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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尹德妃,而后又是设计如此一幕,若是被天下人听去,这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我父子难道就是这么容易算计的么?若是今日不给我父子一个公道,明日我就带着天策府的数千将士到齐王府问问,这天下间的公理何在!!”
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威胁意味非常明显,不过李承乾确实存在着另外一种心思,李渊不是说我爹是喝酒和吐血的么?我偏偏就要讲事情说出来,着看外面的群臣怎么看。
虽然有时候弱者会赢的更多的同情,但是天策府需要哪些同情么?天策府不需要,天策府现在需要的是一份可以让他们消解心中怒火的理由。
李渊从没有想到李承乾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对着干,皱了皱眉头,而后疏散开来,对他来说,李承乾毕竟只是一个孩子,父亲骤然中毒险死还生,心里有些怨气亦是难免,随口而出只当他是孩子气。
刚才在门口受尽了屈辱,现在又被一个小孩子如此对付,李元吉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头顶,上前一脚就朝着李承乾踹了过去,一边出脚,眼睛确实有些血红的说道:“小畜生!”
李承乾看见李元吉在这时候竟然对自己出手,心里也是一冷,两辈子从来没有委屈的他如今怎么受得了这种气,将李元吉的脚抱进怀里,顺势一拉,李元吉瞬间中心不稳朝着李承乾就劈叉过去,李承乾神色一冷,手指第二节一弯,一个手刀就朝着李元吉迎上来的喉头打去。
李承乾眼色冷冽,这一击完全是奔着要李元吉命去的,喉头乃是人身体最为脆弱的几个部位之一,若是打实了,依照现在的医疗手段,想不死都难,李元吉虽然武艺不凡,但是含恨出手本就是想教训一下李承乾,并未真的动了杀心,谁能想到李承乾竟然想对自己下死手,而且正好趁着自己旧力已尽新力为生之际下手。
看着李承乾冷冽的眼神,李元吉第一次觉得害怕,他第一次觉得死神离着自己如此之进,仿佛听见了喉头被击打得粉碎的声响,仿佛感觉到了那没有呼吸之后的憋闷。
忽然李承乾身子一轻,本来该打向喉头的手指顿时打在了李元吉的肩膀上,只听见一声闷哼,李承乾的手指顿时觉得一疼。
“混账东西!”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一切都是来的那么突然去的也是那么快,李渊听见李元吉喝骂才要转发过身,当他转发过身的时候,只只是看见李元吉的脚批跨在原地,而自己的乖孙儿正在捂着自己的手指。
转身一脚就踹在了李元吉的身上,只听见“啊~”的一声,李元吉本来已经弯曲的后腿瞬间被蹦的笔直,这样就导致了本来就受惊还未缓过神来的李元吉一字马站在大厅中间,而后双眼一番,就昏了过去。
一字马的痛苦不是随便就能尝试的,特别是一个男人劈一字马的时候,若是压得正当,断子绝孙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渊看着李元吉晕了过去,赶紧上前想要搀扶,不过看着泪眼朦胧的李承乾,咬了咬牙对着边上的李建成说道:“将这个混蛋给我拉下去,以后不想再看见他!”
郁闷的喘了口气,看着乱糟糟的一屋子人,冷哼了一声,而后走到李承乾的面前抓过他的手仔细的看了看,中指跟食指已经肿了起来,李渊只当是李元吉踹,遂埋怨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跟你三叔说那些话!”
“三叔不明!皇祖父不明!我爹爹去齐王府赴宴,怎的就身中剧毒!不是我三叔还得还能是谁!三叔与我大伯早就与我爹爹不和,多少次在皇祖父面前进谗说我爹爹想要造反,可是皇祖父莫要忘了,当初是我爹执意不做太子,才将太子之位让与大伯的,况且我爹爹已经答应去洛阳就封,他们这般的不依不饶,难道我爹真的就那么罪大恶极?”
