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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1909-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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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沣当上摄政王完全是慈禧的一厢情愿,没有皇族内部的支持,他的位置始终不牢靠,而奕…劻作为载沣和皇族之间的缓冲海绵,还不能和他撕破脸皮,至少现在不能。

    “好罢”载沣吐了一口气,终于妥协了,“你们觉得谁当这邮传部尚书合适?”

    “邮传部尚书责任重大,建铁路,铺电路,通邮政,还的给外国人打交道,这些都是新鲜玩意,所以尚书都找个精通洋务的大臣。”这次奕…劻没有挑头,那桐的话说在了前头。

    “你说这话,本王倒是想到了一点,陈璧虽是免了,邮传部还有两位侍郎,就从他们当中选一个吧。”为了避免再一次被牵着鼻子走,载沣给出了他的选择。

    “回摄政王的话,邮传部左侍郎唐绍仪,出使美洲各国,至今未归,远洋重重,要回来也给大半年,恐怕是来不及了,至于右侍郎盛宣怀。。。”那桐的话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了,似乎斟酌了片刻才说道:“臣认为不妥。”

    “有何不妥?”载沣追问。

    “盛宣怀经营汉阳铁厂,数年未能盈利,反倒将铁厂转给了日本人,才略有盈余,还有其任督办铁路大臣间,曾言三年之内可修好卢汉铁路,可最后铁路最后虽成,竟耗费了十年之久,可见此人夸夸其谈,摄政王不足为用。”

    说起盛宣怀的黑历史,那桐是如数家珍,盛宣怀和奕…劻间隙由来已久,他又怎么不知道,反正黑点也太多了,那桐完全不介意狠狠踩上几脚,“况且盛宣怀追查前任部首的案子,若是他其后官拜尚书,传出去怕是不好听。”

    “请摄政王另择一人”这次不光是那桐,世续也跟着说道。

    说到了盛宣怀,张之洞也不好辩解,他对前者并不陌生,张之洞人任湖广总督主政湖北的时候,洋务运动正如火如荼,汉阳铁厂正是其治下的一大工程,作为中国第一座大型钢厂,当时的汉阳铁厂一无技术,二无人才,三无资金,自然受制于人,作为铁厂的总办,盛宣怀想尽了办法将部分权益转给了日本银行,引用外资来解燃眉之急,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一和洋商沾上边就是莫大的禁忌。

    张之洞刻意避讳,鹿传霖这边当然也就没什么话说,奕…劻等人的意见再次占据了上风口。

    “行了,你们。”载沣疲倦的脸上带着一丝鄙夷,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你说吧。”

    那桐世续的话,只是为了给奕…劻接下来的打算预热和蓄势,在巧妙的排除掉其他的竞争者后,奕…劻终于说出了他的答案。

    “会摄政王的话,东三省总督徐世昌,内外兼修,贯通中西,处世有大才,最宜出任邮部大臣。”

    时间精准的走到了这一刻,就像历史发生的那样,陈璧倒台后,徐世昌会被提名为新尚书,如果没有意外,从此邮传部进入了徐世昌时代。

    而在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时,一直静默着的叶开,心中微微震了震,眼皮微眯,他此行的最大目的,就是改变历史车轮的方向,阻止徐世昌进京。

    这个人很危险,就像盛传的那样,他是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狐狸。

第七十三章 水晶狐狸() 
(第一更,一些涉及民族,政…党,法律,分裂国家的章节都被封了,正考虑第四卷的立宪风云要不要写,应该没事吧。。。)

    叶开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徐世昌都不能借此机会重归京城,在他原先的计划中,邮传部尚书已经做为一个不可缺少的筹码留给了盛宣怀,徐世昌这时候掺一脚将是大大的不利。

    而近一步讲,徐世昌一旦重返政治中心,那么叶开无疑又将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而这个人,绝对有能力给他造成数不尽的麻烦。

    不但以后的计划再无法明目张胆的实施下去,就连叶开引以为赖的禁卫军都有可能危在旦夕,因为在历史上,就是此人夺取了良弼禁卫军大臣的军权,并且悄无声息的拿到了自己手中,既然涉及到最核心的利益,叶开绝对不容旁人染指,从这方面讲,徐世昌就更加不能回到政治舞台的中央。

