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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整合部族的道路上起过莫大的作用,只是这个人的野心,也如同当年的父亲那般大啊。
第二百一十章 :为我盛世大唐贺()
“帮我报仇……我会嫁给你。【。m】”
这种事情,咥利失暗暗叹了口气,报仇两个字说起来简单,但不管是敌我双方位置的差距,还是兵力的差距,差的太多,不可能说完成就完成的。
听到女人问出,咥利失也叹了口气。
“在攻打铁勒部的时候,我就是反对的,但上意已决,无法改变,如今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知你还有感情,这次唐军来袭,兵锋蔓延,鸡犬难留,想要报仇,也绝非是一朝一夕所能办到的事情。”
他这话说完,女子沉默半晌,而后笑了笑:“即便如此,我依旧会嫁给你……”
咥利失点了点头,他站起来,走过去,将手放上卓雅的肩膀,卓雅便也将额头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两人毕竟相处多年,咥利失对卓雅的感情与日俱增,虽然从未说出口,但卓雅自己也是知道的,不管是为了维系部族只见的稳定也好,还是存心利用也好,喜不喜欢还到是其次,大势所趋,也只能是这般过了。
虽说关系已经确立,但这之后,两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管是对内部的清理,还是对外的扩张,都是摆在两人面前一等一的难题。
“总归还是要做作样子的,唐人掳我百姓,毁我城邦,若是隐忍,必会被有心人算计。在我出去这段时间,一切照前例而行,你若觉得累。便不必操持应酬,但若有人轻慢于你,不管家内家外的,只管打出去。你是我咥利失的妻子,容不得外人指指点点。龟兹事毕……我回来时,你是你便是这部族的女主人,至于报仇的事情,唐人在西域的势力,终归还是不如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
“此去务必小心,也只是形式上过去便是”卓雅擦干了眼中的泪痕,随后道,“族中的事情便不必多心了,一会半会的,恐怕他们也不敢如何反应。”
“这些我都知道,唐人刚拿下龟兹,恐已经无力西进,待我回来之后,我们便西去,三勒也好,波斯也好,等着那边站下脚,总有机会回来的。”
咥利失抱了抱她,转身离去。
卓雅心中有许多话,却一句也无法说出来,她走出门外,在牙帐门口上看着咥利失步伐稳健走出门,肩膀垮下来,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泪流满面。
她在露台上站了一会儿,听周围的风声、动静,然后才开口唤道:“那日。”那却是丫鬟的名字,“等着咥利失走了,回头告诉我一声。”
过来的丫鬟应声离开。她目光安静下来,抬手擦了擦眼中的湿润,走回房间,心中盘算着一些事情,渐渐的,眼中的泪水更是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不过半日的时光,她就在这边流着泪,喧嚣的脚步响动便从外面传来,阳光顺着羊毛制成的帘子照射进来,映着房屋中的灰尘成了一道屏障。
她抬起偷来,此时上来的却是两个孩子,大的九岁,名叫阿诗那鄙耶,小的三岁,叫阿诗那泽烟,皆是肆叶护的孩子。三岁的弟弟一上来,便扑往姐姐这边。
“姐姐、姐姐,咥利失大哥要出去了,让我们来看你,大哥说你不高兴,让我们逗你高兴。姐姐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卓雅看着两个弟弟微微笑了笑:“姐姐没有不高兴啊。”
鄙耶站在一旁,九岁的他已经开始直到一些事情,也没有弟弟那样总想腻着姐姐了:“是因为爹爹死了的事情吗?。”
卓雅的目光晃了晃,随后将弟弟拉过来,低叹道:“爹爹去了,以后鄙耶就是草原上的王,以后不能在哭鼻子,也不能在任性了。”
“什么是死啊,就像是我的小新雅一样么?不会呼吸,也不会吃东西了吧?”
“嗯……我们不说这个,你长大就知道了。现在嘛……姐姐有意见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们先在这待着好不好?”
