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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想要他们都有新衣服穿,都有鞋子穿,让他们因为自己是唐人而骄傲……”
“他都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些东西,那些已经开始或者还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李二皱着眉头看着这里的一切,脑海似乎被什么东西贯穿了一般,喃喃念道着,直到长孙轻轻拍打,这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眼中带着震惊于疑惑,带着急切而又激动的语气看着长孙。
“所以他想改变什么,一直想改变什么,梦里的东西,承乾梦里的东西!”
“什么?梦中的东西?二郎在说什么呢?”长孙皱着眉头问道,她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李二,似是有些疯狂了。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致精而智,识智而神,识神而同,识同而俭,识俭而困,识困而复。是故陈为新,人死复为人,水复于天,成百物不死,如月出则或入,终则或始,至则或反。识此圆,起于一端。人死复为人,水复于天。朕,朕这是。”李二嘴里喃喃念叨了一句。
“这孩子!这孩子!哈哈哈!朕懂了,什么宿慧!什么做梦!”李二扬天大笑道:“天佑我大唐万世永昌!天佑我大唐万世永昌!”
李二喃喃自语着,长孙呆呆的站在楼台上半晌无语,她似是也听明白了李二话中的意思,若说这世界上谁最了解李承乾,长孙绝对是其中一个,他的不凡,他的智慧,他的一切,如今终于有了一个结果,天赐麟儿,果真是天赐麟儿么?
李二狂笑着,放纵着,半晌之后,这才扶着栏杆站了起来,转身看着一众已经有些愣神的兵将道:“今日之言,尔等若是传出半句!诛九族!”
众人一惊,转而尽皆拜服在地道:“臣遵旨!”
武将勋贵们纷沓而至,此时的李二已经稳稳坐在高台之上,只是严重喜色未去,得意的看着远处的格物院,对着众臣道:“以后,格物院隶属东宫,赏罚皆有东宫做主,命左武卫抽调三千人日夜看护,以后恪物院列为禁地,位同进宫!”
李二这话引起众臣一阵议论,隶属东宫到是没多大事情,在左武卫抽调兵将也无不可,只是禁地之事,难道只是因为这事太子建的?便要偶尔几个御史言官想要出来劝阻,确实忽然别周遭大臣拉住,眼神互相对视下,也只能是闷闷的压下火气。
几个老将兴致冲冲的看着台下众人正在准备的火炮,疑惑的探讨着什么,近些年长安城的新鲜东西多了,倒也不至于太过惊讶。
“陛下,那黑铁棒子是弄啥的?兵器?这家伙怕是二憨那夯货也拿不起来吧,农具?用这东西犁地?这……”对于程咬金这种混不吝来说,不在朝堂,君臣礼仪这东西从来都是喂狗的,李二翻了个白眼,转身坐下。
“慢慢看就是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看着程咬金好不尴尬的笑了笑,李二摇了摇头解释道:“是兵器!很厉害的兵器。”
“俺就说么!这里来的都是武将,多半也就是战场上的东西。”尉迟恭呵呵的笑了一声,转而坐在自己座位上,看着边上李靖当着自己视线,轻轻拨了拨。
“老李,当着了!”
李靖冷哼一声,回头瞥了他一眼,转而坐下,尉迟敬德尴尬的揉了揉鼻子,看着边上程咬金在笑,瞪了瞪眼本想吓唬一下,却是程咬金一眼又瞪了回来。
“咋?长针眼了?用不用再让五台山的和尚给你看看?”
“嘿,程老黑!打架是不?”
“好啦!幼不幼稚,几十岁的人了!”李二烦闷的呵斥一声,两人这才互相哼了一声,不屑的转过身子。
“幼稚!”
“幼稚!”
