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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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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柳月也从地上坐了起来,冷笑着讽刺道:“你不是说你能么?你怎么能不起来了?”顿了顿,杨柳月那柔媚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丝春花般灿烂的笑意:“你以前死去的那位发妻怪不得当初会跟着人跑了,最后在私奔的路上跌死在河里还得由你去捞起来。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一道清泪忽然从杨柳月的脸庞划过:“你若是对我好一些,你若是当初我被徐文广那个狗贼玷污时表现的像一名男人替我杀了那狗贼,我杨柳月又怎会因为你不举而对你心生怨恨!!嫁鸡随鸡,你我虽情分,但我杨柳月就真的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么?”

    苏毅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摇一晃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半晌,院子里猛地传来了苏毅的哀吼,杨柳月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冲着半跪在地上一脸颓丧的苏毅轻轻地唤了一声:“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杨柳月绝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果如果你不再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我便依然还是你的夫人,也绝不会将那些事说出去。”

    苏毅一脸痛苦地跪在地上,半晌,他缓缓地扭过头,那一张肥胖的大脸上忽然露出一股比狠毒的恶笑:“就算你没想过离开我,可是,我却已不再需要你这位夫人了!嘿嘿,嘿嘿嘿!!!”

    苏毅忽然爆发出一股比残忍的笑声,他努力地爬起来,一边发出那股刺耳的恶笑,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院子。

    杨柳月身子忽然一软,猛地跌倒在地,终于再也忍不住那满心的痛苦,绝望地大哭起来。

    ******荒凉的野外间,正疾驰着一只全副武装的千人队伍,在阳光的闪烁下,金灿灿的铠甲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发亮。

    这是一只军队!是应天府卫所往栖霞城派去的一只军队!

    应天府府台丘瑜接到杨柳月手令时,正搂着一名歌妓饮酒作乐,赏花弄月,好不自在,当府里的衙差急急忙忙的冲进这满园春色的院落中时,丘瑜的一只大手已然攀上了那名歌姬的胸口了。

    当丘瑜见到杨柳月的亲笔信和名刺时,惊得浑身猛地一颤,打开被火漆烤浇的严严实实的信笺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后,当下不敢怠慢,立即大开中门请进从栖霞城远赴而来的熊文灿,大笔一挥写成一份宣调令,急命手下心腹赶去应天府都指挥司。应天府都指挥使孙传庭统管江淮兵马,当接到丘瑜大人的宣调令时,立即赶赴正在训练的军营,急调两千兵甲,命手下大将刘泽清立即开赴栖霞城,帮助杨柳月“剿匪”。

    这只军队已经全速行进了两个时辰了,熊文灿早已赶在应天府卫的军队开赴前,就骑着马急冲冲的赶回栖霞城向杨柳月报信。应天与栖霞之间,马大约需要将近一个多时辰的时间,熊文灿一路上马加鞭,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了应天府。眼下,刘泽清身披一身金甲骑在马上,令手下士兵全速赶路,务必要在天黑前赶到栖霞城!

    刘泽清本是扬州卫守将,早前几个月被上司孙传庭调到应天来帮忙训练兵士。

    刘泽清此时的心早已比沸腾,应天府乃是内陆,治下繁荣,比起别的州府,百姓还算安居乐业,平时没有仗打,刘泽清的心早被挠的像是要烧起来似得,在这个年代,没有仗打的将军,就等于升不了官。而刘泽清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已有整整六年了!

    刘泽清tian了tian嘴唇,一股兴奋的感觉油然而生,据从栖霞城赶来报信的熊文灿所带来的消息,那伙匪徒正聚集在栖霞城东南的青龙山上。一伙匪徒而已,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五百士兵足以破敌,看我刘泽清如何大破这群匪徒,在孙将军的功劳簿上狠狠地记上他一笔!刘泽清暗暗地想道。

    又看了看身边的士兵,清一色的步兵装扮,大明缺马,不能与北国的鞑靼和后金国蛮人相比,然而明朝士兵最善守城战,若是能在一只军队中装备马匹,那足以称的上是精锐之师了,看着身边正全速疾行的士兵,刘泽清不由的莞尔一笑,步兵正适合在山林地带作战,此战,必胜!

