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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凄清,动人。
轻轻地,王凝之将她放在亭台中的软塌上,低下头,将“珍珠”含住,带着一丝咸涩,却犹如最好的催。情。剂,让他的呼吸沉重起来。
身下的可人儿是如此地美丽,在最美的芳华年纪里,被自己遇见,这不是偶然,是跨越时空的必然,一如歌词所言: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娘子……”他轻轻呢喃着,嗅着妻子的芬芳,亲吻从她的眼角,至耳垂,脸颊……微润的红唇,四片唇瓣轻轻接触,温度在迅速的上升,温热,炙热,仿佛爆发的岩浆一般,湿润的舌。尖。缠。绵。在一起。
他贪婪地攫取着妻子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浓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谢道韫也环抱住他,享受着甜蜜的亲吻。
然而此时欲。望在剧烈地上升,作为食髓知味之人,王凝之又如何人手,细腻的吻顺着红唇继续向下,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衣衫凌乱,充斥美感。
“郎君,不要……”谢道韫显然是顾忌的,无力地抓着王凝之作怪的大手,丹凤眼不复威严,反而是迷蒙着,水雾弥漫。
只是,终究是徒劳的。
谢道韫的拒绝只是出于少女的羞涩,在闺房之中就已然很羞涩,更何况此时露天,虽说周围并无他人,只是……太羞人了。
“乖。”王凝之再次噙住她的红唇,舔。舐。着她的唇瓣,牙关,舌尖,细细品尝着甘甜的******撕拉……
外衣被拨开,内衣也被王凝之略微粗鲁地撕开,带着侵略性,让谢道韫无法阻挡,只能显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掩盖着那一抹高耸。
纤细完美的柳腰向下,被亵裤收腰,带着惊心动魄的柔韧度,让王凝之爱不释手。
尽管说对身下妻子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可每次触碰,已经能让他感到来自内心深处的颤栗,他轻轻地抚摸着,随后,拨开肚兜。
景色优美,恍惚着绯色的光泽。
他轻轻地亲吻着,犹如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把玩着,唯恐惊扰可人,享受着暖心的柔滑,顺着有致的曲线,向下,向下,轻轻解开衣衫,在妻子温柔的目光中,覆盖上去。
“我的公主,你的骑士向你致敬……”
他轻轻地呢喃着,化作虚空之中的利箭,四周闪烁着惊人的光泽,摩擦着空气,而虚空化作一头妖魔,有着滑腻的防护。
飞行着,矛盾着。
最尖锐的长矛刺破柔韧的盾牌。
火星四溅,化作红色的火焰,汹涌地蔓延起来,形如一朵盛开的莲花,惨烈而唯美,在繁星点点的夜空笼罩中,伴随着一池残荷和偶然间的蛙鸣。
压抑而沙哑的呻。吟。
剧烈地持续着。
(妈蛋,我编不下去了)
……
庭院里静悄悄的,院子里面的灯火昏黄,因为没有风,所以稳稳地照耀着固定的区域,在侧房处,袅袅的青烟升起来,犹如一条条初生的游龙,向着天空游荡着,在月光的照耀下,逐渐变大,被渲染上银色的光辉,最终消失在夜空中。
环儿在院子里坐着,左等右等,依旧不见郎君和少夫人的人影,锅里的热水已经烧开了一次又一次,人没有回来,只能不断地勾兑凉水,再将温水烧开。
她已经困倦了,小臂支撑着下巴,小脑袋一上一下,可是人还没有回来,她还不能睡觉呢。
“可恶的郎君。”环儿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可为什么没有少夫人呢,因为少夫人好有威严的样子,自己不敢埋怨少夫人……小姑娘的心里不断做着斗争。
丑时了。
忽然,好似一阵风吹来,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间让环儿清醒过来,她猛地抬起头,下一刻,看到消失很久的郎君横抱着少夫人缓缓走进来。
“呃……郎君,少夫人。”她轻轻呼唤道。
“嘘……”王凝之冲着她比划了一个手势,随后轻轻说道,“辛苦你了环儿,这么晚还不能睡,将浴桶灌满水,你就去睡吧,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环儿有些疑惑,却不疑有它,轻轻应了声,就向侧房跑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谢道韫这才无力地伸出小拳头。
轻轻敲打在王凝之的胸膛。
都怪你……
(本卷完)(。)
第一百八十七章 晨起()
王凝之醒过来,昨夜一晚上的荒唐之后,现在还有些腰酸背痛,轻轻动一动,还能感受到身边的柔软,这才意识到,昨晚的妻子更加不堪,估计身体更加难受吧。
