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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不值一提。
“无官无职,可还有几万禁卫军啊。”
奕…劻无力地叹了一口气,面容显得异常苍老,禁卫军,这可是一把悬在他头顶上的利剑啊,只要有它在,奕…劻无论是睡是醒,神经一刻也松不下来,久而久之,也就染上了提心吊胆的病症。
“菊人啊,北洋军现在散了,第一镇本来就是旗人军,咱们指挥不动,第二镇,第三镇有被载沣调往了库伦,提防着沙俄,第五镇驻防山东,抵御德国人,你的第六镇也驻防在奉天,守着大连的日本军,第四镇原本在天津,可统制吴凤岭又被载沣罢了官,换成了他良弼手下的人,成了彻彻底底的皇家军,菊人,眼下我们无兵可用。”
奕…劻唉声叹气的把话说完,徐世昌亦深敢棘手,他们心知肚明,手中没有兵,可就少了几分说话的底气,特别是北洋六镇,那可是他们几人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最大本钱,现在都被各种理由套的牢牢地,困在京外,动弹不得,这无异于斩起一臂。
“丁酉政潮,当初庆王如此被动,到最后不也挺过来了吗?庆王不必悲观,凡是都有解法,咱们找找便是。”
徐世昌道,奕…劻却依旧高兴不起来。眼下的境况,远非当年可比。
“此一时彼一时啊,菊人。”
“庆王,我倒是觉得有一人可解此局?”
“谁?”奕…劻皱眉。
说到这,徐世昌忽然笑道:“袁项城可保王爷无忧。”
(宣统元年春(1909年),张人骏率“伏波”、“琛航”两巡洋舰,直驰东沙群岛。抵达后,见东沙群岛上各处高悬着日本的太阳旗。张人骏即惊且愤,“此吾国之领海,何来日本之国旗?”旋又发现东沙群岛已被日本人西泽窃踞,易名为“西泽岛”。西泽在岛上经营工厂三家,建造轻便铁路十余里,兼有制淡水的机器,海上有汽船往来接济运输。工厂经营主要是取岛上千百年所积之丰富的鸟粪,生产磷质化肥,采取海带、玳瑁等水产品及开采探查周围各岛资源,张人骏指挥水师官兵迅速登陆该岛后,立即将西泽抓捕审问。西泽辩称其占有此岛已两年有余,此岛为日本领土。张人骏义正词严地对他说:“此乃吾国之领海,东沙群岛入中华版图已有几百年,属我大清惠州府管辖。东沙群岛之主权一直在我,尔等何得私占?
1909年,广东水师提督李准,两广总督张人骏,亲率三艘军舰,巡航西沙南沙等地,武力赶走日本非法占岛势力,并登报控诉法国殖民者,限期撤离,否者枪炮无眼,西沙诸岛自古为我中国固有领土,永永如此。
对的!这就是积贫积弱的清朝!)(。)
第二百一十章 对抗()
(第一更)
袁项城可保王爷无忧
淡淡的这一句话,却在奕…劻的心头掀起了一场惊天骇浪,它所带来的实际震撼,远不是字面上那么风轻云淡可比。
“袁项城?呵,对,对!”奕…劻忧愁半天,却在一瞬间转忧为喜,“菊人说得对,慰亭要是在,绝不会让良赉臣之流如此张狂!”
随着皇族内阁的声望每况愈下,奕…劻已经身临绝境,而资政院又在虎视眈眈,到处挑错,至于载沣那边就不用说了,随时打算取而代之,现在,所有人都在盯着奕…猪猪岛小说劻的内阁,巴不得他现在就倒台,而奕…劻自己也清楚,他这个内阁中真正能办事的人不多,至于得力助手,那就更空白了,袁世凯的出现对他来说绝不亚于一根救命稻草,虽然奕…劻是北洋军的练兵大臣,但从谁都知道,他袁世凯才是北洋集团的实际控制人。
尽管北洋军已经分崩离析,但那颗脑袋,仍即使奕…劻最急需的。
“袁慰亭在美洲当大使,这两年极少听见他的音讯,不过,想想,他现在也该回来了。”
奕…劻捋了捋胡须,神情变得轻松了许多,“我这内阁,有菊人在,有慰亭在,才能稳如泰山啊。”
“王爷说得对,要是袁慰亭能回国辅佐王爷,良弼怕也不是对手。”徐世昌道,虽然良弼其人其事他并不了解,但以他对袁世凯的了解,这个判断绝对不算武断,他有这个自信。
“事不宜迟,庆王还是早点下命令吧,要是快一点,两个月内,袁世凯也该到京了。”徐世昌接着道。
“是啊,慰亭早回来一天,本王就早脱离苦海。”这个建议,奕…劻欣然接受。
“菊人,不知道你听说了没,眼下梁启超正在密谋结党,这几天在京城到处笼络人心,宣传什么政党救国论,弄得资政院群起附和,对了,还有那个良弼,近来也和梁启超走的近,看来,这个什么新党良弼在背后没有少出力气。”片刻后,奕…劻突然道,“菊人,你觉得该如何办?”
