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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盛珞的疑惑,隐言开口,“据她所说,她是受人之托,要保你一命!”
“……受人之托?”盛珞眉皱起,“受谁之托?”
“这隐某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调查,那云曦,怕是和玄天山有关系!”
盛珞一愣,“玄天山?”
隐言点头,“这是刚得到的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溟尊。”
盛珞眯眼,那云曦和玄天山有关系!她倒是想起来,云曦的姓氏,与选天上掌门一样……
“还有她的什么情报?”
隐言摇头,“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危急!在你情况稳定下后,她便是离去了!溟尊情绪也是不稳定,总吵着要陪你,自杀好几次呢!当时也是顾不得她的事了……”
“你说他要自杀?”盛珞在听隐言话间,就是神色一变,急的打断他的话!
隐言看她这神色,唇角邪魅笑意更深,“是啊!哎左一次右一次的,我们真怕拦不住呢!幸亏后来发现你还有薄弱的心跳,不然,怕是溟兄早入土为安了!”
盛珞脑内,现在只不停重复着,溟尊要自杀这事,一次又一次的……
隐言见了,挑下眉,“小妹妹还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吧!就知道溟兄绝不会和你说!还是隐某来给你讲一遍当时的情景吧……”
这话后,快速的,隐言将当时的情况对盛珞复述遍!当然,到溟尊自杀的戏份时,不忘添油加醋一番!
对那云曦当时所说的话,却是有所保留,未对盛珞说起她内力即将消散的事情。
不管怎样,溟尊不愿说,他想瞒着,那他们便帮着。只是,他是真不认为,这真能瞒得住盛珞……
盛珞听隐言话,听到溟尊伤害自已的片段,越是听,胸口就越是疼。
在隐言话落,已是疼的她呼吸都是快窒下,捂着疼痛的胸口,身形又是一阵不稳,晃了几下后,靠在亭子边石柱上……
“喂!没事吧!”见盛珞不对劲,捂紧胸口不说,脸色更是白如纸,像是满身都是冷汗的,隐言看的皱眉,立时的上前要查探她。
“……无碍。”挡开隐言要探上她手脉的手,盛珞靠着石柱,尽量的,缓慢的稳住急促难忍的呼吸。
心疼的,气的不行。
那个混蛋!居然想自杀!这事,们也是都没告诉他!混蛋!居然感那么不爱惜自已……
混蛋!越想越气!不去揍他一顿!她气难消!
想着,盛珞就是捂着胸口,踏下亭子阶梯,想往回房的路上走。
隐言看她身形不稳,皱眉跟上,刚想再开口,却是眼角猛见,远远的,那蝶幻一小点的身影子啊向着这方靠近,身形猛地一楞……
盛珞捂着胸口,缓步的向前走着,就是觉,身子很累,咬着眼,都是低咒了。这破身体,真要不要这样!
遇上蝶幻,是在离亭子后,不到半盏茶时间。眼看着玉石小道上,蝶幻缓步的向她走来。盛珞眯了下眼,转头,已是不见身后隐言身形。
挑了下眉,再转头间,见蝶幻沉着的神色,在她两米处位置停下,而后猛地,抱拳对着半膝跪地。
“……蝶幻恳请溟夫人解了少主身上的毒。”
盛珞眯起的眼又是一紧,眼角一扫到暗处那鬼鬼祟祟的隐言身影后,气息一冷!
瞪了那方对她抱拳做着禁声动作又是挤眉弄眼的隐言,周身的气息是一阵骤降!
这个隐言,这手势,想让她帮他套话!
想着,眯了下眼。虽是身子虚弱的厉害,她实在是不想在这久留!
但是,算了,算是回他那时帮忙的人情!不管怎么说,在慈音之时,算是受到他不少帮助了!
瞪了他眼后,低眉看向眼下蝶幻,“……无解。”
只淡淡这一句话,让蝶幻神色大变,脸色僵白看着盛珞。
“溟夫人为何这般待少主?溟夫人有解药,也不是真的想要少主的命,蝶幻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想再看少主被毒折磨,一次都不想……
盛珞扬了下下巴,对着蝶幻冷笑声,“你家少主想害本夫人,你还问我为什么要那般待他!哼!想害我和夫君,我怎能让他好过!有解药也不给!”
