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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吧,不过我估计是难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麻烦您了。”
张新亲自一路把楚大夫送了回去,回来见到大家都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张新知道大家在等着从自己嘴里传出来的好消息。
勉强的扯起一个微笑,张新安慰着众人。
“楚大夫说林嫂这次还是因为以前的旧疾,嫂子的旧疾比较顽固,没那么容易治好。你们看我们前段时间好好调养,不是让嫂子的状态有了很大起色嘛?吃的好,睡得好,嫂子看起来健康了不少。这次我们再好好给嫂子调养调养。”
张新的话,并没有让众人的心情宽慰多少,字里行间表达出来的情况还是没有那么乐观。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一夜过去了。
鸟叫声吵醒了趴在院子里石桌上的张新,很快太阳就出来了,把李婉和小环也唤醒了。这一夜,除了林飞,人都守在林嫂的屋外,关心这林嫂的状况。孟广义一宿都没合眼,张新和李婉小环后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眯了一会。
这时,孟婶端着一锅粥从厨房走了出来。孟婶也是熬了一宿,天还没亮就去给众人准备吃的了。
当众人都看着端着粥的孟婶时,“吱嘎”一声,林嫂的屋门打开了,同样一宿没睡的林飞满眼血丝的走了出来对张新说:“我娘找你。”,,。请:
第八十三章 又收税()
张新拍拍林飞的肩膀以示安慰,心情沉重的接替林飞的位置。
张新轻手轻脚的靠近林夫人的床边。林夫人被病痛折磨了一夜,早已体力不支,此时正在昏睡着。张新轻轻的蹲在一边,安静的等候着。
“你来了。”林夫人虚弱的睁开眼睛,抬了抬手。
“嗯,我在这,是想说说阿飞的事吧。”
“是啊,你猜的没错。我很欣赏你和李婉,也很放心你们,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张新猜到林夫人想要说的是什么了,可是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不答应她呢?
“你说吧,我答应你。”
“我把飞儿托付给你们了。”
“阿飞是我们的弟弟,我们不可能放任他不管的,这点你可以放心。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好好的把身体养好,一天一天亲自的看着阿飞长大不是更好吗?”
这些黄金档肥皂剧里的台词,张新以前是很不屑一顾的,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脱口而出了。
林夫人欣慰的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在回应张新的前面一句话还是后面一句话。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三天,楚大夫来来回回的跑了无数趟,可林夫人始终是昏睡的时间远长于清醒的时间。这几天,林飞一直衣不解带的陪在母亲的床边,不吃不喝不睡。
第三天的夜里,林夫人醒了过来,精神还可以,颤抖着双手摸着憔悴的林飞道:“飞儿,我对不住你你承担了这一切,这些都是我施加给你的。张新和李婉真的很不错,你在他们这我很放心。”
林飞实在是太累了,三天都没合眼,这个时候正趴在母亲的床边,听到母亲的声音还以为是在做梦。
当早上林飞醒过来的时候,林夫人已经安详而永久的合上了双眼。
林夫人的葬礼还算得体,林飞全程双眼通红,默默的抹着眼泪,他本来以为一切都可以渐渐的好起来,包括母亲的病。
……
三个月后。
张府的院中,一个浑身大汗的小伙子,正在对着院中的练武用的假人一板一眼的训练着。李婉从厨房走出来对着他喊道:“阿飞,吃点东西吧。”
原来这正是之前的林飞。
此时的林飞已经跟李婉差不多高了,一招一式中早已了没当时在学堂与人打架时的那种凌乱,一拳一掌都显得很有章法,显然这段时间的学习还是让林飞有了不小的进步。
听到李婉的话,林飞“噼啪”两下把自己这套动作的最后两下打完,便屁颠屁颠的跑去接过李婉手中的碗,而且是两只碗。
“小混蛋,那一碗是我的。”跟着从厨房出来的张新刚好看到这一幕,气的牙痒痒。
院子里浇花的笑着看着他们,对于孟婶来说,这几个都是孩子。
这么多天跟张新和李婉相处下来,孟婶越来越觉得张新和李婉不是兄妹,便借了个机会,偷偷问张新。
这么久相处下来,张新对孟婶和孟广义也有了很多了解,渐渐的对他们也越来越信任,便把自己和李婉的关系和盘托出,所以现在孟婶再见到张新和李婉打情骂俏也没有了当初那种别扭的感觉。
“少爷,不得了了。”孟广义从门外冲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淡定一点。”张新看到气喘吁吁的孟广义,给他端了杯水他先喘口气。
“咕咚”一杯水下肚,孟广义一坐在石凳上喘起气来。
“你这人也真是你淡定一点,你就淡定的不说话了。”孟婶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孟广义咧嘴一笑,跟张新道:“少爷,不得了了,官府又要来收钱了。”
“什么?又收钱?这次是收什么钱?”