李承乾的声音坚定,没有一丝丝祈求怜悯或者委屈的味道都没,就仿佛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这样,李渊作为当事人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眼神有些躲闪,而后扶着李承乾的脑袋说道:“祖父一直相信你爹爹,就跟相信你一样,都是祖父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祖父割舍了那块?皇祖父之所以让你爹爹就封洛阳,不过是看着洛阳李长安非常近,一天就能到达,到时不管是我去见你们父子,还是你们父子过来见我,都很方便,承乾懂事,这个道理一定会懂得。你爹的功劳太大,几乎整个大唐都是他打下来的,我不忍心亏待他,又怕他心生不臣之心,以致骨肉相残,祖父的苦心你一定要懂得啊!”
李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隐隐泛出了泪花,这个苍老的老人在这一刻才将他心里的所有顾虑公注于众,他是一个好父亲,他一直想要让几个儿子公平,但是他却忘了,他所谓的平衡,正是对他们最大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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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真想“太白”()
血肉至亲!这四个字是李二的牵绊,李承乾知道长孙无忌想用这种办法逼迫李二狠下心来,但是李承乾很想问问自己舅舅,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些,是不是太没有人情了一些,不管是对李二来说,还是对他们两个来说。
屋子里李渊一直在李二的榻边,就像是一个担心自己儿子安慰的老人,他几乎用自己一生的精力去调节他们兄弟间的关系,但是他还是失败了,一个失败的父亲对于自己的孩子总是充满了愧疚的,所以他想弥补,他想用自己拥有的权利去弥补。
“山东道,河南道!河北道,加上洛阳的军!政!财!尽数归你,每年只需缴纳三成的税,其余尽皆归你,朕只有一个条件,在你大哥危难的时候拉他一把。”
李二躺在榻上,呆呆的看着昏暗灯光投射到房顶上的影子,亲轻轻一眨眼,眼泪划过了眼睑,划过了鬓角,落在了青瓷的枕头上,摊成一片。
人总是用他们自身的经历去判断一件事情的对于错,也会比较感性的去判断这事情对错身后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李二就是一个比较理性的人,他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李建成是一个好哥哥,但是李元吉并不是一个好弟弟,只要李世民不是傻子,他就一定能看得出来李元吉想杀他的心思有多重,今日的中毒不过是一个苗头,或许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但是他想要做的事情肯定要比下毒要恶毒的太多。
“孩儿答应,但是,天策府所属尽数迁往洛阳,承乾也不能待在长安,孩儿不放心。”
李渊走了,带着李二的承诺,李承乾看了一眼还在流泪的长孙,还有闭上眼睛已经睡着了的李二,心里的怒火还有手指脱臼传来的剧烈的疼痛,低吼着朝李二问道。
“当初答应孩儿争位的是爹爹,现在反悔去洛阳的依旧是爹爹,这道理由着爹爹说是不是。”他是再问李二,他以为这个男人真的希望去洛阳,心里开心着,但是同时也在愤怒者,开心是因为李二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愤怒是因为李二出尔反尔,或许有些不通情理,或许有些无理取闹,但是这就是李承乾内心深处的写照,作为一个人,情感才是为人的最首要条件。
听了李承乾的话李二的眉头皱了皱,他没有生气,朝着李承乾挥了挥手,平时有力的大手此时竟然如此的虚弱无力,正要说话,就感觉背后的王子期轻轻推了一下李承乾,而后不由自主的朝着屋外走去,一挥手,门窗已经全部被关上,王子期的武力竟然恐怖若斯。
低身蹲在李承乾的身边,轻声说道。
“这种毒叫“通肺草”波斯很常见的一种药,倒也称不上毒药,通肺经,明肝气,吃完此药不能喝酒,不然气淤于肺,是大淤,会让人的呕血,不过你爹曾经受过内伤,这一吐倒是将体内的淤血吐了出来,嗯!因祸得福。”而后轻轻拍了一下李承乾的肩膀,蹲在李承乾的面前轻附了一下李承乾皱起的眉头转而说到:“张飞性烈,身首异处,祢衡舌利,命丧黄泉。做人低调一点,谦卑一点,少一点脾气,也会少被人冒犯。今日之事就是不懂制怒的后果,若是你真的杀了李元吉,你怎么向你爹爹交代,如何向你祖父交交代,如何向天下的民众交代,以侄杀叔?乃是大逆之道!到时候你才算真的麻烦。”
李承乾深吸了一口气,今日自己确实是冲动了一些,不过有些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制怒啊!
