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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1909-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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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学乖了,或者说是另一套迂回为主的太极拳法。

    气氛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身处其中的人都能觉察出,会议主导权正悄无声息的发生着转移,载沣居高临下的指了指奕劻,以主人翁的语气说道:“庆王,你是领班军机,你说说吧。”

    奕劻不紧不慢的咳了咳嗓子,脑袋里却正寻思着一个不会出错的回答,“”

    载沣鄙夷的邹了皱眉头,奕劻的话等于没说,但这种暧昧的说话方式也正是后者的高明之处,他不需要表达观点,因为自会有人替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摄政王,老臣对此倒有些想法。”世续开口了。

    “说”载沣抬了一下眼皮,摆摆手。

    “前有津浦窝案弄得世人皆知,后有直隶咨议局的弹劾,朝廷的脸面已经一落千丈,摄政王总要给外人一个交代,吕海寰身为铁路督办大臣,出了这么大的过失,他是罪责难逃,所以老臣以为罢劾吕海寰正当其时,最好最加上一句永不叙用,以示严惩。”

    世续的话说的不无道理,津浦铁路窝案已经弄得沸沸扬扬,就连外国的报纸也大肆宣扬,而身为国家最高负责人的载沣,当然不能坐视朝廷的颜面蹭蹭蹭的往下掉,不管前者的发言出于什么目的,这次他倒是赞成世续的建议,罢免吕海寰,用他的官位换取丢失的面子。

    “不可!”

    就当载沣暗暗点头基本拿定主意时,张之洞发声了。

    “不可,摄政王!臣以为此时罢免有失分寸,恐酿成大祸!”张之洞挺直了佝偻的脊背,中气运的足足的,明确反对。

    “酿成大患?张之洞有这么夸张吗?”

    反应过来后的载沣,这才看清了说话的人是谁,这句危言耸听的话让他心里极不舒服,前者办事历来言过其实,当封疆大吏那几年,话说的漂亮无比,实事却没干几件,载沣早就对张之洞心存不满,于是皱着眉头反问道:“怎么,吕海寰有这么大本事?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也动不得?”

    张之洞回答道:“摄政王,这次津浦铁路窝案虽然弄得全国通传,但罪不在其,据老臣所知此铁路分为南北两端,同时施工,四年即刻完工,这次的窝案就发生在北段直隶境内,而南段却进展顺利,仅仅不到一年,便进度过半,沿线百姓无不欢庆鼓舞,吕海寰身为全线督办大臣,事发之时并不在直隶境内,故与此案并无干系,局部出了差错不应立即撤换总揽大臣,临阵换将,历来是大忌之选,一来工期延误,二来民心动摇,此乃大大不利之事,请摄政王三思。”

    “既是督办大臣,就有监管全线的职责,就按你说的铁路有南有北,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岂会一点过失也没有?“

    载沣不认同张之洞所说的开脱之词,就算当时吕海寰不在北段现场,但出了差错,最高责任人总该出来负责。

    “吕海寰历任工部,吏部,又多次出任外国公使,见多识广,铁路之事最为精通,津浦铁路是借洋人的钱款,多一天工期就要多付一份利息,百姓就要多交一份征路税,摄政王请以大局为重,暂时不要免去吕海寰的职位。”张之洞面继续辩解道。

    ”此言差矣,严惩首恶就是要百姓放心,再者我大清连个会修铁路的人也没有?简直笑话。”

    张之洞被载沣的话呛得面红耳赤,他浑身哆嗦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半天后才颤抖着身子用仅存的力气艰难说道。

    “朝廷历来讲究赏罚分明,就算吕海寰有过,那功过相抵,无罪之人岂可轻易罢免?”

    “杀人救人,岂可抵消,无罪一说,纯属妄谈!”载沣根本不屑这一套。

    张之洞仍旧不依不饶,说话的时候气喘呼呼,花白的胡须不断抖动着,“吕海寰民望极高,就地免职,恐招致百姓议论纷纷。”

    “这件事不用再议,会议之后,军机处拟旨,免去吕海寰,”载沣没有理会,站起了身子直接宣布,他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张之洞不用再多费口舌。

    “万万不可,舆情不属!”出人意料,这个节骨眼上,张之洞突然扯着嗓子吼道,“舆情不属,必激变!”