蝶幻咬牙,“……溟夫人有难时,着急的不止是幽冥殿主,少主的焦急也不比殿主少。少主为救溟夫人,不辞劳累,费尽心思,多日都是未合眼。这些属下都看在眼里,这样的少主,又怎会真的想加害溟夫人与幽冥殿主!”
盛珞收回撑着下巴的手,二郎腿一翘,双手也是环胸,“是不是真的想害我,我看的真切!怕是正是因为他心里有愧,所以后来才会那般殷勤!不管怎样,他为了一个爱婢,想害我和夫君那是事实!”
“……”蝶幻脸色白了又白。
“……溟夫人,请溟夫人解了少主身上的毒,蝶幻任凭夫人处置!”
盛珞自上睨了她眼,“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冤有头债有主的,你家少主得罪我们夫妻,我处置你做什么!”
“……少主是为救蝶幻才得罪的溟夫人与幽冥殿主,后果,自是要有蝶幻承担!恳请溟夫人解了少主身上的毒!溟夫人想下毒的话,尽管下在蝶幻身上!”
盛珞眯眼,看了下蝶幻,眼角在扫视了下那方双眼灼热的,紧盯蝶幻的隐言,再看向蝶幻。
“为什么要为你们少主牺牲到这程度!你喜欢他?”
蝶幻一愣,猛地抬头看盛珞,而后脸色阵阵的僵硬,“……蝶幻身为近身侍女,必须保护少主安全。”
盛珞眯起的眼见紧,再是看了眼那方灌木丛后,因蝶幻的话,而神色一变的隐言,接触到他视线后,警告的瞪他眼。
“只是这原因的话,解药我是不会给的!你起来吧,是你家少主得罪了我,不是你!你俩又不是情人,更不是夫妻!你犯不着为他送死!”
蝶幻耳听盛珞这话,牙咬了咬,缓缓的起身,视线紧盯盛珞。
这动作,不止是让盛珞一愣,更是让那边灌木丛中隐言一震,她这就放弃了……
眼见蝶幻看着她的神色一变,盛珞眸色一闪。
不是放弃,至少这不是放弃的眼神!但是……
这气息与神色,还有她身上这隐隐流露的强劲的真气!
盛珞挑了下眉,这蝶幻,看来不似外表那般的普通,这算是深藏不露!
正想着呢,听蝶幻的声音又是传进她的耳,只是这次,用的是内力传音,而她的声音,与之前的恭敬完全不是一个音色了!
‘溟夫人想知道,真正的盛珞在哪吗?’
盛珞一愣,因她的话,一时未是能回神,好一会儿,看着蝶幻冷然的神色。
缓缓的眯眼,刚想开口,却是猛听溟尊声音急速传来!
“珞儿!”
这声音一想起,不止让盛珞一震,也是让蝶幻神色一变。
随着话声落下,盛珞怔然的转眸看去时,见溟尊白色的身影直向这她飞跃而来。
没给她反应的空间,在他们距离几米距离时,见他一抬手,身子亦或是被他掌心真气带着,落进他胸膛!
“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你身子还没好,该乖乖待在房内休息!”
溟尊在将盛珞带紧在怀中,便是横抱起她,看她白着的脸色,皱眉,轻开口。
盛珞抬眸,看他一头的汗,与担忧的神色,眼角瞥了下几米处蝶幻后,转眸对着溟尊勉强勾起点唇。
“总待在房内,会发霉的!早上空气好,适合出来走动下。”
溟尊听她的话,见她有些勉强的笑意,眯眼,“为什么脸色这么不好!谁惹你生气了吗?是她吗?”
说着,溟尊视线一转,带着嗜血般的冷意直射那方蝶幻。
远远的,他就是见珞儿看她的神色不对!这个该死的女人,惹他的珞儿生气了!
想着,溟尊气息又是骤降,掌力眼看要对着蝶幻出手间,盛珞刚想开口阻止,就是听隐言的声音传来!
“哎呀呀!小蝶蝶原来你在这呀!啊!溟兄与小妹妹也在!真巧了,隐某正想去和二位辞行呢!”隐言在一边眼看着溟尊要对着蝶幻出手了,那是立时的跳出来,说话间,也是挡在她身前。
不挡绝对不行,这溟尊要是一出手,那蝶幻就死定了!
而溟尊,在见隐言出现后,那气息又是一个骤降!掌力眼看要出手,却被盛珞压住了掌。
皱眉,不满的低头看她,“珞儿?”
