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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洛神,甚至三国第一美女都有资格争一争的人物,何况抛去颜值不说,小姑娘一颗天真无邪的芳心早早就交到了自己手里,张钰又何尝不是真心的喜欢她?
“为父曾尽可能地往高里推测我儿的能力,却永远也跟不上你做到的一切。
天子之兄,毋极县侯,你在文坛的名声……有时候为父常常会想,我张世平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能拥有你这样的孩子。”
“父亲,这定是你平日积德行善攒来的福报!”
还有生了一个帅儿子的功劳。
“不过为父也知道,你在士林能有如今的声誉,离不开蔡中郎的提携和帮助。”
“正是如此。”
“蔡中郎的声望和地位,为父没什么资格评价,勿说那昭姬姑娘更是有名才女蔡大家,这……你也得考虑清楚。”
“嗯。。孩儿还小——”
“小?不说你都已经十八,转眼就该加冠,便是你做到的那些事,又怎么能用年纪来衡量?在你爹面前就不要藏拙了。”
“嘿嘿,爹您继续。”
“这两位说完,再说说那景姝姑娘。为父也了解过,那是月氏移居我大汉的一脉的族人,还是族长之女。
人家堂堂族长之女,在你身边倒像个侍女一般。月氏虽说是异族,可在武帝时也是有一番名号传承的大族,景姝她如此地位以尊身操贱事,你自己心安理得,为父都看不过眼,莫不是我儿有些膨胀了?”
“膨胀啥呀,孩儿不过是武艺比那天下第一武将略逊一筹,文采又被称作文坛新魁,还被士人誉为天下第一公子罢了……算不得什么骄傲的!”
“你……信不信为父家法伺候!”
张钰笑着挪了个身子,又拈了颗梅子。景姝这个他还真没法说,总不能告诉自己父亲她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来吧。这种女子,也许会真心对你好,但她们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利益,永远是族人、是大局的利益。
真叫人感动,也真让人喜欢不起来呀。
“话说你小子,这沾花惹草的手段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为父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机会纳妾……可就是独独宠你母亲一人。”
“我有什么办法呢,我也很无奈呀。”张钰摆摆手,“孩儿长了这么一张脸,还这么有才华,不想招蜂引蝶都不行。不然,您回炉重造一下?”
“去!还戏弄起为父了是不是?”
“孩儿怎么敢!”张钰向后靠靠,取出扇子慢慢摇了起来。
“玉奴儿,认真!你如今已经不再是那个张家的少爷,你是毋极的君侯了,只要不出什么事,过不了几年,为父有把握让我张家跻身河北最上层那几个大族之列。
若是从前,莺儿、甚至燕儿,你喜欢哪一个,都可以让她们做你的正妻,但如今,她们只可做妾了。很多事情都不能再像从前那么随意随着性子来,你可懂。”
“孩儿知道。”
“不过为父很欣慰,吾儿并非沉溺美色之人,为父问过别人,莺儿燕儿贴身侍候你这么长时间,仍然是处子之身,这说明玉奴儿你必是要成就一番大事业之人!”
“这……有关系吗?”
这简直是我的耻辱!
张世平眼中带着回忆,“莺儿当初是你母亲收养的孩子,想着为那时的玉奴儿你积些福报,却没想到如今也是亭亭玉立,府上一些分内之事也打理的井井有条,除了有些时候不太矜持之外,做个操持家的妻子倒是不错之选,可惜这身份一关……还有燕儿,这就是吾儿的机缘了,韩龙的名声你在长安可能不清楚,传到我们河北来,谁人不知他是毋极侯身边第一侍卫,武艺不逊当今袁公麾下头号猛将颜良?”