    “张大人!”

    在不断地纠缠中,载沣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毫不客气对着张之洞发火,“张之洞,你咆哮宫廷,该当何罪!”

    “老臣为奉诏大臣,忧心国事实乃本分,摄政王,罢免一事绝不能率性而为,处事不当,必生激变!”

    张之洞垂下了脸,用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但在载沣的耳朵中,这却是另一番姿态,以奉诏大臣的身份倚老卖老。

    哼了一声,载沣大步走到张之洞身旁,不以为然地说道:“激变?怕什么,有兵在!”

    说完就拂袖而去,会议在载沣的忿意中无疾而终,这场讨论屈服于当权者意志。

    “有兵在。。。”

    张之洞呆坐在地上,无话可说,这三个字在心中不断翻滚,如同刀锋一般,将他那颗跳动了近一个世纪的心脏摧的千疮百孔。

    “吾今八十有三,已值垂暮之年,竟听此亡国之音。”

    终于,苍凉一叹,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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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到京() 
(为了方便大家观看,明天调成定时更新,早上十二点,晚上九点。)

    载沣大步跨出殿门,猛吸了两口清新的空气后,脑袋才清醒过来,回想起会上发生的争议,载沣一个劲的头疼。

    动也动不得就摆出一副托孤老臣的模样!在本王年前耍********吗?

    头疼之余,载沣心中燃起了怒火,在他眼中,张之洞的据理力争是对他权威**裸的冒犯,这一点让他耿耿于怀,所以才口出恶语,用这种霸道的方式狠狠警告前者,谁才是最后那个说决定与否的人。

    不过,静下心来,载沣又有一丝微薄的无力感,平心而论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帮军机处的老顽固,他们每一个都是经历风风雨雨的官场老人,跟他们一比,载沣的手腕和心机就浅显得多,大发雷霆这种方式总不能一直用下去,匆匆结束这次会议在很大程度上是载沣的无奈之举,而张之洞很不幸,是那个唯一撞到枪口上的人。

    每当面对这种困境的时候,载沣都习惯性的想起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拥有他一直缺失的能力。

    权术。

    比起自己,叶开对权术的驾驭更为游刃有余,特别是今天的会议过后,他越发觉得叶开不可或缺,他把叶开当成一根好拐杖,没有他,载沣几乎寸步难行。

    好在载沣的等待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他今天已经接到消息,叶开圆满结束了直隶总督的任期,下午坐上了火车,预计傍晚就能到赶回北京,一切马上就恢复如常。

    拐杖回来了,手里有了依凭物,一想到这个,载沣的心里就顿时踏实了许多。

    。。。。。。。

    叶开的确从天津回来了,卸任代理总督后,他于第二天就登上了京津的火车,风尘仆仆的赶回,同行的只有韩春儿和一帮随员,蒋志清并没有在返回人员其中,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

    借着这次逗留天津的机会,叶开打算把警卫局进行扩充,作为分支机构,在天津设立第一分局,密切监视直隶心脏的一举一动,那桐虽然死了,不还有一个端方吗?以后不管谁来,警卫局都能派上用场。

    坐在官员特殊车厢内,叶开手里面端了一杯浓咖啡,浓郁的香气在这片不大的空间内肆意飘散,闻起来就十分提神,这是他特地在津门买的墨西哥咖啡,足足有三大包,可以在夜里用上一阵子了。

    叶开低着头,用细勺在杯中缓缓地搅着,缥缈的眼神像是盯着咕咕冒气的杯子,又仿佛透过杯子望向无穷远处。

    在火车的目的地,京城,自有鲜花和掌声迎接他,当然,他在乎的不是这个,心中耿耿于怀的是载沣在电报中留下的四个字。

    军机大臣。

    他需要争取这个沉重无比的头衔,这是打击奕劻的一记铁拳,也关系到禁卫军的存活,更关系到未来的每一步计划。

    慎重考量,不容有失。

    。。。。。。。

    火车到站,天色已晚,叶开一行人刚下车,原本的行程就突然改变,在专属通道的尽头,接他的人等待已久。

    “您可是良弼良大人?”