两个孩子乖乖的坐在毯子上,不一会儿,丫鬟绿绮回来了,向她告知家中主人已经离开的事,叫侍女陪着孩子开始做游戏,她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钵罗,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今天我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的弟弟,必须是这个部落的王。”
卓雅光着身子站在帐篷里,对面的男人显得有些激动,不可置信的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少你的肌肤,急速收回。
钵罗抬头看了看自己一直都在渴求着的女人,咽了口唾沫,用力的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卓雅呆呆的好似一具尸体,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耸动着,半晌之后,眼泪再次划过自己的耳边,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如今的突厥,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强大的突厥了,主力军队的死亡,代表着这个部族的衰亡,也代表着部族分列的开始。
可汗的位置是阿诗那家族的,决不能在自己的手中丢弃,咥利失总是野心勃勃的窥探这那个位置,尽管她不允许,但也无力去处理他。
他太自大了,他根本不知道唐人的强大,他的挑衅只会引来唐人的怒火,所以咥利失的死亡已经是注定的,而在族中比较有威望的,只剩下钵罗一个人,他一直喜欢自己,这便够了。
女人的身体,总是她最有效的武器。
各种各样的战斗讯息通过奔马、通过烽火、通过信鸽,也在同时不断地传向长安。
成千上万的军队,李二陛下的国书、圣旨,裹挟着重量难以估量的庞大信息也一同被带往西域。
就在正月十五上元节这天,烽火自远处燃起,晴空里,即便是整个长安最阴暗的角落也都能看的很清楚,长安城的百姓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鼓楼清澈向量的钟声便一声声从远处传来。
朝堂之上,李二拿着战报在宫人们双膝跪地的贺喜声中笑的前仰后合,看着风雪突进,李二眉头紧皱,看着消灭敌兵,李二点头微笑,看着李承乾将龟兹城连带肆叶护炸上了天,李二拍手叫好。
长孙亦是欣喜的拿着李承乾的家书流着泪看了一遍又一遍,信中近皆是敌人如何如何的不堪一击,大唐的将士是如何如何的勇猛,自己不缺吃,不缺穿,仿佛身在军营是何等的享受一般,全然没有一丝提到战争的危险。
朝臣们慢慢的挤了一屋子,近皆拿着前方的奏报笑个不停,远处钟声依旧响着,李二起身大手一挥。
“东宫设宴!朕,今日要与诸位!不醉不归!”
“臣等!为陛下贺!”
李二又是一阵狂笑,而后大手一展,朗声道:“为大唐贺!”
“为!大唐贺!”
第二百一十一章 :乌古斯,咥利失(上)()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西域的春雨比往年来的更早一些,如牛毛般的春雨落在人的衣衫上,不多时,便形成了一道微白的薄膜。
第五十二章
对于治理西域的那一部分来说来说,需要忙碌的,也只是收拢府库的钱财。
战争去年刚刚平息,如今大唐对西域的掌控力度逐渐增强,李承乾已经将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尽力做好,剩下的,就看各地官员的自由发挥了。
随着春日渐浓,各地汇总过来的情报,并不能让人感到乐观和开心。
到处都是散乱的兵马,形成一股股的新的力量在帕米尔高原一代渐渐成型,只是一开始,李承乾以为这种力量对大唐来说并算不上什么威胁。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李承乾有点郁闷了。
最近这段时间,咥利失带领五万骑兵沿路聚拢散乱的部族,等到了龟兹城外百里的时候,已经聚集了十万之众。
征兵对战,这种事情对李承乾的集团来说可以说的上是轻车熟路了,至少在各种战略制定上,整个西域的将军里,真的没人比不过他。
而另一方面,他在间歇之中,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却稍稍的有些拿不定主意。
