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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何况本将手下就只剩下这两千骑兵,若是全部派去救援西门,那这东门又该如何?”
“这……”王家家主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样恶劣的地步,想了想又长叹一声,说道:“世人都说‘故土难离’,我王家扎根东光县已历四百年。老朽老矣,实在不想在临死前还有流落他乡,既然将军有心就劳烦帮我带上几个家眷离开东光吧。”说着,就派人回家安排家眷随军离开。
单经虽然知道此时情况紧急,但是王家毕竟是为了幽州才落得如此下场,他倒也不好做得太过绝情。于是,他点齐人马之后就赶到王家接走了一辆马车,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奔向北门,一路朝着南皮逃去。
随着单经的脱逃,整个东光县城很快就平息了战火。那些被主将背弃的郡兵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成为了冀州军的俘虏,虽然这名字不好听,但至少没有xìng命之忧不是?他们只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连主将都逃跑了,他们也犯不着为此赔上自己的xìng命吧!
平息了战火,冀州大军随即开进城内,迅速将城中各处要地全数控制起来。
翌rì清晨,经历了一夜喊打喊杀的大乱之后,心情有些忐忑的居民们走出自家的房门,这才发现就在这一夜之间,东光城居然就已经易主了。不过,眼前这些冀州将士似乎还不错,至少没有乱拿老百姓东西,更不会随意滋扰民众,这倒是让人们放心不少。
夺取了东光县城,沮授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寻那王家的麻烦。这家人出尔反尔,险些让韩枫至于险地,这让沮授如今仍然心有余悸。对于这种两面三刀的家伙,沮授自然不会跟他们客气。
在破城的第二天午时,东光县王家一家大小一百余人,在没有经过任何审讯、询问的情况下,就被冀州军全部擒拿、斩杀在东光县的菜市口。那王家家主的首级更是挂到了将军行辕的旗杆上,示众三天。
冀州军的屠刀再度扬起,一百多条生命就这样被屠杀,让整个渤海郡都不禁为之震动。面对韩枫这样的‘灭族将军’,那些世家大族不禁要掂量掂量,跟他作对值不值得了。
有时候,让人怕比让人敬更加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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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初见刘关张()
(感谢不死jiān臣、大漠飞烟两位兄弟的打赏!再推荐一下jiān臣兄弟的大作,在章节末尾哦!)南皮城,渤海郡的治所。虽然这座城池在建立之初,是齐桓公为了就近炼制皮甲之利,可是此时早已经发展成了一座相当繁华的都市。
韩枫稳定了东光的局势之后,自然而然的将目光投向了南皮。虽然知道南皮是渤海重镇,公孙瓒定然不会轻易放弃,但是要重新夺回渤海郡,这个郡治注定是绕不过去的坎,所以他很快就率领着数万冀州大军开到了南皮城下。
随着冀州大军的到来,整个南皮城都立刻陷入了一片恐慌,战争的愁云压得全城的百姓喘不过气来。此时连遭败绩的幽州大军,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虽然他们多jīng于骑shè,更适合出击野战,可是此时却只能畏缩在城中不敢轻易出战。
安下营寨之后,韩枫自然第一时间带着手下的谋士、大将前往南皮城下观察城防,顺便跟许久未见的公孙将军打个招呼。三千铁骑营的将士簇拥着韩枫和一干将领,出现在城下,让城头上的幽州将士不由得一阵紧张。
很快就有一名冀州的斥候飞奔到城下,对着城头高声呼喊道:“城头上的将士们听着,我冀州都督奋威将军亲临阵前,并非有意偷袭南皮,实在是有意与公孙将军一晤,请众位兄弟速去通传。”
一听说韩枫等人还无意攻城,守军将士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当下就有人对那斥候说道:“我等已经知悉了,还请韩奋威稍等片刻,我这就派人前去通传。”
那冀州斥候见使命已经完成,便策马回到韩枫跟前复命。听说幽州军已经通传给了公孙瓒,韩枫也就不急不躁,继续和沮授一起对城头上的防御指指点点,商量着要是需要强攻该如何攻打。