    作为光绪三十二年(1905)的军机大臣,徐世昌堪称位高权重,影响力遍布朝廷内外,同年日俄战争爆发,他卸任军机,临危受命,赶往奉天出任首任东三省总督,并在东北三省经营多年,所以,此番的邮传部尚书人选讨论,徐世昌要资历有资历,要经验有经验,他如果到任也算是众望所归。

    除此之外,徐世昌不光和奕劻是多年的上下级关系,与袁世凯更是亦盟亦友,私交甚密,同时和张之洞、鹿传霖也交往颇深,甚至,就连载涛也对其极为信任,两人算得上一对忘年交,政界通达至此,在军界他的影响力也不遑多让,小站练兵他出任总参谋官,北洋第六镇正是他一手锤炼出来的嫡系,总之,处事圆滑的徐世昌是新派旧派左右通吃,关系遍布朝野,难怪人送外号水晶狐狸。

    作为清末民国最有权势的两个汉人政客,在袁世凯倒大霉的时候他还能岿然不动,足见此人的政治能量深厚到何种地步。

    也正是因为如此,叶开在这几天忙上忙下,就为了此事做准备,将这件事搅黄了是他唯一的目标,不然等到大局已定,叶开也只能是喝西北风。

    给小德张的那封密信就是一种对策,叶开通过它进而告诉隆裕奕劻,徐世昌已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选,这与奕…劻的心思不谋而合,无形中给了他不少的信心,可以把这件事在会议上无所顾忌的当面提出,到时候,就算载沣极力反对,五个人在加上一个有军权的将官联合施压,载沣怕也不得不同意吧?

    所以,在奕…劻看来,只要他说出徐世昌的名字,局面必然呈现一边倒的态势。

    “徐世昌?”载沣咦喃了一句。

    这个人他并不陌生,但抛开前者能否胜任这个问题不谈,奕劻的回答让他颇不顺心,那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换做任何一个当权者都会有所忌惮,更何况两人的关系本就并不融洽。

    载沣皱着眉毛,面如沉水,似乎在脑中做了一轮轮艰难的思索,而这一变化,叶开自然清晰地收入了眼底。

    “盛宣怀不能胜任,那徐世昌就能胜任?”

    载沣生硬的反问道,这已经不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的说话语气,二十六岁的摄政王在政治经验上远不如奕…劻这些老家伙,不仅脸色上失了方寸,就连话里也能听出些许赌气的意味。

    奕…劻的回答自然是淡定和沉稳,透着股非他莫属的自信。

    “徐世昌曾任军机大臣,又在吏部兵部任职多年,后治理东北,政绩颇丰,世人有目共睹,让他来当邮传部尚书,想来想去都是上上选。”

    奕…劻从资历和政绩上谈起,按资排辈一直是官场内部约定成俗的规则,所以他用这样的话,再一次印证着徐世昌当选的无可挑剔。

    “徐世昌对洋人的规矩十分精通,并且还精通外文,让他返京充任部首有诸多便利。”

    世续说完那桐接着说:“徐大人能才两双,摄政王当用!当用!”

    又是三个人轮番上阵,载沣看在眼里,眼神近乎木然,一股无形的压力悄然降临到载沣的头上,让他的呼吸都略显无奈和急促了不少。

    半天后,载沣闷着声,指了指张之洞。

    “张之洞,你也说说,徐世昌出任邮传部尚书如何?”

    “既然几位枢臣都推举徐世昌,老臣也觉得此人可用。”

    张之洞的话不多不少,但已经让载沣如鲠在噎,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话去反驳这几个难缠的老家伙,只得憋着一肚子的气保持沉默。

    其实,载沣的问话方式从一开始就不对路,他不应该把人选局限在徐世昌上,让五个人中其他两人顺坡下驴,但时到如今,他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在玩了几十年政治的官场老油条面前,载沣年轻,太年轻。

    军机处并非铁板一块,但在这个问题上,却鬼使神差的达成了一致,而作为五个人当中无可非议的领袖,庆…亲…王…奕…劻,他在其间起的作用非同小可。

    截然相反的结局,举步维艰的现实处境,让载沣不得不匆匆结束这次的会议,恐怕再这样下去,他就得会被这几个人逼着亲自在任免诏书上签字吧?