咥利失的十万兵马,对于西域来说,并不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但对于未来的吐谷浑之行来说,也绝对是一个战略上的破坏。
所以李承乾一方面郁闷,一方面也暗暗留意着咥利失真正的战略意图,而咥利失来说,以十万之数攻打数倍与他的联军集团,这无异于送死。
有着这十万兵马,他完全可以在怕是米尔高原上重新建立一个汗帐,这五万高原西迁,以现在的中亚与欧洲诸国的国力来说,这就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庞然大物。
咥利失的到来也让众人在烦闷的同时,多了几分欣喜,在众人看来,西域的事情始终只是进宫吐谷浑的前提,只有西域安定下来,对于吐谷浑的战争才不会畏首畏尾,所以,咥利失的十万兵马,必须消灭。
包括突利在内,短暂的消沉之后,也就恢复了繁忙的备战状态,争取在开春之前,毕功于一役。
这件事情的结果是已经去诶定的,但这种特殊情况引发的一连串反应,才是最麻烦的,现在的通讯手段很差,一切的战略部署都要耗费比后世多大几百倍的时间去完成。
都督府中,处理了一天的公务之后,李承乾重新跨上战马,城中留下六万兵马,带着剩余的十六万,开始朝着龟兹一西渐渐行军。
开始着手消灭整个西域之中最后的一只有生力量。
高原之上,雪渐消融,偶尔露出地面的绿色嫩芽,倔强的在风雪之下生存。最近这段时间,由各地汇总起来的、大量的西域难民,在无数次的纠结之后,终于在活下去这样的信念下,渐渐朝着龟兹行进,路上到处都是死亡的西域人。
侯君集似乎知道李承乾的心情最近不是很好,似乎对处理西域的事情变得有些厌烦了,有些时候,会表现得心不在焉。
最初他以为李承乾只是厌倦烦闷而单调的工作,但问的时候却是发现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朝廷对于西域的援助越来越慢,两线对战,对于刚刚恢复些生气的大唐来说,却是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些担心,现在大唐的国力,能否支持打完这场战争。”
李承乾这样说着,有些无奈的在马上皱了皱眉头,只是面上的漠然与冰冷,又让人觉得他似乎在动着其它的念头。
就在出发之后的半月之后,大唐联军与咥利失的十万部队终于开始逐渐接触了,看见李承乾站在大帐里看着墙上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小半个时辰再过去时,李承乾仍旧那样站着,背对门外,两只手背在背后。侯君集跟着牛进达看了一眼,于是走进去:“大总管,想什么呢?”
李承乾回过头来看两人,目光之中蕴着的是仿佛陌生人一般的审慎。似乎有些疑惑,但疑惑之中更多的却是一种略带兴奋的了然。
那种眼神谈有一种魔性,两人低头思索了一阵,一无所有获。
李承乾偏着头看了他一会儿,伸出一只手,点了点地图上的一大片位置,随后,才渐渐露出一个笑容,从手边抓了一张纸。拍在桌面上:“来,看看这个。”
那是一份斥候送来的情报,两人拿着看了一下,是两方对阵的一些细节。两人早就已经看过,却不知李承乾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了?”
李承乾坐会椅子上,没有说话,两人便再看一遍,见着两人重新抬起头:“我知道咥利失也是一代人杰,曾经是肆叶护最得力的助手,当初肆叶护决心东进……这个咥利失,在中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呃……殿下的意思……这个咥利失确实是要小心对待,如今他避而不战,我进他退,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李承乾看着他,过了片刻,却是笑了出来:“阴谋……阴谋的确是有……只不过这阴谋却非是针对与我。呃,我……我想到一些其他事。没事,想清楚以后再跟你说。这个……先给我吧。”
两人迷迷糊糊的看了一阵:“真没事?”
“没事。”李承乾没什么诚意地回答了一句,两人疑惑的除了大帐,稍微等了等,听到里面李承乾的声音像是在低喃:“肆叶护……咥利失……应该是不可能的。突厥人……不应该这么没有骨气才是,不过这对我来说,也许是个机会……”
两人对视一眼,偏偏头,疑惑地走掉了。
房间之中,李承乾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份战报,然后将战报直接立起来,摆在眼前的桌上。他的表情先是有些虚幻的好笑。
感觉上,简直这个世界都像是谁开的一个恶劣玩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