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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在她和白镜拯救那小孩子期间,外面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玄洛挪到里面,见浅言躺进来,伸手将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温言道:“屋内虽然不及外面冷,不过到了夜里,温度会急剧下降,莫要生病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快告诉我,那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浅言凑近了几分,闻着玄洛身上的清香,特别是她现在穿着背心,精美的锁骨修长的脖颈就这样出现在眼前,简直就是扰乱视线的存在,有些不好意思的后移了些,错开目光小声问:“难道真的有家暴?”
玄洛歪着头将浅言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凑过去直接将浅言揽入怀里,感受脸上越来越热,才轻轻抵在耳边,伴随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全部告诉了她。
……
与之惊讶的不仅仅是她,还有隔壁的白镜。
白镜眉头皱的可深,她最看不惯的就是以大欺小的存在,算什么东西呀。
“苏姐姐,玄洛可说我们要怎么做?”
苏秧倾身过去,小声在白镜耳边,把玄洛的安排说出来。
白镜灵动的眸子,听着玄洛的安排,抿了抿唇,看着那个医疗箱,“放心,这个就交给我。”
苏秧见她这副样子,拿过两个人换下的衬衫,放在盆里浸泡着,准备手洗出来,抬头问:“小镜,为什么身为法医,会救那个孩子呢?”
“苏姐姐,这衣服脏了就不要洗了,我们不是还……”
“这衣服只是脏了,又不是破了。”没等白镜说完,苏秧接过话,“以后不管是生活还是过日子,都需要自己打算,怎么可以随意破费?”
听见这话,白镜扬起嘴角,“以后?”
苏秧从包里拿出袋装的洗衣液倒入盆里,搅拌均匀,轻轻的甩了甩手,用毛巾擦干,刚想起身回看这个不老实回答话题的人,没想到直接被白镜抱在怀里。
两张脸凑的极近。
苏秧面上一热。
“苏姐姐,我还没和你算账呢,装病害我担心,你现在可是学坏了。”白镜说着,眸子又亮了一分,“还有,苏姐姐想和我有以后吗?”
本来还想反驳一下,但听见后面的话,苏秧琢磨了一下,反问道:“小镜不想?”
“我当然想了。”白镜轻轻啄了一下苏秧的鼻尖,“你不知道我对人多挑剔,自身的性格有多难伺候,难得遇见个自己喜欢的人,又不嫌弃我的,当然要珍惜了。”
论没正经起来,苏秧肯定不及她,抬手捧住白镜,让她直视自己,“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有办法救的了那个孩子?”
“因为在当法医之前,我是一个心外科医生呀。”白镜很是自豪的眯起眼睛,“苏姐姐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
“是有点奇怪,小镜,那你为什么要当法医?”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苏姐姐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白镜握住苏秧的冰凉的手,扣在自己腰上,“就我当法医这件事,你想问多久了?”
苏秧直视白镜的桃花眼,实话实说,“第一次遇见你,就想知道了。”
白镜唇边突然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也没打算隐瞒她,轻声道:“我之所以选择当法医,是因为我不喜欢约束,也没的选。”
“约束?”
“现在的医院多现实呀,救死扶伤那是大学课本里的东西。”白镜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那个时候还是实习医生,跟着学习的专科医生是z市的一把手,特别有名的外科医生张茗辛,你也听说过她的名字吧?”
苏秧想了一下,确实觉得耳熟。
“我只实习了三个月,就辞职不干了,所以小言都不知道我在医院呆过。”白镜长出了一口气,张开自己的双手,对着苏秧示意道:“毕业的宣誓,是为了拯救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而不是因为钱多,声望高,有背景就可以随意插队。”
苏秧:“……”
“是人都怕死,不能因为你有钱,就可以把别人的命不当回事吧?”白镜越说声音越冷,“在我迷茫的时候,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唐奶奶,她和我说,救人也分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当医生,人终有一死,不如去做一个没有约束的工作,不用担心对方的背景。”
“法医?”