“这话要是颜良听了,说什么也是要过来揍他的……”
“话是有夸大不假,不过颜将军和韩龙的交情匪浅,这上次为父是能看出来的。谁知道你当初出门一游,便带回来这样一对兄妹。他二人,是黄天给你的赐予,我儿好好珍惜。”
“那肯定,韩龙这小子虽说剑术还粗糙了些,不过当个护卫是够了。燕儿的话,没什么说的,乖巧、懂事,关键是不像莺儿那小妮子胆子大,心眼儿活,总是造次……却是最让人安心的。”
“为父知道,我的玉奴儿长大了。在那般风雷涌动的长安都能全身而退,还搏出一番名头功成名就,这手段已经不是为父所能想象。
但是,该说的话,为父还是想说。希望孩儿别嫌你父亲啰里啰嗦,像你母亲一样。”
“爹,高端黑啊……”张钰险些没拿稳手中的扇子。
“你对这些姑娘们都有着自己的看法和评判,这是你的自由,方才为父也只是给你一些建议。十岁有八,婚嫁已经算不上早,是该提上日程了。”
“父亲,”张钰站起身来,义正辞严道:“匈奴不灭,何以——”
“嗯?!”张世平也站了起来,摆出了家主和当爹人的气魄。
“何以笙箫默……孩儿会考虑的。”
“那这妻妾之位,你打算如何安排?”
“孩儿不要妻妾之分,如果今后能娶得她们相伴,那么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都是我的妻子。”张钰已经做好了张世平暴怒的准备。
“为父会尊重你,莺儿燕儿也自是无妨,可甄家,蔡中郎,甚至月氏一族都决不会答应,玉奴儿再想想吧。”
“那就分个大小,昭姬比较大,她先来……”
……
平原。
大军归城,文武相迎。
远方古道之上烟尘漫漫,距城池仅有数里之遥。
城下,一个黝黑炸须的汉子勾肩搭背在一个英挺的武将身上,好像要把他掌控在手中一般。
“子义,你这一身好功夫,不找个明主岂不是浪费?留下吧,跟我大哥二哥和俺张飞一起,开创大业!你别看我们现在不强,可田元皓真有两把刷子,还有我大哥和俺那外甥玉郎,等他来了,有他出谋划策,我三人纵兵驰骋,我大哥复兴汉室就有望了!
而且偷偷告诉你,你这箭射的这么准,不用怕我二哥摆出傲气冲天的样子欺负你,他就怕箭术好的人!”
“三将军好意,玄德公高义,慈岂能不知?只是家中还有老母要奉养……”
“那就接过来,俺给你当阿母养着,成不?”
第一百七十三章 使君与操()
刘备一身戎装,骑在一匹神骏的良驹之上。
左右,是田丰、关羽一文一武,身后,是绵延不绝的数千将士。
“大哥!”
“玄德公!”
“主公!”
张飞拐着太史慈奔在前头,简雍则在其后领着城中官吏朝刘备遥遥施礼。
“三弟休得胡闹,快快放开子义。”刘备笑骂道,又朝众官还礼道:“备不在时,平原安稳有劳诸位。”
“主公言重。”
“大哥,俺已经成功说服子义,他愿投效大哥!”
“三将军……”太史慈一脸无奈。
“哈哈哈!”刘备仰天大笑,而后翻身下马,走到太史慈身边。
“玄德公,慈——”
“三弟他性子直爽,也算是为了我这个大哥而忧心,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妥当的,子义你可别介意。”
“大哥,你还不劝劝子义……”
刘备看着这员武将,眼中的喜爱已经昭然若揭,他之所以出兵北海,也未尝不希望能就此将这员猛将招致麾下。
然而招揽的话刚到喉间,刘备又生生咽了下去,转而对张飞说道:“子义为人至孝,如今其母还在孔北海处,我刘备又岂能因自己之私,而妨害子义为人子之孝道?”
刘备苛责一句,张飞欲言又被关羽瞪止,只能扫兴的摇摇头。
就在小插曲似要被接过,一行人正欲入城之时,另一旁的太史慈却倏然朝刘备拜下!
“某太史慈,非出于富贵名门,更非当世之名将,蹉跎二十余载未有寸功傍身。即便是如此,玄德公与慈初遇便委慈以重任,将基业交予某手中,未加丝毫怀疑,如此厚待……某无以为报。
有道是,士为知己者死,太史慈愿从此奉您为主,为主公平定乱世效犬马之劳!”
“子义……!”刘备一时激动,眼眶里的热泪又开始刷起存在感,“吾得子义,如虎添翼也!”
“哈哈哈,算你识相,日后俺老张少不得像你讨教箭术!”
“哼。”一听到箭术,关羽对太史慈刚刚缓和的面孔又板上了天去。
“恭喜主公,喜获猛将!”田丰和颜道,谁不希望自己主公越发强盛?
