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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建成低估了这个弟弟,或者说他一直不明白这个弟弟在想着什么。
听见母亲这个词,李元吉颜色发红,那样的人怎么称得上自己的母亲?世界上哪里会有那样的母亲,元霸那种傻子他都疼爱有加,若不是万贵妃心疼自己让人将自己捡了回来,怕是现在自己已经是乱葬岗里的一堆骷髅了吧。
事间的事情从来就没有规矩可寻,有是有一个小小的,我们从来就没有留意过的事情就会成为他怨恨我们的理由,就像是此时的李元吉,一个傻子能得到母亲的爱和怜悯,而自己却得不到,这个道理他一直没想明白,所以李元吉嫉妒,所以李元吉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李二这对兄弟在挑拨,怨慢慢的变成恨。
“不是我干的!我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还有我最后在说一次,我没有母亲,你若是敢在说一句,我与你没完!”
李元吉的语气悲伤而又愤怒,言语中充满了对于窦氏的愤恨,与怨念,亲生的又怎样?还不是抛弃了自己。
看着气急而去的李元吉,李建成叹了一口气,那年他还小,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不要自己剩下的儿子,就因为他长得丑?心里微微一疼,自己又何尝不知道他的痛苦,不过这并非是手足相残的理由!
手指颤抖指着李元吉,愤怒而又无奈的说道。
“你!你真是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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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人,人死了就会变成流星掉落下来。”
长孙轻拍着李承乾的肩膀,这句话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每一次李承乾都非常认真的在听,他很想告诉长孙,天上的星星几乎就是永恒不灭的,但是李承乾知道,那是长孙的梦,或许是自己那个从没有见过的姥姥很早就告诉她的梦。
每个人都应该有梦想,长孙的梦想就是找到那一颗星属于自己的母亲,或者那一颗星星属于自己的父亲,她找了这么多年依旧是没有找到。
“阿娘是月亮,是最美的月亮。”
月亮是永恒的,星星也是永恒的,李承乾想要将长孙留在最显眼也是离自己最新的位置上,这样自己才不会觉得孤单。
听着李承乾充满孩子气的话,长孙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看着远处那轮上玄月,长孙眼角闪过意思泪光,他知道李承乾想要说什么,也知道这个孩子对自己的感情,母亲从来都是平凡的,平凡中带着伟大,伟大中又有平凡,这些他们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他们所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孩子是不是真的爱自己。
“娘亲会一直陪着你,陪着你长大,陪着你娶妻生子。”
这事承诺,一个母亲对于儿子的承诺,这种承诺在外人眼里看来分文不值吗,但在李承乾的眼里,一字万金!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知道虚弱如她做一个动作,或着做一个翻身是多么的艰难,她依旧是义无反顾的做了,只是一个简单的翻身,只是因为想让自己吃到她的第一口奶水,只是希望看自己一眼。
从那一刻开始,李承乾就已经确定了自己这一生的目标,这个女人,自己要守护一生,不管自己即将付出的是什么,哪怕是生命。
“我跟爹爹会护着阿娘,谁都不能欺负你,不管是谁。”
长孙能听得见李承乾话语中的坚定与决绝,也能感受到李承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颤抖得到身体,更能感受的到。
温暖,还有安全,现在的长孙能感受到的感觉就是这样,无比的温暖,充满了安全感。
“好,那就让你跟你爹爹护着我。”
月光照应在靠着院子东面的一处竹林,星星点点的洒在地面上,慢慢的移动到了李承乾的脚下,微风吹过,茂密的竹叶互相击打发出沙沙的声音,躺在椅子上的长孙微微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得之不易的温暖。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管家慌忙的推开了小院的门,看着母子两人大惊失色道:“王妃,小殿下,殿下身中剧毒,以致呕血,人已经到了前院了。”
李承乾闻言先是有些愣神,而后就是大惊失色,没有在理会管家,一边拉着长孙的手快步前行,一变冷声喝道到:“我爹怎么会中毒?宫人都是吃屎的么?”