孟广义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口就响起了砸门声。
“开门开门。”
“谁呀?”
“官府收税,快点开门。”
张新打开门,看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官差站在门口,一脸不耐烦的等着收钱。
“官爷,这是收哪门子税?我们之前的税可都按时交齐了。”
“哪那么多废话,官府让你交钱你就交吧,亏不了你的。”
张新一人手里给塞了一贯钱,重新又问道:“官爷,我们不是不给钱,就是想问问这次是收的什么钱,心里有个数。”
瘦高瘦高的那位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神态缓和了不少。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这我知道,放心,放心。”
“实话跟你说吧,我也不知道这次是收哪门子税,我估计全津都都没几个人知道。听说是上面说要收钱,给了个挨家挨户去收,至于为什么收,就没说了。我劝你啊,还是乖乖的交钱吧,所谓民不与官斗,这挨家挨户都得交,不是只有你们一家。”
听到这,张新知道这笔钱是逃不了了,只得将钱拱手奉上。
“这当官的也太嚣张了吧,说征税就征税,这不比我做生意来钱还要快得多。”张新愤愤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官府也太无法无天了。”小环听张新描述完刚才的事,嘟囔了一句。
“什么无法无天,他们还不就是法,他们还不就是天?他们想收钱就收钱,想找人就找人,想干嘛干嘛,干不了的只是因为官还不够大。”孟婶教育小环道。
小环听到孟婶这么说,觉得太有道理了,当即点了个赞。
听到他们的话,张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李婉到一边。
“官府的能量确实比民间大很多啊,而且之前那张图案可能跟官府有关。还记得我之前跟你分析的吗?虽说这陨铁不一定跟皇上直接相关,但无论如何应该跟某些官员会有联系,不管是在这块腰牌用的陨铁来自于上贡给皇帝之前,还上贡给皇帝之后。我们要是能进到官员体系中,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关的线索。”
“什么意思?”李婉被张新莫名其妙的话说的有点懵。
“我的意思是,我想去当官。”,,。请:
第八十四章 童生试()
“你开什么玩笑?”李婉听到张新话,惊的合不拢嘴。
“我认真的啦。”
李婉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张新的表情,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
“真的要是去做官,可就没有现在这么轻松了。”
李婉倒是没怀疑张新有没有能力去当官,张新的能力的上限在李婉心中就是个迷。
“这我也想过,但这条路也是我们不得已而为之了。不把危险解除,我们每天活的也不安生。”
听着张新的话,李婉面色凝重的问张新:“那我们得花多少钱才能买个官?”
“那也得看买多大的官了。呸,谁说要买官了。”
“不是你说要去当官的吗?”
“对啊,我说去当官,又没说去买官。要是买官的话,从谁那里买的官就得自动跟谁捆绑到一条船上,这样会对我们很不利。”
“你……还想考科举不成?”
“对啊,不然呢?”
“你连字都……”
张新立马挤眉弄眼的打断了李婉的话:“所以就需要婉儿帮忙开个小灶了。”
李婉满脸的不屑,“给你开几年的小灶才能学会?”
