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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义十分满意的说:“末将十分满意,我们马军就是冀州的骁锐jīng骑,更是大汉朝的骁锐之士,愿追随都督横扫宇内,挽狂澜于既倒,救万民于水火。”
高览闻言顿时不服气了:“你们马军是冀州骁锐之士,我们步军也是冀州jīng锐,请元皓先生为我们步军命名!切不可丢了我步军的气势。”
田丰捋着颚下短短的胡须,淡淡的笑道:“虎贲乃九锡之一,亦称军中悍勇翘楚之士,孟子曰‘武王之伐殷也,革车三百两,虎贲三千人。’既然步军乃遍选冀州悍勇将士而成军,不如便谓之‘虎贲’,不知众位将军意下如何?”
“好好啊!”韩枫顿时拍案叫绝:“军中翘楚者谓之虎贲,如虎之奔走逐兽,正是我冀州步军之风采也!”
高览、张颌等步军将领更是起身朝田丰拜倒,口中称谢道:“多谢元皓先生赐名,从今rì起我步军三营全体将士就是主公和都督的虎贲之士,誓死追随主公和都督,扫平一切jiān佞宵小之辈。”
“好好好,如今我马步两军将士已经齐备,只待全军休整完毕,便可与那公孙瓒决一雌雄。”韩枫意气风发的大笑起来。
帐内的文官武将全都拜服在地:“愿为都督驱逐贼寇,光复冀州全境。”第一更,昨晚玩LOL到半夜才赢了一局,气煞我也,今天jīng神不振,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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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辩士杨光()
翌rì清晨,韩枫又和往常一样拿着大枪在山坡上不断的训练,身边只有几个贴身的亲卫侍立左右。虽然赵云忙于整顿马军事务,无暇再来监督他的训练情况,但是韩枫也没有半分偷懒的念头。
经受过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最严峻的高考,韩大公子这点自觉自律还是有的。再怎么说,没事挥动几下大枪就能完成的训练,怎么也比后世那一本本厚厚的参考书,还有那些拗舌的外语要容易多了。
“少主,参军杨光大人到了。”
就在韩枫的训练刚刚渐入佳境,正准备一口气多做一百个突刺的时候,一个亲卫突然开口提醒道。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手将手中的大枪丢到亲卫怀中,然后接过另一个亲卫递来的汗巾擦了擦汗,然后才说道:“让杨参军过来吧。”
这才有亲卫将杨光带了过来。
杨光原本就是沮授带来负责和公孙瓒交涉的辩士,只是没有想到沮授刚刚抵达河间,公孙瓒就已经轻而易举的攻下渤海全境。那些渤海境内的文武官员,本就是袁绍的旧部,虽然到了韩馥的麾下,却丝毫没有任何归属感,自然不会为韩家尽忠职守了。
这就使得杨光一直没有用武之地,只能一直不尴不尬的滞留在界桥防线。后来少将军更是亲自率领大军数万前来支援,战争似乎一触即发。本以为,马上就要两军交战,他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已经没有了用武之地,没想到少将军竟然一大早就派人前来召唤他,杨光就兴冲冲地赶了过来。
“学生杨光参见都督!”杨光毕竟是粗通军事,当然知道在军议之时不能称呼韩枫为少将军或者少主,而是应该正式的称呼他的军职——都督。
韩枫朝杨光笑了笑,然后说道:“杨先生不必拘谨,反正这里也不是中军大帐,不如请先生随我四处走走,可好?”
杨光顿时受宠若惊,连连说道:“固所愿也,都督请!”
韩枫和杨光一同登到山顶,朝着界桥前线举目眺望,然后笑着说道:“素闻杨先生文韬武略,胸有雄兵万千,不知对如今界桥形势有何见解?”
