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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完了。。。。
这几个字让众人心中皆是一凉。
“吱”的一声,大殿的门开了,一位太监匆匆忙忙跑上来,愣了愣面前的景象,然后跪在地上说道:“摄政王,忠敏郡王回话了!”
“快!赉臣说了什么?”载沣急忙转头,目光直盯,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郡王说‘咱们大清文有镇国公,武有涛贝勒,定能匡扶社稷,无需良弼。’”太监说完,把脑袋扣在了地上。
载泽,载涛二人顿时面红而赤,而载沣则重重地栽在了椅子上。
良久,载沣大叹一声,道:“本王悔不该听信小人谗言,猜疑赉臣啊,如今国失壁垒,都是报应啊。”
“良弼到了这个时候,还闭门不出,未免气量太小了吧?没有摄政王,没有大清,能有他今天?”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载沣猛然坐直,怒目而视。
“前几日本王还纳闷禁卫军怎会突然哗变呢?今日方知,有你们这一帮人在,禁卫军怎能不哗变?”
“载泽,载涛,从今天起,你们二人也不用当什么总理大臣了,都回家去吧,别说赉臣不愿意看见你们,本王瞧着你们心也烦!”载沣吩咐完,一甩袖,抱着溥仪匆匆离去。
。。。。。。
当晚,叶开就被任命为内阁总理大臣,这一次,是载沣亲自登门拜访。
“赉臣,本王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为了大清国,你就再出把力,权当是本王求你了。”载沣一再劝道。
叶开唉声叹气的说道:“良弼世受皇恩,怎敢托大托词,但眼下革命党势大,咱们又没多少兵,硬碰不得。”说完摇了摇头。
“赉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载沣急的脸上青红不定。
叶开又是一阵叹息。
“臣实在想不出办法。”
载沣面色苍白。
“不过。。。”叶开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载沣立刻问道。
“没什么。。。”叶开讪讪道。
“赉臣,你但说无妨,本王什么都能听进去。”载沣忙道。
叶开深以为难的开口:“目前只有一个办法,但却是下下策。”
“你说,本王听着。”
“只能和革命党讲和,”
“讲和?”载沣不说话了,“能行吗?”
“摄政王!”
叶开突然抬高了音量,说着便要跪地,载沣忙把他扶住。
“赉臣,你这是何意?”
叶开摇摇头,道:“臣有负皇恩,臣的办法是,如能效仿英国立宪,君上垂拱而治,大权委之内阁,由革命党及所有国民自由竞选之,和谈或许能谈得拢。”
载沣再度沉默了,谁都知道这道选择题的背后,是皇权的永久旁落。
“赉臣,你告诉本王,这是不是唯一的办法?”半天后,载沣问道,声音已细不可闻。
叶开缓缓点了点头。
“本王知道了,你照办吧。”
载沣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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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那天,会和大家伙说说本书背后的故事。)(。)
第三百四十三章 南北和谈()
(第一更)
1911年最后的这个月,注定是个不寻常的月份,一个月前的那场骤变仿佛还是耳边,转眼便呈燎原之势,古老的大地上呈现出两副截然不同的面貌,北方的王朝摇摇欲坠,上至皇族,下至大臣,一片哀鸿遍野,而在遥远的南方,新兴势力的崛起已不可阻挡。。。。
11月17日,南京,革命临时参议院成立,二十九省参议员举行闭门会议,除了统一南方各势力以外,会上还确定了“推翻满统,永废帝制”的革命目标。
放眼望去,南北已成水火不容之势。
这种还会怪想会持续多久?没有人知道,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吗?也没人知道。
就在这种情况下,“大将军王”重新出山的消息传遍了全国!
