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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英没想到,本来应该按照他的想法执行命令的车庄反倒没有执行,非要出城,而那些褚英有些不信任的油滑的将领,反倒坚决执行褚英留下的军令,如果褚英得知这件事不知会怎么想?
车庄领着一队骑兵出了城,直奔东禹军的投石机营地,马上皆带有火油等易燃物品。
“众将士跟我杀!”车庄高吼一声,一时间马声嘶鸣,刀剑碰撞,风沙半卷,天地变色。
“敌人杀来了,快跑!”东禹将士看到车庄率领着一队人马冲杀过来,连忙将投石机扔在原地,匆匆往本阵撤去。
“敌军真乃鼠辈尔!”
车庄大喜,将手中的火油泼洒在一架架投石机上,正要将火石掷入投石机中,便听到另一处马蹄声大作,车庄望去,一只千余人的骑兵朝着自己的方向杀了过来,全部白袍白马,威风凛凛,杀气逼人。
公孙起为了行动方便,杀敌有力,就只带了一千人的白马义从,他相信,凭借着这一千的白马义从,足够消灭辽远城的骑兵!
“是公孙起的白马义从!”
车庄咬着牙,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三千本部骑兵,恶狠狠道:“某倒要看看你公孙起的本事,是不是真向传闻所言,骑兵无敌,等我斩了你在毁掉投石机。。。”
长枪一挥:“随某杀!”
公孙起看着冲向己方的辽阳军,冷笑一声:“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不知所谓!”
从马鞍处将铁胎弓取在手中,弦如满月,声如巨雷:“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白马义从随之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辽远骑兵已经到达白马义从射程内!
“放箭!”
公孙起随之暴起,箭如霹雳,千余名白马义从弓矢齐发,如蝗虫般密集,车庄眼角呲裂了一般,“躲避!”
手中长枪不断拨打强劲有力的箭矢,可他身后的骑兵可没有这样的实力,一波箭雨之下,就有几十人落马。
“看来效果还是不够啊!”公孙起暗道,继续高喊:“再来!”
公孙起不与敌军近身交锋,打定主意用放风筝战术拖死辽远军。于是率领白马义从敌军侧翼绕了过去。
弓弦拉满,手指一松,铁箭飞逝,正中一名敌军脖颈,那名敌军吭也没吭,便翻落下马,被后面的骑兵践踏成肉泥。
公孙起的放箭如同是一个信号,其余白马义从将士也纷纷放箭,又有几十名敌军被射下马去,受伤的人数更多。
“冲上去,冲上去!”
车庄喊叫道,车庄咬着牙,他知道,决不能让白马义从活活的风筝死自己一方,只有近上前去,和敌人近身拼杀,才有获胜的希望,不然必然是死路一条。
车庄已然有些后悔了,可惜没有后悔药可吃,现在只能一往无前的冲杀过去,逃走的话那是送死!
“看来这名将领到不是不通兵法,可惜,有些晚了。。。众将士,再放!”
“咻咻咻!”
箭矢打击在辽远军骑兵军阵,车庄看着不断落马的己方士卒,心如刀绞一般,冲着白马义从方向大喊道:“贼人,有本事咱们真刀实枪的干一场,只会远远放箭算什么本事!”
公孙起仿佛听到了车庄的喊声,心中暗道:“知道你不会服气的,那么某就打到你服!”
将铁胎弓放到马背上,提起长枪,高喊道:“让贼人看看咱们的本事!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ps:抱歉,身体发烧,浑身酸软无力,冷,真的是写不动了,今天只有一更了,抱歉,后面补上。。。
第244章 辽远城攻防战三(4000大章 求订阅,求票票~~)()
马蹄声阵阵,两股骑兵撞击在一起,一时之间人仰马翻,战况惨烈。
不过数息之间,辽远军三千骑兵就活生生的被白马义从凿穿,公孙起将脸上的血渍擦抹了一下,枪尖上还残留着一丝殷红,狞笑一声:“贼人果然不堪一击!车庄,这回不陪你玩了!”
“众将士,随我彻底消灭敌军!”
“是!”
