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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激动?”
梅立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得身体都在跟着震动,艰难的说:“那是我亲爹。”
李冷亦也吃惊了,半响才摊手说:“贵圈真乱。”
梅立已经咳的说不出话来,李冷亦帮她拍着胸口顺气,说:“我说你妈妈跟她上过床,也没看出来你多惊讶,你爹跟她上了床,你惊成这样。”
“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在我的生命中,他也就是个生物意义上的父亲,突然之间,居然在这里接触到过她的信息。”梅立终于平静下来,喘着气说完了这些。李冷亦点点头,表示有点理解,然后说:“桑尼亚大概也是有集邮的嗜好,我大概是她看上的下一张邮票。”
梅立忽然问她:“你会跟她上床吗?”
李冷亦马上茫然了,转头看着梅立认真的眼神,把手放在大腿上来来回回的搓动着,在那里出神起来。
李冷亦其实有很多举止都很男性化,大概是在部队里呆久了跟那些男兵学来的,就像她现在这个无意识的举动。杜央那会训练她们的时候,一再强调一举一动都要有节律,免得被人揣摩出破绽,梅立学得很好,然而李冷亦不行,她在部队接受的长期的训练已经刻在她的骨子里,写在她的眼睛里。她不像梅立那样灵活变通,也不像梅立可塑性很强。
所以梅立非常担心她的卧底计划能否行通,而且梅立觉得,要是桑尼亚真的能被她反卧底侦察成功,估计因该是被雷劈坏了脑子真爱上了她变成了个睁眼瞎才行。
而且李冷亦真的要跟桑尼亚上床?梅立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想象这个场景。
梅子灵还继续昏睡在床上,而夜已经很深了。看着她的警察都换了岗,今天来陪床的是一个看上去还很小的年轻女警,大概是局里抽不出其它的人手了,让这个看上还是个菜鸟的女警来陪着梅子灵。陪床的女警在深夜里不知不觉就在床边睡过去了。
走廊里这时却突然传来狗叫声,深夜里,走廊上的狗叫声格外响亮。守在门外的两名警察立刻惊起,拔枪像狗叫声传来的地方找去。在房间里陪床的女警也惊了一下,无措的走到外面去看情况。然而她刚走到门外,砰然一声响,病房门就被关上了,似乎是风吹的,然而随着稀里哗啦的声音,好像是病房门口的挂衣架倒了下来,女警急忙去推门,然而门被卡死了,打不开。
病房里,杜央轻轻走到了门口,看着病床上的梅子灵,有些担忧的自言自语说:“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呢?”梅子灵还是沉睡着,似乎没有任何反应。杜央再一次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放在梅子灵的脸上。然后犹豫了一下,收回手。收回之后,又迟疑着,似乎反悔,再一次伸出手去,这次终于把手放在了梅子灵的脸上。梅子灵的皮肤不如青春时那样细嫩了,但是这种真实的感觉让杜央心里又有了深深的遗憾感。
而在这时,她的手突然之间被抓住了,然后她的身体一斜,已经被按在了床上,然后就是颈动脉处的肌肉剧痛,一样东西扎进了杜央的脖子里,目标肯定是她的颈动脉。杜央下意识的抓住了那只手,拼尽全力阻止了刺入的东西更加深入,可能再差个一两毫米,她的就会喷血而亡了,人体内压是很高的,颈动脉破裂,血可以喷到两米高,杜央并不希望自己的血把这个病房染得一塌糊涂。然而那只手很用劲,杜央拼命把手往外推着,然后看到了一双仇恨的眼睛。
梅子灵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头,一手把她死死按在床上,一手抓着一个医生用来打破药品的金属小刀。小刀长不过五六厘米,也没有刀锋,但是对梅子灵来说,杀死一个人已经足够了。如果不是杜央反应快,力气也不小的话,她已经死了。
梅子灵说要杀了她,就一定会杀了她。
杜央拼尽全力,猛地一下拉开了梅子灵的手,从梅子灵的手里挣脱出来,立刻就站了起来,要远离床边,但是这一瞬,她看到梅子灵重伤后体虚力弱,因为她的一挣,几乎摔下床去,她只好又扶了一把,让她重新躺回到床上。
两个人面对面互相看着,梅子灵喘息不定的继续恨恨的看着杜央。杜央伸手把那个小锉刀从自己的脖子上拔了出来,幸亏梅子灵现在体虚力弱,也幸亏杜央反应快,不然杜央的血可能会从床上一直喷溅到对面的墙上。不过这会,她出的血不多,但是还是有那么几滴滴在了地上。
杜央皱眉看着梅子灵,随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一边擦一遍说:“你早就醒了对不对,你也知道我在守着你对不对,你假装昏迷,然后藏了凶器,就等着我来然后杀了我对不对?”杜央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声音里愤怒的情绪还是压不住:“我是来保护你的!我跟小立保证我不会让你出事。”
梅子灵也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说:“如果你真是像你说的这样,为什么要对我动手动脚?而且你知道我会说到做到的,我说要杀你就不会给你留机会,你自己就该离我远点!”
