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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菁菁心中正想着,就见肖逸璇将自己上下打量着,心中不由地便浮出一股子警惕,心说这货听了自己的‘警告’,几天下来估计是憋得不行了,难道这边要对自己不轨?
这么想着,她下意识地便想紧一紧自己的领口,但随即又想到林天明昨日里的那席话语,心中却又纠结了起来。
“文贵儿。”
这边厢穆菁菁正纠结着,那肖逸璇却是复而又开了口,随着他的传唤,一直守在门外的刘文贵立即走了出来,跪下道:“奴才在。”
“你去,着人赏穆姑娘纹银百两,绸缎十匹。”
说着,肖逸璇又回头向穆菁菁咧嘴一笑,道:“我看你成天到晚穿着这套武服,瞧得我都闷了,拿那些银两绸缎,去做上几套新衣服罢。”
第六十九章 家宴()
此言一落,那穆菁菁的心中竟是猛地一窒。
或许直到此时,穆菁菁才发现,买身衣服,这一句简单的关心话,她竟然是很多年都没有再听到过了。
自从她的娘亲落入林天明手中以后。
自从她记住了林天明这三个字以后。
另一边,肖逸璇眼看着穆菁菁一副呆滞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地伸手在其面前挥了挥,问道:“穆姑娘?不舒服?”
“额。。。啊?”
突闻此言,穆菁菁才猛地反映过来:“是,殿下,臣这两日有些缺觉。。。”
“这样啊。”
话落,就见肖逸璇笑笑说道:“那便回去休息去吧,我给你放一天假,可别累坏了身子。”
说罢,肖逸璇便一摇三摆地走了,只留下穆菁菁一人在原地独自叹息。
她搞不懂,为什么师父折磨她,情郎抛弃她,同门冷落她,反倒是这个敌人,却是众人之中对自己最好,也是最关心体谅自己的一个。
望着肖逸璇逐渐远去的背影,穆菁菁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留久久无言。
且不提穆菁菁那边的黯然神伤,肖逸璇这边正往古儿别速的住处走着,逛了还没一会儿,詹事府的少詹事刘波便又不知从哪个边角旮旯里窜了出来,利利索索地小跑到肖逸璇身前跪下道:“下官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刘大人。”
见状,肖逸璇随意一摆手,问道:“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殿下可莫要再取笑下官了。”
闻言,刘波苦笑一声,起身拱手道:“下官此来,还是受了皇后娘娘吩咐。。。”
“母后?”
话落,就见肖逸璇微微一愣,继续追问道:“所为何事?”
接下来,便听刘波将那所托之事细细说了一遍,原来是老二肖逸泉和老四肖逸隆今日早些时候领着各自负责的使臣在京中乱逛,恰好在一间酒楼碰见,而那间酒楼却只有一间上房,双方性子均都暴躁、不是饶爷的孙子,平日里关系又不好,这一下子自是争夺不休,几番争吵过后,那二位皇子竟是直接动起了手来,双方人马干成一团,直将那整条街都翻了天去。
皇子打架,所闹出的动静自然不负责那块儿治安的东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王建箐虽是闻讯及时赶到,但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一面腆着张大脸对二位皇子好言相劝,一面悄悄派自己的副手进宫传讯,那传讯的人一路窜进了紫禁城,正愁着向何处伸冤呢,便在半道上碰到了闲逛着的皇后婵素儿,婵素儿性子温婉,一听这二人闯了祸,便嘱咐下面不要向皇帝声张,由她出面解决此事。
而皇后娘娘的解决办法,便是将一众皇子及其母亲们全都聚在一起,吃席和解了。
“这个老二,一天到晚尽知道给人惹事!”
听罢刘波的禀报,肖逸璇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今日本是想叫上古儿别速一起去把那个蒙古人给打发了的,这回却办不成了,当即骂了一句便开口说道:“那席在何处?我这便过去吗?”
