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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真是折煞郭图了。”郭图本来就已经对韩枫的称谓有些受宠若惊,此刻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猫,立刻跳了起来,连连说道:“这锦衣卫乃是主公亲军,虽然暂时由属下统领,但是片刻未曾有任何僭越之处,主公若是有需要,尽管随意调去便是。”
“嗯!”对于郭图的识趣,韩枫心里还是十分满意的。虽然在演义中被老罗一再的丑化,但是能够在三国乱世中留下名声的人,又岂有一个是简单的角sè?虽然不可否认,原本的郭图确实有些争名好利,甚至唯利是图。但是经过韩枫几番打击调教之后,至少目前看起来已经老实多了。
那“监军卫”乃是韩枫借鉴后世太祖的政委制度,在各部军队中安排“监军”这一特殊的职务。不过这监军与明朝的随军太监不同,他们虽然军衔与军事主官相等,但是没有任何军事指挥权,只负责军队后勤、思想保障工作。
如此重要的部门,韩枫自然不会再将他交给郭图。毕竟,郭图手中已经掌握有锦衣卫这个要害部门,为了寻求平衡,他自然要将这个监军卫剥离出来,交给其他人负责。
稍微沉吟了一下,韩枫终于开口说道:“公则这就回去抽调jīng干力量五百人,将他们交给荀司马,让他来负责这监军卫的一切事务。”
“喏!”郭图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回答道:“启禀主公,属下此次前来恰好带来了五百锦衣jīng锐,这些人都是从那一千锦衣卫元老中挑选出来的,这就全数交予荀大人。”
韩枫自然知道郭图心中肯定有些肉疼,随即笑着安慰道:“公则不要如此心疼,如今锦衣卫也已经渐渐步入正轨,若是因此而出现人手不足,本将授权你可以从各部调集jīng干斥候,将人数补齐三千之数便是。”
“属下不敢!多谢主公厚爱!”郭图急忙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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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五百锦衣卫的加入,监军卫迅速就初具规模,由于这些锦衣卫将士原本都已经识文断字,倒是省却了韩枫许多麻烦。将这个监军卫交给荀彧时,韩枫就顺便将自己的构思告诉了他,并且提出了监军卫的工作重点:让将士们知道自己为谁而战、为何而战。
荀彧对韩枫这个“监军制度”十分感兴趣,投入了极大的热情来构建这个特殊的机构。不仅亲自编写监军工作要素,而且连编选新兵都亲自把关。不仅要求加入的将士识文断字,而且要对冀州、对韩枫充满无限忠诚,不能满足这两个条件的将士,都会被无情的刷掉。
编选了一千jīng干之后,荀彧便开始为这些人上课、培训,手把手的教他们如何做战士的思想工作,让战士们时刻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战,为谁而战,知道自己要忠诚于谁。而首批通过考核的五百名监军,全部被荀彧安排到了黑山军之中。之所以如此迫不及待,是因为他要赶在黑山军成军之前,将这支新降的军队变成一支绝对忠诚于韩枫的部队。
先是黑山军,再是虎贲、骁骑、水师,乃至整个冀州所有的郡兵部曲。这就是荀彧如今工作的重点,为了尽快完成这个目标,他只能拼命的工作,争取早rì培养出更多合格的监军。PS:接下来,界桥之战就要开始了,兄弟们给力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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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历史的强力纠错()
将黑山军的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之后,韩枫就迫不及待的领着先登营、锐锋营、锐骑营踏上了新的征程。当然,随行的还有张燕和他的三千飞燕骑兵,张白骑和于毒就留下来整编十万新军。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当然就是如今正在交战的界桥,韩枫要趁着公孙瓒没反应过来之前,集中优势兵力将他一举击败。只要将他麾下的三万铁骑击败,就可以彻底改变和幽州之间的实力对比,将公孙瓒在北方一家独大的局面打破。
河北四州向来就是大汉最大的军马场,虽然rì益繁荣的冀州由于人口稠密,使得马场面积不断缩水,上等军马也越来越紧缺,但是却从来不缺少可以代步的良驹。为了尽快支援界桥前线,达到出其不意的作战意图,韩枫特意调集马匹将锐锋营的五千将士也变成骑马步兵,使得全军行进速度大大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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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桥以西,冀州大营。
鞠义正满脸急切的对沮授说道:“则注先生,那公孙瓒整rì在营外耀武扬威,我军却一直龟缩在营中不敢应战,这是何道理?先生不见如今全军士气低落吗?末将请求出战,望先生允准!”
