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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了,我就说这酒闻着至少也有几十年了。”
玄洛看了眼叶灵雨表示感谢,饮完杯中的烧酒,递给姜尤斟满玫瑰醉,举杯道:“没想到白小姐竟是好酒之人,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杯我敬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举杯一饮而尽,当玫瑰醉滑过白镜的味蕾时,感觉整个人都沁在了玫瑰香中,发自肺腑的叹道:“好酒!”
姜尤和叶灵雨看了一眼,微笑摇了摇头,见她们喝完又帮她们斟满。
“苏秧,你也尝尝。”白镜端起酒杯,让她轻轻抿了一口,见她皱起眉头的样子,笑道:“原来你和小言一个样子,都不能喝酒。”
坐在一旁捧着茶杯的浅言,眨了下眼睛,盯着那坛酒还有正对面的玄洛,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喜欢喝酒。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酒鬼。”苏秧推开眼前好闻却不好喝的酒,“你喜欢喝,就多喝些,我和小言喝茶。”
其他人只笑不语。
酒过三巡,白镜拨了拨耳边垂发,一双好看的眸子,迷迷蒙蒙地对着所有人提出了旅行的想法,毕竟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她想出去散散心。
姜尤和叶灵雨表示这里有店不能离开,就在所有人以为冷场的时候,玄洛放下酒杯,表达自己最近有事需要离开z市一些时间,变相邀约白镜,可以结伴而行。
浅言目光在两个人面上扫来扫去,忍不住问玄洛,“你……要走?”
“嗯。”玄洛轻描淡写道:“有点事,所以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小言,你也好久没给自己放过假了,要不要和我一同去旅行。”白镜喝着美酒,把嘴一撇,“反正苏秧现在也没事,正好一起呀。”
苏秧静坐在旁,以旁观者的身份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很显然白镜不会突然提起这个想法,主要目的是引出玄洛要离开,顺带着自己和浅言。自己目前在z市已无牵挂,可是浅言还有。抿了下唇,对着玄洛问:“如果我们跟着去,会不会影响你办事?”
“不会,我只是去见一个人,顺路旅行也是好事。”玄洛端起酒杯嗅了嗅玫瑰醉的香气,心中暗自感叹苏秧的聪慧机敏,“正好带你们去我家乡看看。”
浅言目光落在玄洛的侧颜,看着看着,始终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表态。
“这一杯,我要敬你们三。”白镜不理浅言是否有回应,先端起玫瑰醉,挺起身板对着玄洛、叶灵雨和姜尤三个人,满脸严肃道:“其实在这之前,我对你们有很多怀疑,猜疑,但是现在……我不管你们是谁,什么身份,都是我白镜的好朋友,能认识你们很开心。”
浅言看着白镜,这样郑重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
苏秧端起酒杯,温言道:“那我也敬你们,谢谢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三个被敬酒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时端起酒杯,异口同声:“请。”
五个人刚想喝却被浅言打断,示意姜尤递给她一个酒杯并且倒满,轻咳了一声,“我也敬,能结识你们,很开心。”
玄洛盯着她手里握着的酒杯,眼底晃过复杂的情愫,却隐藏的很好。
六个杯子清脆的碰在一起,一口饮进,同时皱起了眉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浅言也是第一次感觉,白酒比她想象中要好喝,放下酒杯的她,感觉整个身体越来越烫,抬眉看坐在对面的玄洛,唇角忍不住的上扬,四周开始天旋地转,然后就没了然后。
白镜看着倒在一旁直接昏倒的浅言,哈哈一笑,“天呀,这酒也太神了。”
玄洛还没从这个笑容中走出来,缓过神的她放下酒杯,走过去扶起浅言,见她无力的倒在自己怀里,却忍不住的想笑,对着叶灵雨和姜尤道:“看来我要先带她回去了。”
“我帮你叫车。”姜尤说着先一步离开,玄洛横抱起浅言,跟在后面。
“真没想到小言居然这么不胜酒力,真是难为她了。”叶灵雨深吸一口气,看了眼白镜和苏秧,“我去给你们拿些点心和水果。”
转眼间观景台上,就只剩下白镜和苏秧两个人。
苏秧端着香茶,看着刚才还兴奋不已,现在却如此沉静的白镜,低声道:“你担心小言不和我们去旅行吗?”