他低下头,看着在怀中依旧沉睡的妻子。
睡容恬淡,因为眼睛闭着,所以看起来柔和了许多,也确实贴近于小姑娘的模样,肌肤还泛着淡淡的红晕,青丝略微凌乱,让人下意识地就想亲近……然而,谢道韫已经可以被称为妇人了,一个身体被郎君占有,不但有了夫妻之名,更有了夫妻之实的小妇人。
想到这里,王凝之不禁又有些火热,下体渐渐生出感觉,但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之所以环儿没有敲门催起床,估计是昨晚被折腾睡得那么晚,现在也没有起来。
轻轻挪动着身体,却还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妻子的柔软,锦被中透着一丝异样的香味,再加上妻子绸缎一般的肌肤。
啪嗒。
他身体一软,下意识再次将谢道韫抱住,抚摸过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谢道韫缓缓睁开眼,很快,小声地说道:“郎君不要闹……”声音娇柔粘糯,说罢还往王凝之怀里钻了钻,却感受到下身的坚挺,让她僵了僵。
“这是正常反应,如果没反应才糟糕,乖,你再睡会儿,我出去看看……”王凝之说着,从床上下来,又给谢道韫盖好被子,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这才快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天确实大亮了,还有些早晨的清冷,不过穿上衣服之后,很快就适应过来,他也不讲究,简单地打了些水,洗漱完,正要整理头发的时候,环儿突然出现在视野里,貌似还有些慌慌张张,迅速来到王凝之身边,吐了吐小舌头:“郎君,我是不是睡过了……”
看起来有些委屈的样子。
王凝之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没事,正好,你要是困倦的话就再去睡会儿。”
“我睡好了。”见王凝之颇为宠溺,环儿放下心来,笑嘻嘻地回了一句,就自动窜到王凝之身后,替他梳理长发,同时嘴里还碎碎念道,“郎君昨夜回来那么晚,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升官的事吧……”
通过环儿一边梳头发一边说的话,王凝之才明白过来昨日自己送嫁妆离开家之后,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总算知道为什么在婚礼进行中的时候,张氏为何要派出来贵女与自己接触,并希望主动示弱让自己谅解张禄。
升官了,从会稽郡太守升任到扬州牧,假节都督,统领扬州的军事,之所以叫扬州牧,应该是要避讳李陵怀吧,这个时候名字总是有讲究,上一任扬州刺史刚出事,为了避讳,改成扬州牧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扬州牧所辖郡除了会稽郡之外,还有庐江郡,吴郡,丹阳郡等等,州治在建康,也就是说,自己如果上任的话,办公地点在建康城,每日要从会稽郡向建康城赶肯定不合适,有可能要搬到建康城去住。
好在琅琊王氏家族的老驻地就是建康,即建康秦淮河旁边的乌衣巷,也正是那首著名的“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一诗中所提到的乌衣巷,而且要上任的话,朝廷也给了缓冲时间。
“先把这里的事情忙完再说吧……至少周氏那里,不能耽搁了。”他心里面想着,在环儿将自己的头发梳理好之后,活动活动身体,等着郭十四上了早餐。
快速吃完早餐之后,他对环儿说道:“娘子还在睡觉,昨晚应该太累了,就不要叫她了,等她睡饱了,再让郭十四重新煮一份粥。”
“我知道了。”心里面感叹着郎君和少夫人终于恩爱了,环儿将王凝之送出庭院。
……
别人的惯例他不知道,但王凝之的惯例,却是每天早上去父母房中请个早安,虽说有前世的记忆,但这一世的父母已经被他接受,并且在逐渐适应,多么深情暂且不说,却的确有了牵挂。
然而这里只有母亲郗璿在,王羲之却是却接待客人去了,王凝之只好和郗璿简单地说了些话,就再次不紧不慢地赶去客厅,如果猜得不错,昨天过来的人都已经走了,没有在王家留宿的,至于说虞南子,听谢道韫说,也是在确认王凝之回来之后就偷偷离去了,也不知道和谢道韫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没有争风吃醋。
他走到客厅门前,恰好,就看到里面的人。
“二郎,你来了,我正要要让奴婢去叫你。”王羲之冲着他说了一句,随后对对面的人说道,“殿下莫要责怪,二郎昨日给小女送嫁妆,回来甚晚,所以今日起床起晚了。”
对面赫然是琅琊王司马奕。
听了这话,司马奕笑呵呵地表示不介意,同时间说道,“昨日我未曾亲自过去,只是略备薄礼,让人送了过去,实在是朝廷那里事情诸多,挪不开身。”
王凝之已然坐下,询问道:“殿下此次过来,所为何事?”
