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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子弟,对于穷兵黩武的汉武帝也十分的反感,一些激进分子就组成了杀手组织,专门从事谋刺汉武帝的刺杀行动。
几次刺杀失败之后,败露了行迹的墨家子弟,自然遭到了“千古一帝”的强势反弹。随着一纸通缉令,传承数百年的墨家就变成了大汉朝廷的通缉犯,而墨家学说也成为朝廷明令禁止的禁忌。而墨家的机关学,更是成为了故事里最传奇的东西,只闻其声却从不曾有人见过。
要是韩枫是墨家子弟,那岂不是意味着,冀州就随时可以拥有各种jīng妙的器物,让冀州军队的战斗力永远都凌驾于其他诸侯之上?想到这里,冀州诸将都不禁暗自欣喜,至于什么劳什子“大汉禁令”早就被他们丢到爪哇国去了。
大汉江山都快没了,这禁令又算得了什么?
韩枫没有想到,自己见工匠们打造的战车太过繁琐,一时技痒弄出来一个新的战车图样,竟然会让手下人以为自己是墨家弟子,顿时令他有些啼笑皆非。
PS:好吧,其实是我自己对这种传说中,最早出现的“坦克”十分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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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三、幽州决策()
冀州这边战备工作干得热火朝天,公孙瓒那边自然也不会闲着。
田楷从青州带来的一万步兵组织全城青壮,开始对龙凑城进行修缮,加强城防。虽然幽州军擅长野战,更希望在城外就将战斗解决,可是有这样一座坚城,他们自然也要善加利用。就算最后派不上用场,也要有备无患不是?
公孙瓒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主动攻击冀州大营,可是面对扼守险要之处龟缩不出,只是将整个营盘防守得十分严密的冀州大军,他们就好像面对刺猬的老虎,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该如何下口,所以才只好作罢。
不过,虽然一时找不到攻击冀州大营的办法,但是掌握着骑兵的绝对优势,公孙瓒还是派出大量的探子前去监视敌营,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瞒过他们的眼睛。而冀州因为骑兵数量本来就居于劣势,自然不愿意再将骑兵用在斥候之间的暗战厮杀上,所以对于幽州军的窥探,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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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这天清晨,随着一声声震天响的隆隆战鼓,沉寂了半个月的冀州大营,终于打开了一直紧闭的大门。上千辆偏厢车如同一条长龙一般鱼贯而出,将数万冀州将士护卫在其中。那上千辆战车上配备了一万名黑山将士,韩枫特意将他们单独分出来称为“战车营”。
韩枫那辆高大的战车,此时已经被命名为“龙威号”,它也在战车营的阵列中缓缓前行,不过却是处在中间的位置,一旦遭遇敌情,周围的战车都会迅速以它为中心,变换阵势,将它牢牢护卫在中间。
冀州军刚刚走出军营,那些幽州的探子就立刻将情况传回了龙凑城。虽然那些探子看不出那些大车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还是如实的将这些情况回报了公孙瓒。
战车?看来那些冀州人是想学卫青的“车守骑攻”之策,利用战车和骑兵配合的优势,来限制幽州的骑兵优势。
想到这里,公孙瓒忍不住在嘴角泛起一丝讥诮的笑意,环顾左右诸将笑称:“看来,冀州人是把我们幽州铁骑当成匈奴人来对待了,不知道诸公有何对策?”
关靖身为长史,更是幽州第一智囊,自然率先开口说道:“车守骑攻确实是克制骑兵的战法,当年卫大将军就是凭借此战法,一举击败匈奴单于伊稚邪的jīng锐,所以将军却不可掉以轻心。可是战车总没有办法攻上城头,不如我们坐守龙凑坚城,也来个‘城守骑攻’,看他们能耐我何?”
“此议大谬不然!”关靖话音刚落,大将田楷就立刻愤然起身朝公孙瓒躬身行礼,道:“我幽州铁骑纵横北疆所向无敌,岂能被小小一座车阵所阻?况且,我军利于野战,拙于守城,先生莫非忘记了南皮城是如何在一rì之内陷落的吗?所以,我军当主动出击,游弋于敌军周围,寻找合适的战机,一击毙命!”
关靖自然据理力争,道:“将军此言差矣!于南皮之时,我军非不能守,而是孤城一座守之无益罢了。如今龙凑城扼守南北要道,更有我幽州百万军民为后盾,如何不能谨守城池,与那韩枫小贼决一死战?”
