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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校尉休要多想,快开城门,布阵!布阵!”
“是!”
刘贵也手持一杆长矛,站在刘德身旁,看着城门缓慢打开。
胡人见此,顿时兴奋大呼,“攻下城门啦!”
“杀进去!”
“快快,往里给我冲!”
“把攻城车推到一旁!”
东胡将领高声疾呼!
“报!!!”
“启禀大汗,我军已攻破城门!”
“好!”
股利大汗大喜!一甩马鞭,下令道:“全军压上,给我生擒刘德小儿。”
“是!”
。。。
“大汗有令!全军压上,生擒刘德小儿!”
“大汗有令!全军压上。。。”
“大汗有令。。。”
股利大汗听着越传越远的军令声,高兴不已,攻破东禹,掠夺大周,这就是我股利的时代,我将统领这片大陆,成为天可汗!
“叮!系统提示,东胡万夫长高几几发动特技连击,发动成功,所部兵马进行连续攻击。”
“来了!”
刘德眯着眼看着拥进的人群,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长矛,一丝细汗不由得从额头冒出。
“给我刺!”
刘贵大喝,第一个动手挺矛便刺,将冲在最前面的一名东胡士兵刺倒在地。
“呀!”刘德高呼一声,不由自主地跟在刘贵后面挺动长矛,搠中一名士卒,数十根长矛紧随其后将其捅成血窟窿。
东胡士卒冲进来几十人,无一例外全部折损在长矛阵下,无一人生还。只是一瞬,城门口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满地。
东胡士兵震惊不已,其余人竟寸步不敢进,一时全部停下了脚步。
刘贵可不会给敌人机会,不停的下令道:“全军突击,给我毁掉攻城车!”
万夫长高几几连砍两人,大骂道:“愣着干什么,给我往里冲!”
“杀啊!”
“攻下东禹!”
两军交汇,刀矛相交,甲盾破损,鲜血飞溅,小小的城门口竟如同人间炼狱。。。
。。。。。。
三十里地开外,十名东胡军斥候骑着马随便游荡,一小青年抱怨道:“咱们也只能在外围侦查,攻破东禹城是啥也捞不到,你说十万大军在此,能有什么敌情敢在四周探查!”
身旁一人颇为老成,道:“斥候就应该有个斥候的样子,瞧瞧你像什么话,大汗岂会忘了咱们的功劳?虽不能和攻进城池的人相比,但还是能捞着不少呢!”
“希望如此吧!”那人垂头丧气道。
一巴掌扇在他的头上,“打起精神来,万一有敌情怎么办?”
“哪会有什么敌情。。。”青年嘟囔着。
“老大,你听前方有马蹄声!”
“会不会是咱们的人。”老大回道,四下望去,只看到前方有一骑驰来。
“那是咱们的人吗?”青年疑问道。
“不像,反正只有一人,咱过去看一看,如是敌人正好擒下,正愁没有功劳呢?”
“好嘞!驾!”
青年顿时兴奋起来,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你慢点,不要离队伍太远!”老大大叫道,带领剩余人马紧随其后!
“来者何人?”
那人不答话,亮起兵刃,策马冲向斥候队,“好快!”青年只闪过一个念头,顿时感觉有种失重感,有些昏厥,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前方有一人骑在马上,“那不是我的盔甲吗?”
人身分离,却丝毫不见血。
“糟!是敌人,冲上去,拿下敌人!”
。。。。。。
刘德已经感觉手臂不听使唤,只能凭借惯性不断地突刺在突刺,肩胛不断的向外渗着血,如果不是刘贵帮忙推了一下,刘德早已人身分离了。
双方还僵持在城门口,因为城门被攻破,所以城墙的压力锐减,其他都尉也抽出身来带领一部分士兵前来支援,刘德的受伤让刘贵懊恼不已,看有后补的士卒,就趁机叫人将刘德架到后方去了,刘德也没阻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确实没有力气了,如果还要坚持就成为队伍的拖累了,只会帮倒忙,那样反而便宜了东胡。
。。。。。。
“大哥,十名斥候全被击杀,无一活口。”
一壮汉对一人道。
此人用白布擦拭着兵刃上的血迹,点点头,道:“咱们离战场还有多远!”
壮汉拱手道:“就在前方,不足三十里地。”
“周围可有其他斥候队?”