“没错。”
听见答案的苏秧倾身抱住白镜,她也不清楚是为什么,总感觉白镜做出这个选择,其实她内心很难过。
从她救那个孩子的过程可以看的出,与其帮死人找说法,不如去挽救一个生命来的热血沸腾。
“苏姐姐?”白镜见她这幅样子,微微一笑,“我没事,一开始我也不习惯当法医,不过经我的手,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那一刻开始,我找到了法医存在的意义。”
“可这毕竟不是你最初的意义。”苏秧起身眉目温婉的看向白镜,“以后我陪你去当无国界医生好吗?去救那些……没钱看病的人。”
眼前的苏秧温柔而坚定,白镜从来没有遇见一个人可以像她这样,轻而易举就揪住了自己的心。
只是这个问题,她并不想马上回答。
苏秧见眼前的女人并没有回答自己,而是无比认真的看着自己,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充满了不可思议,甚至惊喜。
单单被她看着,苏秧心头微微一紧,当察觉白镜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时,呼吸都要停滞了。
“苏秧,这个问题让我好好想想,现在……我想……”白镜的唇,情不自禁的贴上苏秧的唇,又马上离开。
感受到白镜呼出的热气,苏秧垂下眉,整个人的心跳都不稳了。不过还是在白镜再靠近的时候,闭上了上眼睛,迎合了她小心翼翼的吻。
白镜看到苏秧闭上了眼睛,心里万分惊喜,不过却将这个吻,选择了点到即止。
先不说这件诡异的事情迫在眉睫,最重要的是这里不是她们的家,白镜本就不是猴急的性格,有些美好的事,自然需要一个美好的环境才行。
不过还是忍不住的将这个点到即止的吻,延长又延长。
……
夜晚,浩瀚的星空下,罗米坡因为阿依的到来,特地举办了盛大的篝火晚宴。
不过出席的人,只有玄洛和浅言两个人,她们面带笑容的看着能歌善舞的族人,唱着这里的山歌,跳着这里独有的舞蹈,特别是浅言,随着节奏身体会自然而言的摆动,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少数民族的热情和奔放。
米婆婆让人倒酒给浅言,“这是这里的特产,米奶酒,来尝尝。”
“米婆婆,我不会喝酒。”浅言看向玄洛,发出无数个求救的信号,没想到这个女人的目光这一刻却没看向自己。
“无妨,这酒不会醉人,只为暖身。”
不好推脱的浅言,只能小抿一口,确实有一股浓郁的奶香滑过味蕾,称赞道:“好喝。”
米婆婆见状,露出慈祥的笑声,“好好好!”
玄洛在她喝完之后,才转身微笑道:“真的好喝?”
“你!”浅言嘟了下嘴巴,“你故意的。”
“谁叫你喝醉的样子特别可爱,我又不舍得让你喝,好在米婆婆懂我。”玄洛说完,瞧出浅言脸颊泛红,眼底留着光晕,回身对着米婆婆道:“浅言她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好,快回去吧。”
浅言是真的有点晕,不过也知道,这是今晚的计划之一,遗憾的是,她不能参与。
玄洛在把浅言送回毡房,交给无葵和独葵照顾后,就消失不见了。
在罗米坡崖壁后方,是一片墓地,玄洛到达时,埋葬那名外来女子的墓穴已经被衾影和银川挖了出来,白镜和苏秧正在检查。
“怎么样?”
戴着口罩的白镜,就着苏秧用手电筒打进来的光线,用钳子夹起了一块儿破碎的人皮,细细打量,并且放在一旁,用手术刀轻轻刮上面的油脂。
“别的不敢说,我可以肯定,这块儿皮是用猪皮仿的人皮,足以证明躺在这里的,并非是死者本人。”
玄洛听见这个结果,对着银川道:“把那几个孩子的瓮也打开。”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反派boss说:今天的口号是什么!?
搞事!!搞事!!搞事!!
不让她们开心的谈恋爱,看风景,看日出,看沙漠,看星星!
所以要不停的冒泡!搞事!!搞事!!!
……
这些嫉妒,就连亲妈,也阻止不了!