载沣拜访良府的第二天,叶开正式出任内阁总理兼军部主席,内阁大臣的名单上,除了禁卫军系的骨干,还列举了多名革命党人,当然,他们自然不可能就任,但也在部分程度上代表了清廷示好的征兆,猜想果然应验,叶开在组建内阁的同时,通令全国,要求南北各方进行商谈,避免国家分裂,以期尽快结束内乱。
凭着崇高的威望,叶开提出的和谈设想得到了南方的积极回应,谈判地点选在上海,全国停火一周。
革命临时政府派遣胡汉民作为全权代表参与谈判,而叶开这边,则委派了军资府副大臣蒋志清,全程由沪军都督陆双鸣保证双方的人身安全。
11月20日,上海县城,原两江临时总督署。
一楼的典礼堂,大门紧闭,门外有若干卫兵把守,众多记者挤在府衙外,拼了命的往里探,因为仅仅一墙之内,一场关乎中国命运的谈判,正在悄然进行当中。
会议持续了整整四天,全程不对外公开,报纸上几乎看不到有关的内容,外界疑窦重重。
这些猜测多是不乐观的,有消息称,由于南北分歧太大,谈判或许难以达成一致。
不过,就在第五天,报业圈突然流传出一张极其诡异的抓拍照,会谈期间,南方代表胡汉民居然微笑着和蒋志清握手言谈,从照片上看,双方毫无半点剑拔弩张的情绪,更像是老朋友叙话,或者生意伙伴谈买卖,而更为奇怪的是,仅仅两个小时后,这张照片就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公众的视野中。
事后,抓拍者声称此照片系伪造,而当被问到如何伪造时,当事人又三缄其口,再结合那张照片的逼真程度,这个结果实在令人难以信服。。。。
有关这张照片的真伪,或许将永远成为一桩历史悬案。
但不管怎么说,直到十一月二十七号的晚上,和谈始终没有结果。
。。。。。
紫禁城,长春宫。
昔日辉煌奢华的长春宫,此刻却笼罩在一片凄凉的氛围中,大殿内外满是哭声,就如同死了人一般,凄惨的哭声越来越响,都飘到了外面,三十多位宫女太监趴在地上,脸上的泪水唰唰的往下滚。
为首的是大太监小德张,他就在站隆裕面前,神情戚然。
“小德子,你说的。。。是真的?”皇太后的神情黯淡,不断地摇着头,终了,不可思议地问道。
“奴才花银子疏通关系,这才从郡王府探到了一星半点的消息,说南方的革命党不同意和谈,就要打来了。”小德张接着道,“太后,你快想想办法吧!”
就在几分钟前,小德张前来汇报,说和谈形势惨淡,南北双方战火重燃,而隆裕原本指望着这次和谈为大清国续命,但眼下。。。。
“我能有什么办法!”隆裕大叹一声,样子比小德张还要急,“大权都叫载沣拿着!”
“太后!这个时候可不能指望载沣了,你想想,他当摄政王这三年,愣是把一个好端端的大清国给玩完了!指望他干什么!”小德张跪下,大呼小叫。
“哀家就觉得载沣靠不住!”裕隆跟着骂了一声,但旋即脸色又急的发白,“但哀家有什么办法啊,手里一没兵,二没权,可怎么办啊!”
“太后,您还有先太后的遗诏!”小德张忙道,“大清国眼看就要亡了,这个时候您要不出来主持公道,那载沣他指定要把祖宗基业葬送在手里,太后!咱们就要成亡国之人了!”
听到亡国两个字,隆裕顿时心惊肉跳,理清思路后,急忙说道:“遗诏不是在忠敏郡王手里吗?”
“太后快去请郡王啊!”小德张重重磕头,“要是去晚了,载沣说不定就要先下手了。”
听到小德张,隆裕赶忙道:“快!快!快去请郡王来!”
太监刚跑出长春宫没多久,迎面就撞上了叶开的郡王依仗,刚刚从载沣那里出来。
“郡王殿下,太后。。叫您去一趟宫里。。。”太监上前说明来意,看了看周围,又换做了另一个口吻:“是德公公吩咐的小的”
“知道了”叶开点头,他等的就是这一刻,自然不会放过,转身就跟着他到了长春宫。
“太后,忠敏郡王来了。”
听到消息的隆裕急忙抬头,叶开正大步踏入。
“郡王,和南方谈的怎么样?”隆裕一上来就问。
叶开顿时面色沉郁起来,“太后,大事恐不妙。”
“到。。底怎么了?”隆裕吓得后背直冒汗。
“太后!”叶开一下子跪倒在地,小德张几人连忙去搀扶,却被他挡了开,声色聒耳的说道:“革命党要皇上退位,不然他们就打到北京来!”
