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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支手掌交击之下并未如同众人想象般的发出巨响,而是极为沉闷的一声败革之音,虽是低沉却连身在半山腰的王耀飞等人都能听见,如同两个庞然大物撞在一处。
空中一掌换过,费司马的身躯竟如断线风筝一般直接向着林中跌去,同时传来一声大喝“退”,场中正在激斗的黑衣蒙面人如奉纶音虚晃一招皆是往林中退去,片刻之间便走的干干净净就似没有来过一般,而柴荣身边的黄河九曲以及那两个白衣人也是迅速向着第二辆车围拢并没有追赶之意,此时灰衣大汉如山的身躯亦是从空中落下撞在第一辆车的车厢之上,瞬时间偌大的车厢竟是爆裂,木屑横飞。
“赵将军,可有大碍?”闻听这一声响动,第二辆车中方有一紫袍人一闪而出来在了灰衣大汉的面前,语气之中极为关切。
此时灰衣大汉面上紫气显现,随即恢复正常,如此反复了一共三次之后方才吐出一口黑血,那一招之间内府已然受创不轻,看着眼前柴荣关切的神情确是微微一笑:“尚无大碍,司马青衫,九转虎啸诀,果然名不虚传!”一句话说完嘴角之间还有黑血溢出。
“司马青衫,费家?”柴荣闻言不由恨恨的言道,身手扶住灰衣大汉手臂之后才感觉到对方筋肉的颤动,此时才想起费司马的九转虎啸诀能让中者痛苦无比,而灰衣大汉显然是在压抑着巨大的疼痛!
“此处不是说话只之所,但速速远离,主家上车。”灰衣大汉朗声言道,后移两步竟是凭借单手之力将那陷于坑中的骏马提了上来,两三下踢开了横在路上的马车,一行人亦是飞快的离开此地。
“不用追了,有此人在想江淮之间无人伤得了柴荣,他经此次伏击也必会更加谨慎,你我还是速回泗州向淮王禀报才是!哎~可惜锺九兄不在这里,否则……”见柴荣一行远走,王云林立刻目视王耀飞,后者摇了摇头言道,说道最后语气之中也是充满了遗憾!
“大哥,这司马青衫难道便如此易与?”一旁的赵元其问道,灰衣大汉受伤吐血,但身形飞落的费司马也定好不到哪里去,可对方最强之人一伤,费家曲家还有极多高手,大哥为何能如此肯定?赵元其是能了解王耀飞的叹息之意的,锺九若在他们追得就是费司马。
“哼,司马青衫岂会如此易与,今日之伏根本不在取柴荣性命,费司马出手更是杀意不坚,想必他也轻视了刚才那个灰袍大汉,或者说他以为足够重视却还是不够,方才两人交手司马是吃了亏的,那大汉武艺超凡不说更有点两军之间豪勇无敌之意,怕是柴荣手下大将也未可知,哎~哪怕我没有这身伤也可前往尝试一番,若能击杀或是重伤司马,费家不足惧也。”王耀飞冷哼一声言道,此时他只能见良机错失,语气之中不由带上了一丝愤懑!
“不想取柴荣性命?那如此埋伏又是为何?”赵元其不解的问道,方才那些黑衣人出手可是朝朝夺命绝没有手下留情之感。
“此乃移祸江东之法,只要柴荣在江淮遭遇伏击怕是多半会想到王爷身上,倘若费司马与曲家真的要取柴荣性命那曲云雷也定会出手,司徒司空又岂会坐视?你想想倘若再加上这三人尤其是费司空,今日柴荣怕也是九死一生!”王耀飞淡淡言道。
“大哥所言有理,可柴荣此人据说极有眼光,未必便看不出来!”赵元其此时方才恍然大悟,且不说曲云雷与费司徒武艺高强,那费司空用毒之术神鬼难测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可大哥看得出来那柴荣应该也能想到这一点。
“这才是司马最高明的地方,他看得很清楚,柴荣与王爷之间只会成为敌人!走,我等也速返泗州!“王耀飞一言既出不再犹豫,当先往山下而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 灯下美人情更浓()
送走了张公公李从嘉方才回到自己的内院,走到水榭流云亭之时却是远远的看着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皎洁的月色洒在身周,微风拂动裙摆摇弋生姿,初始尚以为是周娥皇来此等候,再一看却是秦玉瑶,此时已然是未初,与唐而言算是夜间,佳人在此等候却是为何?
