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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太多,有时我根本管不过来,就有许多小朋友嫉炉她的美貌,偷偷打她,叶薇经常来找我去救柳庄荷。”说到这许院长笑了,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
许院长听了他的话摆摆手,“顾总千万不要这样说,折煞我了。”
“我也谢谢你将她教的这样好。”顾肆琅微微一笑,现在他的笑容跟刚才面对记者时不一样,对记者的笑是客套疏远,而对许院长是真心的笑着。
许院长打开门,慈祥的笑着说,“我真为庄荷感到高兴,能到找到这么一位爱她的男朋友。”
顾肆琅让年博跟保镖在门口等他,一个人敲开了许院长办公室的门。
整个版面都是这句话,让许多爱慕顾肆琅的女孩更加爱慕他,同时也有羡慕或嫉炉柳庄荷的人。
当天的头版头条就是,她不需要站出来澄清,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行。
许多记者愣在了当场,被顾肆琅的霸气震的半天回不过神来,尤其女记者们,看到帅气的西京最有料的黄金单身汉说这样类似表白的话,眼中的红心直冒。
顾肆琅准备走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台下的记者微微一笑,“我刚说了,我愿意为我女朋友的迷糊买单,她不需要站出来澄清,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行。”说完再也不看众记者一眼,在年博跟保镖的护送下朝院长办公室走去。
这个时候他们似乎才反应过来,对于乙方晨阳,发生这件事后好像就没有露面,只有甲方顾氏出来澄清。
“请问顾总,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你的女朋友柳庄荷没有出现呢?”记者的问话让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
年博会意,站起身对下面的记者说,“今天的记者采访就到这里。”说完就和保镖准备护送顾肆琅离开。
顾肆琅眼角扫了一眼年博。
“是不是这个原因,上次车展的活动,我想各位媒体已经报道过了,大家都应该知道,我想一个男人再如何爱一个女人,不可能拿他的事业让她玩吧?”顾肆琅说的漫不经心,他没有否认,只是借由上次的车展来引导这些记者,如果他一口否认的话,只会让人感觉是在掩饰。
……
我们到底是一头奴隶兽专属于我们深爱的那个人,甘之如饴地被他牵绊,遛着彼此的影子,只有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悄悄爬上屋顶,坐在那儿,仰望无涯的星空,想念一下那些遗落的梦想。
020、你睡着了,怎么知道我亲你了?()
没有回忆的人生,未免苍白了一点。
……
墨幽跟叶薇走后,顾肆琅坐到病床边抚了抚柳庄荷的头发,轻声的说,“庄荷,不管你是谁,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的。”
顾肆琅去洗手间接了盆热水,拿条干净的毛巾走了出来,将盆子放在地上,看了柳庄荷一眼,伸手解开她的衣服,拿热毛巾轻轻给她擦拭着,虽然她现在没有知觉,但他知道柳庄荷爱干净,如果不洗澡就让她睡觉,她会炸毛的。
“庄荷,我知道你现在虽然没有醒,但你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我说的话你都能听到,我不知道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希望在你有事时你会想到第一个找我,而不是让我看着你这样受罪却无能为力。”顾肆琅一边给柳庄荷擦拭着身体,一边对她说着话,好像她清醒着一样。
顾肆琅给她擦洗的很彻底,换了三盆水,将她的内衣全给扒了,连她的私密处也给她清洗了下,忙完这些,他身上也出了一身的汗,拿出柳庄一套干净的内衣裤和睡衣给她穿上后,才走进洗手间清洗自己。
医院并没有他穿的衣服,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三两下将自己的头发擦拭干后,掀开被子,将柳庄荷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柳庄荷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她走进一条隧道,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洞沿上偶尔滴下的水珠,提醒她在一个隧道里。
突然前方一道亮光,在这道光的照射下,她也看清了自己,小小的一个人,好像四五岁的样子,柳庄荷惊恐的摸着自己的小手小胳膊,她怎么变的这么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方的亮光处也有一个小男孩,比自己大一两岁的样子。
突然小小的自己朝前努力的奔跑,将手伸向那个小男孩,大声的叫着,“鹏哥哥,鹏哥哥……”
可那个男孩听了她的喊叫后,朝她残忍的一笑,然后消失不见了,隧道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小小的她吓得尖叫起来。
“庄荷,你醒醒,庄荷……”
柳庄荷茫然的睁开眼睛,眼前依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她寻着声音抓住旁边人的胳膊,颤抖着声音说,“鹏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鹏哥哥?顾肆琅眉头紧蹙,伸手打开灯,突然的刺光让柳庄荷抬起手遮住了眼睛,看到自己的胳膊和手又和刚才的不一样了,现在她的手和胳膊分明是一个成年人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柳庄荷转头就看到顾肆琅担忧的看着自己,迷糊的问,“顾肆琅,怎么了?”