很快,南皮城门突然洞开,一彪骑兵杀气腾腾的从城里冲了出来,为首的将领正是公孙瓒,而在他身后也带着好几员大将。
见到公孙瓒出城了,韩枫立刻挥手让大军后撤一箭之地,双方shè住阵脚之后相对列阵。正要上前跟公孙瓒打个招呼,韩枫的眼神却一下子被公孙瓒身后的三个人给吸引住了。
不是韩枫定力不足,临阵也能轻易走神,而是眼前这三个人实在是太过独特了,让他不由得不震撼。
眼前这三个人,一个放头大耳,配上两支修长的胳膊,怎么看怎么像一只通臂猿猴,脸上永远挂着和善的笑脸,让人不禁如沐chūn风;另一个生着丹凤眼、卧蚕眉,脸sè红得像猴屁股一般,颚下的美髯足足有两尺来长;最后一个却生着一副黑sè脸孔,满脸络腮胡子根根有如钢针一般,再加上生得豹头环眼,要多凶恶有多凶恶。
没错,这正是赫赫有名的“刘关张”三兄弟。
韩枫前世虽然对刘皇叔的虚伪无耻不屑一顾,但是对于关羽的然诺重义,张飞的嫉恶如仇都十分钦慕。再说,对于看着《三国演义》长大的韩大公子而言,这三位的大名实在是太过显赫了。
见韩枫似乎有些出神,公孙瓒顿时觉得不高兴了:“韩奋威,岂可如此无礼?尔既然约本将出来相见,如今却沉默不语,甚至神思不属,是何道理?”
“啊?”韩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歉意的对公孙瓒抱了抱拳,说道:“公孙将军恕罪!在下是看到将军身后那几位将军相貌奇特,一时有些出神,怠慢了将军实在是失礼了。”
公孙瓒闻言脸sè稍霁,随即指着刘备介绍道:“好教韩奋威知晓,这位乃是在下同门师弟,中山靖王后人刘备刘玄德。”
“原来竟是汉室宗亲,韩某失敬了!”韩枫满脸真诚的抱拳礼敬道。
刘备这些年虽然顶着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头,可惜却处处遭人白眼、质疑,三十来岁了还孑然一身、一事无成。直到如今也只能归附在同门师兄公孙瓒麾下,做了一个小小的平原令,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令刘备没有想到的是,韩枫作为冀州少主,大名鼎鼎的奋威将军,处于敌对的情况下,竟然会对自己如此客气。受惯了白眼和嘲讽的刘大耳朵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拱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将军乃是国家之栋梁,备却不过是百无一用的旁系宗亲,如何能当得起将军如此礼遇?”
“玄德公过谦了!”韩枫依然彬彬有礼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又朝公孙瓒继续问道:“公孙将军,不知道剩下这两位威猛凛凛的汉子又是何人?”
刘备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自己高看一眼的世家贵族,正想趁机好好卖卖自己匡扶汉室、扶危济困的理想,希望能博得对方的青睐,好为rì后多准备一条出路。可是没等他开口,韩枫已经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开始打听起自己两个兄弟的名字来。
弄了半天,原来人家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而是对自家的兄弟更加感兴趣。
韩枫当然不会不知道关羽和张飞的名字,只不过是不想被刘备这狗皮膏药黏上,所以故意找了个由头,岔开话题罢了。而且此时关张二人还名声不显,他自然要稍微装一下糊涂。
公孙瓒没有想到韩枫对于汉室宗亲没有兴趣,反而会问起两个并不起眼的武夫,不由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这两位将军都是玄德的结义兄弟,关羽关云长,张飞张翼德。”
“原来是关、张两位将军。”韩枫满脸激动的神sè,连声说道:“两位将军生得相貌清奇,威猛凛凛,一看就是难得的大将之才,枫今rì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只可惜,如今你我身处敌对之势,否则当与二位将军共饮三百杯啊。”
“好啊,好啊!早就听说冀州美酒天下无双,只可惜一直不曾有幸品尝,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张飞一听说有酒喝,立刻就忘乎所以了:“若是有机会定然要好好痛饮一番。”
韩枫自然满口答应道:“若是三将军有暇自然可以随时前来冀州,枫定然扫榻相迎。”