“庆王,他们这是要合起伙来对付王爷啊。”
这种威胁,是个人都能看出,徐世昌当然也知道,“立宪以来,朝廷开拔党禁,致使各种会党层出不穷,外有孙文的革命党,内有张謇等人的立宪党,如今政党风起云涌,王爷不可不防。”
“如何防?”奕…劻问道,这对他来说确确实实是个难题,”难不成向对付革命党一样,严令弹压?“
“政党政治是世界大势,东西洋各国皆有政党,现在要遏制恐怕不可能了,倘若这样做了,恐怕还会招来民间反对之声,对庆王来说更为不利。””这一点本王也知道,资政院说白了就是一帮庶民,他们就是靠着立宪夺朝廷的权,立宪大门一旦打开,要关上可就不容易了。“奕…劻叹了一口气,作为清朝新政的直接负责人,他对这一点认识的更为清楚,立宪运动搞了五年,整个帝国上下都被这股热潮弄得沸腾不止,皇权独尊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大势摆在眼前,奕…劻不会不知道。
“以政党来对抗政党,或许是一条可选的道路。”徐世昌不紧不慢地说道。
“菊人的意思是咱们也组建一个政党?”奕…劻从这话里听出了点什么。
“真是此意,总不能让梁启超的会党一家独大吧,庆王你想,要是咱们也组一个党出来,以庆王总理大臣的名声,声望上必定可以和梁启超的会党相抗衡,到时候北洋军的旧部必定呼应,朝中的官员也会纷纷响应,以壮声势,梁启超说的对,政党政治是世界大势,咱们违逆不得,进一步讲,等九年之后,国会一开,必然要施行全国大选,多数党占据席位,进而推举总理,各国都是这样,咱们也应该早做准备。”
徐世昌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提出的建议倒着眼于未来,要对抗梁启超,政党必不可少,要对付举国上下风起云涌的政党潮,政治更是重中之重。
“嗯,菊人说得有理。”
奕…劻低头想了想,点头肯定。
“等袁慰亭回来,可以为庆王细细谋划,对于东西洋各国政治优劣,他可算首屈一指之人。”徐世昌接着道。
“好”
奕…劻满口应允,继而面露喜色,这个下午,虽然天气酷热,但他的收获很多,其中,最重要是就是袁世凯。
“袁世凯来了,也该有人走了。”忽然,奕…劻幽幽的说。
“哈哈,菊人,本王想到了一件事,良弼和本王之前有约定,若本王要是当上内阁总理,就委任他为两江总督,眼下原总督张人骏被咨议局劾免了,总督的位置也空缺出来了,现在正当其时,有他在,有禁卫军在,本王的心就一刻放松不下。”
“庆王的意思是”
“赶他走,越快越好!”
在奕…劻眼里,叶开是个危险的人,特别是他手中的禁卫军,导致他的威胁比重越来越大,这对于样一个他看不透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赶他走,只要远离政治中心,奕…劻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束手束脚。
“良弼为何要去江南?”短暂的思索后,徐世昌问道。
“这本王不清楚,不管怎么说,总比留在京城内好过,去直隶,去辽东,本王都不放心,唯独江南本王放心的下。”在这个问题上,奕…劻显得很无所谓。
“两江富庶之地,商旅众多,不兴兵戈,那又是洋人的地盘,重兵把守,他去那里干什么?”徐世昌同样不理解。
“猜不透,不过,只要他离禁卫军远远地,本王巴不得他去两广,去琼州,去南海,一辈子守着那几块寸毛不生的才好。”奕…劻摇摇头,却面容轻松,一点也不担心。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无论良弼在哪,庆王都不能掉以轻心。”
“嗯,菊人说的本王知道了。”
奕…劻最后的应允很含糊,交谈到此结束,出宫之后,直接乘车返回庆王府,一路上,他心里一直想着袁世凯归国的事,是要好好准备一下了。
“王爷,良弼来了。”
奕…劻刚到家,都得到这个消息。(。)
第二百一十一章 讨要官职()
(第一更)
“他来干什么?”