“敌军松懈,只有这一队斥候!”
“好!”
此人眼睛微睁,一道精光闪过,“那么咱们就过去吧!你去驾马车。”
随手便将白布丢弃在地,白布上浸着血,是那样殷红。
“是,大哥!”
。。。。。。
股利大汗看着还僵持在城门口的军队,破口大骂:“一帮废物,一个城门口能放下多少人,传令,让其余人攻上城头,只要城墙在手,他们堵再久的城门又有何用!”
“遵命!”
“大汗,你看那小山坡上有人!”
“什么!?”股利朝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那小山坡上有三骑还有一辆马车。
“小小山坡竟还有敌人?是想偷袭中军吗?真是可笑至极!多勒,你伤养的怎么样了!”
“大汗,我已无碍。”
股利大汗点点头“那就派你前去捉拿此三人,捉不来,你提头来见!”
“遵命!”
而在另一旁,一将领道:“大汗,多勒伤势未愈,连兵刃也只是勉强拿起,不如派末将前去,定能拿下此三人!”
“你。。。”多勒大怒。
“多勒,你敢说不是?”阿德尔冷眼讥讽道。
“哼!”
“好了,既然多勒伤势未愈,那就你去吧,务必擒下此三人!”
股利没理会二人的争斗,对于一个君王来说,保证自己权利的安全才是最必要的,而属下的争斗,他反而是乐见其成,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掌控平衡,自己的权利才能稳定。
阿德尔率百人前去捉拿小山坡上的三人,心中想的火热,“多勒,你先前单挑一败,而今所部兵马也损失大半,你可差我太远了,我才是大汗手下第一将,哈哈!此功劳也是我的了!”
阿德尔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如同一头饿狼,扑向敌人。
小山坡上。
壮汉道:“大哥,敌人杀过来了!”
大哥轻笑一声:“无妨,你二人护好马车,我去去就回!驾!”
“是,大哥!”
大哥驾马冲向阿德尔带领的军队,速度之快,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
“好个大胆狗贼,单人匹马就敢来闯阵,视我于无物吗?驾!”阿德尔带领军队冲向前去。
第22章 吾乃关羽关云长!尔等受死!()
“绿袍绿甲者何人?”
阿德尔大声喝问道。
“吾乃关羽关云长!尔等受死!”
一尺八寸长髯随风飘荡,丹凤眼微睁,青龙偃月刀后拖于地,马踏如雷,声震九天,威风凛凛,宛如战神一般。关羽将青龙刀高举,一声霹雳,青龙刀雷霆般斩下,一道华光闪过,大将阿德尔连武器带人劈成两段,尸首落地,溅起一片尘埃,关羽怒目而视,“呔!吾乃关羽关云长,谁敢前来受死!
“阿德尔大将死了!?”
东胡武艺排名前几的大将就这么死了?
连一刀都没能挡住,连武器带人就被劈成两半!?
吓得百余名胡人肝胆欲裂,寸步不敢动,一名胡人吓得魂飞魄散,竟口吐白沫,坠马而亡。
其余人等也是面色发白,魂不守舍。
关羽瞥见前方不远就是胡人中军大旗,顿时起了心思,己方只有三人,武艺再高强也只能杀死百人,东禹城现在无法支援,只有直捣黄龙,擒下或者击杀东胡大汗,必然可以扭转大局,再不济砍下中军帅旗,也可造成敌军混乱,一瞬的时间,关羽就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
“驾!”
关羽驱动赤兔马,宛若一道红色旋风,杀向恍如木人的胡人队伍,青龙刀如同出海蛟龙,一道道寒光闪过,三五人头已然落下,没几个回合已然冲出敌阵,关羽不敢耽搁,驱驰战马朝着中军帅旗杀了过去。
那百人队伍这才反应过来,“那红脸大汉杀向中军了,中军无兵,咱们快去救援!”
“那马车上肯定是红脸贼的家眷,擒下来还怕红脸贼不就范?”
于是,百人队分成两拨,一波杀向马车队,一波追向关羽。
“当你周仓爷爷不存在吗?贼子受死!”
