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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心中斗志,当下点了点头便划下道来。
“谁要你让,虽然你这人为老不尊但总算还是个长者,所谓长幼有序,你先问!但如此赌输赢赌注为何?”要狂就要一直狂下去,李从嘉心道自己的前身也算是博览群书。加上自己后世的见识难道还斗不过你?再说他毕竟年幼就算输了也不是什么丢失脸面的事情。
“好,好你个狂妄小子,我要是输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也一样,不过你肯定没有让我做事的机会。”还没等黄慎说完李从嘉就硬顶了上去,一副成竹在胸信心满满的样子。
“行,就让我看看你小子有多少本事。”说完这句话他脸上的狂傲表情却消失了不少,微微沉吟起来。其实黄慎并不是一个如此容易被激怒的人,而实在是李从嘉年少那态度竟然还比他要傲上三分。
他的言语也不是自夸,天资聪颖过目不忘。这个名字就是父母怕他因为得来太过容易而放弃苦工或是不够仔细而起的,黄慎,谨之,此时想到这一点他也冷静了下来,眼前的少年看那气度穿着便是极为不凡,纵然满面黑灰亦是遮盖不住!难不成真的还是一个天才?否则没有真才实学又哪会如此狂傲?莫不是自己的话说的有些满?
不会,就算他天才横溢凭自己的学识还能输给他?要谨慎,要小心一点就是了。琴棋学问通晓?黄慎冷静下来却是觉得大有可能。那么假如自己问一些比较平常的问题这小子说不定都能答得上来,兵法云出奇制胜,这一场文斗其实也和兵家之事无异。
“你听好了,给汝两个酒坛,一个正好五升,一个恰恰六升。汝面前有一小溪,请问如何用这两个酒坛打出三升水来!”黄慎思虑片刻之后终于出言问道,此时讲究四书五经君子六艺,这术数却不包含在内,但也能说的上正经学问
。黄慎此举便是取剑走偏锋之意,害怕一些落入俗套的问题会被对方轻易答出,倒也是费了一番心思。
“呵呵,这有何难?把六升的酒坛打满,慢慢倒入五升之内,等到两边水线平齐不就是三升了,太简单了。”一开始看见黄慎冷静下来的样子李从嘉也是心中踹踹,能够在盛怒之下如此为之,此人的确有些不凡,正在心中忐忑之时听他竟是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正是心中大喜,要知道他主修的乃是经济专业,对数学也有着很大的兴趣,中国古代那些术数题算得上所长,此时出言也只不过和对方开个玩笑。
“哼,此便是你之作答?我来问你,你如何看得见酒坛之中的水线?”黄慎闻言表情明显一送,摇了摇头之后老气横秋的问道。
“这还不容易,我家的酒坛都是琥珀做的,自然看得见。”李从嘉一本正经的回答,心中却是好笑,倒要看对方如何回应!
“琥珀酒坛?”黄慎立刻就是一愣,对啊,此物虽是稀罕可大富之家还是有的,看这少年一脸正色他却还不好说对方答错,要怪只能怪自己出题不够谨慎,与学问二字之处他还是极为认真的,当下并不再加解释,直接言道:“好,算我先输一阵,该你发问了。”
“呦,这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啊,本公子只不过是轻松一下气氛罢了,看不见水线又有何难?先将六升的酒坛倒满,再用此坛将五升倒满,此时六升坛中便有水一升,倒空五升坛,把一升水倒入其中,再倒满六升坛,灌满五升坛,如此六升坛中便有水两升,清空五升坛将两升水倒入,最后一次灌满六升坛,再将五升坛倒满,值此六升坛中岂不正好剩下三升水?”李从嘉微微一笑,先是出言调侃了对方一句随即却是侃侃道来,对他而言这个问题绝对称不上困难!