“老三!”见张飞正要答应,一旁的关羽急忙出声喝止,然后这才对韩枫说道:“多谢奋威将军抬爱,我兄弟二人一向以大哥马首是瞻,将军若有事可与我大哥商谈便是。”说完,就拉着满脸不高兴的张飞退到一边,再也不发一言。PS:求收藏、求推荐!上了三江成绩再不好一点,那真的对不起各位编辑大大的厚爱了。兄弟们要是看着还满意,就支持一下吧!不死jiān臣兄弟大作:'bookid=2594550;bookname=《暴君刘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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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唇枪舌战()
没有想到一向高傲的关羽竟然也有如此谨小慎微的时候,不过想想此刻他们三兄弟寄人篱下,不尴不尬的境况,就可以知道为何他要如此了。
韩枫并没有奢望,凭自己的三言两语就可以挑拨刘备兄弟三人的关系,只不过是前世对于他们兄弟的崇拜,让他一时难以自持罢了。此时见关羽没有继续搭理自己的想法,他自然也不会继续强求什么。
当下,韩枫笑盈盈的对刘备说道:“玄德公果然好福气啊!这两位将军都有着万夫不当之勇,公有此臂助定然可在这乱世之中有一番作为,说不得这兴复汉室之重任,就要着落在玄德公身上了。”
刘备其实心里一直都十分郁闷,一向都是他去打别人手下的主意,可是今天却有人将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虽然他知道自家两个兄弟说什么也不会背叛自己,可是别人当着面挖自己的墙角,总是让人心里不那么自在。
不过刘备毕竟是一代枭雄,喜怒不形于sè,虽然心中十分对韩枫十分不喜,但是脸上还是笑意盈盈的说道:“将军谬赞了,谁人不知冀州地大物博,是为九州之首?奋威将军麾下那更是人才济济,备如今不过是偏安一隅,空有一腔忠义之志,但却报国无门啊。”说着,他还忍不住嗟叹了一声。
韩枫顿时一阵无语,这刘备果然脸皮奇厚无比,自己不过是问称赞了一下关张二人,他竟然能拐弯抹角的扯到自己的理想抱负上。不能不说这种死乞白赖的能力,就算到了后世,那也绝对能混得风生水起。
“玄德公果然不愧为天潢贵胄,果然忠义过人。”韩枫硬着头皮奉承了刘备一番之后,决心不再理会这位刘皇叔了。
随即,韩枫一脸正sè的对公孙瓒说道:“公孙将军,早前你我已经有了盟约,冀幽两地互为友邻、不动刀枪。如今距离缔结盟约之期刚刚数月,言犹在耳,不知道将军因为何故又兴兵来犯我疆界?莫非将军以为我冀州良善可欺不成?”
面对韩枫咄咄逼人的质问,公孙瓒显然早已经有了准备,镇定自若的回答道:“奋威将军有所不知,黑山军张燕乃是某结义兄弟,听闻他与韩奋威有了些许误会。你们都是瓒手足兄弟,实在生怕你等彼此产生误会,故而特意从幽州赶来调解。”
韩枫知道这些枭雄的脸皮异于常人,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厚成这副模样。随即没好气的说道:“将军倒是好大的气派,既然是前来调解何须带上诸多幽州铁骑?况且,将军若只是为了进入冀州,何不递交公函与我等商议?如此妄动干戈,实在有伤你我两家的友情。”
公孙瓒依然丝毫不以为忤,继续狡辩道:“将军此言差矣!某毕竟也身系一州安危,岂可轻易亲临险地?若非生怕冀州因此战而大乱,致使整个州府尽皆卷入战火,某岂会千里迢迢从幽州赶到此地?倒是贵军对于我军的善意不能理解也就罢了,何故还袭击我军大营,致使我军损失了诸多兵马?”
听到公孙瓒如此厚颜无耻的倒打一耙,冀州将领们的脸上都不禁显现出一片激怒之sè。韩枫也怒极而笑道:“将军说笑了,我冀州将士自有守土之责,若是将军私自闯入我冀州疆界,自然会引起他们的敌意。”顿了顿,韩枫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须知,我冀州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来去的后花园。”
韩枫那略带jǐng告的话语,立刻引得冀州众将纷纷喝彩,也让幽州的将士脸sèyīn沉了几分。
公孙瓒见口舌上讨不到半分便宜,便正sè说道:“韩奋威口口声声说我侵犯了贵军疆界,可是如今尔等却站在渤海郡的土地上,这渤海郡的太守可是我家从弟公孙范,不知道将军此举算不算无故侵犯他人疆域?”
没想到自己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竟然成了别人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