伸出已经有些颤抖的右手,左手用力一拉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手指就已经恢复了原位,用力握了握,刺心般的疼痛直入骨髓,伤了筋骨,那一拳,自己真的是下了死力。
“师父教会。承乾铭记于心。”
“我曾经也曾怒过,但是后来才知道,愤怒只会影响我们的心智,影响我们的判断,除了这些,他对我们没有一丝好处,你要学会冷静的判断事情的起因,发生的经过,还有这些经过所产生的后果,这样我们才能无往而不利,记住!制怒!”
王子期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拍了拍李承乾的后背,转身走了。
坐在冰冷的世界上,月光将他散乱在额头上的发丝遮住了李承乾的半边脸,眼睛在黑夜之中
在王子期告诉李承乾这句话之后,李承乾就已经明白了真正的凶手是谁,用一个并不会致人死命的毒药,李元吉就是在蠢也不会这么做。
“舅舅,谁会蠢到会在自己家里给仇人下毒?李元吉不是傻子,我皇祖父也不是傻子,我爹更不是傻子,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办法?”
李承乾没有听长孙无忌的解释,现在就连看他一眼就欠奉,或者李承乾是在欺骗自己,或者李承乾在隐瞒自己心里最终的想法,月色正浓,李承乾来到了湖边的小亭子里,看着荷塘月色,心里只想好好的发泄一翻,自己熟知的他,自己记忆中的父亲,一定不是那样的人。
“骗子!骗子!”
吼声惊动了树枝上的鸟雀,惊动了湖中的水鸭,更加的惊动了远处那个隐藏在阴暗角落的身影,愤怒并非是人能控制的住的,特别是在你的感情收到了欺骗之后,李承乾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的愤怒过,哪怕李元吉在向自己出后的那一刻,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愤怒,亦或是悲伤,那种不被人认同的悲伤。
背叛!对,李承乾此时想到的唯一一个词语就是这样的,不过下一刻他就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莫名其妙的好笑,或者,自己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是一个孩子。
“人之情,出言则欲听,举事则欲成。是故智者不用其所短亩用愚人之所长,不用其所拙,而用愚人之所巧墓什焕б病Q云溆欣者,从其所长也。言其有害者,避其所短也。故介虫之捍也,必以坚厚,螫虫之动也谋匾远倔А9是菔拗用其所长亩谈者知用其用!愚者耶?何其愚也!”
人之常情是乃党龅幕熬拖M别人听从淖鍪虑榫拖M成功。所以聪明的人不用自己的短处,而宁可用愚笨人的长处,不用自己的笨拙之处。而宁可用愚笨人的技巧,因此才不至陷于困境。游说时说到对方有利的地方,就要顺从他的优点和长处,说到对方的短处,就要避免他的缺点和短处。甲虫自卫时,一定是依靠坚硬和厚实的甲壳。螫虫的攻击,一定会用它的毒针去螫对手。所以说牧禽兽都知道用其所长挠嗡嫡咭灿Ω弥道充分运用自己所能
运用的一切手段。我很蠢!非常蠢
说着说着,李承乾转过身子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就当被利用了又如何?为君之道,就是天下无不可用之人,天下无不可用之事,小小的利用一翻又能如何?自己这一番气氛到底所谓何来?李承乾恨恨的骂了自己一声贱的,朝着墙角的阴暗处大声自语道:“我就是贱的!!谁喜欢管你们的破事!我不稀罕!不稀罕!听清楚!我不稀罕!”
看着渐渐消失的身影,李二清咳了几声,看着边上搀扶自己的一个中年人说到:“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大,啧啧看这气的。”
那人微微一笑,看着李二说到:“今日中午他去了我府里,被我损了一顿,晚间又碰上这一连串的事,若是我真当这孩子就是个妖怪了。”
两人相视微笑,月光忽而照在那中年人的脸上,不是李靖又是何人?
只见李靖哈哈一笑,又说道:“今日过后,在关中的势力大可从容部署,待到来日,长安之地,尽数殿下。”
说完躬身一礼算是效忠,只见李二扶起李靖,哈哈一笑说到:“靖公一到就献上此计,待到来日身体爽利了些,定要与靖公一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