“中正官之事。”司马奕说道,“实不相瞒,陛下一直生病,虽说有太后和会稽王、谢安石主持朝政,却依旧有诸多弊端,所以要让我回去,因此我这一身官职自然要有人来接,思来想去,能够担任会稽郡一郡中正的,也就只有逸少了,所以才过来说此事。”
“让我父亲担任中正官?”王凝之听后一喜,且不说喜不喜欢,单单这个官职落到王羲之头上,对于琅琊王氏来说也是极好的,所以他看了看旁边,王羲之貌似一直在沉思。
司马奕貌似不急着催促,虽说这中正官不是个大官,但对于不喜为官崇尚自由的王羲之而言,还是要占据不少时间的,不过王羲之虽然个人不喜,却总归是能够思考家族利益之人,因此犹豫片刻之后,点头答应:“也好,那我就应下吧。”
也恰逢他答应,外面一个小厮走进来,凑到王凝之身边,小声说道:“二郎,张氏来人,说是要见你。”(。)
第一百八十八章 尴尬的周氏()
“张氏?”王凝之眯了眯眼,冲着司马奕和王羲之歉意地笑笑,这才站起来跟着小厮离开。
张氏的人貌似并不打算直接进入王氏田庄,而是在外面的小路边停着,等王凝之走过去了,就看到张玄之和张禄停靠在牛车旁边。
“叔平,十分抱歉,让你出来相商,实在是今日之事上不得台面,我二人没有脸面进去。”见王凝之走近了,张玄之拱拱手说道。
旁边的张禄沉默不言,只是看向王凝之的目光,有些慌乱的样子。
王凝之却直接无视他,而是冲着张玄之说道:“有何事,尽管说吧。”
“是这样的,听说鹤寿观观主丁鹿年不见了,我等起初并不在意,但后来才知道鹤寿观原来是郡守府和进化派道人合建之道观,而观主丁鹿年正是被进爵请进家中……当时我们并不知其身份,所以才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而且我这个堂弟,叔平应该知道,不喜文而好武,做事鲁莽,因为与鹿年真人理念产生冲突,竟错手将真人打伤,这才酿下大祸。”张玄之一脸诚恳的样子,掀起车帘的一角,露出里面的道人,缠着绷带,“如今我将真人送回来,并且进爵站在叔平面前,要打要罚,悉听尊便,绝不怀恨在心……”
王凝之眉毛轻轻挑起,目光在张禄、张玄之和车中道人身上来回徘徊,片刻之后笑笑:“我惩罚了进爵,这样一来就算是两清了,我们日后互不相欠,子虚之意,可是如此?”
“正是,我二人此次前来,正是寻求原谅来的。”张玄之郑重地说道,“进爵也已经知错了,而且家主也动了怒,这次过后,打算禁他足,让他反思一段时间。”
“其实也就是变相地保护他的人身安全!”王凝之冷笑道。
张玄之愕然,瞳孔微微睁大,脑子迅速思考了一遍,觉得自己刚才并没有说错话,为何王凝之还会如此动怒,他张了张嘴,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叔平何出此言?”
“这就要问一问你的堂弟张进爵了。”目光如箭,锐利地刺向旁边的张禄。
张玄之看向张禄,而张禄则是皱起眉头,眉眼低垂,在张玄之看来之时,目光转向其他方向,不敢直视。
这自然是心中有鬼的表现。
“说起来,我王氏和张氏相交亦不错,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