是木鹿大王出兵,不知道的还以为妖精下山了,准备着要吃人了呢。
丁立也自觉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他四下盾看,看到一块大青石在那里,就走过去,坐在上面,闭目养神。
王双努了努嘴,让几个护卫都四下里让开,小心警戒,他虽然不知道丁立为什么要急着赶回洛阳,但是看着丁立脸上那份忧愁浓重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大了,他也不敢过去问,就只能是暗暗担心着丁立的身体。
丁立歇了一会,睁开眼睛道:“王双,把干粮烤烤,大家轮流吃饭。”
王双急忙答应一声,就把干粮取出来,就着火烤着,又让人过去,用头盔装了水回来,然后架在火上烧水,不一会的工夫,干粮烤好,大家吃了起来,丁立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强迫自己吃了两口,就把干粮给丢下了,不让王双他们跟着过来,背剪着双手,走到了河边,看着到了夜晚之后,河面上结好匠薄冰,突然蹲了下来,就在河面上一抓,抠起来一块冰,然后放在自己的头上,一股森森的寒意散了开来,让丁立神情一振,随后抬头向着南岸上的洛阳望去,喃喃的道:“我绝不会让我自己的儿子去死的!”
丁立的话音刚落,一股急急的水流冲了下来,狠狠的撞在了薄冰上,哗啦一声,薄冰被撞得粉碎,碎冰随着流水,就向着下游而去,和纱统的声音接着响起:“看到了吗?如果你没有能力,就无法阻力挡大潮的侵袭,若是不能潮头弄水,莫若潮外观景了。”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潮水,势不可挡,而我是碎冰,自不量力?”
系统停顿了一下,道:“岂实他们母子闹成这样,还不是你的原因,你已经选了刘娥,那你就应该放弃刘裕,只要你动手,他身体里的备份系统就会死去,只要他没有了备份系统,他能掀起什么风波?可是你偏想调和,你想想,那刘裕一心想当皇上,现在他的皇上位子没有了,你什么样的调和能让他对你满意?最后还不是你们一拍两散手吗。”
丁立拳头握紧,闭目轻叹,正像系统说得那样,他既抗不住系统的威胁,选择了刘娥,还想要护住刘裕,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让他就这么放弃刘裕他却怎么也松不开手,必竟他不是那些铁血帝王。
这会王双过来,小声道:“丞相,歇息了吧。”
丁立想要拒绝,但是想想回到洛阳,还有好些事情,如果自己累倒在这里,那就没有办法应对那些事情了,于是就和着王双回到了临时搭好的小帐子,强迫自己的睡下了。
第二天天亮,一行人过了黄河,就向着洛阳而行,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到了洛阳,丁立他们在洛阳的北面进城,而刘裕这会也在洛阳的南面进城,丁立也不回丞相府,直接奔皇宫而来,想要和刘宠见面,给刘裕讲情,可是才到皇宫门前,正好和过来的刘裕走个对头。
“寄……寄奴儿……。”丁立有些无措的叫道,刘裕冷冷的看着他,缓缓抬手,规矩十足的向着丁立一礼道:“丞相!”
丁立的心一突,强笑道:“我也是刚回来,我们一齐进宫见你母皇……。”话没说完,丁立就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奶奶个的,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不着头啊。
刘裕眼中闪出一丝寒意,随后冷笑道:“丞相从北地回来,必有紧急军情,要向母皇禀报,我是待罪之身,还是回去等着宫中的安排吧,丞相自行进宫就是了!”
刘裕说完拨马就要走,丁立大惊,他知道,一但刘裕走了,不能在第一时间见到刘宠,而自己先见了刘宠,那不管再见的时候,刘宠的态度是什么样的,都会让刘裕心结不散,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可收拾了,想到这里,不顾一切的催马过去,伸手就抓住了刘裕的马缰绳叫道:“不行,你不能走,我们必须一起进宫!”
“放手,快放手!”刘裕虽然厌恶丁立,但是他也知道,丁立是他的亲爹,让他去当街打自己的亲爹,这刘裕还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只是斥喝,却没有别的动作,但是该来的,还一样会来,并不是个人就能阻止的。
就在刘裕队伍之中,跟着刘裕回来的姜维看到丁立的举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在姜维看来,刘裕虽然获罪,但是刘宠只有这一个儿子,总不能把皇位给了别人,那刘裕虽然没有得到过皓封,但就是太子啊,这样尊贵的人,丁立怎么能这么对他不敬呢,见面先就叫什么‘寄奴’。
可怜姜维来自小地方,实在不知道丁立就是刘裕的亲爹,下面虽有流转,但是他对不上号啊。
眼看着丁立伸手拉住了刘裕的马缰不放,刘裕已经气得脸都红了,姜维也是傻大胆,就向前去,手里的马鞭飞抽出去,叫道:“大胆,竟敢对太子无礼!”说话的工夫,那鞭子就到了丁立的腕上,这姜维位列系统排出来的‘三国九煞神’之一,实力自然不是不同小可,丁立直觉得手腕子好如被刀割了一般,痛呼一声,急忙收手,姜维的马鞭子跟着收回,但是这会王双的马鞭也到了,他看到姜维出手,急要拦的时候,却比姜维慢了半拍,正好他的马鞭和姜维的马鞭卷在了一起。
王双存心要给姜维一个惩戒,鞭子缠上,用力回扯,想要把姜维从马上给拉下来,只是姜维冷哼一声,也向回扯,王双直觉一股无法想像的大力袭来,一下就把他的鞭子从他的手里给扯出去了,手心里的皮给卷下去一块,血就出来了。
丁立这会看看自己的手腕,脉门上殷红一条鞭痕,再看王双吃亏,不由得眉毛一挑,向着姜维道:“你是何人?”王双已经是了不得的高手了,不是那有数的几个人,是伤不了他的。
“在下天水姜维!”