“这怎么可能?”车庄看着自己伤亡惨重的部下,已是牙呲欲裂,心头滴血。
“将军,咱们还是撤军吧!”一名部将满脸鲜血,头盔也在刚才的战斗当中被击飞,可以说是非常狼狈,侥幸活的一条性命!可心里面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兵力三倍于敌军,却这么被凿穿,如何不让人惊惧。
“不行!我岂会让城头那帮人小看!!”
车庄咬着牙道,“现在唯有拼死一搏,方有生路!众将士跟我来!”
辽远城头,其他将领看着已经落了下风的车庄部,皆是议论纷纷,一人道:“如此不听劝告,再这样下去,这三千骑兵要全部被东禹军留下了!”
“咱们是不是派兵前去支援?”
“不可,城中剩下的全是步兵,如何能够支援行动迅猛如风的骑兵,更何况对方乃是精通骑射,让胡人都心存畏惧的白马义从!”其中一人反对道。
“而且就算步兵赶过去,恐怕也来不及了!咱们不如静观其变,暂且守城为好!”
“你的意思是放弃车校尉?这如何能成?等到褚将军回来必会怪罪吾等!”
“那有如何?某反倒要状告车庄一个不听将令之罪!如果兵败,那都是他咎由自取!”
“咱们城中兵马损失并不大,完全有余力守下城池,车校尉的话,就看他的造化了!这毕竟是他自作主张,莽撞行事,就算褚将军怪罪也怪罪不到咱们头上!”
“鲁将军说的在理,咱们苦心劝谏,反倒是咱们的不是了,这车庄仗着褚将军的喜爱是越发的狂妄!是该给他个教训!”
鲁将军点点头,下令道:“命守城诸将严阵以待,没有得到军令不可妄动!”
“遵命!”
众将士应道。
车庄恐怕也不会想到,他就这么被辽远城诸将放弃了,或者说,矛盾自从褚英任命车庄为守城主将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甚至有些人看着车庄受难非常的幸灾乐祸,巴不得他去死一样。
“放箭!”
“放箭!”
“放箭!”
一连三波箭雨,直接将辽远军军阵彻底打乱,车庄根本就追不上白马义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三千骑兵不断有人落马,战死!
“啊!”
车庄嗓子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发泄着自己的郁闷,这种根本碰不到敌军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将军,咱们还是撤吧!”一名部将建议道:“咱们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兵马,如果在这么下去,恐怕咱们真要全部留这了!”
车庄知道这名部将说的在理,但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撤军,如果撤军,恐怕自己在城中本来就不高的威望瞬间化为乌有。
但这三千骑兵乃是自己的立身之本,白白损失,也会使自己的实力受损,那样在城中更没有话语权了,分分钟被架空。
“撤!”
车庄终于下定决心,紧拉缰绳,调转马头率领军队往辽远城方向奔去。
“想逃?”
公孙起当然看出来车庄的意图,不过丝毫不在意,反而加大攻击力度,尾衔击之,对车庄部进行疯狂的输出和打击。
就这一路上,车庄所部又折损尽三分之一的人马,也就是说,车庄带出来的三千骑兵损失了将近两千人,这支部队彻底被白马义从打残了。
而白马义从的损失微乎其微。。。
车庄终于冲进了城门内,而城头上也稀稀拉拉的开始放箭,掩护车庄,公孙起看事不可为于是率领着白马义从在城下耀武扬威一番,便返回了营地。
辽远城内,车庄满身疲惫的来到了城头上,就看见数名将领用颇为冰冷的目光瞅着自己。
车庄忍不住道:“如今我军新败,诸位要小心敌军趁机攻城啊!”
“吾等早就知道,就不需要车校尉如此费心了!”
一名武将出言讥讽道。
“你这是何意?”车庄看向此人,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强压住火气问道。
“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辽远城骑兵本就不多,如今更是因为你的任意妄为折损近两千人,让我军实力大损!所以,某等认为你不适合在担任辽远城主将,还请车校尉交出印信,吾等将尊鲁将军为辽远主将!”
“尔等大胆!某乃褚将军亲自任命的主将,岂是你们一句话就可以剥夺的?褚将军一日未归,某便是这辽远城主将!”