    细细的嗓音是太监的独有标志。

    宫里的人?

    叶开站住了脚,这位太监他从来没见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能站在这个绝非等闲之辈。

    “在下既是”叶开回答道,转过来即问:“公公你是?”

    “奴才是醇王府的管事太监,在此等候良大人多时。”识清了来人,太监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醇王府?摄政王?载沣的府邸?

    叶开发生就反应过来,脸上突然恭敬了几分。

    “摄政王宣您入府议事,良大人请吧。”

    太监说完侧过身去,让出了一条道,后方停放着一辆黑色汽车,醇王府的私人轿车。

    “入府?现在?”叶开瞅了一眼天色,下意识的说道,载沣的办公地点虽然在紫禁城,但日常起居的地方仍在醇亲王府。

    自从当上监国摄政之后,已经改称为摄政王府的醇王府经过了一番大修,面积和装潢都重新改动了一遍,安保级别上也丝毫不亚于皇宫,并且,相比于那些礼仪性质厚重的皇家宫殿,让叶开到这里来更多了一层私人的意味。

    “好好”

    叶开当然心领神会,马上改口,然后毫不犹豫的跟着太监坐上了轿车。

    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叶开倒不担心,能这么清楚自己行程的,也只有他提前告知的载沣了。

    汽车在主干道上飞驰而过,很快就驶入了皇城的小巷中,城北这一带官邸云集,铁…帽…子王府,贝勒府,贝子府多达几十座,然而,富丽程度和防卫程度比不上醇王府。

    汽车缓缓停在府门口,叶开从后座下了车,狭窄的胡同到了这里变得尤为宽阔,衬托着醇亲王府的牌匾威严庄重,在他的后面是宽阔的后海,借着月光,水面上波光粼粼。

    站在这里,叶开却是注目长立,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慨。

    如果不是老天爷给他开玩笑,他是注定被历史车轮碾过的可怜虫,不会留下一点一墨,前世,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观光客,他亲身来到过这里,当然的他缩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微不足道。

    此情此景,让一向稳重谨慎的叶开不禁叹了口气。

    “良大人,请吧。”

    办事太监一提醒,走在了前头。

    “摄政王在内堂等候,时日不早,良大人还是早点到吧。”

    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在两旁卫兵的注目下,只留出了一个狭窄的通道。

    光绪,溥仪,载沣,奕譞,二帝一王一摄政,三代荣宠,冠绝中国,这座凝缩了清末半个世纪的府邸,终于在王朝末年迎来一个新的来客。

    与其他四人不同的是,他要走的是完全不同的一条路。

    叶开无声笑了笑,大步走了进去。

    载沣等他等的很急了,而叶开同样很着急,他急着夺走属于这座府邸的一切,并且越快越好。

第一百一十七章 军机大臣(跪求收藏啊)() 
“臣良弼参见摄政王!”

    叶开一进门就要行大礼,却被面前传来的声音生生打断了。

    “行了,不是在宫里,不用行礼,起来坐吧。”

    “谢摄政王。”

    叶开站起来后才看清了载沣的装束,没有华丽厚重的朝服,他只是一身便装马褂,脑袋上戴着一顶圆顶帽,手里还拿着一本半开的书,像是等待时候随手翻来的。

    载沣从小就有读书和记日记的习惯,再加上此时的打扮,这番模样就和寻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完全没有等同于帝王至尊的气场,其实这也合理,他当摄政王不到一年,在此之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王爷。

    “摄政王,天津动…乱现已平定,涉案之人也已抓获,臣幸不辱命。。。。”

    自然是叶开先开口禀报,例行公事般的简略叙述一二。

    “我都听说了,差事办的不错,朝廷有目共睹。”

    载沣语气平和的说道,称谓也仿佛拉家常一般,没有那么的正式。

    “那桐。。。死了?”片刻后,载沣忽然问道,不过反应很冷淡,仅仅是确认。

    “那桐畏罪自杀,臣也深感意外。”叶开回答。

    “死了好,死了军机处就少了一个刁难的人,以后也能让人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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