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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他不加控制的摧残。
一时间,心情复杂。
“会稽王妃李陵容知道李陵怀与郎君之间的矛盾,甚至说李陵怀的某些动作还有其在暗中相助,所以李陵怀的失败,让她很痛心,痛心的同时也会波及到他人,例如余姚公主,昨夜我可是说过,余姚公主对郎君心生爱慕,才会过去听审,如此一来,自是被李陵容注意到……庐江何氏的人似乎对李陵怀没有向你询问嫂子之事心有怨恨,但在与李陵容说过一席话之后,却又恢复正常,而且看样子,似乎对李陵容还感恩戴德。”
“这就难免让人浮想联翩了。”虞南子将脸贴在王凝之胸前,仿佛在倾听他心脏的跳动。
“你这是……难道说她想将余姚嫁给桓仲道?”王凝之一边说一边摇头,“这太匪夷所思了,应该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虞南子笑笑,“会稽王如今只有两个儿子,全都是李陵容所生,反倒是女儿很多,桓温势大,将余姚公主嫁给桓仲道,利大于弊,那就值得考虑了。”
“总不可能让余姚认何韶做义父吧……何氏没有强大到让王府在意的程度吧。”感叹一句,却皱起眉头,显然这个说法有着很强的执行性,既然嫂子他们够不到,中途认个义女虽然不太合适,但义女身份若是高贵的话,桓温应该不会拒绝。
让余姚就这么嫁给桓仲道,即便不是桓仲道那也是嫁给别人吗?
对于虞南子的用意,他已然明白了,心中感叹着这个羁绊的建立方式太过于极端,嘴上也训斥了几句,便亲了亲她的红唇,说道:“天色暗了,回房休息吧。”
……
这个黑夜对于很多人注定是漫长的,例如谢道韫,虽未曾派人监视夫君的行动,但既然是住在郡守府,想必虞南子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心里虽然烦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这种略微苦涩的心情之中缓缓入睡。
而在吴郡的某处临河宅子中。
装饰精美的房间里,似乎方才经历过一番云雨,男女赤。裸着身体在温存着,四只手依旧在对方的身上游动着,抚摸着。
“郎君,前些日子我与你说的那事儿,你还记得吗?”女子趴在男人身上轻言轻语,面对男人揉捏臀。瓣的大手,只能报以羞红的脸蛋。
“那个疑似王凝之派过来的道人?”男人回了一句。
“嗯,就是他,我出去过一两次,总感觉他在盯着这里……郎君,我好怕,你可不可以派人将他赶走,或者……”
“或者什么?”
女子犹豫地咬着嘴唇,半晌才说道:“将我带去张家……郎君,我不求能成为正妻,只希望郎君不要将我丢下……”
“带入家中吗……等这段时间过去吧,你再忍忍。”对于不能满足爱妾的请求,男人似乎有些难堪,意兴阑珊,放开作怪的手,“你也知道,审问王凝之却被他反将一军,家主将我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如今正被不少人关注着,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意气用事……放心,就算真的是王凝之派来的人,他如今忙着王、刘两家的联姻,不会关注这里的。”
“我知道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公主的闺名()
如果不是睁开眼,看到一具陌生的身体,余姚一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毕竟那个梦境太过于真实,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被男人粗暴揉捏身体的疼痛混合着肉体的痉挛与高潮的快感,一切都仿佛刚刚发生过一样,余姚的呼吸沉重起来,脸蛋也变得滚烫。
她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公主,可是貌似做了很羞耻的事情。
仔细地想想,她就记起了三个人喝酒,喝醉之后的自己浑身燥热,主动扑进了王凝之的怀中,随后,就是陌生而又自然的让她面红耳赤的场面……还是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平常是个很循规蹈矩的人,却不曾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可理喻。
肯定是喝醉的缘故。
余姚心中想着,再次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借着余光看了看,发现床上好像只有自己和王凝之,记忆中的虞南子却消失不见,她松了口气,不知为何,若有其他人在场,她觉得自己一定不敢露头。
很快,放下心来的余姚就将重心放在王凝之身上:清秀的眉毛,棱角分明关键处却又不失柔和的脸廓,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道听途说与亲眼所见的才情,对于自己失身于这样一个男子,似乎,并没有多少抵触呢。
说起来,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王孟姜,余姚自从被李陵容限制出行之后,能够了解外界的途径也就只有婢女以及好友王孟姜,本来关于王凝之的那些传闻,婢女们也有提起,她并未太在意,只是因为那是好友的二哥,才仔细地听下去,结果听过之后,又觉得比平日里的故事还要有趣几分,便趁着去王家玩耍的时间从王孟姜那里打听。
而从王孟姜嘴中,虽然王凝之以前比较迂腐,但对亲人却是极好的,因此就变成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典型,最重要的是,曾经的迂腐等缺点都被忽视,则被认为是专心致志于做学问,否则也不会有“进化论”、“格物学”这种言论学说的出现。
在身边提一句“王凝之”,就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这样的名人——余姚露出甜蜜的笑容: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呢。
“醒了?”