“既要决一死战,何须谨守坚城?”田楷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然后谓众将曰:“韩枫小贼畏惧我骑兵之利,故而弄出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车守骑攻’,其目的不过是想借此让我军产生惧意而怯战。只要他们逼近龙凑,定然会立刻凭借手中的优势兵力围困四门,挖沟壑,竖拒马,将我数万骑兵困死城中。届时,我们不仅失去强大的骑兵机动能力,只能让骑兵上城头防守,而且可能会在补给中断之后,要屠杀战马以供军需。”
一听说可能要屠杀战马,靠骑兵起家的幽州诸将顿时sāo动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虽然没有直接出声反对,可是望向关靖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善起来。
不得不说,关靖确实有些才干,可惜却胆小势利,虽然明知道自己的主张没有错处,可是面对众将那不善的眼神,终于还是没有坚持下去,只得悻悻然的退回了原位。
公孙瓒虽然吃了几次败仗,可是骄傲的他还是没有将韩枫放在眼里,恨不得马上将对方打败,好挽回几分颜面,此时怎么会想着被动防御?对于关靖的主张,他心中自然有些不喜,此时见他识趣的退了下去,脸上才泛起几分笑意。
不过,公孙瓒也不想显得自己独断专行,还是客气的转头问端坐在一旁的刘备,道:“贤弟,为兄素知你乃知兵之人,不知道对此有何看法?”
随着公孙瓒的询问,幽州诸将又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刘备身上。不过,在侍立刘备身后的关张二人面前,他们倒是没敢露出半分敌意,只是目光中闪烁的威慑之意却不言而喻。
刘备一向善于揣度人心,自然将公孙瓒心中所想一目了然,虽然心中不由哀叹,但是脸上却不动声sè的说道:“兄长过奖了!备文不成武不就,于战阵对敌经验更是难及兄长项背,对于眼前的情势更是一筹莫展,实在是令人汗颜。”
“玄德过谦了!”公孙瓒乐呵呵的笑道,随即正sè的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不同的意见,那我军便主动出击,主动寻找合适的战机,将冀州那不伦不类的车阵破去。诸位放心,据探子来报,那韩枫所造并非武刚车(铁甲兵车),而是普通的四**木车,而且在行进中阵型散乱,根本不可能阻挡我幽州铁骑兵锋。”
一听说冀州军阵并不可怕,幽州诸将顿时纷纷请战:“愿为主公并力死战。”
公孙瓒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微笑着说:“青州军远道来此,士气正盛,当为我军先锋!玄德贤弟,你身为青州将领,还请尽力辅助田楷打破冀州车阵,为我大军杀出一条血路。”
“弟自然竭尽所能!”刘备急忙起身应道。
“好!”公孙瓒霍然起身意气风发的环顾诸将,大声说道:“韩枫小贼无故攻我从弟属地,目无王法纲纪,望诸公与我戮力同心,共诛之!”
“任凭将军驱策!”在场的将领们纷纷呼喝起来。
PS:在此感谢boss杜童鞋的更新票,厚颜无耻的问一句,下次能要求少点不?难道今天要嘉庚玩命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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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初见阵()
龙凑城外是大片广袤的平原,碧绿的草地一望无垠,曾是渤海乃至整个冀州最大的草场。
这里的土地平坦而硬实,最是适合战车通行,就连韩枫那辆沉重的“龙威”也通行无阻,使得冀州军的行动速度提升了不少,一个晌午就赶了三十里路。
就在这时,身在龙威号上的韩枫等人,远远看到从天际有一路烟尘卷了过来。而且,从那尘土飞扬的声势来看,来犯之敌人数绝对在万人以上。
“车营结阵,骁骑阻敌!”