话落,就见刘波再次一拱手,说到:“回殿下,皇后娘娘说了,为避免惊动陛下,特将此宴设在京中一品阁内,另外,皇后娘娘也特意吩咐了,此为家宴,务必要皇子们将各自家眷也都带上。”
“好罢。。。文贵儿,你去将五位太子妃们都叫上,出宫赴宴。”
闻言,肖逸璇虽然不想叫自己的几个娇妻美妾在外人面前过多地露脸,但自己母后的命令,他却还是违背不得的,当下便转头向刘文贵吩咐一声,接着便不情不愿地转身回去换衣服去了。
一品阁,位于京城正中,乃是这整座城市里唯一的一座九层建筑,原因无他,只因此处乃是专为大越皇家所开,除了皇家中人,也只有那几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们能进得去这里的大门,其余的,就算是当朝宰相,没有皇家众人带着,也是不能踏入半步的。
这一品阁里面的小二侍女,全都是一月一轮换的宫女太监,另有礼乐司的女官一队,不仅如此,还有礼部之人常驻,两队御林军时刻防卫,其设施水准相较于醉仙楼,可是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只不过,也正因此处设置实在太过正式,所以几位皇子们也都不爱来这儿,毕竟这种宫女太监环绕的日子,他们在宫里头实在是过得腻了,既然出了宫,他们自然大多都是对微服私访一般的形式喜欢一些的,故而平日里,这一品阁也就是那些王爷嫔妃们光顾得多些,也正因为如此,今日里这种聚齐全部皇子及其家眷,且有各路嫔妃甚至当今皇后到场的大场面,还是近两年来的头一次,在接到办宴通知之后,整座上下便忙了个热火朝天,连御林军方面也立即出动,用一个营的兵力将所在的整条大街都给封了去。
对于五位太子妃们来说,此次出宫,还是她们嫁入皇宫以来的头一次,虽说这时间实际上是没隔很久,但却同样是叫她们兴奋不已,在接到刘文贵的逐一通知之后,便一个个精心打扮收拾了一番,足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完毕,再加上因为身为太子的肖逸璇在东宫独住,接到通知的时间相较于群聚一处的其余人来说稍晚了些,所以等众人赶到时,其余人等却已是全部到齐了。
一品阁顶楼,此时已被布置得奢华无比,其中包括矮桌靠椅在内的一切家具,都是由金丝楠木制成,地面上铺设着的,全是世间罕见的猛兽皮草,就连那窗边帷幕,都是由最为上等的江南琉璃锦所织,皇后婵素儿坐在会场上首主位,在她左右两侧,坐着四位衣着同样华贵的美丽妇人,依次便是贞贵妃、德妃、祁贵妃、淑妃四人,而在她们下首,则是几位皇子以及其家眷了。
只不过说是家眷,其实在除了肖逸璇之外的这几位皇子之中,也就只有肖逸廉一人是成了家的,此时正和他家里的母老虎刘月娥并肩坐着,那刘月娥虽然座位稍稍靠后,看起来仿佛是负责服侍前者,端茶送水的角色,但实际上那双方的角色却是反过来的,平日里豪放随意的老三,现在可不知道有多殷勤规矩呢。
“儿臣拜见母后。”
“臣妾拜见母后。”
肖逸璇领着太子妃们一路上来此处,率先便向着自家的母后行了一礼。
“好好好,都起来吧,既然人已到齐,这便开始罢!”
自从肖逸璇大婚之后,皇后婵素儿的心情便一向不错,当即便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声,紧接着,随着她的一声吩咐,各式各样的美酒佳肴也便如流水一般端了上来,肖逸璇应着皇后吩咐在众皇子一列的首位坐下,顺势望了老二和老四那边一眼,果然见这二人相互间横眉竖眼地,虽不说话,但眼神交锋却时刻没有断过,当即便清楚母后此番心意虽好,但却怕是不会有丝毫效用的了。
果然,不等宴席开过一会儿,皇后便因此事而开了腔:“话说今日设宴,主要却还是为了逸泉和逸隆今日冲突之事,此事何故,想必大家均已知晓,本宫便不再多说了,不过,逸泉、逸隆,你们却可知道,你二人平日在宫中如何打闹争执都好,可出了皇宫大门,闹到这京城百姓们的地界上,那可便算是丢了皇家的脸面?哎,也幸好今次是叫本宫撞见了,此事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还不知要怎地收拾你们呢!”