沮授捋了捋颚下的短髯,悠悠然问道:“鞠义将军求战心切,授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公孙瓒麾下有幽州铁骑三万,皆是百战余生的jīng锐之士,不知将军可有信心取胜?”
“哼!”鞠义闻言顿时冷哼一声,傲然说道:“公孙瓒虽兵威显赫,某却视之如土鸡瓦狗,只需帐下三千铁骑将士便可破之。”
一旁的赵云顿时不干了:“鞠将军确实胆气过人,但你我同为骁骑军将领,自当你我一体、共同进退,云岂能让将军一人孤身犯险?就让我锋骑营为将军掠阵吧。”
“好!”见属下将领踊跃请战,沮授自然心中十分高兴,当下连连说道:“诸位将军不知,授刚刚接到最新战报,主公的‘斩首行动’十分成功,如今已经将整个黑山军全部收降。主公如今正领着大军赶来,他要我们想尽办法将公孙瓒缠住,不惜任何代价。”
“黑山贼被平定了?”身为常山人的赵云顿时喜不自胜,当下连连说道:“主公果然是大才,竟然能凭借八百先登勇士就完成了如此壮举,实在是令云感佩万分,我常山百姓从此无忧矣!”
一旁的高览也乐呵呵的对鞠义说道:“主公此战固然是战绩辉煌,但是鞠义将军也是居功至伟啊!不但大公子鞠武跟随主公身侧,连那八百先登勇士也都是将军旧部啊!”
鞠义心里此时已经乐开了花,但是嘴上却连连谦逊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少主雄才伟略,鞠义岂敢贪天之功?那八百先登勇士在我麾下不过是些决死的勇士,但是到了少主手上却成了无所不能的天兵,实在是令某钦佩不已。”
鞠义的话虽然显得有些奉承的意味,但是在场的将领没有一个人对此有不同的意见,反而都感同身受的点起了头。虽然冀州这位少主年纪尚轻,可是这些rì子相处下来,已经让身边这些骄兵悍将心悦诚服。
张颌听说韩枫那一路已经取得这样的大捷,顿时着急起来:“则注先生,主公那方已经大获全胜,可是我军统领着冀州绝大部分jīng锐,半个月来却毫无进展,如今更是被那公孙瓒死死的压制在大营以内,这让我等有何面目去见少主?”
“隽乂所言极是。”鞠义当即接过话头,随声附和道:“经过我等这几rì的退缩,想必那公孙瓒已经骄傲到了极致,若是此时我等寻求与之决战,他定然不会拒绝。”
高览也肯定的点点头,说道:“非但不会拒绝,恐怕还会因此而轻敌,让我等寻找到最合适的战机,一举将这三万jīng锐骑兵全数歼灭。”
“好!”沮授的骨子里也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人,手下带着骁骑、虎贲两营万余jīng锐,还有河间、渤海两郡三万多郡兵,当然不甘心一直被公孙瓒死死的压在营寨之内。此时见手下将领们这些rì子都憋足了劲,心知此时正是到了开战的最佳时机,当下赞许的笑道:“既然各位将军都觉得此时开战正得其时,那我们就与公孙瓒好生较量一番,省得他整r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喏!”一听说终于可以跟公孙瓒一决高下,所有的将领都兴奋不已。
其中求战最积极的鞠义当下连忙主动请缨道:“既然先生有意与那公孙瓒决战,末将愿领本部兵马为大军前锋,抵挡那白马义从的兵锋,挫其锋锐,乱其阵势,先生趁势挥军攻之,必可大获全胜。”
若是韩枫在这里听到鞠义这番话,肯定会惊呼出声。因为鞠义这番攻略与另一个时空中发生的战事一模一样,虽然时间有了一些偏差,但似乎历史强大的自我修正能力,开始发挥作用了。
沮授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饶有兴致的问道:“哦?鞠义将军此计确实不错,只是那白马义从乃是天下jīng骑,将军的铁骑营虽然jīng锐也能以正面取胜,不知将军对此可有妙计?”