而这边隐言眼见溟尊神色越来越是难看,趁着盛珞阻止溟尊这一点时间!
对着他们抱拳,哈哈道,“这些日子多有打扰了,隐某有急事,这就离开幽冥殿了!溟兄,小妹妹不必相送哈!”
说着,转身一拉蝶幻,就是向着院门方向跑去,活像身后有鬼要追他似的!
盛珞在那蝶幻被隐言拉着转身时,又是听她一道内力传音的声音传进她的耳。
‘三日后,苏城外,给我解药,我会告诉溟夫人想知道的。’
…本章完结…
186 她冒充盛珞,骗了溟尊,骗了他的感情()
盛珞咬牙,眸色一冷的看着那方隐言与蝶幻消失的位置。
因她的话,脸色也是又一阵的白意上涌。看的紧抱她的溟尊神色一变。
“珞儿?”
盛珞转眸,看向他,接触到他担忧的视线后,气息微微一窒。
“我没事。”轻摇了下头后,将脸埋进他怀中,闭上眼。
脑内混乱一片……
那个蝶幻,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盛珞这事?
知道了有为什么不揭穿她?
隐隐的,她总觉得,事情不对……
***
夜深。
盛珞在一个接连一个,循环不断的噩梦中惊醒。
尽管梦间惊悚,恐惧,可在醒来后,却是亦一时想不起梦地内容,只觉恐惧感溢满心头,让她身子都是颤着。
“珞儿?”颤着身子,满头冷汗间,听耳边溟尊轻轻的担忧声响起。
模糊的视线也是对上他心疼,又是忧心忡忡的脸。
“做噩梦了吗?”伸手擦尽盛珞额上细汗,圈在她腰间的手跟着收紧,轻抚她颤抖的后背安抚。
溟尊眉皱的紧。
眼见盛珞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皱,脸色也是越来越白,额上冷汗不停。唤她好多声,她都是未醒。
直到先前见她似是一脸的恐惧,惊恐的身子一个猛颤时睁开了眼。
见她身子颤的不停,看他的视线,还有些涣散。脸上,是不曾有过的脆弱神色。
溟尊紧皱的眉拧的更紧,心疼的唇连番的轻吻她额头,脸颊,不断安抚。
“没事的,我在,别怕。”
盛珞思绪还有些模糊,朦胧间,听溟尊在她耳边不停的低语声,咬唇,伸手抱上他精壮的腰身,脸埋在他胸口紧紧的。
“……皇叔。”
溟尊大掌轻抚她压紧在他胸口的后脑,轻轻的摸着,“我在。”
盛珞心紧着,唇颤着,“……对不起。”
溟尊一愣,“怎么了,为什么道歉?”
盛珞在他怀中摇头,声音渐渐的哽咽起来,“对不起……骗了你……”
“……珞儿?”溟尊眸色闪了下,皱着眉,轻松开点盛珞,伸手想勾她下巴,看她脸。
可盛珞却是避开他的手,不让他得逞。
“珞儿?”
“对不起!”盛珞在这话后,便是不再说话,只是抱紧溟尊将脸压在他胸口更紧,心紧疼的厉害。
无论他说了什么,只是哽咽着不再讲话。
骗了他,是她不对。
如果不是她骗了他,或许,他早该找到那真的盛珞,而不是与她一起。
真相瞒得越久,她心里自责不安就是更深。
从没有哪一刻,她像这般,讨厌过自已。
她对他有自责,对那盛珞也是。
无论盛珞当时逃婚,或是到后来失踪的真相是什么。
她冒充盛珞,骗了溟尊,骗了他的感情是事实!
说什么怕他生气,所以不敢再说出真相,不敢说出一切。
其实她心底很清楚,那也只不过是借口!掩盖她自私,丑陋内心的借口。
她只是怕说了,就会失去他,一直都是……
她其实,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大骗子……
心头压抑的太多,终是给本就未痊愈的身子添了负担。
天蒙亮时,退了浑身冷汗的盛珞自出生来,第二次发了高烧。
骤然而起的热度,高得惊人,吓坏了溟尊,也是将好眠中的闫不归给惊的不轻!
睡得正熟呢,就是被突然闯进的几个暗卫给抬了就走,那能让他不惊!还以为是上门要债的呢!
直到一路叫着,被抬进溟尊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