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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陆军部,叶开即刻召来了禁卫军三将,哈汉章,孙传芳,蒋雁行,以及军资府七厅厅长,共同商议接下来的军力部署,考虑到俄国人可能会出兵干预,傍晚时候,叶开拿定主意,作出了最终战略部署。
他决定兵分两路,东线以禁卫军一镇,二镇,陆军二镇为主力,沿热河内蒙古入喀尔喀,这一路由叶开亲自率领,除了消灭驻守在蒙古东部的蒙军外,还要防范来自哈尔滨的增援俄军。
西线则以禁卫军第三镇,陆军三镇,六镇为主力,由孙传芳率领,经山西,绥化,内蒙古入喀,直扑库伦,同时还要防范可能由西伯利亚增援而来的俄**队。
两军最终会师库伦,叶开这套部署,基本上是遵循了徐树铮的进军路线。
这份作战计划当然是绝密中的绝密,之后,叶开宣布散会,各回各部做最后的战前动员,五天后,大军正式开拔前线。
十万大军,即将黑压压的踏上远北边疆的土地,荣耀与光荣之路,这一次,中国人决不允许失败。
中土虽大,概无半寸多余之地。(。)
第三百二十九章 平边靖寇大将军()
readx;(第二更)
“大夫人,你看着小公子长得多俊啊!”
良府内,一帮女眷正挤在一起,挨个抢着看兰娘手里的婴儿,脸上满是宠溺,而兰娘更是抱着不肯送手,那模样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又怕一个不慎在嘴里化了。
这男婴自然是韩翠儿诞下的,良家有后了,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功绩”,而这个小肉球一打出世,自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在一墙之隔的卧房内,韩翠儿躺在床上,洛尔斯正在拿着听诊器认真的诊断,叶开则坐在床边,紧张地注视。
自打韩翠儿被接回来后,叶开第一时间叫来了洛尔斯。
“夫人的身体好多了,半个月之后,就会基本痊愈了。”
洛尔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不过,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嗯。。良大人,我很不理解你们中国人为什么会有坐月子的传统,病人如果身体不好,下地多走走才是关键。”
听到这消息,叶开着实松了一口气,神色也放松了不少。
“可能是中西人种体质问题?管它呢。”叶开开起了玩笑。
洛尔斯则无奈的摇了摇头。
送走洛尔斯,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丫头,你为良府立下盖世奇功,说,我该怎么赏你?”叶开笑眯眯的问道。
“丫头只想着老爷能留在京城里,多陪陪姐姐和孩子,不做那些让人后怕的事。”韩翠儿轻声细语的说道,叶开却听得颇不是滋味。
大军已经整装完毕,他留在京城的日子不会太久。
这个保证,叶开显然无法给予。
“老爷,还要瞒到什么时候?”dudu1;
韩翠儿突然说道,叶开一愣,旋即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姐姐都告诉我了。”
叶开这下更加没话说,只好低着头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韩翠儿没有说话,半天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张憔悴的脸,叶开始终无法直视。
“老爷,临走前,给这孩子起一个名字吧?”
面前传来了韩翠儿的声音,叶开反应过来,想了想道。
“就叫戎胜吧”
。。。。。
三天时间,瞬息而至。
而在此期间,蒙古活佛悍然称帝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中国,社会各界响应纷纷,最后一致拥护叶开出兵平乱的决定。
紧接着,载沣以中国大皇帝的名义,颁发讨贼诏书,痛斥喀尔喀背弃祖宗神器,做如此人神共愤之事,在诏书里,载沣口吻强硬宣布,大军此举,意在震慑跳梁宵小,待天兵一至,诸逆授首,缚伪帝于太庙前,杀之以告国民。
总之,全国上下,一致对外,步调高度一致,然而,这个时候,却偏偏有人不这么认为。
。。。。。
“摄政王,这一仗不能打!”
“为何?”dudu2;
“蒙古之所以敢称帝,背后必有俄国人的支持,这一仗打下来,我们的胜算委实不大,要是。。要是输了,那。。。国内政局不稳,革命党或趁势而起,局势恐对摄政王皇上不利!”