赵云在一旁也急忙开口说道:“先生所言极是,白马义从善于骑shè,正需要我锋骑营与之周旋,不如就由我锋骑营与鞠义将军同去。”
“子龙此言差矣!”鞠义正sè说道:“那白马义从虽然心高气傲,但是面对你我两营六千jīng骑,他们定然不会轻易犯险,若是只有我三千铁骑营将士,那公孙瓒定然托大,如此才有可趁之机。”
说完,他又向沮授说道:“先生放心,虽然白马义从jīng于骑shè,但我冀州却多有弓弩,届时我三千铁骑将士人手一把硬弩,便可出其不意给那三千白马义从迎头痛击,若是能趁机剪除这支jīng锐,定然会令公孙瓒实力大损。”
沮授没有想到鞠义一介武夫,竟然能有如此计谋,顿时大喜:“鞠将军果然好计策,那就命你为前锋前去迎敌,授亲率大军于后,给那公孙瓒看看我冀州的兵威!”
“喏!”所有冀州将领都满脸兴奋答应道。PS:这几天家里出了点小麻烦,更新有些不给力了,明天开始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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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界桥之战()
界桥以东的一大片开阔地,幽州大营就屹立于此。
虽然沮授没有像上次那样将界桥封锁住,反而十分大方的将整座石桥都让了出来,任由幽州铁骑来去自如。可是沮授的大营却屹立在桥西险要之处,就好像在咽喉上卡着一根鱼刺一般,让幽州军进退两难。
幽州铁骑虽然十分jīng锐,但是骑兵不擅攻坚的现实无法改变,想攻打沮授那数万士卒镇守的大营,根本就不可能取胜。可若是放任不管,绕过这个山口长驱直入,却又怕万一后路被断,数万骑兵在河间府陷于死地。
正由于有着这样、那样的顾忌,公孙瓒的大军虽然能够zì yóu的穿梭于界桥之上,却一直只能将大营驻留在桥东。公孙瓒心知沮授这是在故意拖延自己的进军时间,给韩枫腾出时间来解决黑山军,自然心有不甘。故而三番五次的带着手下的jīng锐去冀州大营前挑衅,可惜沮授根本就不予理会,反而摆出一副死守到底的模样。
就在公孙瓒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接到前方斥候传回报告:冀州大将鞠义终于按捺不住,领着三千jīng骑出营前来搦战。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鞠义就是杀死从弟公孙越的凶手,公孙瓒听闻他亲自领兵出战,哪里还能坐得住?
“那鞠义竟敢如此托大?此自寻死路耳!”公孙瓒拍案而起,扬声喝令道:“众将听令,随我一同前去剿灭鞠义那支骑兵,狠狠打击一下冀州军的气焰,让他们明白,幽州铁骑,天下无双!”
“幽州铁骑,天下无双!”幽州的将领们也都一个个士气高昂的大声呼喝道。
很快,公孙瓒就点齐三万铁骑从大营中飞奔而出,朝着界桥狂奔而去。鞠义东来,公孙瓒西往,两支大军很快就在界桥两头碰了面。
虽然说是两支大军,但是幽州骑兵的兵力却整整是冀州的十倍,这悬殊的实力让幽州将士都感觉胜券在握。可就算如此,训练有素的冀州老牌骑兵——铁骑营的将士们依然显得水波不惊,似乎根本没有将眼前的危险放在心上一般。
公孙瓒用马鞭指着鞠义冷然说道:“鞠义,你凭这区区三千骑兵就敢出营搦战,实在令某钦佩!只可惜,你是杀害吾弟的凶手,否则凭你如此胆量,本将倒是有意劝你归降幽州,与某共举大业。”
“公孙伯圭,你休要逞口舌之利。”鞠义丝毫没有将公孙瓒的威胁放在心上,立刻反唇相讥道:“别以为你们幽州人多势众就很了不起,就算你们有十万人又如何?这界桥就这么大,你们过得来吗?”
是啊!界桥虽然在这个时代已经是相当宏伟的建筑,但也不过是一座稍微宽大一些的石桥而已,顶多能容纳八匹战马同时渡过。只要鞠义牢牢据守住桥头,公孙瓒有再多的兵力也无法形成局部上的兵力优势,反而可能变成添油战术,一点点的被鞠义蚕食掉。
公孙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