正胡思乱想着,耳边突然传来这样一个声音,吓得余姚急忙闭上双眼,扭动身体将脸埋在被子里,羞愧不已,却是王凝之醒了过来。
心脏砰砰砰跳动着,余姚觉得羞涩不已,竟然在自己想那种羞涩之事时,被人看见,更加难为情,这样一想,眼睛就酸涩起来,有些湿润。
……
看着余姚明显害羞的样子,王凝之松了口气,原本还担心其大哭大闹想不开,却不曾想余姚竟然这么安静,若不是种种可爱的动作以及昨晚的落红,他都难免要怀疑起来了。
伸手理了理余姚凌乱的发丝,触碰到她柔嫩的耳朵,很快,就肉眼可见地发现,她的耳朵红润起来。
“余姚……”忍着心中的躁动,他轻轻摆动着可人儿的身体,“不要难过,我知道是我的不对……”哄了一会儿,余姚才肯缩在被子中看向自己,只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王凝之生出一丝柔情。
“我,我没有生气……只是,很难堪,我不想让公子看到我这个样子,很羞人……”余姚懦懦地说着,目光很小心地看向王凝之,犹如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
锦被无法将身体完全遮掩,顺着缝隙,王凝之自然而然地就看到了余姚白皙的柔软,小巧玲珑,却也有了一定的规模。于他而言,虽然不擅长处理这种变质成男女关系的感情,不过虞南子很早离去应该就是担心余姚无法适应,显然是必须要安抚好,想到这里,他不打算耽搁,身体动了动,在余姚犹豫着要不要后退的时候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
“不要动。”他轻声说着,而怀中的可人也应声停滞了动作,只是略显僵硬地被他揽进怀里,身体的接触让肌肤温度升高。
余姚紧张地看着他,面色红润。
王凝之看着余姚的娇嫩的脸庞,低头亲吻上去,小声呢喃着:“虽然有些困难,若你介意的话……我会负责的。”
余姚瘫软在他的怀里,也不知道是因为一句“负责”,还是因为那细密的吻,只是被动而生疏地顺着王凝之的动作,将红唇送上去,吻在一起,下一刻,感受到男人的舌头探进来,侵略一般地捉弄着自己的舌头。
享受着可人柔顺的亲吻,身体一动,就将其压在身下,好在还有理智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不禁摧残,只是双手顺着柔软的皮肤上下游走着,并未有实质的动作,但即便是这种程度的亲密,也足够余姚兴奋地颤抖着。
嘎吱……
就在两个人亲吻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随后,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的虞南子走进来,眼神大胆地在床上男女的身上来回流转,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而余姚却在瞬间清醒,身体扭动着想要继续钻进被子中做缩头乌龟,却被王凝之紧紧压住无法动弹,眼看羞涩地就要流下泪来,就听到虞南子说道:“公主不要害羞,我只是通知一下,早餐做好了,你和郎君快些起床吧。”
说完,也不管里面人的反应,转身就要离开,却在门前又顿了顿,娇笑着说道:“公主现在知道我昨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吗?”