白镜眉梢一挑,突然伸手点了下苏秧的鼻尖,“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其实我知道浅言不愿离开的理由是什么,这件事我想玄洛会想办法。”
“福利院?”苏秧声音温婉,用筷子夹菜到白镜碗里,“我听你之前说过……”
“小言可以说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那时我还羡慕过她的家庭。”白镜沉了下眉,一边喝着酒,一边和苏秧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本以为这些不再拿出来的过往会被遗忘,没想到却记得这么清楚,“她父亲开了间公司是个小老板,母亲是全职妈妈,有个比她小四岁的弟弟,相比那时只有妈妈的我,我是羡慕她的。”
故事越是幸福的开始,苏秧的心就越不安。
“那间福利院是浅言妈妈空闲时去帮忙的地方,她放学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去福利院接妈妈,她很喜欢粘着她妈妈,你是没见到过她在母亲面前乖巧听话的样子,简直和现在判若两人。”白镜目光有些出神,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后来有一年金融危机,小言的父亲生意失败还欠下了一笔债,一蹶不振不说,之后还经常酗酒,打骂小言的妈妈,直到中学那年……银行抢劫案的歹徒冲进了小言家的楼层,因为父亲打母亲的声音,让楼道里的歹徒听见了,想挟持他们做人质……没想到最后就只剩下了小言……”
“所以小言才一心想保护她母亲生前就喜欢的地方?”苏秧明白这种感觉,“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就是因为了解,才不忍阻止她,可是目前……”白镜嘟了嘟嘴吧,“这里太危险了,我才要带你们暂时离开,全当散心就好。”
“我相信玄洛会有办法。”苏秧握住白镜的手,温言道:“你刚喝了不少酒,现在怎么样?”
可能是关系不同了,白镜顺势倒在了苏秧的腿上,“这酒的后劲还挺大,头有点疼。”
苏秧只笑不语的帮她轻轻揉着。
回到家的玄洛先将浅言抱到沙发上,冲了杯姜尤从店里拿来的解酒茶,喂她喝下去,没想到口干舌燥的浅言喝的有点急,呛了两口,顺手一推,解酒茶大半洒在了玄洛的衣服上。
盯着喝醉酒才有些脾气的家伙,玄洛放下杯子转身去洗澡顺便换衣服,由于视夜如昼的习惯,让她忘记了开灯。
在玄洛洗澡时,浅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导致她更想上厕所了,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的朝着洗手间走去,推开洗手间门将灯打开的她,看着淋蓬下站着的傲然身姿,眨了两下眼睛,又眨了两下,反映过来时,第一时间转过身抬手捂住眼睛。
“我只是想上厕所,我什么……什么……都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一次,浅言亲手端起玄洛酿的玫瑰醉。
心情自然不言而喻。
至于最后嘛,算是一个小小的福利吧【只给浅言看,你们都不许看!挡住挡住!】
第51章 终身(监(禁()
第049章终身(监(禁
浴室内散发着阵阵香气,却没有丝毫水汽。
玄洛没想到浅言酒醒的还挺快,面无表情的关掉淋浴,伸手用浴巾围在身上,拿过毛巾把乌发盘起,来到浅言身后,“你醒酒了,头还晕不晕?”
浅言捂着眼睛转过身,摇摇头,再次强调,“我真……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玄洛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像个孩子的家伙,移开她的手,“不是要上厕所,这样挡着怎么去?”
浅言半眯着眼睛,视线从模糊到清晰过渡了好一会儿,细细看着近在眼前的玄洛,水珠顺着的鬓角下滑,划过修长的脖颈,融入精美的锁骨中,除了呆站在原地,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还是要我扶你?”
