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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逆血洪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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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粪朝方徊所乘的车子拜了一拜,哭道:“俺这条命,从此便是头领的了!”

第三十七章 招俘() 
方徊的醒转让众人松了一口气,他身上神秘的色彩让每个人都很敬畏,即便他很年轻。

    那种热切的眼神让方徊开始感受到某一种狂热。他可不想做穆罕默德,自称是神的棍子,指哪打哪,然后忽悠着一批教众指哪捅哪。他要的是热血,是汉人的信仰!

    “啪!”方徊拿着棍子敲在王兴腿上,怒道:“站直喽!要像这根棍子这般直!”

    正打盹的王兴一个机灵挺立胸膛,果然像一直棍子般笔直,哦不,一个石墩,他觉得自己快站成了望夫石。

    这几日趁着队伍休息的间隙,方徊开始了站队列的训练,自从与乡兵一战后,他更加迫切的训练这批乌合之众。所谓队列训练只不过是后世总结出来的练兵经验。孙武练兵,得百八十人,令“前,则视心;左,视左手;右,视右手;后,即视背。”这与向左转、向右转没什么不同。都为了一个结果,“令行禁止”。此时在行进间隙,训练他们的站姿就是为了达到“令行禁止”的纪律。

    尽管辛苦不已,站立的众人却无怨言,包括张荣,就一个字:服!不服不行啊,不服没饭吃。

    苏黎倒被安排看守俘虏,方徊可不希望好好的一个女飞贼大长腿欧巴变粗,变成哦买嘎,再也飞不起来,主要是不美观。

    巡视完队列,又转向俘虏营地。这群俘虏很让他头疼,大鱼没抓到,抓住的都是农户子弟,杀不得。想招降,恐怕招降不久会跑光光。

    围着关押俘虏的大圈圈巡视起来。

    “来人!将这厮的软骨割了!”方徊指着一个坐在边线上的乡兵吼道。

    那乡兵愣了愣,发现自己正坐在圈线上,立刻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痛哭流涕:“头领饶了俺吧……头领饶……俺只压了一半,并未越过界限。”

    方徊冷哼一声:“那就割一半!”

    “啊?”那乡兵骇得快晕过去了,“头领饶命啊,俺本来就很短……”

    一语出,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许多人憋得脸通红。

    苏黎本就对这种惩治法颇为不满,直怪方徊太过于猥琐龌蹉,原本绯红的脸变得更红了。呸呸呸!一群腌臜的汉子!她心里不断唾骂。

    “俺不能没有后啊,俺上有老爹娘,还有未过门的良人,俺家门十八代单传,不能到此断掉啊……”那乡兵嚎啕大哭。

    怪不得单传这么多代,原来代代短。

    “瞎扯!”方徊觑了他一眼,“给我念一念你十八代的家谱!”

    那乡兵掰着手指嗫嚅半晌,憋得脸通红,恨自己吹大了。

    方徊冷哼几声:“可以暂且饶了你,不过有一个条件,入伙!”

    那乡兵大喜,顾不得其他,忙不迭点头同意:“俺愿意入伙!”兴奋过后,脸上才有忧虑,“头领,可怜俺尚有爹娘在堂……”

    方徊拧眉露出凶意。

    那乡兵忙摆手道:“若头领使人接出俺爹娘,日后刀山火海,俺死命跟随头领!”

    方徊这才舒展眉头大声道:“入了伙,便是某的兄弟,兄弟的爹娘自是方某的爹娘,日后接来一起享福。”

    原以为会丢了这条性命,却不想竟有这等转机,许多乡兵意动起来。

    于是一个接着一个纷纷表态入伙,只余十数人蜷缩一堆不愿入伙,相濡以汗,互相打气鼓励。

    人各有志,方徊也不强求,反正这一路上需要不少苦力当作牛来使的。

    此时正有个活计需要他们来做,比如将牛车上的粮食搬下来,再装上去,然后再搬下去,再……于是十多个俘虏开始了快快乐乐的苦力生涯。

    入了伙便是一家人。方徊与新入伙的汉子们开始了深入的忆苦思甜。直到饭时,他们肚子咕咕的继续忆苦,方徊啃着炊饼继续思甜。

    “曾几何时,我与你们一般,每日食不果腹,饥肠辘辘。”方徊狠咬一口炊饼,嘴里边嚼边含混不清的说道,对一阵阵的流口水声装作听不见。

    新入伙的汉子们个个抻着脑袋,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口一口的消灭炊饼。

    可人的暖儿端来一碗菜汤,方徊接过,呼呼噜噜的一口气喝完,痛快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哈……”,使得眼巴巴的汉子们快崩溃了。

