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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射入靶心。
浅言目光顺着箭望向靶心上的箭,“……”
“你出生时身体不好,你爹娘为了让你锻炼身体,在你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养在侯府,而陇西侯一直喜欢我家酒楼的酒,两家关系也因此很好,所以我很早就认识你了。”
又是一箭。
浅言目光回到玄洛的侧颜,“……”
“侯爷让你来我家和先生一同读书,娘亲让我去你那里和侯爷学武,所以在我有记忆的时候,你就在我的世界里。”玄洛的声音越来越沉,眉目一沉,弓弦上的箭朝着靶心直飞过去。
“玄洛……”
玄洛同时放上第四根箭,并没有因为浅言的轻唤而停下,深吸一口气,“在那时,我单纯的以为,这样静好的岁月,会一直延续……”用力拉开弓弦,将其拉到最大,紧绷的身体随之微微颤抖,这些话一开始她不想说,是因为不想去触碰,害怕面对。若干年后,当自己想找人诉说的时候,才恍然发现,根本没有人可以理解此番心情。
既然如此,说了又有什么意义?
因为第四箭的力气太大,箭直接穿过箭靶,打出了一个大洞。
“就是因为太)安心了,导致我之后的日子里,都过的很忐忑……”
浅言见玄洛习惯性的拿起箭,身手拉住她,“玄洛……”
“浅言,让我说下去。”玄洛放下弓,转头直视她,满目认真道:“在这之前,我经常问自己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还活着?”
浅言:“……”
“在遇见你之后,我仿佛明白了,我之所以还活着,那根红线还在,是因为这个世间有一个人,在等我。”玄洛捧起这张脸,细细看着,“我晓得这些对你来讲很陌生,但在我眼里,这个人,就是你。”
“我……”
“好在,这一次我没有错过你,好在,你的世界里还有容下我的位置。”玄洛说完倾身抱住浅言,“我很开心,很开心。”
听完这番话的浅言,站在原地任由玄洛抱着,原来感同身受这种事并不容易做到。
毕竟在她的世界里,能遇见玄洛是自己的福气,而自己在她眼里,却是活下来的目的。
忍不住的长叹,唤来了玄洛的目光,“我的话,是不是太沉重了?”
“才不是。”浅言摇摇头,牵起玄洛冰冷的手,握在手里,“我只是感叹因果关系,你所说的这些……我理解,明白,但是却无法感同身受。”
“我懂。”
“那我的心,你懂吗?”浅言将玄洛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上,抬眉看着玄洛,道:“在遇见你之前,我的心也跟死了差不多,现在的每一次跳动,都是因为你,所以我们……算扯平了吗?”
“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挺甜的。
七尾和行风见面了,嗯。
……
七尾日常喜欢扑蝴蝶,嗯。
所以,今晚我会在微博发一张她们俩的日常插画,嗯。
……
平安夜,圣诞节快乐。
……
另外,刚追文追到这里的小伙伴,在这里再温馨提醒一次,每次更新前,我都会设置防盗章节,防盗会比正篇少400来字,有的时候还会随即少个800…1000的时候也有。
希望理解。
……
托腮。
第102章 神秘人问号()
第099章神秘人问号
既然告诉浅言有关她的身份,对于衾影他们的存在,玄洛也没有保留的告诉了她。
不说浅言不觉得,当玄洛告诉她在那座古墓里所发生的事情时,才突然想起有一段被她遗忘的经历,也能理解他们三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毕恭毕敬。
“原来……他……”浅言神情略带惊讶,又觉得不可思议,“那我之前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玄洛用指尖点了下浅言的眉心,惭愧道:“因为当时的种种原因,我怕会吓到你,矛盾之下……我唯有在你昏迷时,抹去了那段记忆,抱歉。”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道歉?”浅言拉住玄洛冰凉的手,牢牢握住,“我相信你是为了我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下次不要再让我忘记了,既然知道了这一切,我会努力调整好心态,去适应现在的生活。”
“慢慢来,我会陪着你。”
“嗯。”
……
傍晚时分,两个人才离开靶场,回房间简单梳洗换了一身衣服之后,便去餐厅和其他人会合。
盯着餐桌上的食物,光看着就觉得有胃口,除了白镜,就连叶老板的出现,都没有缓和多少。
浅言拉开椅子坐下,关心道:“白白,你心情还不好吗?”