    想到这里,刘泽清忽然一阵大吼:“点!再点!天黑以前,务必要赶到栖霞城下!”刘泽清一勒马缰,胯下那匹黑色的骏马顿时一声嘶鸣,一跃而起,在这比灿烂的阳光下飞驰着向着栖霞城的方向疾奔了过去。

    ps:百度百科——丘瑜,明宜城(今湖北宜城人。字民忠。天启五年进士。选为庶吉士;后升为检讨,掌修国史。崇祯时,任詹事府的少詹事。李自成攻占襄阳后,他上书思宗,请求择才吏,停催征等六事。召为礼部左、右侍郎。力劝恩宗守住关中,以便召集诸将镇压农民起义军。当时许多朝臣主张催促明将孙传庭出关,他力持异议。祟祯十七年(1644年,以本官兼东阁大学士。李自成攻克北京后,自缢而死。

第040章 倔强顾眉儿 山匪李定国() 
眉儿已经三天没有进过一粒米食了,此刻正被绑着手脚蒙着眼睛关在一间封闭的黑屋子里,眉儿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被劫持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多少天了。每天都会有一名浑身酒气的大汉粗鲁地解下蒙在自己眼上的黑布,恶狠狠地一边冲自己笑着,一边端来一碗满是酒气的饭菜递到自己眼前,而每当这个时候,眉儿总会倔强地转过小脸,一言不发,碰也不碰一下。

    眉儿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群什么人,然而,聪明的眉儿隐隐约约的可以猜出,劫持自己的这群人,一定是与三番五次想占有江府名下的店铺那伙人有关!

    每一天,都有一名**着上身的大汉解开蒙在眉儿眼上的黑布,送来吃食,见眉儿不吃,只好又重蒙上了黑布,转身离开。然而在三天后,那名大汉终于怒了,猛地一抬手恶狠狠地一巴掌甩在因为饥饿而有些奄奄一息的眉儿脸上,怒吼道:“小'婊'子,你要是再不吃,老子就奸了你!”

    眉儿被这一巴掌打的嘴角立即蹦出了一丝鲜血,看着眼前这名恶狠狠的大汉,眉儿那张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忽然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笑容:“你若是敢碰我一下,我就立即咬舌自尽。”

    那大汉又急又怒,双眼忽然爆发出一股凶光,怒吼一声,一把抓向了眉儿的胸口,疯狂地撕扯着眉儿身上那原本就有些单薄的衣服,嘴里不住地吼道:“你看我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奸了你这小'婊'子!!!”

    手脚被绑着的眉儿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如同死人一般的苍白浮上眉儿的脸上,就在这时,那大汉忽然一阵痛呼,只觉得背后一阵剧烈的剧痛猛地传遍全身,还没反应过来,头发猛地被人狠狠地揪住一把摔在地上,那大汉又惊又怒,只是抬头一看,那大汉忽然倒吸一口冷气,惊惧地看着眼前这名男人。

    黑暗中,只见那男人身材高大,只是稍稍一用力,便瞬间将那名大汉摔倒在地。那男人冷冷一哼,冰冷的声音里丝毫掩饰不住那满是杀气的怒意,冷冷地道:“我说过,谁敢碰这女孩一下,我李定国就削了谁的卵子。”

    “大大哥。”那汉子满脸的惧意,显然已对眼前的这个矮小的男人害怕到了极点。

    李定国冷冷一哼:“若是敢坏了事,我就削了你的卵子,听见了没!”

    “是是!”那汉子连忙连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那名叫李定国的男人慢慢地转过头,看着一脸苍白的眉儿,忽然摇了摇头,冷冷地道:“为什么不吃饭?”

    眉儿毫惧色地迎上李定国那双阴冷的双眼,嘴角忽然挂起一丝微笑:“你们休想拿我来要挟少爷。”

    “要挟算不上。”李定国冷冷地摇摇头,“你很勇敢,只是,只要能留得一条性命,总比什么都好。”

    随手提起饭盆,放到眉儿面前,李定国冷冷地道:“吃吧,活着比什么都好。”扔下这一句话后,李定国转身离开,只留下眉儿一个人独自关在这阴暗比的房间里。

    眉儿看着地上那份满是酒气的饭盆,那张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笑意,然后随即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再也不看那饭盆一眼。

    李定国刚走出了那间屋子,守在门口的一名大汉忽然冲着李定国一抱拳,低声道:“头儿,徐公子来了。”

    李定国微微地点了点头,迈开大步走了出去,刚来到门外,只见一名身着白袍的翩翩公子早已在门外等待了多时,一见李定国,那白袍公子立即哈哈一笑道:“李首领,我徐文广来了!”