众人坐定之后,下面的仆役开始朝着火炮里填装弹丸。这火炮与后世十五世纪的火炮相差不打,但细微处稍稍改变了一些,毕竟是当兵的,对于热武器一类的东西也更了解一些,跳过了武器缓慢的发展史,将一些现在技术所能达到的,然后慢慢付诸于武器之上。
比如这大炮的炮管,便是用木料量好尺寸雕琢成形,而后用朱泥包裹,放到炉中煅烧,成型之后,将里面残渣空出,将铁水倒进磨具中,锻造成形,而这个火炮与别的火炮不一样的地方也在于,这个火炮激发并非是靠火绳,而是类似于燧发枪的激发装置,扳机变成了一个可以用手拉动的小机阔,轻轻一拉,火石便会引燃引药,引药爆炸再将炮管里的火药引燃,异常方便。
而炮弹方面也与以往有所不同,炮弹也是用硬皮做成一个与炮管差不多大小的圆柱,实现放进炮弹,然后放进用油纸包裹好的等量火药,用的时候将皮桶端起,放在炮筒上,而后用力顶住弹丸,火药连同弹丸就会一同被塞进炮管中,因为弹丸被包裹,所以气密性要比单放弹丸好了许多。
一切准备就绪,操作的工匠将一个视线准备好的木管顺着炮管底部的空洞插入,戳破油纸之后,便将燧发装置扣下,退到一边。
周围两个工匠将两条铁链钩在火炮两断的把手处,而后用力拉紧,锁死,飞速后撤。
这般娴熟的动作,显然是已经演练过无数次,过程繁杂,却又有条不紊,看起来亦是赏心悦目。
“弹丸填充完毕!”
“引信装填完毕!”
“燧发准备完毕!”
“拦截锁确认无误!”
“第十五次实弹试验!记录完毕!”
随着一声声完毕,台上众人亦都是点头不已,唯有李靖有些若有所获的长声叹道“太子的手下,办事向来都是有规有矩,兵将如是,工匠亦如是!”
李绩赞同的点了点头看着李二道:“如此报令,简介有效。”指着那些工匠道:“互相配合之下丝毫不乱,每一步做的都有迹可循,太子却是帅才!”
“第十五次实弹试验,预备!放!”
随着边上一声令下,一个工匠瞬间将绳索拉紧,而后猛然拉动,一息之后,一声爆响响院落。
“轰!”
爆响响起,众人呆呆的看着火炮骤然升起一阵剧烈的浓烟,众人惊讶未停,远处忽然又是一声爆响。
冲天的火光浓烟夹杂着单片呼啸着略过周遭围着的标靶,手掌厚的标靶瞬间被集大成无数碎块,被巨大的冲击波吹得七倒八歪。
“好!”
王冕看着试验成功,啪啪的排起了巴掌,也不知是被这突入起来的巴掌声吓了一跳,还是因为不懂这恪物院的规矩,李二一众人尽皆都是疑惑的看着他。王冕尴尬的咧了咧嘴,转而轻轻的拍了两下,似是有些惧怕的看了一眼李二。
众人恍然,亦是学者王冕的样子啪啪的拍了起来:“特娘的!真带劲!”
程咬金蒲扇大的巴掌每次拍打都会发出啪啪的声音,周边的长孙无忌不屑的看了一眼,很是文雅的轻轻拍打,房玄龄亦是如此,半晌之后,李二这才站起了身子:“天色不早了!咱去看看,这东西是不是相恪物院说的那么好!”
第一百七十六章:杀!()
夜风呜咽,几匹马儿躁动的不断地踏着土地,李承乾轻轻皱了皱眉头,循声望去,出了三丈之外的篝火,周遭一片黑暗,方才的鸟鸣虫啼似乎在这一刻忽然停止,转过头与王子文对望一眼,却是见到对方面色一喜。
“你家婆娘……终归还是忍不住了。”
李承乾轻轻哼了一声,感受着胸口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转而看了看外面已经站起来的几个小徒弟轻声道。
“你就不怕他会杀了你?即便是杀不了,一炷香时间,我也能将外面的那几个变成死人。”
王子文微微笑了笑,转而凑到李承乾的面前,伴着有些昏黄的灯光看着他的眼睛,时而疑惑,时而镇定,最后歪了歪头轻笑一声。
几月相处下来,她对李承乾的性格大体也都了解了一些,这是一个贪心的男人,能不费一兵一卒的拿下整个高昌,他才舍不得走。
李承乾看着王子文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皱了皱眉头,他讨厌这种所有心思都暴露在别人视野里的感觉,特别是始终不能断定地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更是讨厌的厉害。
不过,对于自己的判断,他终究还是有自信的,更何况有着真么一个完美的机会进入高昌,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王子文撩开车帘走了出去,临走前嘱咐一番徒弟也无非是让他们好好看管之类的话,尽管对外面那些人有些厌恶,但终归也都习惯了一些。
他在马车中,看着王子文身形远去,计算如今自己在大概什么位置,周边有什么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若是自己想逃,那么把握有多大。