    “宣和三年大旱,京城粮价飞涨,那时候饿啊,日子苦啊,抠出的鼻屎都不舍得扔掉……”方徊悠悠的说道。

    呃……众人面面相觑,饥饿的时候,还真没尝过鼻屎的滋味……纷纷报以同情的目光。

    一旁正吃饼的苏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满脸气恼的瞪着方徊,像看到了一泡恶心的臭牛粪蛋。手一扬,半只残饼砸了过去。

    方徊精准的接住,懊恼道:“粒粒皆辛苦呐,酥梨!浪费粮食可耻!他们可都饿着肚子呢!”指着饿了一天的乡兵,满脸变成了怜悯之色。这让刚入伙的汉子心头一热,暗自感动。

    “刘川风!”方徊高喊一声。

    一个猥琐的汉子便从牛车附近跑了过来,嘴里嘟哝着:“俺叫刘川,莫有风……”

    这汉子正是赶车的车把式,路上数次逃跑都被捉了回来。一番拳打脚踢后,这才老老实实的负责赶车、喂牛、捡柴、劈柴、烧火、刷锅、洗衣、磨面、吹牛……

    刘川唯唯诺诺的凑过来,谄笑着:“不知头领有何吩咐,刘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方徊瞪了他一眼:“你叫什么?”

    刘川忙不迭的苦笑应道:“是是是,刘川风……”

    方徊倏然一笑,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刘川睁大眼睛,为何自己感到如此舒心,嗯,就是这种感觉。

    方徊将半只炊饼扔给他,指着远处的牛道:“去喂牛!”

    “啊?”刘川小心的捧着炊饼,口水与眼泪都在打转,太奢侈了吧,俺一天两顿,每顿一个炊饼……尚且吃不饱,老牛何德何能……

    看着眼泪汪汪的刘川……啊风,方徊哼了哼道:“你若能顶替老牛拉车,半只炊饼就归你……”

    刘川掰起手指数了数自己的活计,若加上拉车……他二话不说,翻身跃起,跑去喂牛了。

    转过身去,方徊继续说道:“方才我说到哪了?”

    一个乡兵抢先答道:“吃鼻屎……”

    看到黑起脸的苏黎伸手缓缓探至腰间,取出了短匕,刃上泛起寒光,方徊心中一颤,急忙道:“换下一个话题!”

    苏黎如同得胜的小母鸡,眸子里似乎在“咯咯咯”傲娇的笑着,挑衅似得扬了扬手中的短匕首。

    方徊揉了揉鼻子,装作啥也没看到,冲着乡兵大吼一声:“好,你们也吃饱了,拔营上路!”

    众乡兵登时一阵眩晕,还没吃好不好?一个个怒气冲冲的瞪着方徊,心思活泛的甚至考虑拿下这厮作质,趁机跑回余村。

    方徊似乎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随即改口道:“啊,忘了你们还饿肚子呢,去那里每人领一个炊饼。”他指着杜贵的伙头队。

    话未落音,众人轰然一声抢奔过去,骇得杜贵吓倒在地。

    方徊摇摇头叹道,炊饼才是硬道理呀!

    酉时的太阳已没那么毒辣,树荫下的一只只的雄蝉鸣叫不已,“直了……直了”,沉默的雌蝉煽动翅膀很配合的飞走了。

    方徊等人分三列行进。最左侧为张荣统领的第一队,人数二十三人,最右侧为苏黎统领的第二队,人数为二十人,夹在中间新入伙的乡兵归王兴统领划归为辅兵队,人数八十八人。杨大志统领俘虏队,一丝不苟的双眼紧盯着俘虏。

    毕竟是行军路上,只能暂且作个编制,到了梁山再作计较。

    远远的绕过了定陶,再沿着广济河行军,不出三五日便能到达梁山泺。

    只是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余村竟无动于衷,似乎忘记了惨败,忘记了百十个乡兵。这让方徊惴惴不安,实在是太平静了。就像跳蚤,不跳的时候,不知道它是不是在吸血,感觉到痛了,已经被咬了一口。

    必须加紧赶路了。

    又散出几路探子,他才略为放心。

    方徊坚持与他们同甘共苦的在烈日下行军,他大喊:“加把劲!到了梁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泡……梁山泊!”

