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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明星-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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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吕布语调平淡,可其中却露出杀机。

    “你去找王允就知道了。”

    “快告诉我!”吕布喝道。

    “哐!”

    王越,韩龙,夏侯兰,一行人直接破门而入。

    “你吵吵什么玩意儿,是董卓要抢我秀儿姐姐,有本事你找他去,跟我这废人拽什么!”

    张钰话音刚落,吕布转身便走,围拢在门口的众人下意识让开一条道出来。

    走到门前,他又回过头来,“多谢。”

    ……

    日照香炉生紫烟。

    不过这里没有瀑布,也不是在庐山,而是在司徒府的正堂中。

    王允坐在堂前榻上闭目养神,而一旁的侍女则轻轻稳稳地将刚刚泡的恰到好处的茶叶呈上。

    “退下吧。”

    “是。”

    半晌,香炉中的熏香将屋子晕染地如同仙境。

    “王奉。”

    “大人,王奉在。”

    “事情都安排好了么。”

    “回大人,李肃已经差不多了。”

    “不,差一丝一毫都不行,继续。”

    “是!那李儒那头……”

    “长安城里,有办法破我计策者只有他和贾诩,遣死士扮作袁家门客,伺机而动即可。张钰那边,如何了。”

    “不知被何人救走,目前仍不知所踪。”

    “能在吕布手中救人的人,全天下也没有几个,只是在这长安里,还真就有那么一两个。”

    “何人?”

    “老夫的本家,帝师王越。

    桓帝时,他便以剑术称名了。吕布虽是马战天下无敌,可地上用剑也未必敌得过他。”

    王允想了想,接着又说道:“而且他和某有一点很相似,那就是对汉室忠心耿耿。”

    “既然如此,司徒为何不重金收买他,让这样的高人去刺杀董贼?”

    “刺杀之机,只有一次,一次不成,后患无穷。所以,某得选择最稳妥的方式。

    吕布刺董,他面对的只有董卓。而收买他王越,他面对的则是吕布,西凉军,还有董卓,几乎不可能成功。”

    “大人您深谋远虑,小人万分敬佩。还有……虽说张钰不知去了何处躲藏,可如今城中倒是到处传颂着他的刺董之行。”

    “嘿,”王允笑着摇摇头,“这小子运道好得很,别人不知道,老夫可清楚,我看他刺董是假,想带秀儿走才是真。

    比起刺董来,他更想刺的该是把他蒙在鼓里的我才对。”

    王奉不知如何答话,一时沉默了下来。

    许久之后,也不见王允出言,王奉便试探性道:“大人,可还有要吩咐的,小人这就去做。”

    “哎!”王允一声长叹。

    “你说,老夫做的可有错?”

    “司徒您一心为了大汉复兴而殚精竭虑,怎会有错?”

    “对啊,老夫一颗心里装的,可都是这个大汉啊。”

    王允品了口茶,也皱起了眉毛,今天的侍妾调的茶味道有些涩了。

    “可这大汉啊,太大了。

    以至于老夫装下了它,就再装不下别的什么了,为了它,牺牲再多又如何?

    只愿,老夫能亲眼看到大汉重振荣光的那日吧。”

    “大人您上忧陛下,下忧黎庶,大汉有您这样的忠良,必然是可以兴复的!”

    “秀儿……她还好么。”

    “秀儿小姐一切如常。”

    “如常?我这女儿,可真像老夫的女儿啊。”

    王允说着站起身来,准备朝门外走去,忽听一家丁前来通报:

    “大人,吕布吕将军在府外请见。”

第一百零九章 吕布与刁秀儿(上)() 
“王奉。”

    “小人在。”

    “你且……”

    “小人知晓!”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王允对王奉安排几句后,出房门朝府前而行,才刚望见吕布身影,他便急急趋了上去。

    “哎呀,吕将军!”

    “王司徒。”吕布抱拳行礼,而后开门见山道:“敢问那日我义父来你府上所为何事。”

    “这……允正要和将军说道说道!”王允闻言老眼一转,身体也感受到了吕布渐渐蓄起的力量,脸庞瞬间攀上愁苦之色,伸手道:“请将军随我正堂叙话。”

    二人落座,吕布昂首挺胸,眼神不时向窗外投去,王允则缓缓讲述道:

    “将军应当知道,允平日里常爱和一些友人在府中小聚。前些日子邀请了将军后,老夫便打算请太师他也来府上宴饮。

    谁知,这一请,这一请竟然……”

    “竟然如何!”