杨光不敢怠慢,急忙回答说:“都督过奖了,百无一是书生,学生哪里懂得什么军事谋略?只不过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四处卖弄罢了。不过,依学生浅见,如今界桥形势于我军有利。那公孙瓒所倚仗的不过是他那三万铁骑,尤其是那三千jīng于骑shè的白马义从,但骑兵对步兵虽有万般优势,却不善攻坚。如今,我严阵以待,想必那公孙瓒必然不敢越雷池一步。”
韩枫颇以为然的点点头,但随即轻叹一声,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只可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下去了,必须尽快结束这里的对峙,否则我宁可放弃界桥防线,也要立刻回师邺城了。”
杨光不由惊讶道:“都督,这是何故?莫非是邺城有变故?”一想到这个可能xìng,杨光的脸sè顿时变得苍白了几分。
韩枫默默的点点头,目光显出一丝冷厉的寒芒:“袁家起于汝南而兴于冀州,多年的经营自然有故旧无数,那些世家大族哪个不是一心向着袁本初?别看袁绍暂时退去,但亡我冀州之心不死,定然会暗中勾结jiān细兴风作浪。”
杨光闻言脸sè顿时微微一变,杨家虽然在冀州也算是个小世家,但是他已经上了韩家的这条船,要是韩家倒霉了,他也跑不了啊!
想到这里,他急忙说道:“都督,难道事情真的已经危急到了这样的地步?就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吗?”
韩枫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为何要挽回?知道我为何专程将韩猛从邺城调出来吗?莫非你真的以为除了他就无人能当三营的校尉?这不过是个障眼法,目的就是为了给那些蠢蠢yù动的世家大族们,准备一个陷阱。”
杨光虽然是个辩士,但也是个饱学之士,自然一点就透:“原来都督是早有预谋,想要腾出空间,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世家大族自己跳出来。”
“正是如此!”韩枫满脸yīn沉的说道:“冀州乃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之地,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这些心怀不轨的宵小之辈,若不尽早除去,rì后必成大患!可是谁都知道韩琼、韩猛两叔侄乃是我韩家旁支,不仅武艺超群,更是对我父子忠心耿耿。有他们二人在,那些人定然心存疑虑,故而我才借故将韩猛调离邺城,为的就是让他们看到希望。”
杨光恍然大悟,但也不免担心起来:“都督果然雄才伟略,令学生钦佩不已,不过此举太过冒险,已然将主公置于危险境地,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冀州的形势恐怕更加堪忧。”
“所以我才急着解决和公孙瓒对峙的局面,尽快回师邺城,在那帮宵小之辈刚刚动手的时候,就将他们一网打尽。”韩枫说着,满脸殷切的对杨光说:“杨先生,这件事就拜托于你了,你代我去见公孙瓒,告之于他渤海郡全境割让于他,只要他肯罢兵返回幽州,我绝不主动攻击渤海。若是他不听,我便死死拖住他的后腿,让阎柔和那些乌桓人将他的幽州打烂。”
杨光有些犹豫的问道:“都督,听闻那公孙瓒出身低微,却目中无人,最是吃软不吃硬,恐怕如此说辞只会适得其反,届时他领兵来犯,两军岂非结下死仇?”
“若是那公孙瓒乖乖退兵便罢,若要逞强来犯,定叫他付出代价。”韩枫信心满满的说道:“先生此次出使公孙瓒,无论是说得他就此罢兵,还是激得他兴兵来犯,都算汝大功一件。不过,先生身在敌营,万不可激怒那公孙瓒,徒伤了自家xìng命。”
“多谢都督关心,学生定当不辱使命!”杨光恭恭敬敬的拜倒说道。
韩枫也没有了谈话的意思,淡淡的点点头,说道:“我派几个亲卫护送你前往敌营,千万多加小心!”然后就让几个亲卫护送着杨光去准备上路了。持续更新,眼看首页榜单就在眼前,只剩下四朵菊花在眼前晃悠了,兄弟们给力啊!收藏、会点、推荐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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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进退两难()
磐河西岸三十里,公孙瓒的中军大营。
利用闪电战术攻下渤海全境之后,公孙瓒原本准备乘胜追击,渡过磐河全取冀州。不成想,身为幽州先锋官的公孙越贪功冒进,在没有侦知前方道路是否有埋伏,而且大军被羁绊在各处城防一时没能集结的情况下,就突然挥师直取界桥。结果被刚刚赶到的鞠义迎头痛击,五千幽州铁骑损失殆尽,连公孙越意外也死于流矢之下①。
公孙瓒听闻从弟公孙越之死,顿时勃然大怒,意yù即刻兴兵攻打河间郡,将杀害从弟的凶手鞠义碎尸万段。但却长史关靖苦苦劝阻,因为此时整个渤海郡形势十分严峻,根本无法将兵力抽调出来,如何能再次发动对冀州的攻势?