管家紧赶慢赶,总算是追上了李承乾,一边急速迈动脚步,气喘吁吁的说到:“殿下今日去齐王府赴宴,怎么能想到在齐王府会中毒的呢。”
李承乾眉头一皱,脚下的脚部微微一顿,心念电转之下,一些情况瞬间就已经猜测了出了大概,而后冷哼了一声,朝着李二的院子走去。
或许李元吉李元吉凶残,或许李元吉暴虐,但是他绝对不傻,不管李二死在哪里都好,就是不能死在齐王府,一时慌乱并没有想通这个关节,但是只要是李元吉否认,那么毒不是就他下的。
脚步匆匆,一群人围绕着李二进了院子,李神通看着李承乾出来,赶忙说道:“快去找你师傅过来看看!”
看着已经满头大汗的李神通,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叫人去找了,带着李神通将李二放回自己的屋子。
不大功夫屋里,已经站满了一堆人,看着躺在床上的李二,长孙瞬间就扑到床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李二,嘴里已经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
“阿娘稍安勿躁,已经去请师傅了,定会没事的。”
说完勉强对着她做出了一个笑脸,而后凑到近前翻看了一下李二的眼皮,看着因为看见光线瞬间收缩的瞳孔,李承乾轻吁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的都去外面等着,将门窗全部打开,王忠去找些清水,木炭。然后泡一碗霜糖水。”
吩咐完成之后,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李二的舌苔,眼睑催毒不是随便就能催的,有些毒药会破坏胃粘膜,造成胃穿孔,活着内出血,这时候催吐就是找死,但是李二不一样,李二的舌苔偏白,舌苔鲜红,仔细伏在李二的胸前仔细听了听,肺里面有杂音。
片刻之后屋子里只剩下长孙等几人,在李神通的帮助下,他将李二的身子翻转过来,卡在床头。
“四祖父,帮我把我爹的嘴张开,莫要让他闭上。”
李神通此刻依然回了神,看着李承乾笃定的样子心里只能选择相信,大手一把抓住李二的牙关,用力一捏,李二吃疼之下瞬间张开了嘴,李承乾伸出食一下就伸进了李二的嘴里,在舌根处用力揉了几下,只听间“呕!”的一声,肚子里的秽物瞬间喷涌而出,浓重的酒气掺和着一股子臭味瞬间弥漫在房间之中,李承乾的手上,身上已经慢慢的都是未经消化的秽物,还有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直到李二胃里已经呕不出任何东西,李承乾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二早已经被折腾的醒了过来,长时间的呕吐让李二的眼白血红,朝着已经哭泣不止的长孙艰难一笑,笑容之中充满了安慰,正要说话,就见王忠抱着一个水桶走了进来。
“爹爹可还能吞咽?”
看着李二艰难的点头,李承乾用碗再水桶里搅和了一番,看着水里的木炭都被弄成了粉末状,这才亲自喂给李二喝了几口,看着一碗水已经见底,李承乾刚要伸手,李二就已经将嘴必的死死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长孙,意思非常明显,这事还是自家媳妇来最好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
看着长孙温柔的将手指伸进李二的嘴里,李承乾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呕吐了一阵子过后,这才用力的咳嗽了几声,随着李二的咳嗽,一大滩血痰被李二吐了出来,松了一口气,朝着李承乾说道:“兔崽子,扣得我现在喉咙还疼呢。”
李承乾白了一眼李二,擦干了眼中的泪水,有舀了一碗水,递给李二。
来来回回几次,王子期也就到了,先是用银针在李二的呕吐物上沾了沾,而后翻看了一下李二的眼皮。“无碍~伤了心肺,休养一阵子就能好。”
长孙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眼泪,朝着王子期施了一个礼,算是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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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直开着,李建成跟李元吉已经到了门口子,刚要进们,李承乾就大声说道:“尉迟伯伯,但有擅闯着!杀无赦!”
尉迟恭闻言悚然而立,挡在二人身前,抽出手中的腰刀站在门前大声喝道:“但有擅闯着!杀无赦!”
