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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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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圣上十六岁亲政,虽年纪尚轻,却以过人的政治手段迅速坐稳了龙椅,雷厉风行,励精图治,曾实行不少安国富民的政策,成效颇佳,亦曾御驾亲征,将屡屡进犯的敌国打得一败涂地,确实称得上是英明神武,万民景仰了。

    若非登基十年来,都未能有子嗣……的话。

    这位拥有的政绩远比之前历代帝王拥有的要出色,但与此同时,他亦有一个远比他们奇怪得多的毛病——不近女色。

    每三年举办一回的选秀被他下旨改为五年一回,选入后宫的人数也由原来的十人锐减至四人,若问有史以来后妃最少的皇帝是何人,他称第二,绝无人敢称第一。

    而有幸在后宫居一席之地的后妃,也不可高兴得过早。是因皇上以政事繁忙为由,每月至少有半数日子直接歇于紫宸殿,并不招妃嫔侍寝。其余时间则依照敬事房的安排翻牌子,减去例行前往皇后寝宫的两日后,根本剩不了几日,连着两三月见不上皇上一面的,大有人在。

    原本如此勤政为民、不沉溺于美色的帝王是应当为人赞颂的,可朝堂大臣心里却那叫一个急——不为旁的,就为了他久久未有子嗣一事。

    为何要急?

    这话若是拿来问那些专门负责挑皇上的错处说事儿的言官,他们定能给出一箩筐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诸如,江山社稷便后继无人,国家缺了主心骨,朝堂之上群龙无首,政局便容易动荡,届时民不聊生,敌国入侵,生灵涂炭,最终导致灭国……云云。

    可无论他们如何痛心疾首、苦口婆心地进谏,皇上冷着脸听了一回又一回,却从来不曾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他们权利再大也只是大在嘴皮子上,又不可能真绑着皇上拖到后妃的寝宫去……只得变着花样轮番劝说,苦不堪言。

    直到前年选秀,新入宫的阮才人竟一举夺得圣心,初时夜夜侍寝,直叫后宫众妃纷纷嫉妒得红了眼,待过了新鲜劲儿后,皇上每月也至少有三四日歇在她的霁月宫。不足两年,她的位份更是由正五品的才人晋升为正二品的昭容,如此殊荣史前绝无仅有。虽因此彻底沦为其他妃嫔的眼中钉,但她倚仗着皇上的宠爱,一时风光无限。

    急得恨不能自己替皇上生一个的言官们自然是乐坏了,料想皇上这是开窍了,碰上了一个喜欢的,那么必定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还愁以后没有子嗣吗?

    然而,他们很快便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后宫妃嫔近二十人,皇上唯独宠爱阮才人。这倒也罢,若她能生下皇嗣,他们总算安下心喘口气了。可问题在于,进宫一年有余,霁月宫的这位娘娘,就从未传出过一丁点儿消息!

    照理说,能选上的秀女身体都不会有问题,如此辛勤耕耘却久久结不出果儿,问题便只能是出在……可这是关乎皇家脸面的事情,他们就是有再大的胆儿,也不敢多作议论,只得暂时消停下来,商议对策。

    还未商议出个所以然来,盼了许久的霁月宫,终于传出了阮婕妤有喜的消息。

    紧张了数年的事儿得以解决,言官们大大松了一口气,高兴得相约大醉几场,共庆同僚守得云开见月明……岂料不等他们酒醒,霁月宫再次传出消息——阮婕妤意外小产了。

    晴天霹雳。

    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也无法,只得安慰自己道,至少证明了皇上身体并无异常,来日方长,以后总还会有怀上龙裔的后妃。

    一等便等到了如今。

    不过宫女翠儿可不在意朝堂大臣们的想法,她只晓得,自家娘娘小产后,太医告知今后可能难以受孕,皇上却毫不在意,一如既往宠爱着娘娘,可见皇上对娘娘用情至深,不离不弃。

    如此,多日未见,娘娘这会儿心烦也属正常。

    “好了,不捏了。”阮昭容摆了摆手,皱眉坐起身来,一抬眸望见外头明媚的春日,心中烦躁更甚,“今日那些女人做什么去了?怎么听不见动静?”

    “回娘娘,其他娘娘相约前往御花园赏花,这个时辰该是已经开始了。”

    她哼了一声:“赏花?独独不约本宫?”