摊手。
托腮。
第89章 蛊蛇()
第087章蛊蛇
打开被泥土浇盖的瓮,远比打开棺木要难,毕竟体积不大,又不能有所损坏。
白镜看那边还有些时间,端了端肩膀,没想到这沙漠白天那么热,到了晚上这么冷,对着玄洛问:“我们都在这里,小言那边没事吗?”
“有无葵和独葵守着,不会有事。”玄洛声音淡淡的,很显然对于这件事,她很在意。
瓮口被银川启开,没等看清里面小孩子的尸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直接后跳好几步,随着他的反应,所有人都警觉了起来。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瓮里竟然爬出了十几条如手指粗细的蛇。
“哇!这什么鬼东西?”白镜看见这幕也吓了一跳,本能的将苏秧挡在身后,用手电筒照着那些四处乱窜,身体如墨的蛇。
不过奇怪的是,那些蛇没跑多远就消失在沙漠之中了,冷风一吹,化为灰烬,被黄土淹没。
就在众人沉默时,玄洛用极为清冷的声音,让银川把剩余的四个瓮都打开,并且要他小心,特别是最早下葬的瓮。
不出玄洛所料,第二第三第四个瓮里窜出的蛇,一个比一个粗,却一个比一个少,不过都没存活太久,就消失了。
当第五个瓮被银川打开时,里面却没有蛇跑出来。
银川刚要上前一探究竟,却被玄洛阻止,她张开手掌,将这个瓮浮在空中调转过来,瓮口朝下,只有一些零碎的布料掉下来,没有蛇也没有孩子的尸骨。
看见这一幕,白镜敛眉,“里面没东西?难道……是第一死的孩子?”
“不。”玄洛很确认的回答道:“这里有东西,只不过……它不愿出来,很可能在等机会,白小姐带苏秧先躲到我身后。”
银川听玄洛这么说,做好准备随时应对罐子里的东西。
玄洛张开的手掌一点一点握起来,便能听见破裂的声音,瓮片开始一点点脱落,直到整个瓮都破碎在地上,瓮里的情况不仅让人一目了然,更让人吃惊。
一条如手臂粗的黑蛇,寄生在孩子的白骨上,蛇身把白骨捆住,蛇头藏于骷髅内,镂空的眼中透着隐隐的金色,只是看着就让人发寒。
白镜看见没有半点血肉的白骨,皱起眉心,“才死两个月,怎么……”
悬在空中的白骨突发出断裂的响动,这条蛇正用力试图挣脱,没想到却被玄洛牢牢的固定住。
白镜迟疑间回看身边的玄洛,才发现这个女人眼底的颜色怎么变成了淡蓝色?
“它还没有完全成型,不过足以证明这个人目的是什么了,既是祸害,便不能留。”玄洛言落后,手紧紧一握,那孩子的白骨和黑蛇瞬间变的粉碎,随风洒落在黄沙之中。
听这口气,苏秧确定玄洛知道什么,上前一步:“这到底是什么?”
“墨蛇。”玄洛冷冷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抬眉看向夜空,“它来自阴阳阁。”
所有人:“……”
……
族内歌舞升平,远处的篝火几乎点亮了整个罗米坡。
一个包裹严实的身影,途经浅言所在的房间,察觉出在里面的三个呼吸声,有两个就跟死人一样,沉了沉眉,转身看向对面,那个孩子身处的地方,嘴角微勾。
没等她走近,就听见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你,何人?”
“我是他的母亲,听婆婆说,他病了,我来看看他。”
“母亲?”小女孩儿从毡包上面一跃而下,十分轻盈,“就算是母亲也不能进去。”
女人黝黑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小女孩儿,特别是通过她的呼吸频率,确认她并非普通的孩子,俯身转头看向那红色的火焰,“他们都在那边玩,你不去吗?”
“我奉命看守这里,哪里不去。”
“奉命?”女人微微一笑,面色诚恳,“我是他母亲,担心他来看他,也不行吗?”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快回去吧。”
“可是他是我的仅剩的儿子,我怎么会害他呢?我就是想看看他,哪怕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好。”女人声音诚恳,带着一丝哀求,“求你了,小妹妹,打开毡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