车庄大声怒斥道:“如今大敌当前,尔等竟然还在想着争权夺利,真是令人不齿!”
“好了!车校尉,收起你的大义凛然吧!你说这话反倒让某感觉到恶心,如果不是你非要出城,也不至于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是你先违背褚将军的军令,不听劝谏,方有此败!”这名将领对车庄早就看不顺眼,仗着褚英的宠爱丝毫不把他们这帮老将放在眼里,这让他如何能忍,借此机会正好给他一个教训!
“汝欺人太甚!”
车庄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情急之下直接拔出了佩剑。
“尔敢!”
其余将领看到车庄拔剑,纷纷拔剑怒喝,怒视车庄。
最后还是老当持重的鲁将军将众人纷纷劝走,但间隙已生,辽远城不可避免的分成了两方阵营,车庄虽为主将,但手里掌管的兵力反倒不如其他的将领,对辽远城更是没有了掌控的能力。
而此时的东禹军则是一阵欢喜。
刘德对诸将道:“此番消灭敌军两千余骑,可谓大胜,而且我观敌军城头,敌军已是胆气已失,明日大军全力攻城,辽远城必破!还望诸君齐心协力,共同奋战!”
“还请主公放心,吾等必奋死决战,攻下辽远城!”
众将纷纷拱手拜道。
。。。。。。
第二日。辽远城下。
东禹一方旌旗漫卷,枪林阵阵,士气如虹,反观辽远城一方,士气低迷,军心不稳,主将车庄根本没出现在城头,不知道人现在在何处。
“咚咚咚!”
擂鼓阵阵,刘德身着金甲,跨下的卢马,肩头披风随风烈烈作响,刘德亲自坐镇中军,高举赤霄剑,下达军令:“众将士,杀敌!”
“杀敌!杀敌!杀敌!”
刀盾兵用铁刀敲击着盾牌,长枪兵也不断高举长枪,高声叫喊,战马也打着响鼻,嘶吼着,一时间,东禹军士气大增。
“军心可用!”刘德暗自道,冲旁边的令兵轻点一下头,令旗舞动,令兵也不断传递着刘德下达的军令。
“投石机,放!”
投石机的射击打开了这场攻防战的序幕,在刘德看来,今天必须攻下辽远城。
“弓箭手,掩护!”
一队队弓箭手掩护步兵攻城,开始放箭,往城头上不断抛射,而辽远城守军也不不干示弱,纷纷反击,滚石檑木不断抛下,不时有东禹将士被砸中而身亡。
巨大的攻城车,不断地撞击着辽远城的城门,城门摇摇欲坠,仿佛就要被攻城车撞破一样,鲁将军不得不动用大量人手去封堵城门。
许虎跳上城头,特技发动,武力值增加,将镔铁锤舞动的虎虎生风,敌军无一人敢近其身,城头上彻底空出一大片空地,东禹将士后续也迅速跟上,面积不大的城墙上瞬间挤满了双方的将士。
短兵相接,鲜血溅射,诸将早已经是杀红了眼,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
典韦也杀进了城墙上,一名守城将领看到典韦接连砍翻数名士卒,知道必须阻止他,方能止住敌军攻势,挥刀便砍向典韦,典韦用左手戟挡住这一击,右手挥舞着另一柄大戟照着敌将脑袋劈去。
那名将领吓出一身冷汗,慌忙俯下身子躲避,但大戟还是将其头上的铁盔扫落,发髻也被打散,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陈校尉。吾来助你!”
另一名将领看到陈校尉落了下风,一手持盾,一手持短斧前来相助。
“贼人,看斧!”
短斧与大戟相交,火花四射,短斧校尉被典韦强大的力气震退数步。
二人都看出典韦的威胁,对视一眼,“一起上!”
。。。。。。
“主公,许都尉与典都尉都已经攻上城头!”一名令兵来报!
“好!传令下去,预备队全上,破城之日,就在今天!”
“是!”
“鲁将军,敌军已经攻上了城头,咱们现在怎么办!”
鲁将军甲胄上全是鲜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急忙问道:“咱们可还有预备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