为了便于指挥,韩枫特意让荀彧等人弄了一套简单的旗语,此刻身在龙威号车顶的旗手,立刻挥舞着两面小旗子将号令传了出去。车营的裨将正是黑山军的于毒,他的部下素来以军纪严明著称,所以面对大队敌骑来袭也丝毫没有半分惊惶之sè,很快就在于毒的指挥下,开始有条不紊的驱动战车构建防线。
没错,确实是防线。
韩枫等人虽然对于卫青的“车守骑攻”十分推崇,可惜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战车如何布阵,所以干脆放弃了那进可攻、退可守的军阵,而是将拉车的战马卸下之后,将战车堆成一条不可逾越的简易防线。不光如此,韩枫还命铁匠打造了不少三角铁钉,此时都洒到了车墙之外,只要有敌骑敢冲击车阵,就算躲过了车阵shè出的弩箭,也会被这小东西弄翻战马,摔个半死。
鞠义亲自带领着骁骑军四营将士从阵中迅速杀出,忽而分成四个路人马,有如四支离弦的利箭一般,朝着敌骑来的方向冲了过去。他们虽然不知道前面到底有多少敌兵,但是为了给车营的战友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整理阵型,这些年轻的冀州骑兵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这一路袭来的骑兵正是田楷领衔指挥的青州军,而xìng子火爆的张飞更是被田楷所器重,被委以先锋官的重任,xìng子沉稳的关羽则跟随田楷、刘备身边。这次青州两万骑兵倾巢出动,准备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将冀州军阵搅个天翻地覆。
在一望无垠的平原上,双方的任何行动都会立即让对方看得一清二楚。面对四路来势汹汹冀州骑兵,身为先锋官的张飞不仅没有任何畏惧,反而呼喊着挺起手中的蛇矛率先冲了上去。
兵是将威,将是兵胆!看到自己的主将都如此勇猛,那些青州的骑兵们也是一个个奋勇争先,纷纷策动战马随着张飞呼喊着不要命的冲向冀州军。
最先冲上来的正是鞠义的铁骑营,他们身为冀州第一支骑兵,一直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坚持,而以往傲人的战绩,也足以让他们引以为豪。连其他骑兵营的中下级军官都大多数是从铁骑营出去的,铁骑营自然是当之无愧的冀州第一骑兵营。所以,在这样全军出动的大战中,他们自然不会允许自己落在其他兄弟部队身后。
轰隆一声,张飞和鞠义毫不相让,两支骑兵狠狠的撞到了一起。巨大的冲击力,立刻让双方冲刺在前的士卒撞得人仰马翻。很多将士连手中的兵器都来不及挥起,就已经跌落马下被奔驰而来的战马踩成烂泥,在这样巨大的撞击面前,人力实在是太过渺小了。
不过,由于有了双边马镫和新式马鞍的保护,使得铁骑营将士的平衡感比幽州骑兵更胜一筹,所以在冲撞中跌落的将士也就大大的减少了。更多的将士双脚死死踩着马镫,待稳住身形之后,又立刻奋不顾身的挥舞着手中的环首刀朝幽州人头上砍去。
不得不说,其实很多将士的骑术都不如那些猛将,可以凭借双脚控制战马,并且将自己牢牢的固定在马背上,解放出双手来将一件长兵器挥洒自如。为此,韩枫对骑兵进行了很大的改革,轻薄锋利,可以单手使用的环首刀,取代长矛成为骁骑军的主要兵器。
再说,幽州的很多将士还没有从撞击的震荡中稳住身形,就被眼前的冀州人砍落马下。就在转瞬间,己方将士就损失百余人,令张飞十分气恼,他啊呀呀的大呼着,挺着手中的蛇矛一头冲上前,手中蛇矛连连挑刺,瞬间将五六个正杀得兴起的冀州骑兵挑落马下。
“环眼贼,休要猖狂,待我鞠义前来会你!”随着一声断喝,鞠义策马冲上前来,手中的大刀如同一道匹练,对着张飞迎头劈落。那声势,颇有一刀就将张飞那颗黑头斩落的感觉。
张飞本来就xìng子火爆,此时哪里还肯退缩半分?顿时怒目圆瞪,大喝一声:“来得正好!”手中的蛇矛猛然迎着鞠义的大刀扫去。
当啷一声,蛇矛和大刀脚击在一起,顿时迸发出一阵四shè的火花。
张飞毕竟是天生神力,在失去先手处于劣势,连自身攻力都发挥不出七层的情况下,依然跟鞠义斗了个旗鼓相当。鞠义尽力劈砍的大刀不仅没能砍开张飞的蛇矛,反而震得自己两只胳膊一阵酸麻。
这厮好大的气力!鞠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鞠义毕竟是沙场宿将,面对张飞的怪力,他虽惊不乱,当即舞动手中的大刀,连连的朝张飞劈头盖脸的砍去。鞠义一刀接着一刀,连绵不绝的朝着张飞周身招呼,那刀势又快又狠,只要随便挨上半刀都足以让张飞“香消玉殒”。
面对鞠义这有些杂乱无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