“小子狂傲的还算有些道理,轮到你了,不过先说清楚,你可别问你身上长了什么这般问题!”方才黄慎出言之时确有一些不甘,对方如此作答还是取巧的,但听了李从嘉的答案之后却不得不点头认可,想不到他在术数上造诣也颇为深厚,当下坦然认输,原本后面那句话放在平时是说不出来的,可此事的干系却是极为重大,但到底如此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因此语气之中也不再那么强硬了。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本公子要赢你自然堂堂正正,既然有此担心,那我来问你,给汝两个酒坛……”李从嘉颇为不屑的一笑,随即竟是将黄慎刚才所问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方才的确是我失言,可你也不能如此辱我,请重新发问。”黄慎听了对方的话脸上不由红一阵白一阵,但还无法反驳,可听见李从嘉竟然重复问题之时却也再也忍不住了,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怎能容忍别人如此的无视?勉强压了压火气尽量将语音放的平静言道。
“好,这才是文斗的样子,我的问题没你那么复杂,很简单,鸡生蛋蛋孵鸡,那么最初之时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李从嘉见对方容色一正自己也是凝重起来,称赞一声之后这才缓缓问道。
“先有……”黄慎闻言脱口而出,但只说了两个字却是沉吟不决,这鸡和蛋的确是极为寻常的事物,可要弄清楚谁在最先却是极为困难,因为期间循环反复难以论述,关键在于无法说清道理,先有鸡的话那么鸡从何来?可先有蛋的话蛋又从何来?难不成是凭空生出不成?一时间想了进去竟是觉得此问却是包含深意一时又不知何解。
看着黄慎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李从嘉却是心中好笑,他问的应该属于哲学范围内的问题,一般而言这方面的问题是很难有绝对正确的答案的,黄慎的所学的确应该在自己之上,可要论及知识的广度却是绝不能与来自后世的他相比,如此问之亦是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第一百四十六章 单刀直入诚意显()
思考良久却是始终不得其解,而李从嘉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等待并没有任何催促的意思,此时已经有不少村民见到火势赶了过来,王云林等人则是上前将他们拦住,见到这些健壮的汉子村民多是不敢再管闲事,给了其中一个中年人一串铜钱之后张天宝还打来了一桶水给淮王净了个面,又吩咐他们去弄些饭食,一应所求价格从优便是。¥x。
“此事我无法作答,尚请赐告。”又过了半晌黄慎方才轻轻出了口气言道,现在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客气不少了,求教之意颇诚。
“此题无解。”李从嘉微微一笑淡淡的言道。
“无解?无解你还?”黄慎一下子差点又被呛到,但口中之言说道一半却见对面少年的双眼静静的看着自己,似乎还有下文。
“无解我就不能问了吗?难道无解二字就不是答案?这世上之事岂能尽有解乎?日升月落,潮起潮退,花开花谢一切法与天地之道,可天地之道何解?佛家有佛家的说法,道家有道家的说法,儒家亦有自己的见解,谁可为真知灼见?或许他们都只是对了其中一部分却难以尽释,称为无解亦是可以。”果然李从嘉接着侃侃言道。
“恩,此言却是有理,黄某受教了,还请继续发问……”少年之言暗含玄机,黄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但具体如何却又说之不出,无论如何自己并没有给出答案,那么这一题算是他没有解答了,稍稍犹豫之下本来想加上一句不要再问无解的问题。可看见对方嘴角带着的淡淡的却又有些莫测高深的笑容。最后还是将之憋了回去。
“呵呵。这些事说起来极为玄奥,其中道理无穷无尽,不要说你我二人,就是集上下先贤之力亦难以解释,不用把气氛搞得那么沉重,这一****个轻松的,我家的狗为什么从来不生虱子?”前一番话还是说的颇为高深,但紧接着属于少年的微笑又出现在脸上。
“厄……”也许是有着前面一个问题对于气氛的渲染。面对李从嘉的提问黄慎一时还真不敢轻易作答了,此问看似简单,可内中难道又有什么玄机不成?又是一番思虑之后方才言道:“你家中都能用到琥珀酒坛想是大富之家,想来所养之犬亦是极为干净,故而不生。”
黄慎的用词十分谨慎,生怕李从嘉又给他埋下什么圈套,不知不觉之间他的语气都没有一开始那么肯定了,回答完之后双眼紧紧盯着对方,见他毫无反应不由又是心急又是好奇,难道自己又答错了?那么正确答案又是什么了?这倒不能说黄慎不够稳重。而是他的求知欲极强,对于一些未知的东西总是有浓厚的兴趣。李从嘉也看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跟你说了这是个极为简单的问题,搞得那么郑重干什么?云林,说答案。”李从嘉的笑声并不是调侃,而是那种少年人恶作剧之后的得意,言罢却是对着身后的王云林说道。
“因为狗只能生狗,生不出其他的玩意儿!”平日的相处之中六皇子闲来无事问过他们很多的问题,大家是一个都答不上来,知道答案之后又是不免一阵好笑,简单的确是简单,可偏偏就是想不到那一点,见眼前的黄慎与此处和他们一般,王云林出言也忍不住笑意。
“你……”黄慎出了一口粗气,手指不由自主的就指向了李从嘉,可再想说些什么却是无从出口,对方之前都告诉自己问题很简单,也的确如此,这狗不就是只能生狗吗?对方的高明之处就在用生虱子来混淆了“生”这个字的含义,让自己不觉落入套中,还说不出什么理由,再想了一想却也的确好笑,那一瞬间笑容亦是一闪而没!