顾肆琅?鹏哥哥?为什么叫他名字,而叫另一个男人鹏哥哥?
顾肆琅咬牙切齿的问,“你刚才喊的鹏哥哥是谁?”话刚出口,顾肆琅身子一抖,难道她口中的鹏哥哥是霍思鹏?
“什么鹏哥哥?”柳庄荷依然迷茫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天还没亮,再睡会。”顾肆琅将柳庄荷拥入怀里,轻轻顺着她的背哄她入睡,可他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刚才柳庄荷睡梦中的一句鹏哥哥让他更加确定,柳庄荷跟霍家有关系。
可她为什么醒来后又不记得了呢?
难道真像以前彼得教授在一次聊天中无意说过,如果一个心理医生对一个人进行深度催眠时,是可以篡改他的记忆的。
难道柳庄荷的记忆真被人篡改了?
十年前霍思鹏去孤儿院找丢失的堂妹,而这个时候柳庄荷失踪了,这一切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
“顾肆琅,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啊?”柳庄荷盯着陌生的环境,抬起头问着。
顾肆琅低下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生病了,所以在医院。”
“我生病了?”柳庄荷拧眉深思,忽然想起自己是在金豪酒店晕过去的,当时她知道顾肆琅来找自己,想到顾奶奶说的话,当机立断,做出她跟冷乔尘上过床的痕迹。
可眼下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在医院陪她,而他们甚至还睡在一张床上。
“想起来了?”顾肆琅盯着柳庄荷的神情,有此不悦的问着。
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什么事情也敢做,如果不是他对她还存在一丝信任,如果不是查看了监控,他真的都要怀疑她跟冷乔尘发生关系了。
“没想起来。”柳庄荷决定当鸵鸟,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甚至头都埋到里面。
“你想憋死自己嘛?”顾肆琅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柳庄荷黑黑的头颅。
“好困啊,人家想睡觉啊,我什么也没想起来。”说完将头埋进顾肆琅的怀里,还往他身上贴了贴。
“我说什么了,你没想起来?”顾肆琅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也不再为难她,既然当初她选择那样骗他,肯定有她自己的原因。
而这个原因他迟早都会查出来,因为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怀里的女人传出均匀的呼吸,甚至还有轻微的打呼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顾肆琅喃喃道,伸手关掉灯。
五分钟后,柳庄荷脚踢掉被子,吼道,“顾肆琅,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你不是已经睡着了吗?”顾肆琅有些无辜的说着,黑暗中只听得到彼此的声音,并看不清表情,但顾肆琅知道此刻柳庄荷应
021、这个世界要不要这样讽刺(有奖问答()
凡所际遇,绝非偶然。
……
最后看着他昨天脱下来的衣服,满脸嫌弃,他穿什么啊?
柳庄荷醒来时就看到顾肆琅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衣坐在沙发上,转眸一想就明白了,看着他兴灾乐祸的笑,这斯平时那么注意形象,今天这个样子,肯定很憋屈吧。
顾肆琅看了一眼柳庄荷,“嘲笑我是吧,也不知道是因为谁?”