第六十九章:含怒下杀手!()
两人脸色又急又怒,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进还是退,死死的盯着门口的尉迟恭恨声说道说道:“好!好!我是当朝太子,我看看你敢动我不成!”
尉迟恭挥刀便砍,没有半点犹豫,刀锋略过李建成的脖颈而过,甚至都能感受到横刀割破空气的呜咽声,还有刀锋中蕴含的无尽杀意。
李建成站在原地咽了口唾沫,看着尉迟恭手中的刀锋有些恐惧,而后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子有失体统,看着尉迟恭大喝道。
“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尉迟恭持刀而立,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建成说道:“秦王不在,小殿下就是发号施令之人,某家奉命行事,若敢擅闯者!杀无赦!”
“好!好!”李建成那这个混不吝是真没有办法,眼中除了气愤渐渐地多了一些赞赏,对就是赞赏,一个悍不畏死的将令让人敬畏,一个为了自己将军悍不畏死的将领更是值得欣赏,李建成这一刻忽然有些害怕,他忽然觉得如果自己弟弟手底下有这么一群人,自己真的需要重新审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不管是李建成愿不愿意,今天的事情已经成了兄弟二人的导火索,这件事情不管是结局如何,天策府与东宫之间只能存在一个,因为仇恨的种子已经发芽,若是自己再不重新审视,那么等这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的死期到来之际。
李建成是这么认为的,李元吉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李元吉最先需要的就是摆脱自己的嫌疑,因为事情实在齐王府出的,无论如何自己都脱不了关系,虽然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这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民口若川,自己若是还想再进一步,那么就必须先摆脱噬兄的恶名。
“你个部分青红的混账东西!若是我们兄弟下的毒,还能让他活着回来不成。”
道理需要讲个明白,这句话就是自己洗脱恶名的最佳借口,只要是自己死不承认,那么这件事情就会分成两派,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已经将自己的损失降到了自己所能把握的最低点。
或许是两人的无愧于心感动了尉迟恭,只见李元吉说完话之后眼中闪过一抹愧色,转而恢复正常,持刀的手紧了紧,低声吼道:“若是再敢喧哗,莫怪某家手中的刀不认人!”
许是尉迟恭的威胁起了作用,也或者是现场诡异的气愤让两人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恐惧,两人终于是在原地站定了脚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屋子里的情况。
“朕的二郎怎么了!朕的二郎怎么了!”
李渊小跑着从远处走来,手持华盖的宫人在后面费力的追赶,王侍紧紧的护卫在李渊的身侧,生怕万一有个闪失,不过是转瞬之间,李渊已经到了门前,看着持刀而立的尉迟恭大声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尉迟恭收刀,单膝跪在李渊的面前说道:“贤王有令,秦王危及,王师傅正在救治,怕出了岔子,所以叫臣守在门前。”
李渊没有理会尉迟恭,看着屋子里的情况神色有些焦急,看着李元吉跟李建成臊眉耷眼的站在自己面前,李元吉更是神色有些惊恐,李渊跺了跺脚,颤抖着指着李元吉小声说道:“混账东西,待事情过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毕竟在门外看不清门内的情况,李渊着急的转了两圈,抬脚走上台阶,急速朝着屋中走去。
李建成跟李元吉看着自家老爹撑腰,绕过单膝跪地的尉迟恭也是进了屋子。
此时的屋子里剧烈的酒气,夹杂着一些腥臭之气弥漫在屋子里,李渊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李二上前俯身说道。
“二郎!二郎可觉得身子双利了一些?”
李二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李渊说道:“容孩儿身子虚弱,不能见礼,身子依然双利了许多。”
李渊拍了拍李二的手,神色这才有些缓和,转眼看着李建成二人说道:“你知道二郎夜间从不饮酒,还怎敢如此行事!混账东西。”
李承乾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而后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冷咧的说道:“三叔到是用的好计谋,先是让我父子得罪尹德妃,而后又是设计如此一幕,若是被天下人听去,这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