原来,渤海郡的文官大都望风而降的时候,身为渤海郡兵校尉的牵招虽然无力回天,但是身为渤海武将之首,他却利用职务之便,及时将全郡八千郡兵撤走。并且在撤走郡兵之前,更是将各府县的武库、粮仓全部打开,将那些带不走的物资全数散发给了全郡民壮。
自古燕赵多豪杰!
这“豪杰”二字,在现代而言也许是一种褒义词,但是在那个年代却完全就是一种鄙视。因为豪杰就是好勇斗狠的代名词,说明这里的人不服教化,都是一些粗鄙莽夫。
这些身体里流淌着豪勇血气的冀州男儿们,就从来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如今手里有了刀枪剑戟,家中又有了盈余的粮食,为了保护这些粮食甚至去夺取更多的粮食,他们自然兴起了一些躁动的念头。
于是,整个渤海郡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出现了数百支流寇,规模大小不等,四处烧杀抢掠,甚至袭击官府乃至押粮的队伍。总之,整个渤海郡完全乱套了,几乎每个时辰都有罪案发生,每一天都有人在战乱中死去,到处都是人心惶惶。
虽然渤海郡是属于冀州,但是公孙瓒早已经将这里当成了自己进军冀州的桥头堡,如何能容忍这些宵小之辈在背后捣乱?何况后方不稳,连物质都无法保证正常供应,如何能与沮授、鞠义轻易开战?
在关靖的苦苦劝说下,公孙瓒只能暂时打消了马上开战的念头,先将手中的三万jīng骑散布到渤海各府县剿匪,平靖后方再作打算。可是,别看三万骑兵听上去不少,可是撒在渤海宽广的平原上,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而且那些流寇都是上马为贼,下马为民,若不能当场擒获,根本就难以识别,急促间根本就难以彻底剿清。
这一等,竟然就这样被那些流寇拖住了半个多月。
也正是半个多月的时间,让韩枫可以从容的将袁绍击退,并迅速回师界桥,建立起了一道巩固的防线。可以说,能将公孙瓒拒于河间郡之外,那些自发sāo扰敌后的民众当居首功,其次就是渤海校尉牵招。若不是他及时撤走郡兵,且开放武库、粮仓,岂能引起如此大规模的sāo动?
好不容易,在纪纲等大将一番辛苦的扫荡后,渤海境内的匪患终于平靖了许多,至少没有任何人再敢攻击官府或者军队。
公孙瓒终于送了口气,准备再度攻打界桥时,却发现那原本无险可守的界桥桥东,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建起了好几道工事。尤其是那些拒马和壕沟,无一不是专为克制骑兵而建,再加上那一排排林立的箭塔,足以辐shè整个桥头阵地,这不禁让他束手无策。
想要打下界桥,除非用人命去堆,可是他怎么舍得让自己那些百战余生的jīng锐骑兵白白送死?他不是没想过驱民为盾去冲击冀州军的阵地,可是却又不敢。渤海的形势刚刚稳定一些,民众对于幽州军的仇视并没有减弱半分,要是再要强行捉丁从役,恐怕立刻会激起民变。
公孙瓒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跟手下一班文臣武将商议了半天,也没有得出一个满意的结果。甚至有的将领觉得,既然已经占领渤海郡,那就适可而止算了,可以下次再来攻取河间郡。
其实,公孙瓒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从理智上来说他也确实不该继续在冀州待下去了,毕竟幽州境内也不平靖。阎柔率领着刘虞旧部配合着乌桓峭王苏仆延的大军,时有进犯上谷郡之意。可是从弟公孙越之死,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更抹不开这个面子,说什么也不肯轻易退兵。
就在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对策的时候,突然有帐下士卒前来通传:“启禀刺史大人,各位将军,营外有一人手持节仗,自称是冀州兵马大都督的使者,前来求见刺史大人。”
“哦?这兵马大都督是何人?莫非就是他一手主导冀州军务?”公孙瓒顿时来了兴致,两眼泛着异样的光芒:“某就觉得奇怪,韩文节那懦弱无胆之辈竟然敢独抗我与袁绍的夹击,看来确有高人相助!”
关靖急忙恭维道:“主公英明远见,我等难及万一。”
公孙瓒闻言顿时满面洋溢着得意之情,微微笑着对那士卒说道:“既然是冀州使者来到,还不赶紧请进帐来?”
“喏!”那士卒答应一声,然后急忙退出帐外。
公孙瓒和属下众将都不再言语,而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