不过响起高昌国的那一大片土地,面对诱惑的他不得不放弃了这种想法,转而将心思放在了如果进入高昌,自己会有多少掌控的地力量,有多少胜算,失败之后逃离,去哪,那条路的问题上。
王子文在众人视野消失的一瞬间忽然加速,黑夜中的山林似乎并未给她前行带来多大困难,渐行渐远,偶尔一声巨大的狼嚎声从远处响起,忽然调转方向,朝着远处疾驰而去。
此时王子初一袭白衣胜雪,即便是在漆黑的山林之间,亦是格外显眼。
这一次他们所面临的敌手,她心中亦是有些拿捏不准,那个女人想要做什么,见面之后该如何说话,怎样的态度,即便是已经设想了无数遍,临到见面,依旧是如一团乱麻一般。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鸟兽尽绝,一道身影在四周忽然出现,顺及消失,王子初手中长刀忽然握紧,闭上了眼睛轻轻感受者。
王子文,忽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下一刻,她拔刀而起,转过身子站在了那里,刀尖正对着王子文的脖颈,看着对方的眼睛,一些难以置信的感觉忽然在脑海之中闪现,虽然只是一瞬,但那想法却又真真切切的存在。
“你好,师姐……好久不见?”
王子初显然没有王子文这般坦然,眼中复杂神情一一闪过,似乎一点点的在蚕食着她心中的哪抹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还敢来!”
“我为什么不敢来?师姐可是子文最亲的人,不是么?”
王子初眼中闪过一丝悲凉:“最亲的人?你在杀那些师弟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亦是你最亲的人!可曾想过养你育你的师傅是你最亲的人!可曾想过!师兄亦是你最亲的人!”
“我没有~”依旧是那副坦然的语气,没有丝毫迟疑的,说了出来。
“事到如今还要狡辩,死来!”
下一刻,血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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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翠楼,唐婉儿轻轻拨弄着琴弦,琴声瑶瑶,曲声曼妙,一袭轻纱遮掩,在灯光下有些似真似幻。李佑,李愔,武元爽几人在席间忽而符合,忽而谈笑饮酒。一曲唱罢,众人这才抚掌夸赞。
今日是武元爽作陪,原本只想请李佑一人,却是不想李佑在出宫时见到了李愔,得之李佑包了唐婉儿的场,所幸也就过来看看,只是期间并未多去理会武元爽,转而却是眼睛不眨的看着远处的唐婉儿。
“要说起来,曲子还是婉儿姑娘唱的最好,即便是宫里的歌姬,也未曾有婉儿姑娘八成功力。”
“此言倒是不许,若非是婉儿姑娘在花魁赛上急流勇退,这花魁,怕早已是囊中之物了吧”一旁有人笑着附和道。
“太子殿下做的那首《青玉案》却也只有婉儿姑娘能唱出几分滋味,不愧是能让太子爷会轻信。”说着不着痕迹的看了李佑一眼,只见李佑闻言身子一震,转头眯着眼睛看着边上的武元爽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哥哥刚死,你便急不可耐了?”
“六哥这是作甚,不过一句戏言而已。今日唐姑娘再此,委实不该说这些酸话,俗不可耐,六哥!罚酒!罚酒!”
李佑一翻调解,李愔这才哼声喝了口酒,转而看着武元爽那张尴尬的脸色冷冷一笑,所幸这混账东西比他哥哥知好歹,不然今日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
场面有些尴尬,不时又有几人掀开帘子进来,众人抬头望去,却是杜荷与房遗爱两人。
武元爽笑道:“杜兄,房兄,可算将你们盼来了,方才未曾听见唐姑娘一展歌喉,却是憾事一件,所幸酒水备的足,罚酒,罚酒……”
杜荷与房遗爱对视一眼,转而凑到李愔边上,冷声道:“小愔,你四哥跟五哥在边上包厢里等着你呢,去是不去?”
“四哥跟五哥也来了?怎么不早过来叫,这鸟地方,我是片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小佑!走!”
“呵,既然四殿下与五殿下都在,不若我等也去讨杯水酒如何?”武元爽丝毫没有被讨厌的觉悟,依旧是笑意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