    “哎!”王允长叹,“说来,都是老夫的过错。”

    “老夫向太师一提此事,太师他便欣然应允。那日他来某府上,酒过三巡,允突然想起将蝉儿许配给将军一事——”

    “然后呢。”吕布就像是一只要噬人的猛虎。

    “允想着,将军您乃太师义子,蝉儿岂不也成了太师的新妇?于是某便让蝉儿她出来提前拜见自己的尊嫜……”

    “可某也没想到,太师他见到蝉儿之后竟是想纳为己有!”

    吕布面无表情,直接站起身来道:

    “秀儿她在哪儿?”

    “她在后院……秀儿?!”

    “她不叫刁蝉,她叫刁秀儿。”

    吕布迈步出门,“无论如何,司徒多年照顾秀儿的恩情,我吕布铭记在心,来日必有厚报。”

    ……

    花丛中清芳弥漫,可羞花的伊人却面带愁容。

    然而即便是这蹙眉凝眸的模样,仍是足以让人心神沉醉。

    “玉郎弟弟他……还好么。听说他已经被人救走,该是没大碍了吧。”

    “董卓,也应该快来了吧。”

    刁秀儿如白玉般发着萤光的纤细手指轻轻捏起一片花瓣,然后又松开指尖看着它渐渐滑落。

    她似乎觉得,人的一生也像花儿落下的时间一样短暂,似乎觉得,总会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会在不经意间就被人遗忘。

    “秀儿。”

    “吕将军!”刁秀儿闻声一惊,忙是回身。

    身旁花丛做景,佳人神情微乱,让吕布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我来寻你了。”

    “寻我……做什么,小女子叫刁蝉,不叫刁秀儿。”

    “不,你就是我的秀儿,你的名字,就叫刁秀儿!”

    听到这句话,刁秀儿猛地一愣,“是我弟弟和将军说的对不对?他还好么!”

    “不是他说的。张钰他性命无忧,虽武艺全失,倒也没有大碍。”吕布低头回道,可随即又仰起头来,“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记得秀儿你姓名,那一定就是我吕布!”

    说着,吕布便要上前,“跟我走吧,秀儿……这一次,我再也不会丢掉你了。”

    “将军你在说什么……!”看着靠近的吕布,刁秀儿忙是后退几步,“秀儿,秀儿已经不能和将军走了!”

    “为什么?因为我义父?”吕布先是诧异,而后又恍然:

    “秀儿你别怕,我义父他十分器重我,我若开口求他,他一定不会再加以拦阻!”

    “便是如此,也要将军先和太师他说过才好,不然若是太师责怪下来,怕父亲他就要为此而担责了。”

    吕布点点头,把高大的身躯朝来时的方向转了过去,“我这便去找我义父。”

    “秀儿送将军。”

    “秀儿。”

    “嗯?”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秀儿与将军相识时日尚浅,将军何出此言?”

    “你可是生于并州,并州太原郡?”

    “将军怎么知道?”貂蝉明眸愈发绽开。

    吕布没有回答,而是又道:“你是如何来到长安的?”

    “秀儿十四岁那年,被选入宫中——”

    “在那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么!”吕布赶忙问道。

    轰!

    刁秀儿呆住了。

    她的耳畔,心间,仿佛正有一道道惊雷轰鸣炸响。

    在那之前……

    为何!

    为何我竟一点都想不起?