“啊!”
隆裕大叫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没栽倒在地,紧接着就开始哭,满屋子的人也跟着哭。
叶开接着说道:“臣刚从乾清宫那里出来,摄政王听了这个消息,勃然大怒,说那革命党欺人太甚,说什么也不能把祖宗的江山丢在自己手里,就是死也要守护咱们大清,臣回去就整备兵马,和他革命党决死一战!”
“载。。载沣。。是这样说的!?那皇上呢?”隆裕哆哆嗦嗦的问道。
“臣会殊死保护皇上,若贼兵攻入了北京城,臣只有带着皇上阖宫**,以慰先灵,到时候,也请太后自戕以全贞洁!”叶开大声道。
隆裕吓得脸色惨白,全然没了半点血色,身子跟着颤抖。
屋子里回荡着凄惨的哭声。
“郡王,我可死,皇。。上不能亡啊。。。”隆裕摇晃着身子,失神一般的说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若要保全皇上的性命,只有请皇上自行退位,将权力交诸于国民!如此,方能乞一条性命,太后也可平安无事!”叶开道。
“皇帝要是退了位,大清国不就完了吗,要是大清亡了,哀家九泉之下,怎么对得起先帝!怎么对的起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啊!”隆裕左右为难,又开始嚎嚎大哭。
小德张在一旁说道:“太后,自古朝代更迭哪有不死人的,奴才听说英国那查理皇帝,就是叫暴民给砍了脑袋,还有法国那路易皇帝,就是,叫革命党杀了全家啊!”小德张越这么说,隆裕心里越害怕,嘴里不断的嘟囔着,脸上的泪花一点也不见少。
“皇上虽然不是哀家的亲生儿子,但却是哀家一手带大的,哀家从小看着皇帝长大,喂他吃,为他穿,哀家实在不愿意看到皇帝这么小就送了命了,他才六岁。。。。”隆裕哭得越发厉害,这种痛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列祖列宗要骂,就吗哀家一个人好了,皇上还小,什么也不懂。。。。”隆裕那袖子擦着发肿的眼睑,良久才勉强止住了哭声,“郡王,你去和革命党谈吧,说什么也要保全皇上的性命,我们母子的性命就在你手上了。。。。”
裕隆郑重其事的吩咐,叶开大声道。
“是!”(。)
第三百四十四章 清帝退位,宪国肇始。()
(第二更)
黑沉沉的大殿上,只有叶开和载沣两个人,其他的公卿大臣,要么被罢免在家,要么被隔离在外,要么已经提前好几天,逃离了京城。。。。
除了叶开内阁的诸多心腹,所谓的清廷已经有名无实。
“禁卫军败了。。。”
早上的阳光很好,却怎么也照不进载沣的心里,就在几个小时以前,禁卫军在武汉城下兵败,消息传到了他耳朵时,“惨白”的大局已经不可逆转,此外,还有比之更坏的消息,禁卫军第一镇将士在兵败后哗变,杀死了前任总兵官毓朗,投诚南方,而有了前车之鉴,载泽、载涛那群亲贵,再也不敢提什么决一死战了。
突如其来消息,让载沣浑身近乎冰凉。
叶开站在他面前,也一言不发,君臣二人,默默无语。
大清要亡了么?
一个巨大的问号萦绕在载沣的心头,南北和谈难产停滞,大清又兵败如山倒,山西,山东都相继沦陷,形势已经可以称得上四面楚歌,名义上的国土,只有不到四五个省份,载沣心里越想也清楚,问号很快就要变成句号了。
叶开同样心知肚明。
事实上,禁卫军完全是按照他的指示,表面上是一触即溃,实则慢悠悠的退往了河南和山东,扼守革命党北上的要道。
“吱”的一声,殿门大开,光线如洪水般洒了进来,载沣下意识捂眼,微颤着向后退去。
裕隆一身黑黄朝服,手中抱着溥仪,气势腾腾的“杀”进来,后面跟着小德张等人。
“你来干什么?”载沣问。
“大清眼看就要亡了,哀家不能由着你来胡闹!”隆裕冷气逼人的说道:“载沣,你回家当你的亲王吧!”
说完,便高声喊道:“请大行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