“恭喜主公,喜获猛将!”众人纷纷拜道。
“不过子义,令堂之事……”
“慈正要与主公明说。”太史慈再次下拜,“恳请主公允我前去家乡,将老母接来平原侍奉。”
“这……我看不必。”刘备摆摆手。
在太史慈和众人的惊诧中,刘备又道:“令堂年事已高,此去路途又远,不若子义暂且于家中相陪。无需多久,我将会往徐州一行,届时还望子义前来襄助。”
“慈必不负主公期许,多谢主公!”
太史慈带着一副愿为刘备肝脑涂地的模样离开了。
平原城中。
“大哥,你就不怕子义不回来喽?”张飞挠头,“那孔融留下他怎么办?”
“我知子义为人。”刘备换下征衣,接过茶盏一口饮下。
“主公,这前往徐州又是何意?”田丰不解道。
刘备笑着拿出一封信来,田丰一看便吃了一惊,正是用如今世上炒得火热的玉纸所书。
将信面打开,寥寥几个字,写的倒是像模像样。
【舅,平原救否?若未救,则务必谨记招揽太史子义,此人武勇天下难寻。若已救,则平原无须久留,徐州可为安身之所,静候良机即可。】
……
在刘备刚刚解北海之围得胜的同时,兖州牧曹老板也没闲着。
去岁,曹操由探报获悉袁绍屯田之法,随即着手实施,政令层层推行,进展反而比起黄河对岸的袁军还要迅速许多。
青州气焰滔天的黄巾大军,被曹操硬打成降卒三十余万,流民百余万的大礼包。因为屯田制的存在,百姓有粮耕、有饭吃,活命已是极为知足,而超高的赋税又让曹操狠狠发了一笔,不止一次击节赞叹张钰之才。
于此同时,曹操还在降卒之中精选其精锐组成军队,号青州兵。一跃成为中原极具势力的诸侯之一。
“为何不见志才?”
酒宴之上,兖州的核心官员俱都在侧,唯有曹操左首座下的位置始终空着。
“志才从来都是宴饮必至,无酒不欢,今日不该如此!”说着,曹操从主座上径直起身,“来人,备马——”
“主公!戏、咳咳,戏忠来迟矣!”
正当曹操要抛下满座官员离去时,戏忠刚刚好赶到了。
“有些琐事耽搁了,忠向诸位陪个不是,还望主公勿怪!”
“还算你知道错,找个地方坐吧。”
“嘿嘿,这哪儿还用找,也只有一个位子了。”戏忠随意回了曹操一句,突然一屁股坐倒在了那个空桌案后,滑稽狼狈的模样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今日之宴,为我军将士庆贺!”曹操举爵道,“六百里大追击,大破袁术,妙才元让,这一战你二人可居首功!”
两将出列,朝曹操捧起酒爵,“为主公而战,焉敢不尽心竭力。”
“破黑山,击溃南匈奴,文则之才可以说是锋芒毕露,倒是刘岱给操留下一员良将啊!”
“战必胜,攻必克,本就是为将分内之事,当不得主公称赞!”
“好,战必胜,攻必克,这才是我曹操麾下将士该有的气魄!”
曹操起身,并不高大的身材却给人一种伟岸之感,“这玉帝醉,可是天下难得的好酒,操要敬文若。吾得文若,如高祖得子房,文若以王佐之才助操,操必以国士报之!”
荀彧淡淡一笑,相敬轻饮,又让曹操放声一笑,“若论君子之风,恐天下无人能出文若其右!”
众皆赞叹,而荀彧面色不变,谦逊有礼。
“这一杯,某还要敬公台、仲德还有志才,是你三人运筹帷幄,才能使我大将领军如臂使指,纵横沙场所向披靡!”
陈宫、程昱忙道不敢、举爵相迎,唯有戏志才呆在座上。
“志才?”旁人推了推。
“哦……”戏志才恍若从梦中惊醒,赶紧捧起桌上的酒爵,朝着身侧台上的曹操举起。
“志才敬主公。”
“哗!”
一爵酒,半爵入喉,半爵洒落在地板之上。
“志才!?”曹操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