“要是你,你好的了?”白镜单手托腮,一副人生无趣的架势,“我就纳闷了,z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会是什么人,可以操纵这座城市呢?”
“自然不会是市长,他不过就是一个牵线木偶,发话的人,是他背后的财团。”叶灵雨轻描淡写的接过话,“不过我来之前对z市这次大换血做了初步的调查,从外围看似整顿,但主要目的是为了针对三号台的管控。”
浅言和白镜异口同声,“三号台?”
“也因为这次整顿,有心人会发现三号台并不属于z市掌管。”这是叶灵雨来时就想告诉玄洛的内容,目光投向她,“我担心,那座古墓位于z市,如果政府出面干涉……按正规程序三号台是没有权利干涉的。”
“古墓?”苏秧并不知道三号台是什么,但位于z市的古墓,她只想到一个,“是那座……墓吗?”
“你当时昏迷了,我们离开那座古墓时,就是搭乘三号台的直升机。”白镜解释完,眉头也随之皱起,“没想到政府也这么想得到悬空镜,就连现在我也想不通我父亲要这块儿镜子做什么。”
“悬空镜内寻因果,改命只是其一。”玄洛看向白镜,“我想你父亲得到它,最想看见的是李家的未来罢。”
因为此事或多或少会牵扯阴阳阁,姜尤对她们的分析并没有参与,只打下手,帮她们盛汤。
叶灵雨接过姜尤递过来的汤羹,嘴角扯出温暖的笑意,回看玄洛,“不过很显然,这个人的目的,就是将我们都支开,用意何在呢?”
白镜根据她们的话思考着,指尖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打着,直到姜尤把汤递给自己,才回答叶灵雨的问题,“通常支走人的目的有两种,一是无用的人,二是有威胁的人。”
“小镜的意思是,我们的存在威胁到了他?”苏秧扫了眼在座的人,实在想不出必然的联系。
“可能不仅是威胁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浅言突然开口,特别是在她清楚自己身份之后,回过头再看待这些平日里没办法理解的问题,不仅角度不同,就连事情的结构也跟着变了。
白镜清楚浅言的性格,语气这样认真,肯定是找到了什么重要线索,单手托腮道:“我还在担心,你这脑袋好久不用会生锈呢,看来我是担心错了。”
就在浅言想去找纸笔的时候,却被玄洛拦住,提醒道:“先吃饭,等吃完饭,我们去会议室,那里有白板,最适合你讲解。”
浅言没想到玄洛这么了解她,点点头,“好。”
听见玄洛发话了,再看着眼前姜尤帮她们盛好的汤羹,不愧是有默契的两个人。
吃完饭的一行人,直接来到了玄洛所说的会议室,不过姜尤临时有事,并没有参与。
玄洛推开门,把灯打开,“这里是之前寻找水源所建的会议室,没想到今日还有这番作用。”
“我也是一直听同事称赞过,小言在分析和整合案情时的思路十分清晰,当众听讲,我也是第一次。”白镜从抽屉里找出纸和笔,就像大学生一样,准备记下重点。
浅言听见白镜这么说,扫了眼已经坐好的玄洛,一脸无奈,“白白,你就别打趣我了。”
“白小姐所言极是。”灵雨坐在最里面,认可白镜的话,称赞道:“因为浅言是女警官,所以在警区也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玄洛感受到浅言求救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好了,言归正传,我们认真听。”
浅言站在白板前面,拿出白板笔,背对着所有人在上面划一条直线,将其一分为二。先写上了每个人的名字,以及职业,包括现在的关系,按照次序划好了虚线,甚至有的是实线。
又在另一半的白板上,把这段时间的所发生的事情,按次序整理出来,并且把自己一些想不通的地方画上问号。
在场的人,可以说都是聪明人,当问题被人按着顺序整理归类到字面上时,很多事都变的连贯起来。