    “……是。”

    “不过她们也就只会这一招罢了……”她不屑地冷笑一声,“想撇下本宫?那本宫就偏偏要去。”

    “娘娘需要更衣吗?”翠儿看着主子那身,色彩艳丽得似乎并不适合穿着赏花的衣裳,轻声询问道。

    “不需。”阮昭容抚了抚没有丝毫凌乱的发髻,勾唇道,“本宫可不是去赏花的。”

    ******

    御花园。

    正是盛春好时节,拂面的清风暗含丝微暖意,隐约飘来的清淡花香沁入心脾,透着生机的绿意染上了灰白宫道。

    春花如此娇艳,阮昭容身着桃红色的轻纱襦裙行于其间,却未被分走丝毫颜色,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哎呀,你瞧瞧,那只惹事精又来了……”

    “人家德妃娘娘明明没有请她来,还自己找来了,真不要脸。”

    “小点儿声,莫要叫人听见了……”

    几位妃嫔低声议论着,见人渐行渐近,才不动声色地退到一边,有说有笑,佯装专心致志地赏花。

    “咦?姐姐妹妹们今儿怎么都在?”阮昭容盈盈走来,目光在远处站着的德妃身上一扫而过,也不行礼,皮笑肉不笑道,“莫不是我错过什么了,竟不知你们约在御花园,一同赏花?不然也不会来得这般迟,着实是不好意思得很……若姐妹们不介意,一会儿便来霁月宫喝口茶,吃些点心,当是我的赔罪可好?”

    话音刚落,即刻便有人轻哼一声,道:“不敢不敢,皇上一直对你宠爱有加,姐姐我这样不得宠的,哪敢让妹妹你赔罪啊。”

    阮昭容美眸微转,淡淡扫了说话人一眼。

    姓名记不清了,只晓得是一位早年入宫的妃嫔,现在是九嫔之首的昭仪,比她的位份仅仅稍高一点,心里不屑,也懒得搭理她的冷嘲热讽,继续道:“我这霁月宫没别的好,唯独茶叶是顶顶的好。是因皇上知我爱茶,每回有新进贡的茶叶,都会先送一些过来我宫里……前些日子又送来了,横竖我一个人也喝不完,让姐妹们也品一品才好。”

    说罢,她感受着落在身上的几道瞪视,心下得意暗笑,脸上却不露半分,有些困惑又懊恼地望向瞪着她的几人,火上浇油:“几位妹妹不喜欢喝茶?那尝尝点心亦是不错的,还有昨儿刚送过来的草莓,摆满了果盘,我便是喜欢,一个人也吃不完,你们可不能与我客气。”

    都城一带不宜种植草莓,皇宫里的草莓皆是依靠地方进贡,且因为路途遥远,难以保存,每回进贡的数量并不多,一般嫔妃只能分到碗口大小的一碟。

第92章 督主与女皇(十二)() 
雨过天晴的日光并不算猛烈,轻轻落在无言相对的两人身上,静默得不像话。

    其实阮墨在第一眼看见单逸尘时,便发现他的眼神冷漠如初,不似全然不知她的身份,却毫无感情,甚至还有一丝丝……嫌恶。

    她还记得上一场梦发生的事,看着这个前一刻还对她深情款款许下诺言的人,突然变成另一个几乎完全一样,却失了记忆的人,心情是说不清的复杂。

    但很快,这具身体带来的记忆潮涌般袭来,她无暇再顾及往事,忙稳了稳心神去细看,表面上依旧是一语不发的出神模样。

    单逸尘同样沉默,看着眼前浑身湿透跪坐在地的女人,以及那张曾经妆容精致,如今被水洗得素净清爽的脸蛋,与记忆中的面容慢慢重合在一起。

    当年大哥还是皇子时,太子那边也风头正劲,多少趋炎附势的大家族纷纷巴结他,这国公府便是其中之一。但凡有太子在场的宴席,阮清那老家伙都削尖脑袋想塞人进去,更不忘争取机会,让自家嫡长女有事没事在太子面前露露脸,估摸着打好将其嫁入东宫的算盘。

    受家族长辈逼迫而不得不从的世家千金比比皆是,他家兄长身边便有不少,故而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姑娘,也生出了几分同情。

    然而有回在宫宴上,他亲眼见一位姑娘候在湖边,待太子一行人渐行渐近,装作要落湖的姿态,太子忙上前一把将她抱了回来。那一脸满含心计和虚荣的娇羞神情,让他极其厌恶,问身后随从,方知她是传闻中清高矜贵的国公府大小姐。