“载泽,你想多了,本王相信赉臣。”
大殿内,传来了阵阵问答之声,对话的二人赫然是内阁总理载泽和摄政王载沣。
载泽被驳回了话,低着头,默默不语,似乎在努力积攒着什么,半天后,他突然抬头,一脸坚贞问道:“摄政王就不担心这一仗要是打赢了怎么办?”
载沣一愣,旋即笑了,“载泽你糊涂了?打赢了自然是好。”
“那是对他良弼个人好。”载泽忽然阴阳怪气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载沣顿时觉得不对劲,当即诘问。
“要是打赢了,恐怕有好处的只是良弼一个人,对摄政王却是大大的不利!”载泽抚着胸,样子痛心疾首。
“载泽你求着见本王,就是为了说这些话?你说!究竟如何对本王不好!”载沣猛然站起身来,厉声呵斥,载泽一大早就来宫里见自己,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么混账话。
“摄政王想,要是这一仗打赢了,那良弼可就是战功在手,而国民百姓只知良帅一人啊,如此,他在朝中的声望恐怕。。。连摄政王都不及,现如今,内阁要员,十只有九,出自良弼门下,新军旧军也悉归陆军部军资府统领,臣明白摄政王信任良弼,但自古权臣哪个不是得了主上的信任而肆意妄为,摄政王,这一仗且不可。。。”
“够了!”
听了半天,载振终于明白了前者什么用意,猛拍桌子,大喝道:“你一口一个良弼,岂知他是本王亲封的忠敏郡王!仗还没打,你就妖言惑众,拿莫须有之辞诋毁临阵大将,可知犯了兵家大忌!赉臣忠心耿耿,拼死拱卫皇室,你却恶语揣测,实在是小人之为,载泽,你可知你这总理是怎么当上的!”
载泽彻底呆住了。
“本王来告诉你,是赉臣让给你的,载泽,你何德何能,竟然高居大清国内阁总理一位,论忠贞,你不如赉臣亿万之一,论能力,你更是差之远矣,若不是赉臣谦虚让庸,总理大位,那能轮得到你?!”
“臣。。。。”
载泽不知该怎么回答,一股冷意从他心底横生而出,片刻,身子便透了半边。dudu3;
“臣对大清忠心耿耿,臣再不是想陷害良将,臣只是。。。。”
载泽絮絮叨叨半天,载沣听得实在不耐烦,一招手,眼神几近厌恶地道:“镇国公,本王不想听你说话,你跪安吧。”说完,也不等载泽反应就大步离开了。
。。。。。
出征仪式可谓浩大,规格隆重之极,载沣带着溥仪亲至,内阁大臣也来了大半,三军将士更是不计其数,底下浩浩荡荡是近十万大军。
当祭完三牲,告完神灵,大军正式开拔,向前线进发。
有意思的是,十万将士的脑后空空如也,赫然没了那根猪尾巴。
在部队集结的前夕,叶开下令,三军剪辫,禁卫军虽然名义上是皇帝的亲军,也不例外,余下的高级将领虽不作要求,但独自剪辫者,也有半数。
叶开则暂时没有剪辫,毕竟他还挂着一个内阁副相的职务,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国家最高意志,不过,等战争结束后,倒是可以考虑向全国推广。
在出征的训词上,载沣还特地仿古制,封了叶开一个“平边靖寇大将军”,再加上他刚刚敕封的“忠敏郡王”的头衔,不到半天,“大将军王”的称号不胫而走。
叶开看重的倒不是这些,真正让他留意的是下面一个职务:领东三省,热河、察哈尔、绥远、宁夏,新疆,内蒙古诸旗,暨边疆九地军政调度总司令。
有了这个头衔,战争期间,叶开可以调动边疆九省一切军力民力资源,这也就避免了类似北洋水师的以“一人打一国”的落后军事体制,九省的兵力能不能派上用场,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解决后勤保障,这个老大难的战争难题。
趁对方立足未稳,叶开强调兵贵神速,由于没有铁路,他估计着进入蒙地之后,大军要吃上一阵苦头。
不过,这也是好事,挑一个软柿子练练兵,对于部队战斗力提升有极大的益处,真正让他担忧是俄国人的干预。
。。。。。。
正当叶开率大军前行之时,两个久未露面的熟人从海外悄然回到了京师。(。)
第三百三十章 英国调停()
(第二更)
1911年,四月末,流亡海外一年多的载涛,毓朗回到了京师,得知这一消息,摄政王载沣喜出望外,早早就在自家府邸内摆了私宴,为二人接风洗尘。
一年多没见载涛了,载沣真是想念的很,当初二人是牵扯了裁撤步兵衙门风波,不得已“出国考察”,在欧美十几过漂泊了一年有余,日子过得怎么样自然可想,还好,现在朝中的政局又稳定,他们自然要回来。
汽车缓缓驶进了醇王府,载沣亲自在大门外迎接,背着手,脑中极力回忆着二人当初的模样,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猪!猪!岛!小说bsp;“大哥!”