“玉瑶见过王爷,晚间听的王爷回府,生怕太晚球见会有不便,因此王妃让我在此等候,但只三两句话功夫,不敢打搅王爷歇息
。”见李从嘉走来秦玉瑶转身缓缓上前敛衽一礼幽幽的言道,李从嘉回内院身后自有丫鬟跟随,她也要将话说在明处方才不算失礼。
“哎,玉瑶姑娘要见本王着人言语便是,这虽是暖春晚间却是风凉,与此水面之上若受了风寒怎生是好。”李从嘉闻言柔声说道,这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言语之中的关切之意太甚,可方才秦玉瑶转过身来初始见他美眸之中闪现惊喜,随即却带上了几分哀怨之意,那种神情配上柔弱的身姿却是让人心中怜惜,他也是一时脱口而出。
“王爷这几日诸事缠身,王妃都不得见,玉瑶岂敢叨扰,这治政之事我们女儿家原本不懂,但再大的事王爷也不能日以继夜操劳,还要保重……”秦玉瑶闻言面上一阵喜色闪现,随即出言说道一半又觉得自己口气不对,如此关心的言语哪里是自己应该说的?况且她怎生得知淮王日以继夜的?不由得便是晕生双颊一颗臻首也低了下去。
“呵呵,劳秦姑娘挂念了,不知有何事要我效劳?”这美人薄嗔含羞都是最具风情之时。何况是秦玉瑶这般绝色?看得李从嘉亦是眼中一亮。当下微微一笑说道。说起这句话来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发虚的,自己答应别人姑娘的诗词却还没有做出来了。
“蒙王爷照拂留在府中玉瑶已是感激,岂能再有他求?前几日接到来信,马上就要有人来接回汴梁了,生怕王爷事忙,故今晚在此等候是来向王爷辞行的。”李从嘉的那一点心虚却是看得秦玉瑶心中一乐,现在她反而不想淮王很快为她做出词曲,就此留下一个联系二人的理由却也极好。不过说起离别言语之中自然便有些愁情。
“啊,嗯,秦姑娘远离多日又是生了变故,想来那里也是颇为挂念,这几日本王诸事缠身也未能好生照顾姑娘,如此明日午间便在内院设上一宴权当为秦姑娘送行。”佳人夜间在此等候只为和自己作别,眉尖眼角皆有淡淡的情意,即使李从嘉并无此心却亦有自豪之感,况且那词曲一事亦可暂缓不由得心中一送,稍做计较便就言道。
“多谢王爷。此时夜深王妃也等候多时了,玉瑶便先回了。”秦玉瑶嫣然一笑道。总算淮王还肯在百忙之中为自己空出时间。
“横竖也没有几步路,我送送姑娘吧,请!”想起自己当日误把对方当作周娥皇搂入怀中,那阵香软犹在眼前,此时花前月下说的却是离别之时当真有些黯然**之处,亦总该稍作表现才是。
秦玉瑶见李从嘉语意甚诚却也不再推辞,二人便顺着水榭往住处走去,这一路之上却是默默无言,想说些总是无从说起,但又不得不承认就是如此并肩同行片言不发也是一种令人愉悦的经历!有时候秦玉瑶自己想想都是奇怪,她明明要比李从嘉大上三岁,可每次与淮王言谈之间却总觉得对方的成熟绝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可有的。
“想此次一别,却是不知何日能再见王爷了。”秦玉瑶的住处并不远,哪怕刻意放慢了脚步去感受那种气氛也是很快便到了,此时胸中之言却是再也难以隐藏,到了门前秦玉瑶回身将一双剪水双眸看着李从嘉的眼睛,口中柔声言道,此时却是再不压抑心中的情感,自己与淮王算是一见钟情吗?反正自从初次相见那个身影便挥之不去。
李从嘉原本是想客气两句便就离去,可此时在玉人饱含情意的目光之下那简单的话语却是难以出口,稍稍愣了片刻之后方才言道:“此事不难,我与表哥会在泗州设楼,到时必定前往汴梁重礼相请秦姑娘前来,想这相见之期亦不远矣
。”这话一出口却不由暗叹自己还是定力不够,美人情意流露之下他却又说了一些平日不会说的话语。
“真的……那玉瑶便静候王爷之请。”秦玉瑶闻言美目再度闪亮起来,一时间犹如繁星,稍作停顿才敛容言道,神情极见认真。