    自此,他便收起了那丁点儿同情心,再未看过她一眼。

    后来大哥顺利登上皇位,欲扳倒权势渐长的国公府,身为胞弟,他自然出力相助,不出数月,便看昔日风光无限的大家族一朝落败,人走茶凉,唏嘘无限。无关同情,世家盛衰向来如风云变幻莫测,敢踏入朝堂分得一杯羹,便需做好有朝一日人仰马翻的准备,国公府不过是这千百历史弃子的其一罢了。

    然而巧的是,当初的国公府大小姐委身为奴,竟分到了他的瑞王府来当粗使丫鬟。

    但知道亦仅仅是知道,他并非落井下石之人,也断没有闲心思要去瞧瞧她如今的落魄模样,故今日闹的这么一出,他才头一回见着经历变故后的她。

    目光缓缓落在仍怔怔出神的姑娘身上,单逸尘心想她是被吓着了,指不定心里还如何委屈,却不打算出言安慰,脸色冷淡,声音沉沉道:“见本王也不行礼,兰芝说得不错,着实是没规矩。”

    阮墨刚领略完原主跌宕起伏的前事,正琢磨着此时该说些什么话好,男人却自己开口了,她便正好顺着他的话做:“参见瑞王殿下。奴婢有罪,冒昧冲撞了王爷,甘愿领罚。”

    啊呸!一不小心竟把全套话说了,还领罚,看自己刚才在兰芝姑姑手下领的什么罚,加上她的身份本就为他不喜,万一他也不是善茬,一会儿真唤了人来把她再按进水里……小命还要不要了?

    思及此,她弯腰,额头贴地,恭恭敬敬道:“奴婢知错,望王爷手下留情,放奴婢一条活路。”

    闻言,单逸尘微微挑眉,有些怪异地望着地上跪得几乎要埋进土里的人,仿佛又不认识此人了一般。

    印象中的阮大小姐从来心高气傲,面对他这种仇人,居然能摆出如此低微的姿态,哀求他莫要取她的命?莫不是借此装可怜相,以博取他的同情,甚至趁机巴结他?

    单逸尘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却问:“兰芝道你时常偷懒,所言属实?”

    额……这还真不好回答。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她似乎确实偷懒了。

    毕竟过惯了养尊处优的好日子,莫说为奴,便是做些琐碎杂事都未必能做得好。并非刻意偷懒不做,而是实在做不来。何况姑姑还有意为难,拼命往她身上堆事儿,再勤劳也只能因“事未毕”而被扣上“偷懒”的歪帽子了。

    阮墨与他相处的时间,前后加起来也不短了,对他的性子尚算了解,深知他有多不耐烦听人废话,尤其是现在他又不记得她了,解释没有必要,还不如乖乖承认错误。

    “王爷教训的是,奴婢日前确有懈怠,以后决然不会了。”

    他有意试探,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呵,本王怎知,你此话可否当真。”

    这算什么问题?

    说了也不信,难不成还要她做予他看……咦?

    阮墨顿时计上心头,垂首盯着他的玄色袍下的黑靴,佯装无可奈何道:“王爷若是不信,大可让奴婢伺候您,若出了半点儿差错,奴婢任凭王爷处置。”

    让她来伺候……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

    是想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以为近了他身便能寻机害他?

    还是欲用美色勾引他,爬上他的床,摆脱低贱艰难的为奴生活?

    单逸尘冷笑一声。

    很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他自小便在后宫里长大,明争暗斗的戏码看得多了,也曾被卷入纷争之中,亲历歹人施害,但都安然无恙躲过了,甚至以牙还牙、十倍奉还,区区一个未见世面的大小姐,根本无法构成威胁。

    再说了,美色?

    身为皇家人,莫说宫外的闺秀小姐了,即便是每每入宫选秀的姑娘们,有多少不是倾城绝色,他都未有看上眼的,就凭她一个既无惊人之貌又无令人折服之气度的人,还想□□他?

    阮墨自然猜不到他心里这些弯绕,还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忐忑地等他给出回答。

    “也好。”

    他的语气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怒,而她却是心里乐开花了,只是脸上不好表现出来,深深埋头道:“是。”

    上方并未再投下任何声音,阮墨等了会儿,头刚抬了一半才猛地起来,四处哪还有单逸尘的身影,只有不远处横躺地面的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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