奕…劻嘀咕了一句,前脚才提到良弼,后脚他就到了府上,这事情还真是巧啊。
“无论如何都要赶他走”
临入府前,奕…劻脑海中又浮现了这句话,不过,他这么想倒是多余。
一个想要赶走,一个想要主动走,事实上,叶开的来得正是时候。
“庆王该兑现承诺了。”
一见面叶开就这样直接说道,两人的关系到了这么份上,说话也就直来直往。
“好说,好说。”
奕…劻没有否认,也没有马上承认,他缓缓座下,然后不急不缓的问着。
“容本王多嘴一句,良大人去江南做什么?”
“庆王总理万机,什么时候对良弼也这么感兴趣?”叶开嘴上这样说道,心中并不感到错愕。
“既然你我是合作关系,理应不见外,呵呵,这话还是良大人自己说的,本王和你相识这么久了,也总该知道些良大人心中一二想法吧?”奕…劻老眼转着,一副讨问到底的样子。
说实话,奕…劻恨不得叶开马上走,一天也不留,但眼下却不急这片刻,徐世昌说的对,既然注定要成为对手,那对方的行踪和计划就要留一个心眼,提防以后再次吃亏。
“既然庆王对良弼这么‘亲密无隙’,那我就实话告诉庆王吧。”叶开缓了缓,说:“上海乱象已显,闹出大乱是早晚的事,若上海大乱,江浙一带就要跟着大乱,若江浙一乱,弄不好天下就会大乱,良弼此去,就是为了平乱。”
叶开说的完全是实话,一点也不打折扣,但奕…劻却听得面容冷淡,半天没反应,最后差点没笑出来。
天下大乱?笑话,江浙富庶之地,国中最太平,又有洋人镇着,什么人会在那里捣乱?又不是边陲险境,流寇丛生,连革命党起义都不找那块地儿,会出什么乱子。
“好吧,良大人要当靖国英雄,那就去吧,明天本王就签受内阁令,派良大人去江宁当总督,这也是你我之间的约定。”奕…劻保证道,这次他倒没有拖泥带水,低头示意,但私底下却有些暗喜,只要他离开京城,一切都好说,你良弼在南京当草头王,我坐镇京师号令天下,之间隔着半个中国,看你能兴什么风,做什么浪。
“多谢庆王!”
片刻后,叶开幽幽道:“近来舆论对庆王不妙,庆王这********还坐的安稳吧?”
话虽简短,却暗含深意,奕…劻识出了这层意思,也清楚舆论的指向。
“不劳良大人费心,内阁诸员,同心同德,国务虽然繁重,却一切顺利,没什么值得挂念的事。”
“无事便是好事,既然如此,那良弼就放心了,庆王,在下告退。“
没有在留下来的必要,叶开起身告辞,留下了奕…劻一人,独自思索。
“良弼该不会为了江南大把大把的银子过去的吧?”
望着叶开离去的背影,奕…劻喃喃道,片刻,又自我否定道:“这是大争之世,没枪没权,光有银子有什么用?”
“就为一个钱袋子,丢了手里的大权,载沣啊载沣,你还真是所托非人。”
半晌后,奕…劻摇了摇头,不经意间,替某人叹了一口多余气。
。。。。。
叶开的座驾在门外停着,叶开坐上后直接嘱咐,轿车向一个方向飞速驶去,他要去赴约,自然耽误不得。
广和楼外,唱腔婉婉,人声鼎沸,轿车停在附近,叶开直接从专属通道上楼,一路上轻车熟路,直达二楼的贵宾包厢,远没有当年那么生僻陌生。
他来这不是为了专程听戏,而是为了见一个人。
隔去了房外的嘈杂之声,包厢里异常安静。
“良老弟,你总算来了。”
突如其来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