    幼年时,孩提时,甚至是离开太原郡之前。

    真的,一点都回忆不起来。

    河北。

    中山。

    卢奴城。

    一瘦弱青年躺在驴车里,懒懒散散地搭着二郎腿,嘴里还衔着一根狗尾草。

    “公子,谪仙坊到了。”车夫生怕吵了他的安眠,小心翼翼轻声道。

    “嗯,多谢。这卢奴城,的确是个好地方。”

    这青年扭扭脖子,左右望望,一副洒脱不羁的模样,总给人一种微醺的感觉。

    “那是自然,”车夫得意道,“我们卢奴虽然不算多繁华,可要说安宁清净,整个河北您都再找不到第二个卢奴城来。”

    青年笑着点点头,随手拍拍衣衫上的尘土,晃荡着就要朝里面走去。

    “诶公子,您还没付——”

    “啊对,瞧我这记性。”青年摸摸脑袋,“诶,还真不巧,钱财都花光了。”

    “那——”

    “不急不急,还请稍待了,我和这玉郎是好友,我且问他讨些银钱来。”

    “不不不,公子既然是玉郎的好友,这钱小老儿不要也罢。”说着,车夫就要赶着小毛驴儿离去。

    “接着!”

    醉青年从衣衫中掏出数枚铜钱来,直接扔给了车夫。

    “这……这太多了。”

    “拿着,多的是我赏给玉郎的。”

    “真是……”看着那青年已经走入了酒坊中,老车夫暗暗道:“张大善人家何等富有,还需要你这两钱来赏,怪哉!”

    拉车老翁将那几枚钱放在手中掂量掂量,似是纠结了一下子,“不行,既然多出来是给玉郎的钱,那我一定得送到才是。”

    随即,他便驾车朝张家商铺驶去。

    “这个名震天下的玉郎,果真不一般啊。

    袁绍……是让我有些失望了,不过我这趟冀州也不能白来不是?

    如果张钰还能从长安回来,也用不了太久了,就算见不到他,这好酒也是得讨来喝的。”

    青年朝谪仙坊里望了望,其中有着不少甲士正严加看守。

    毕竟,这其中的仙酿,可是全天下诸侯都眼红的财富。

    “你乃何人?”在青年敲响酒坊大门后,一员武将出声道,“公子前往长安未归,谪仙坊暂不售卖。”

    “非是要买,而是来尝耳!”

第一百一十章 吕布与刁秀儿(下)() 
“熹平时,鲜卑人进犯。我跟随父亲南迁,离开了五原县,来到了太原郡。也就是在这里,我见到了你。”

    ……

    “那一日,临近伯父寿诞。我欲前往山中猎些珍禽走兽来为伯父祝寿,而秀儿你说什么也要跟我一起……我怎么会拒绝。”

    刁秀儿就这样茫然地听着,关于吕布所讲,她还是没有半分印象。

    “就这样,你和我一路上共打到了五只野兔,三只雉鸡,还有一头封豨。其中一只雉鸡的尾羽还是七彩……你喜欢极了。”

    “正当我准备带你回返时,林中突然传来低吼一阵,猛地蹿出一头罴来。”说到此处,吕布身上突然发出极强的气势来。

    三国中典韦曾经逐虎过涧,然而比起熊来,猛虎还是略有不如的。

    柳宗元的《罴说》就如此写到:“鹿畏貙,貙畏虎,虎畏罴。罴之状,被发人立,绝有力而甚害人焉……”

    ……

    “我对你说,秀儿,别怕。”

    “有我吕布在,没人伤得了你!”

    如此冲霄之霸气、豪气,阵阵冲击着刁秀儿空旷的脑海,可是她仍想不起来吕布所言的场景。

    “我先是三箭,射中它的双腿及头颅,却没想这畜生倒是敢同某殊死一搏。

    既然如此,我吕布当然要给它一份武人的尊重!

    挥拳,厮打,呵,它的力量是某生平仅见,但它怎会是我吕布的对手?

    我同它自林中纠缠至崖边,没想它虽是畜生倒也狡诈的很,它想把某推下山崖去。”

    听着吕布的描述,刁秀儿心中也不禁一紧,那可是罴熊!

    “的确,论力气我不如它。我本想彻底将它慑服,可是我身后站着秀儿你,我不能允许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挥剑将它砍杀在了崖边,看它再无动静,正欲上前剥皮取胆,却被这奸猾畜生猛然暴起所拿住。”

    “然后呢!”刁秀儿下意识问道。

    “我和它一起坠到了崖下,人事不省,再无知觉。”

    “那将军你……”

    “那时,你叫我奉先大人。”吕布似回忆般宠爱地笑笑,“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过了数日,他们说,是你把我救回来的。”

    “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去得山崖下?又怎么能把我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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