浅言用黑笔在莫裴的名字上画了个圈,“我的直觉告诉我,从莫裴的死因开始,或许就是一个局的开门钥匙。”
“嗯。”白镜也根据浅言的平面图,按着顺序自己也画了一遍,看着笔记认可道:“就她给出的线索,她的目的是你。”
“又或者不是呢?”浅言用笔把莫裴和神秘人问号之间画了一条虚线,又在线下面画了一个问号,“我想不通他们之间的交易,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帮莫裴。不……不是莫裴,是她。”
望着眼前的结构图,不得不佩服浅言的梳理能力,那些线和问号,就好像填字游戏,不填到最后你不会知道这个游戏的目的是什么,就不会找到答案。
“她成为莫裴的第一件事,就是嫁给富商万家。”玄洛将自己所知的事说了出来,虽然莫裴本身对此没有承认,不过通过那天的反应,玄洛可以肯定这个事实。
浅言顺着这个问题,在莫裴的虚线下,写上万家画上一个问号,“目的呢?”
“我想应该是打理惠傲码头的进出口生意。”叶灵雨身为资深生意人,对待生意上的往来自然十分清楚,端了下肩膀,盯着白板把自己所指的告诉她们,“万家虽然现在做的是影视业,本身却是做进出口起家的生意人,只是没想到万文复娶了莫裴之后,直接转手投身影视,还做的如火如荼。”
“站在我的理解,做影视公司并非是转行,而是为了掩饰惠傲码头和快活城的合作关系。”浅言用笔把惠傲码头和莫裴的名字划了一条实线,又同时和快活城也划了一条实线。
“不仅如此,影视公司的存在还有一个看似平常,却十分好用的功能,就是操纵市场舆论。”白镜拿出李家三小姐的所见所闻,“我那个败家二哥有好几条负)面)新)闻,都是找的他们家新闻部处理的,虽然花了不少钱,至少事情掩盖了。相对的,如果拥有一个可以操纵舆论的媒体,也是收消息最快的一个途径,所以上次惠傲码头被我强行曝光之后,邻家媒体抵达时,码头已经做出了反应。”
白板上的问题,被她们所知的内容一个一个填满,相对的又引出一些别的问题,更深的问题。
好在浅言对待事情的掌控很有分寸,如此抽丝剥茧般进行中,在实线和虚线分隔中,一层一层的被彻底梳理。
到最后,当她把大部分问题都理顺时,剩下的问题,就是重中之重。
快活城和李家的关系?
note存在的意义,包括快活城是否也和影视公司一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最后的就是这个神秘人问号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人吗?
这些问题和古墓之间,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联系,这些都是让浅言无法参透,更无法梳理的问题。
原因很简单,是这件事已经超出了现实逻辑的范围,当她换个角度,拿出因果关系,站在神话角度做推测,浅言的目光自然的落向左边的名字。
“小言?”白镜见浅言画完左边的事态列表之后,足足盯着白板有二十分钟了。
“关系。”浅言得出了最终的结论,转过身对着她们正色道:“是关系。”
玄洛听见这两个字,沉了沉目光。
叶灵雨摸着下巴,细细思考这两个字的意义。
“关系?”白镜眨了下眼睛,“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的关系。”浅言看向没听懂的白镜和苏秧,提醒道:“这个关系要从我们很小的时候说起,或许我们三个人家里所发的一切,都并非是偶然,很可能是……必然。”
白镜和苏秧:“……”
浅言抿了下唇,擦掉半边写名字的地方,用黑笔只写上她们三个人的名字。
“先是白白母亲的事故,再是我父母的遭遇,最后是苏秧父亲的经历。”浅言把发生事情的时间写下来,又画了三个问号,转身道:“白白,对于白老师的事,你记得的有多少?”
苏秧听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