“我又没让你来医院陪我?”柳庄荷白了一眼顾肆琅,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
顾肆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下一秒就堵住了她的唇。
柳庄荷双手推着顾肆琅的胸膛,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男人的力气。
“顾……唔……”无论柳庄荷怎么抗议,最后都被顾肆琅吻的堵住了唇,最后靠在他的怀里,慢慢回应着他。
“顾肆琅,柳庄荷,我……”张家平推开房门,未说完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他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说完急忙退出病房,并体贴的关上了门。
柳庄荷使出全力将顾肆琅推开,脸红的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急忙跑进了洗手间。
张家平站在门口拍着自己的胸膛说,“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那你就是故意的喽。”
突然的声音吓得张家平跳了起来,看到是顾肆琅时,哭丧着脸说,“肆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来告诉你们,我请到彼得教授了,他今天下午五点就能抵达西京。”
“真的?”顾肆琅欣喜的问着,他知道张家平迟早会将彼得教授请过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是谁啊,我的工作效率自然是棒棒哒。”看到顾肆琅的表情,张家平开始得瑟了。
顾肆琅白了他一眼,忽略他的幼稚行为,“昨天让你检测的结果出来了吗?”
张家平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出结果。”
“嗯。”顾肆琅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洗手间门,将门轻轻拉上说,“待会我去你办公室找你,至于结果是什么不要告诉柳庄荷。”
“为什么?她不是当事人嘛?”张家平奇怪的问着,头发是柳庄荷跟霍思鹏的,作为当事人,她应该有知情权啊。
“我怕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当初霍家为了让柳庄荷跟吴慕晨离婚,做了那么多的事,如果柳庄荷真是霍山的女儿,她该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好吧,顾肆琅,你这辈子就做好被柳庄荷吃得死死的准备吧,不对,你现在已经被她吃的死死了,啥事都替她考虑好。”张家平看着顾肆琅不满的嘟嚷,这哪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顾肆琅啊。
“我愿意。”顾肆琅瞪了一眼张家平,就进了病房。
张家平摸摸鼻子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天下午彼得教授来了他得去接机,想到自己答应他让他免费使用他一年的研究室,他就心在滴血,可不答应,彼得教授根本不会来西京,更别说给柳庄荷治病了。
顾肆琅进了病房,柳庄荷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床上看手机,看到他进来,瞪了他一眼,脸还是红红的。
顾肆琅笑了一下,走到病床边坐下说,“庄荷,你还记得你晕倒前给叶薇打过一个电话吗?”
柳庄荷放下手机,警惕的看着顾肆琅,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十年前的事她也是昨天才知道,当时给她的震憾很大,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平白失踪半个月,而且一点记忆也没有?
“嗯,记得,但我怕是叶薇记错了,所以等我出院时我想去问下许院长。”肯定是叶薇记错了,她怎么可能失踪半个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更别说一点记忆没有,这不是搞笑嘛。
“不用问了,我昨天已经问过了。”
“你问过了?”柳庄荷震惊的看着顾肆琅,昨天她听了叶薇的话后,很努力的回想当时的事,可越想她头越疼,就跟要炸开了一样,后来就晕过去了。
“是的,跟叶薇说的一样。”顾肆琅平静的看着柳庄荷,尽管他的心里也很震惊,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只有他不慌乱,柳庄荷才不会慌乱。
“什么?这样说我曾经真的失踪半个月而且对那个半个月一点记忆也没有?”柳庄荷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怎么可能,她记性一直很好,怎么可能将十年前的事忘记,那个时候她十八岁,已经成年了,怎么可能会失忆。
“庄荷,你听我说。”顾肆琅按着柳庄荷的双肩,逼迫她看着自己,“我请了国外的一个有名的心理学教授,他下午五点会到西京,到时会给你做个检查。”
“心理学教授?你意思我脑子有病?”柳庄荷一把挥开顾肆琅的手,瞪大眼睛看着他,眼里盛满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