周仓就是守在马车旁的壮汉,手持长刀杀向敌军,如同一枚利刃,瞬间扎透胡人军阵,一时间武器的轰鸣声与战马的嘶鸣声掺在一起,混乱不堪。
另一人却不像周仓一样杀入敌阵,而是守在马车旁边,一刀刀砍杀落网之鱼,不让其接近马车半步,杀敌数量竟不次于周仓!
。。。。。。
股利大汗正在观看前方攻城之战,眼看己方优势越来越明显,嘴角泛起丝丝笑容,这时却听见旁边护卫大喊道:“那绿袍大汉冲破阿德尔大都尉的队伍杀了过来!”
“什么?”股利大汗一愣,凭阿德尔的武艺竟被敌人冲破军阵?那可是百人而不是几个人?
“大汗速走,我来挡住此贼!”
多勒手持兵器带着几骑杀向关羽,关羽连正眼都没看多勒,丹凤眼微眯,死死的盯着中军大旗下的股利大汗,心道:“帅旗下那人身着华贵,气势惊人,必是胡人大汗无疑,看某家砍下汝之狗头!”
多勒手持大刀砍向关羽,关羽一撇,丝毫未放在心上,冷哼道:“软弱无力,又一鼠辈尔!”
青龙刀横扫,只此一下就将多勒扫下马去,又来回劈砍,剩余几骑也被瞬间击杀。
“大汗!此贼武艺高强,请速走!”
股利大汗周围仅存的两员护卫急道。
股利看到那绿袍大汉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多勒几骑击杀在地,也是有些心慌,虽然自己也是颇有武勇,但是绝不可能像他如此简单,多勒虽然受伤,但也不是一般人一招就可击败的,这样一想阿德尔恐怕也遭遇不测了。股利大汗年轻时也曾执剑杀百人而不畏惧,身披数创而不退缩,反而现在身居高位,武艺虽然不曾拉下,但是胆气却丧失不少,座下宝马也感受到股利心中的恐慌,竟稍稍退后几步。
宝马的后撤终将股利最后的胆气击溃,“传令,快叫前方军队速来救援,咱们快走!”
“是!”
股利大汗座下宝马虽不及赤兔,但也是千里挑一的宝马,若是想走关羽也拦不住。
关羽看着股利逃走,追之不及,但是执大旗的兵卒可没股利那么好的宝马,关羽一刀下去,就将执旗官砍倒在地,帅旗也随之而倒,赤兔马蹄践踏在帅旗上,掀起阵阵尘土。而关羽则坐在赤兔马上冷眼看着刚刚才追来的五十余骑东胡士卒,轻抚长髯,面露不屑之色。
那五十余骑士卒看到马蹄下的帅旗,已然不知所措,这可如何是好!
“这?帅旗倒了,这可如何是好,大汗不会死了吧!”一士卒惊恐道。
“大胆,竟敢扰乱军心,该死!”
一百夫长将士卒头颅劈下,道:“大汗必定无恙,肯定是逃离别处了,众将士先随我诛杀此红脸贼,再去寻大汗!”
“驾!”
“哼,一群土鸡瓦狗之辈!鼠辈,可识得关某大刀乎!”
。。。。。。
“主公,章校尉,敌军中军帅旗倒了!”一令兵颇为惊喜的喊道。
“什么!?”
刘德和章天朗也是吃了一惊,站在城头望去,果然看见东胡中军帅旗已不见踪影,附近两处竟有厮杀,掀起滚滚烟尘!
章天朗大喜,连忙呼唤令兵,“去,让我军高喊股利死了!快去!”
“是!”
“真是天助东禹也!”
“章校尉可识得阵中厮杀之人!”
“离的太远,皆是滚起的烟尘,看不太清!”
而刘德已经有了一丝讯息,莫不是自己召唤的三国强力武将。可惜离的太远,自己无法用技能查看,要不然就清楚到底是不是了。
不一会儿,东禹军中响起了“东胡中军帅旗倒了,股利死了!”的呼喊声,甚至有懂东胡语的将士在用东胡语使劲喊:“股利死了!股利死了!”
还在指挥战斗的高几几和查尔马大惊,扭头看向中军所在地,只看到一团烟尘,未见帅旗,其他士卒也扭头看去,未见帅旗,顿时军阵混乱,士气大跌!
古时候大军征战,帅旗就是军队的灵魂所在,代表着主帅的意志,而帅旗一倒,将士们心中的信念就坍塌了,焉能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