    众人迈着沉重的双腿,感动的直冒汗,这样的头领才是好头领哇!且看看他与俺等不知疲惫的冒着大汗前行,还时不时的唱着曲子激励俺等,今日已行进五十里路了,他依然不知疲倦,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坐在牛车上。

    抹了把汗,众人纷纷跟着喊道:“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这响亮的口号让方徊的兴致高昂起来,他刚想跳下车,又被众人堵了回去。

    这群厮鸟……不就是输了些血嘛,何至于此……方徊心中感动不已。这几天里,他与这群汉子建立了越来越深的情谊,是袍泽、更是兄弟。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方徊站在车上情不自禁的吼了出来。

    不多久,整只队伍响起了这个粗暴狂野的曲子,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

    旷野上的蝉静了,野兔竖着耳朵弯爪直立,河里的鱼儿浮出水面,八字舞的蜜蜂跳出了王字,随即落到野花上,一起用沉默观望这群夯货,似乎都在无声的呐喊:我想静静……

第三十八章 疑兵() 
余村,许多人堵在余清福宅院前,哭天抢地,大骂不已。二百乡兵出去剿匪,仅逃回五十人,还个个带伤,战死四十余人,被俘的一百多人恐已凶多吉少。而余保正就是罪魁祸首。

    “驴日的保正,还俺大郎!”

    “猪拱的保正,还俺二郎!”

    “狗刨的保正,还俺三郎”

    “鸡挠的保正,还俺十八郎!”

    …………

    有十八个儿子,丢一个咋了,还他娘的嚷嚷不休,余清福趴在墙头往院外窥视,脸色铁青,每听到一句喝骂,蛋儿就一疼。

    面对乡人的哭闹大骂,余清福实在受不得,扬扬手想让下人将他们驱赶,转念又怕惹了众怒,乡兵几乎全军覆没,除了几个下人,着实没几个货色可用,万一这几百刁民冲进来就完了。

    他颤颤巍巍的爬下墙头,耳边充斥着刁民的骂声和妾侍的哭泣声,心里越想越气恼。二百多人呐!吃的粮食有山高,拉的大粪比天高,抢几个商人却弄成这般模样。即便是盗匪强人怕也非乡兵对手吧,何况刚从定陶搞到一批新装备。自称陶丘武力第一的孙教师去死吧,俺呸!这样的货色还敢夹着尾巴逃回来!

    “好一个孙饭桶……”余清福骂道。

    “保正是在夸俺么?”

    余清福眼皮一跳,循声望去,只见孙教师与管管事从偏处爬过墙头翻入院里,墙上瓦砾掉落不停,他心里哀怨,俺天可怜见的墙头。

    此时尚有倚重孙教师之处,不便翻脸,当下和颜悦色道:“俺叹自家若多些教师之才,怎会落入今日落魄局面。孙教师手臂有伤,何不将息些时日?”

    孙教师满脸惭愧,听到保正对他的抬举和关切,心中无限唏嘘,禁不住单膝跪地抱拳道:“今日之败,某之过也!孙某何德何能,怎敢劳保正夸赞……”

    余清福心里早已将他骂了千遍,却伸出手将他扶起,使了大力才将这货抬起,摩挲着他的手背道:“非战之罪,教师勿要自责。贼兵强悍,还有多倚仗之处,来日复仇望教师雪耻解恨。”

    孙教师被摸的老脸一红,禁不住泪眼婆娑,激动不已,久久不能言语。

    余清福见此糙汉女儿般作态,满身鸡皮疙瘩,忍住啐他一口的冲动,转头吩咐管事:“闹事的,每户发放一贯钱,伤者兵户发放两贯,死者发放三贯,先行安抚。另取一千贯,你亲自去定陶打点上下,并称从兴仁府流窜而来的数百强人,趁农事繁忙之际,乡兵仓促集合,猝不及防,伤亡巨大,俺身先士卒、体创百处,追敌五十里,终将强人杀退。另取二百贯与禁军黄部将,请他取调令发兵讨贼。”

    管事忍着呕意忙应下,退去。

    余保正脸皮抽搐不已,今年的夏收算是打了水漂,可破财事大,丢官事更大啊!回头再想办法从院外那群猪羊身上盘剥回来。

    余村外来了百十人马。

    管事喜悦的回禀余清福:“保正,马军五十,步军五十……三个队。”

    余清福远远望了望骂道:“马军五十?俺看只有十数个骑兵,骑得还是驴子!”

    管事擦了擦汗:“黄部将言,军中马匹紧张,本部的马儿来了喜,身怀三甲,都在孕期哩……”

    余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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