“哦!”丁立有些惊异的看着姜维,没有想到姜维竟然会这么早就出世,看看刘裕,想来应该是他身体里备份系统的关系,丁立自己听系统说过,调动三国本土人物出现,远比调动其他朝代的人要容易。
此时王双提了大刀在手,向着姜维冷声道:“姜维,你安敢对丞无礼!”
姜维淡淡的道:“丞相执国重臣,那自比姜维知礼,却不知道对太子那般无礼,却又是什么道理?”
“太子?哼!”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人群分开,跟着一队人马过来,当中一人,正是高览,他看一眼刘裕冷声道:“谁封刘裕当太子了?当今天子明发上谕;有言,刘裕无爵无职,因亲而贵,行事不端,妄杀无辜,那里说过‘太子’二字!”
丁立看到高览过来,就知道要糟,他只是说话慢了半拍,高览那里就骂出来了,刘裕听到高览的话,一双眼睛瞪得血红,恶狠狠的看着高览,高览对丁立是心疼外甥,在他看来,刘宠应该把皇位让给丁立才对,而不是封丁立当什么‘皇夫’让天下人都笑话丁立,因此他对刘裕这个外甥孙子也不喜欢,这会看到刘裕恨意丛生的眼睛,冷哼一声,却不理会。
丁立暗叹一声,向着刘裕道:“你和天子有了什么误会,还是进宫去,和天子说个明白的好。”
刘裕仰天大笑,道:“丞相说得真好,我和天子有什么误会?我们有什么误会?天子自南方归国,尚对我没有什么恶感,丞相离开洛阳北上之时,与天子一夜长谈,随后天子就对我变了态度,那丞相说说,我们母子,有什么误会?”
丁立怎么说啊,刘宠虽然对刘裕严厉,但还亲腻,可是他在走之前,把刘裕的所作所为和刘宠说了之后,刘宠是藏不住事情的人,立刻就对刘裕变了脸色,刘裕聪慧敏感,自然能感觉到刘宠对他的不同,这会他也是豁出去了,直接问了出来,丁立自然无可回答。
刘裕知道,此时就是和丁立打翻天,也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于是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丁立,而是向着姜维道:“伯约,你去兵部投书吧,只是我不该让你跟着我回来,只怕你这回要有些麻烦了。”
虽然刘裕没有说明,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透露出来,他得罪了丁立,要被人穿小鞋了。
姜维坦然的道:“维自以为这天下是大汉天子的,是刘姓的,外人如何,于维无干,却请公子留个地址,维随后好到府拜访。”
姜维虽然说了到府拜访,但并不认为刘裕和他还能再见,因为刘裕必然是住在宫里的,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裕还真的就让人取了一张名刺于他,道:“这上面有我的地址,我在家中,扫榻相迎就是了。”
姜维就把名刺放到怀里,然后在刘裕的一个仆人引领之下,向着兵部去了,他虽然胆大敢为,但也看出来,丁立的权利不小,就是刘裕也不能直接相对,自己再在这里多话,很有可能给刘裕招祸,所以才离开了。
刘裕等姜维走了之后,也要走,丁立急声道:“寄奴,你随我进宫吧!”
刘裕冷哼一声,道:“丞相还是回了大事,然后再请我母皇如何处置了我,我再进宫领罪吧!”说完二话不说,自然离去了。
高览冷哼一声,道:“这个小子,当真无理,你是他爹,何必这样让着他啊!”
丁立摇头长叹,知道和高览这浑人讲不清楚,只是拱手道:“舅父,你请先回去吧,我这里要去拜见圣上了。”
高览道:“我现在是洛阳中郎将,正在巡城呢,你这里要做什么,只管去做你的就是了。”
丁立就和高览分开,自入宫中,他身上有宫禁牌子,无人拦他,径到了刘宠的寝殿来见刘宠。
刘宠到了害喜的时候,这会更懒得上朝,每天就在寝殿里躺着,得到禀报,立刻宣丁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