“你这小哥当真古灵精怪,好,算你赢,再问吧,若是我答不出来必然遵守诺言
。”黄慎说完话忽然醒悟过来自己竟是失去了必胜的信心,但内心深处却又希望这个少年还能问出一些难解的问题。
“好,这才是长者气度,我那第一题原是取巧,算不得本事,第二题只是个玩笑,说不定找个四五岁的孩童就能一猜而中,由此可见那童真之心对于求学亦是重要,成人沾染了太多的世俗反而会为其所扰,答不出也在常理之中,这第三题吗,尚容我好好思虑一番。”李从嘉先是对黄慎竖起了大拇指,说完则是真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黄慎闻言微微点头,这个少年有着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气度,但亦有着属于那个年岁的狡黠,心中不免有了几分佩服之意,见他现在很是认真的做沉思之状便也静静的在一旁等候,原本身上还有几处烧伤的地方颇为疼痛,可如今精神一旦集中起来却是丝毫不觉。
论年岁黄慎远在今世的李从嘉之上,但无论是比社会阅历还是见闻的广博他都不占优势,尤其是后者,后世坐与家中打开电脑所有的知识可谓予取予求,很多还都是集中了不知多少人的智慧结晶!似这般互相提问,只要李从嘉先手在握运气又不是太差的话可谓是必胜之局,刚才的一番言语除了显示风度之外也的确是真心之言,在这最关键的第三个问题上,李从嘉很想用之来考量一下黄慎此人的本性。
“有姐妹二人前往叔父葬礼,小妹在其时得见一个心仪男子,极是中意,待回家之后便杀其姐,请问原因何在?”在黄慎逐渐焦急之时李从嘉的问题终于来了,却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事件。
事关自己的承诺黄慎此时当然全力以赴,现在他也有些摸到了敲门,李从嘉问他的问题不会有什么太过精准的答案,但想要让他点头自己也必须说出一些道理。只不过一阵苦思之下却很难想出这些事情有何关联之处。面色亦是渐渐沉了下去。难道自己真的要输了?想到这里心里的悲切之意却不似意料之中的那般浓重,那份好奇心则更是占到了一半以上,其实今天这个白衣少年已经带给他太多惊喜了。
看着黄慎苦思李从嘉并没有太过欣喜的样子,他当然不愿意对方能回答出自己的问题,但原因并不在他能赢得这次文斗的胜利,而是能够大致证明黄慎的性情是正常的。在后世这个问题是美国中情局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专门研究出来用于测试那些变态杀手的,也就是说能回答出这般问题的人就算不是变态想法也定是与常人不同,否则很难想到答案。李从嘉曾经在自己的员工中做过试验,的确很是灵验。
“我输了,此次文斗心服口服,自然会履行诺言,还请告知。”再过了片刻之后黄慎仰头看了会儿天,低下头来便很是爽朗的言道,其实按照规则并没有确定回答问题的时间,他完全可以拖延下去,但这般之事怎会是他黄谨之所为?且面对的还是眼前这个和他同样傲气,嗯。应该说傲气更甚他一筹的少年,不过对方的确胸有所学。
“先生言重了。从嘉不过占先取巧罢了,何敢言胜?这答案吗,便是妹妹想要再办一次葬礼!”此时的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