“不用不用。”浅言晃了晃脑袋,但目光始终没从玄洛的轮廓中移开,久久才舍得眨一下眼睛,发自肺腑道:“玄洛,你好美。”
“不是说什么都没看见?堂堂警察,竟公然说假话。”玄洛抿唇,敲了下浅言的眉心,“想去厕所就莫要憋着,好了就出来,我还要吹头发。”
浅言点点头,迈进卫生间把门关上的她呆呆的站了好久,因为她从玄洛的神色中看出一丝羞涩……
坐在马桶上的浅言,脑海控制不住的重复刚才的画面,迫使她眉头皱了又皱,抬眉瞥了眼置衣架上面叠放整齐的衣服,是玄洛洗澡前穿着的,还有她刚才站着的地方,浅言的心跳瞬间不稳,却马上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玄洛是用冷水洗澡。
这样怎么行,生病了怎么办?
上完厕所的她来到洗手池前用冷水拍了拍脸,才发现因为酒精作祟,脸颊烫的厉害,开门离开看着站在门口已经换好衣服的玄洛,担心道:“你怎么用冷水洗澡,这样不会生病吗?”
“冷水洗澡有助于免疫力和抵抗力,我早已经习惯了。”
浅言疑惑道:“真的?”
“你以为我是你?我可从不骗人。”玄洛应对间意外察觉喝了酒的浅言,表情要比平时丰富许多,先用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干脸上的水渍,扶她来到客厅里的沙发上,拿过重新泡好的解酒茶递到她面前,“这个解酒很快,喝完就不会头晕了。”
浅言的视线从玄洛泡茶开始,就一直落在她身上。特别是眼前的女人只穿了条短裤,宽松加大的白t几乎把短裤遮在里面,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晃来晃去,特别是她举手投足间的气质,看的浅言眼晕。
玄洛见她只会傻乎乎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是觉得苦,不喜欢喝?”
“不是,我才不怕苦……就是头晕的厉害,你快去吹头发,别生病了。”回过神的浅言接过解酒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对着玄洛催促道:“快去吹头发。”
玄洛只笑不语的把杯子放在一边,帮她把灯调暗,又拿出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才去卫生间把头发吹干。放下吹风筒时,听见客厅里传来了电视机的声音,沉了下眉,心里清楚浅言最担心的始终是z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玄洛梳了几下头发,稍稍整理后来到客厅,看着正抱着毯子看电视的身影,唇角微勾。
“好些了吗?”玄洛坐在沙发的另一边,问。
浅言抱着毯子,点点头示意好多了,目光却直直的盯着屏幕,认真的听着新闻里的声音。
直到重播的晚间新闻结束,进入广告时,浅言看了眼坐在身边依旧安静的身影,看着看着,外加喝了酒的缘故,那些因工作产生的负面情绪,一下子涌了出来。
“玄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玄洛慢慢转动视线,直视浅言,“不会。”
“这些年,只要下班我就会面对电视机,不敢说自己多了解这座城市,小到根据四季转变的路灯时间,地铁的所有路线时间,每一处的施工地点,我都清楚的记着,并且实时更新。对于工作,我可能……更得心应手。但面对朋友,面对自己在乎的人,我却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在此时浅言的视线终点,是一个容颜精致,身着白t的女人,两条光洁的大白腿叠在一起,悠悠然的靠在沙发的边沿,仿佛这个世界不管多嘈杂,都不会被打扰,收回欣赏的目光,沉声道:“所以我要谢谢你。”
感受到浅言紧盯过来的目光后,她微微地回了一笑,淡淡的浅浅的,却对这话有些听不懂,“为何事谢我?”
“我很怕与人相处,因为很多情绪我没办法直观的表达出来,所以造成过许多误会,最后身边就只有白白一个朋友,直到认识你……”浅言唇角挂起了一抹无奈的微笑,“好像我什么都不用说,你却什么都明白,就因为这样,我才更想告诉你……告诉你我的想法。”
玄洛将浅言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含笑,“无需表达,我懂。”
“不是,你不懂。我真的很想去你的家乡看看,我想多了解你……”浅言侧身跪坐在沙发上,面向玄洛,眼底晃着光韵,“我也清楚白白拉着我去旅行的用意,就是都清楚,才不知如何表达我的想法,让她知道,我并不是不想和她旅行……”
“我懂。”玄洛轻描淡写的回了两个字,“但我相信白小姐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会妥善处理好一切。”
浅言听见这些话,立即打断了她,显得有些着急,“你……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