“什么话?”余姚下意识地问道。
“就是之所以称呼叔平为郎君,那是因为他是我的亲近之人呀……呵呵,郎君你们快些起来,你等会儿不是要去郡守府么。”一边说着一边关上门走出去,留下面面相觑的王凝之和余姚。
两个人自是不能再亲吻下去,余姚轻轻推了推,王凝之闪开身子,两个人也不在乎赤。身。裸。体了,快速穿着衣服,好在余姚也不是过分娇生惯养之人,穿衣还是会的,穿好之后,余姚虽然依旧羞涩不已,与王凝之站在一起,却隐约有了些亲近之意。
王凝之牵住她小小的手,相视一笑,就要走出去,在要开门的那一瞬间,听到身后余姚的呢喃:
“郎君,我的名字……叫做道福。”(。)
第一百六十六章 僧与道 黑与白()
一家道观正在建造,有些简陋,孤独地在半山腰上。
这是一片空地,偶尔还会看到干枯的树桩露出地面,乃是山林取材过程中开辟出来的空地,这样的空地如今并不多见,毕竟赈灾过后,绝大部分的空地全都分给了流民,虽然不大,奈何流民数量比较多。
建造道观的以附近村庄的农民为主,配合着一群道人的指挥,通过占卜等手段,还要考虑到山脉走势……虽然建造没有几天,却已经看得见雏形了。
周围偶尔有种地的农民过来,会敬畏地看上几眼,虔诚者还会跪下来磕个头,才继续要做的事情。
负责这里的是黑七儿。
此时他正在给身边的人讲解要求,这些要求自然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王凝之与郑青峰商量后的产物,对于进化派道人来说是很振奋人心的产物,即以最快的时间根据会稽郡村落的分布,确定几个点建造道观,确保将所有的村落辐射在内。
用王凝之的话来说,这是站在抢占信徒的制高点。
话虽然难以理解,但基本意思却传达出来,现在的会稽郡,是最有利于进化派传播的时候,官方的照顾以及赈灾途中收获的大量人情,远甚于高高在上的上清派道人,这点基本上在上清派道观与进化派道观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黑七儿守着的这一座还未曾落成,但其他县内的道观却已经有的开始接受香火了,虽然才刚刚建成,却非常火爆,上山敬香的香客络绎不绝,而旁边的上清派道观却是冷冷清清,让人唏嘘。
与自己无关的东西黑七儿会注意到,却不会过多理睬,与别处相同,这里虽然还没有建成,却已经有了不少的人气,知道这里存在的村民往往会奔走相告,自发地帮助他们传播名气,从而导致去不远处上清派道观的人越来越少。
这些是可以感知出来的。
当然,道观除了接受香客敬香,并且免费给人诊治的作用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供道人们清修,短短时间多出来这么多道观,而且还附带着周围的土地,由于郡守府的参与,还带着官方性质,土地租出去之后的地租对半分,这就解决了日常费用问题,让他们能够多吸收一些道徒……何况,村民们也是知恩图报的,上香之时,偶尔也会捐赠些多余的银钱,来表达他们的感恩。
交代完之后,黑七儿带着身后的大白鹅巡视了一圈儿,随后就看到远远的地方一群护卫护着一架牛车缓缓地走过来,不由得学习王凝之的习惯,眯起双眼。
来人同样也是道人,不过是上清派道人,这点黑七儿心中明白,无他,前几日这人也来过,不过被他们冷处理给气走了,却不曾想今日竟然又来了。
“让大家各干各的,某些人又过来了,无需理睬。”拽过一根干枯的草根叼在嘴里,黑七儿却向山下走去,直面迎向那群人。
牛车缓缓靠近,说是护卫,却比不上大户人家的护卫,反而更像是佃农,细想一下,应该是道观手中的佃客,被仓促支应过来当护卫。
“停,停,停车。”黑七儿说着,张开双手拦车,让车夫无奈地停下,随后车帘被掀开,里面的人露出来。
确实是那个叫做白雾的中年道人,不过除了白雾,里面还有一人……一个僧人?
黑七儿愣了片刻,很快冷笑道:“白雾真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