闻言,肖逸泉和肖逸隆这二位平日里虽然乖张,但当着皇后的面头,他们却是不敢造次,只得勾着个脑袋乖乖地听着,皇后见这二人乖巧,接下来的语气便也缓和了些:“说起来,如今这紫禁城中,加上太子在内,这皇子拢共也就你们五个,可比不得前朝那动辄十几二十位皇子的阵势,本该是团结互助才对,怎的三天两头便要闹出一些幺蛾子来呢?尤其是这使臣来朝的当头,真是叫外人看足了笑话。。。”
接下来,便见皇后在上头滔滔不绝、循序善诱地说着,周遭的妃子也是时不时地帮腔,而下方的肖逸泉和肖逸隆也是表现得乖巧,连连点头加保证,这看似一桩麻烦事儿,居然好像就要这么给了了。
只不过,也只有熟悉这二位为人的人物,才清楚事情绝不会就此打住,不提这边的和谐景象,另一边的肖逸廉却是跟自家老婆请示了一下,接着便挪了挪屁股,将脑袋探到了肖逸璇身侧,低声说道:“皇兄,这俩货必不会就此打住,说不得过不了几天就又有好戏可看啦!”
说罢,肖逸廉又转头望向肖逸璇身侧的几位太子妃们,咧嘴笑道:“嫂嫂们好!嫂嫂们今日当真是光彩四射,美艳动人,与我皇兄简直是天定的金童玉女,臣弟真是叹服啊!”
第七十章 母老虎()
此言一出,肖逸璇身侧的五位太子妃便齐齐地红了脸,尤其是与肖逸廉见过一面的萧燕怡羞得最甚,另一边,肖逸璇则是一言不发地弹了肖逸廉的脑门一下,示意叫其安静。
再看这肖逸廉,在受了肖逸璇这一记脑壳之后却是立即扭曲了脸,身子也跟着不由摆动,却是在其身边的刘月娥已经捏上了其腰间软肉,正进行着一轮三百六十度回旋运动。
只见她一边手下毫不留情地收拾着自己的相公,一边有礼有节地朝肖逸璇微微躬身,笑道:“月娥见过皇兄。”
“额,弟妹好啊,几日不见,又漂亮了!”
对于这位弟妹,肖逸璇一直以来也是不怎么敢招惹的,不为别的,只因这位兵部尚书家的大小姐,实在是太过彪悍了些,不仅有一身好武艺,且那性子也是一等一的泼辣,最最重要的是,就连皇上皇后都对她喜爱有加,若是将她给惹毛了,她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绝对能不分场合地将你收拾个狗血淋头,就说那性子嚣张的老二肖逸泉,都曾被她给搞得灰头土脸过几回,到了今天见着她都得绕着走。
“皇兄过誉了。”
听闻此言,就见那刘月娥微微一笑,但那笑容无论怎么看都好像很是敷衍,期间还狠狠瞪了肖逸廉一眼,这才转过头来继续说道:“说起来,前些日子里,月娥听说皇兄坠马,本是想要前去探望的,却碍于皇后娘娘懿旨,说是不叫任何人打搅皇兄养伤,这一来二去地,此事便搁置下了,还请皇兄见谅了。”
闻言,肖逸璇摆手一笑:“无碍,弟妹有心便好。”
“皇兄,月娥听说,您这几日来,还与我那不成器的哥哥有了交集?”
“哦,你说那刘钊钊啊,是一起饮过两次宴席,说了说话。”
接下来,就见肖逸璇随意应了一声,也不提此间细节,接着便咧嘴笑道:“不是我说,弟妹啊,若不是我心知刘尚书只有一房正妻,恐怕还真会以为你们不是一个亲娘生的呢,你俩这卖相,相差的也太大了些。。。对了,你突然提起这个,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话落,就见刘月娥爽朗一笑,说道:“就是我那哥哥今日里听说我要来此赴宴,便软磨硬泡地托我向皇兄你捎个话,说是既然今日机会难得,他便想着和崔克俭那小子特在金蟾巷摆宴,想请皇兄你赏脸过去一趟。”
闻言,肖逸璇心中了然,虽说上回他已是给了刘钊钊和崔克俭一个承诺,但这二人回去后想来定是不大放心,这是给自己身上加筹码来了,再想想今日本就闲来无事,就带着几位老婆到处转转倒也无妨,当下便点头应道:“既然是弟妹开口,我自然是得跑上一趟的。”
“既如此,月娥便谢过皇兄了。”
另一边,刘月娥在得到答案之后,也是点头谢过,接着更是非常识趣地向一边挪了挪,将谈话的空间留给了这兄弟二人。
一见对方过去,肖逸璇这才低声在肖逸廉耳边开口问道:“呆子,你又怎么惹着她了?”
“嗨!可别提了!都是我那大舅子的锅!”
闻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