    “都下去吧,本王再考虑考虑。”

    。。。。

    少了齐刷刷的反对声,五个人走后的大殿顿时变得静悄悄的。

    然而,许久,载沣都没有从那种压力中恢复过来,他始终没有说话,一脸疲惫。

    如此暗淡失落的神情,是叶开之前从未见到过的,也难怪,军机处五大臣集体发声,力挺徐世昌,载沣立刻就陷入孤立无援,他就是不想接受,又能怎样,这偌大个国家,光靠他一个人是唱不成独角戏。

    “良弼,你都看到了。”载沣疲惫的叹道,他没有看任何人,而是后背微微前躬,胳膊压在桌子上,借此支撑着越来越的疲软的身子,以及一颗满是挫败感的心。

    “我这监国摄政说到底是给别人看的。”

    在叶开面前,载沣终于真情流露的叹息道,那种有心无力表情就如同现在的大清帝国一样,进退维谷,他想要改变,就得有足够的权力,但这权力却始终无法紧紧地抓在他的手心里,他奋力去争取,却是过眼云烟,抓的是空气。

    载沣沮丧神情叶开自然看在眼中,他不带任何安慰的语气,甚至略带一丝嘲讽的说道。

    “良弼真不知摄政王忧从何来?”

第七十四章 巧舌如簧() 
(抱歉,更新晚了,这周实在没办法,还有上章写的仓促,错别字太多,先改了改,明天进入补更模式。)

    听到叶开的话,载沣当即起了反应,皱着眉头看了看叶开,声音突然威重了许多。

    “良弼!你这话什么意思?”

    “良弼只是不明白,摄政王为何一脸沮丧垂头丧气?”

    叶开语态平静的重复了一遍,他静静的站立着载沣的身边,目光迎着载沣,充满了无所谓。

    “不明白?哼!”载沣鼻息沉重,他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幕僚,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那种眼神就好像在问,良弼你确定这不是故意找茬?

    “你问本王为何垂头丧气?你没看见那几个人是如何裹挟本王,步步紧逼吗!”

    载沣眼睛睁得浑圆,大声质问,垂头丧气这几个字早就在他脸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爆发的怒火。

    “哦。。”

    叶开轻飘飘的回答,就好像当面拔老虎的胡须一样,他微微颔首,肯定而又淡定的说道:“臣看见了”

    “看见了还问本王,你是嫌本王今天恼的不够!还是你故意跟他们合起伙来气本王?”

    载沣的眼睛眯合着,胸膛微微颤抖,看着叶开那轻佻的神态,脸色缓缓变的铁青起来。

    “臣。。。”

    叶开刻意顿了一下,他并没有改变神情,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毫无改观,而接下来的话,放在当下,简直就是挑衅加作死的节奏。

    “臣还是不明白,摄政王如何忧虑?”

    一听这话,载沣顿时怒火中烧,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

    “好你个良弼,几次三番滋扰本王!汝意何图!”

    盛怒之下的载沣大声吼道,整个大殿内的空气都似乎因为载沣的一句话而振幅加剧,门外的太监听这声响,刚想要进来看看,不过紧接着理智就告诉他们,这种会议他们无论如何是不能进来的,不论发生什么事也和他们无关,但内心仍然止不住发问,主子爷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何事大为光火?

    不管是看见的唾沫星子,还是看不见的狠话,载沣的怒火尽数朝叶开倾泻而来,然而,后者依旧处之泰然地独自承受这一切,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在内心深处忍不住的暗自微喜,表演效果满分。

    叶开说出这些话当然不是头脑发热,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载沣把这份的怒火,转化为对军机处的不满,并且把这积蓄已久的不满彻底公开化。

    既然你对军机处这么忌惮,那就把这份忌惮堂而皇之地摆在桌子上,任何一个心有不甘的人慢慢就会突破这层阴影,基于这个目的,叶开说到这才是个开头。

    “摄政王息怒,良弼并非成心顶撞摄政王,请摄政王容臣再说一句话。”叶开平静的说道,一如安静的湖水般风平浪静。

    注视了叶开好一会儿,载沣才压下了火,不屑地说道:“你说吧,本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叶开不会让载沣失望,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关邮传部的成败在此一举,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的他,绝不会轻易演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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