接下来的日子张新又重新过上了上小学的生活。
时光荏苒,乌飞兔走。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张新的繁体字也学的差不多了,每年在春末都会有乡试。一般的情况都是要先考入学考试,也就是童生试,考过了地方的童生试就有了秀才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就可以府、县一级的书院学习。不过这津都,本就是府省会一级的城市,也就省了升学的步骤,津都的童生试就能有资格参加乡试了。不过张新的时间很紧迫,要赶在乡试开始之前通过童生试才行。
整个津都有官方入学资格的书院就两家,一家就是之前林飞上学的那个俟实学堂算是一个贵族子弟学校,在这上学的学生大多家境殷实、年龄不大,所以当时给林飞找一些同龄的伙伴,张新才把林飞弄到俟实学堂去读书。这俟实学堂名气很大,出过好几个举人。一部分学生进来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更多的学生进来是想要通过在这学习结交更多的同龄的富家子弟,为自己以后的政治或经济生涯便利。所以这俟实学堂每年的想进来的人如过江之鲫,但名额又非常有限,当时林飞入学也是花了不小的代价。
另一家书院叫后起书院,这家书院就没有俟实学堂那么大的名气了。这家书院的生源参差不齐,但多数都是从地方乡镇考上来的。这些学员,大都是那种十载寒窗无人问,期待着一举成名天下知。很多年龄都有三四十岁的仍然在这里这么个梦想埋头努力着。这也是为什么这间书院叫做后起书院的原因。这些学员也有很多争气的,书院历史上考上举人的有不少,再加上后起书院的人数是比俟实学堂少的,所以这升学率可比俟实学堂优秀。
这样一来俟实学堂和后起书院的对立与矛盾的关系就非常明了了。俟实学堂的学生瞧不起后起书院的学生一把年纪还在这做着状元梦,后起书院的学生看不上俟实学堂的学生不求上进的学习态度。再加上阶级的矛盾,两边升学率的差别这两家的学子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每年的春末的乡试也变成了两家争斗的战场。
其实这么盘算下来,张新可选的也只有后起书院了,俟实学堂那些小屁孩儿每天看着就会很头疼的。
后起书院的院长姓田,跟俟实学堂的袁老头差不多年岁。张新本以为进来还需要花一点功夫,没想到这院长听说是不喜欢俟实学堂才过来的,二话不说就把张新收下了。
张新一脸懵逼的看着田院长,田院长语重心长的跟张新说:“小张啊,虽说暂时收下了你,但你的目标是举人,还是要先过了童生试成为秀才才行啊。”
“那个,田院长,童生试难不难啊?”
“肯定难啊,一年才能通过多少人啊。”
张新一直都谨记着这句话,每天勉励自己读书,早上老早到书院晨读,晚上最后一个放学回家。张新深知笨鸟先飞、勤能补拙的道理。
直到一周后,张新看着发下来的童生试的试题,有了骂娘的冲动。
试题上写着:
请以月亮为主题,从儿童的视角出发,作诗一首。
张新很快写完了,坐在那抓耳挠腮的闲的没事干。一个时辰过去了,终于可以交卷了,张新第一个交了卷子。
田院长早就看到张新闲着无聊了,本想让张新自己有所觉悟,可以抓紧有限的时间,尽可能的把答案完善一下,就算你做不出来诗,你也先把态度端正端正吧。
哪曾想,一个时辰之后,张新第一个冲上讲台交了卷。要不是田院长正在下面转悠着巡视监考,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张新才是。这后期书院不怕笨人,就怕态度不端正的人。看到张新跑了出去,田院长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又一个时辰之后,最后的收卷时间到了,的人都陆陆续续的交上了卷子。往往在交卷的时候是最能看出考生百态的。有的考生皱着眉头,显然对答案一筹莫展;有的考生趾高气昂,看起来对自己的答案很有自信;有的考生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