看着玉人身影远去,李从嘉又在门前站了片刻方才回身而去,而当他再度迈步而行之时此事已经被暂时放在脑后,佳人含情自然是绝美画卷,可自己眼下却还不是温柔缠绵之时,明日要前往郑家赴宴,在那之前他还要请锺瑞年和赵海来商量一下黄慎之策,假若操作得当的话此次不但可以借此立威,亦能小小的赚上一笔,前提是父皇说话算话,皇上金口玉言那是形容,保不齐亦会有装糊涂的时候。
同样是人间绝色,周娥皇的美无时无刻都带着一种优雅与雍容,简简单单的一袭淡黄色居家长裙便能传出别的女子再多金银珠宝也堆砌不出的那种大气,而当她温柔的为李从嘉更换衣物之时那种大方却又与贤惠结合的近乎完美,看着那张近在眼前的美玉般面庞,李从嘉情不自禁便凑了上去,唇间细滑鼻中生香当是极为享受的感觉。
“王爷刚才见了秦妹妹吗?”对于丈夫这种无时不有的小小亲昵周娥皇已经习惯了,亦很是享受其中的滋味,当下甜甜一笑也并不停止为李从嘉换衣的动作口中却是问道。
“啊?”李从嘉故意做出一副瞠目结舌之状,还不时在自己的浑身上下嗅着,颇有点心虚的样子。
“噗!夫君不要如此了。秦妹妹马上便要离开泗州。你也不多陪一会儿。“周娥皇见状掩口一笑。扶着李从嘉坐在桌前给他端来了一杯正上色的香茶,之后又到了夫君背后按上他的太阳**方才问道。
“嗯,明日午间请秦姑娘小酌几杯算是送行吧,这要陪也该先陪娥儿你才是,这段时日夫君天天忙碌,有没有想我啊?”李从嘉惬意的伸展了一下身躯,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更是有所暗指。
成婚以来与丈夫琴瑟和鸣,共效于飞之际亦是自有精彩。但想及此处周娥皇还是会微微脸红,娇躯一阵轻轻的扭动表达不依之情后才柔声道:“娥儿天天想的都是夫君,唯求夫君行事要以自身为上,时时保重。”泗州城中那么大的动静就算李从嘉不说又岂能瞒得过周娥皇,她心中担心丈夫却又不能阻他正事也只有此刻方能诉说。
“夫人放心,便是为了娥儿夫君也会善保自身的,对了,明日你给大哥去封信让他前来泗州我有要事与他相商。”听周娥皇说的真诚李从嘉抓住爱妻的一只柔夷放在心口处言道。
“大哥?却不知夫君唤大哥来有何事?”周娥皇微微一愣方才问道,她是最知道自己这个大哥的,虽说没有什么恶处却也称得上游手好闲。上次在赌场出事还是李从嘉帮着收拾,这要前来江淮再没有父亲看着可别惹出什么祸事来。此处可不是周娥皇不念兄妹之情。这个年代女儿家出嫁从夫乃是天经地义,加之她们夫妻又感情极好。
“娥儿你知道我与表哥之间有些商事,如今在泗州我却不宜出面,想来想去能够信任的只有大哥,不让他来你让为夫找谁去?”李从嘉笑道,其实之前他便与周立山说过此事,如今不过提前罢了。
“大哥本性不差,但却……不要坏了夫君只之事才是。”心中所想也就罢了,言语中提起兄长之过却是失礼,周娥皇这才一言带过。
“但却如何?我信得过大哥,这就是最好的基础,其它不也能慢慢学吗,在这泗州之处也胜过金陵城中,以后等爹爹告老还要一并接来奉养才是
。”李从嘉不以为意的道,这行商之事有自己和锺瑞年看着能出什么大错?反倒是能否让自己信任才是用人的前提。
“夫君既然想好了,娥儿自无意见,夫君,下月乃是母后的生辰,母后对夫君关爱极深,此次定要妥善准备才是。”听得丈夫关心父母照顾大哥周娥皇心中也颇为受用,反正等大哥前来自己还能好好与他说上一番,这几日之间锺皇后的生辰之事亦是时刻被她放在心头的。
“娥儿说的是,方才张公公来传旨之时还曾提起,为夫也不会忘记,母后居于深宫不缺金银不愁吃穿我的这一件礼物可要有点心思才是,我们这泗州城东有一张家,世代以皮影戏为业,手艺很是高超,为夫相请他排上一出”蟠桃献寿”送与母后观瞧如何?”其实李从嘉心中最想的是为母后亲手做上一款生日蛋糕,又怕自己手艺太差且运送起来极不方便,因此不得不做第二手的准备。
“蟠桃献寿,那却是热闹,亦是与众不同,只是单此还是太薄,妾身这几日正在为母后赶制百花袍,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