    李定国的脸上挂起一丝笑容,冲着徐文广一抱拳,笑意盈盈地说道:“那娘们在我这关着呢,只是不知,当初允诺了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么?”

    李定国的一席话立即引来徐文广一阵爽朗的大笑,手一挥,站在徐文广身后几名名手下立即抬着几口箱子来到了李定国面前,徐文广微微一笑:“李首领,请过目。”

    李定国点了点头,几名大汉立即走了上来,打开箱子一看,被码的整整齐齐的的大银锭赫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银光闪闪赫然发亮,引的那几名大汉不由得立即狂咽了一口口水。李定国随手抄起一枚银锭垫了垫,然后满意地放下,冲徐文广哈哈一笑道:“徐公子果然言而有信,这么就把这么多的银子运上山来了。”

    徐文广亲热地挽住李定国的胳膊,爽朗一笑道:“江湖上的人谁不知道跨涧虎李定国的大名,青龙山上鼎鼎大名的一员好汉,若是在李首领面前耍那些花花心思,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定国猛地仰起脖子哈哈大笑起来,手一扬道了个请字,满脸微笑道:“徐公子言重了,来,里面请,正好和兄弟我畅饮几大碗酒。”

    此时若是江楚寒在场,乍一听见跨涧虎李定国的名字,一定会惊异地倒吸一口冷气,闯王军中那位比勇猛又比好色的将军,此时正活生生的坐在徐文广面前,比热情地正和徐文广称兄道弟,把酒言欢,不知后世之人若是知道了此事,又该如何做想?

    桌上摆满了各种徐文广从山下带来的熟食和美酒,憋了几个月没见过油荤和美酒的那些大汉此时忽然一见到满桌的肉和美酒,哪里还忍的住,一个个吃的风卷残云,大朵颐,满嘴的油顾也不顾,一仰脖子一大碗的酒瞬间便灌进了肚子里,不多时,满桌子的菜和酒立即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徐文广却没有同那些大汉一样吃的风卷残云,斯文地筑起筷子小小地夹上一口,满眼斯里地嚼在嘴里,然后又轻轻地放下筷子,微笑地看着眼前那些正拼命往嘴里塞着肉和酒的粗鲁汉子们的吃相。

    说起吃相,李定国相比起来却又比那些大汉稍稍好上一点,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一边训斥道:“你们这些杂碎吃起来注意点!别让徐公子见笑了!”

    徐文广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妨,这样的吃相才是真汉子么。”

    酒过三巡以后,李定国已是脸红脖子粗,吱呀着嗓子,冲着徐文广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道:“那个叫江楚寒的小子究竟什么时候来!我李定国一定要替我姐姐报仇,活剥了那小子的皮点天灯!”

    “恐怕,就在明天了。”徐文广忽然脸色一沉,沉声道:“山上的一切都布置好了么?”

    “早布置好了,徐公子你就放心吧。”李定国捏紧了拳头,神色比狠历地说道:“我姐姐被那小子害死了,若是不能替我姐姐报仇,我李定国便枉在这片江湖上呆了!”

    说完猛地站起身来,冲徐文广弯下腰抱拳道:“多谢徐公子及时告诉我这个消息,否则我李定国就是连我姐姐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了。”

    徐文广沉默起来,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李二娘,她死的惨啊!连尸首都不知道埋在哪里?亏我平日在衙门里还有些朋友,否则,即便连我,也不知道这件事了。”说完以后,徐文广抬眼看了看正比愤怒的李定国,嘴角不经意间挂起一丝笑容,稍显即逝,一脸深意地看着李定国。

    “那个叫江楚寒的小子,我李定国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李定国内心中忽然涌起一阵边的怒火,一声怪吼,重重地一拳砸在桌上,那张桌子瞬间被砸成两半,应声倒地,满桌的残羹剩菜立即洒在地上,被泼的满地都是。

    “大哥!”李定国身旁一名喝醉了酒的汉子忽然叫了起来,“若是不能替大姐报仇,我们兄弟枉为成人啊!”

    “替大姐报仇!捉了江楚寒那小子来点天灯!”几个汉子被那汉子这么一引,立即群情汹涌,一个个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不住地大吼了起来。

    “对!替云英姐姐报仇!点了江楚寒那小子天灯。”李定国紧咬牙关,双手捏的咯咯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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