载涛下车后,一路奔了过来,抱着载沣的手臂就颤个不停,小风吹过,二人的鼻尖都是酸酸的,当初事情突然,载涛走的仓促,在海外吃了不少苦头,可不,脸都黑了不少。
“回来了,回来了,回来就好。”
兄弟见面,自然有一肚子的话说,载涛扭了扭身子,后面紧跟着毓朗。
“臣参见摄政王!”
毓朗走倒近处,一甩大袖,单膝跪地。
载沣忙把他来起来,“起来,起来,今夜无君臣,咱们屋子了坐。”
载沣只顾着高兴,早把什么“礼仪大防”忘得干干净净,一年多没见了,这一面可真是金贵,你们二人还不知道国内发生了哪些惊涛骇浪吧?等进了屋子,载沣就要给二人说道说道。
确实,二人离国这一年,国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内阁有了,准议会也建了,更被说奕…劻被诛等等一类的了,方方便便都发生着令人瞠目咋舌的变化。
屋子里,暖意融融,香醇四溢,一桌子佳肴汁色精澄,望之令人生津,都是载沣特地从宫里带来的。
载沣把酒满上,房间内的三人把酒言欢,叙说着一年间,海内外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
“多亏了赉臣,要不然本王哪有今天?”
趁着酒劲,载沣把话题扯到了一个月前发生的宫变上,无疑,那次政变的最大受益者是载沣,而他能有今日的荣耀,也完全靠了叶开的力量,懂得知恩图报。
“当初,选赉臣当禁军大臣真是选对了,要没有禁卫军,没有赉臣的调度有方,本王恐怕早就是他奕…劻的掌中物了!”
载沣的脸上红彤彤一片,靠着的酒精的刺激,他的话越说越多。
“你们说,本王当初的眼光如何?赉臣不光兵练得好,政事也处理的井井有条,真是我大清百年难遇的良才啊,有他在,咱们的江山才能永固,哈哈,说真的,跟赉臣一比,本王自愧弗如啊,论文治,论武功,良赉臣绝不输他曾文正!”
载沣谈天说地,载涛,毓朗二人却有些尴尬。
“摄政王喝高了,”
毓朗给载涛使了使眼色,小声嘀咕了一句,没想到这话却让载沣听见了。
“本王没喝高,本王今日高兴,怎么也喝不醉!来来来,你们二人在给本王满上。”
载涛,毓朗面面相觑。
“赉臣去北边打仗了,去杀蒙古蛮子了,杀俄国鬼子了,去保咱们大清了,本王高兴,等他回来,本王就封他一个世袭罔替的*****不,要封一个亲王,不不,这还不够,本王要把摄政王的位子让给他,本王比不上他”
载沣虽是醉话,但坐下的二人却吓傻了。
“摄政王,这话可说不得啊!”
“什么说不得,这天底下谁能比得上赉臣?”载沣终于说累了,趴在桌子上一阵小睡。
二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摄政王醉了,快扶进去歇息!”载涛赶紧叫人来,要是再晚一会儿,别提有什么石破天惊的话再冒出来。
等从醇亲王府出来,载涛和毓朗同时顿住了脚步。
“摄政王他”
“朗贝勒别多心,大哥他醉了。”
“涛贝勒,酒后吐真言啊。”
毓朗的话,让载涛心中也不是滋味,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摄政王信任良弼,委以重任,让其总揽军政大权,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权势熏天,凌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