杜央愤然说:“如果不是为了我女儿,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梅子灵咬牙切齿的说:“那是我女儿!”
“我记得你不久之前才把她赶出家,说不认她了!”
“她刚出生的侍候你还想杀了她!”
杜央被戳到痛处了,没有再说话。梅子灵继续说:“你是自己找死。”杜央看她苍白的面颊,叹了口气,说:“不只是小立把你托付给我,还有林芳菲,她现在不在,不知道人跑哪里去了,现在只有我能照顾你,保护你。”
梅子灵马上说:“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也相信菲菲不会撇下我!”杜央冷笑了一下说:“可她的确撇下你走了,谁也不知道她跑去那儿了,你为她挡子弹,她一转身,就甩掉了你。”
梅子灵也冷笑了一下,说:“你不用挑拨离间,我跟她互相之间的信任,是你完全理解不了的,如果他真的现在甩下我了,也只有两个可能,她死了,或者是她准备什么。我唯一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让你来照顾我?”
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声音:“你怎么在外面?”
“门北风吹上了,打不开。”这是那个女警的声音,显然之前去查看情况的两个人已经回来了。杜央听到声音,看了一眼梅子灵,扔给她一个东西,说:“拿着这个,报警器,按一下按钮我就会知道,我该走了,梅小犬挺听话的。”
外面两名便衣看着站在外面的那名菜鸟女警,语气里充满了责备的意思说:“打不开就踹开!你怎么知道谁被风吹的?”
说着,砰然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两名便衣握枪闯了进来,病房里一切如常,除了倒在地上的挂衣架之外。躺在病床上的梅子灵在巨响中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三名警察,说:“发生什么事了。”
两名便衣松了口气,把枪收了起来,对女警说:“去叫医生,伤员醒了。”
第102章 一百零二()
门重新被关上,女警在外面努力打开门的时间也不过三五分钟。杜央已经消失了,医生很快来了。给梅子灵做检查,测过心率之后疑惑的说:“身体其他状况基本稳定,就是心率过速,还需养静养。”
医生身后那名便衣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问梅子灵:“是不是刚才发生什么了?”梅子灵并没有言语,那名便衣继续说:“我们已经对你背景做过调查了,原8660武警部队雪豹女子突击队小组队长,十多年前杀了军委会常任委员华伟民,然后逃逸十年,于一年多前才伏法认罪,目前在在监视居住中,然后又擅自脱离监控,和境外一伙不法之徒合谋犯罪,正在被以叛国罪追辑,然后数日前警方接到报警,说有一女子身中枪伤,倒在街上,我们赶过去之后,就发现是你,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梅子灵还是没说什么,却在那里咳嗽起来。医生急忙又去看他的情况。那名便衣又说:“刚才是不是还有被人在这里。”梅子灵却咳嗽的越发厉害了。医生急忙说:“她现在情况不是很好,你们就算要审问她现在也不行,最起码今晚不行,现在是休息的时候,她需要继续休息。”便衣看着还在咳嗽的梅子灵,气的转身出去,摔上了门。
杜央此时就在医院楼下,梅小犬一股风一样的窜出来,找到了杜央。杜央看它的眼睛充满了忧伤,看见自己也不亲热,也有些惆怅,说:“好歹喂了好些天了,怎么还总跟我吊着个脸呢?医院又不让你进去看梅子灵,看你进去就赶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梅小犬还是蹲坐在她的脚边,看着她。杜央从口袋里掏出给它卖的球逗它,它也是兴趣寥寥。杜央也没意思起来,一人一狗蹲在医院的草地边看风景。
一个人匆匆向她跑了过来,杜央转眼看去却是司马贞,杜央疑惑的看着她,说:“你跑过来干什么?”司马贞迅速的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掏出来打开,说:“给你看个视频。”
视频的打开,正是桑尼亚故意散播出来的那段视频,李冷亦亲手杀了中国驻缅甸大使二级助理。杜央却皱眉说:“她是谁?”
“小立的助手,你不知道?”
杜央摇头说:“没见过,她怎么了?”
“小立让她去缅甸查桑尼亚,然后小立自己也去了。然后就有了这个视频,我觉得十有□□李冷亦是被胁迫的,然后被用来胁迫她的是谁?多半是小立!你亲闺女这会多半人在鬼门关呢,我当然要来告诉你。”
杜央也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说:“那林芳菲到底死哪里去了,我女儿也喊了她十多年的林妈妈,她不管我就当白喊了,可她女人她也不管她到底是要怎么样?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分管两边?”杜央愁的叹气,用手指捏着自己的眉心,果然是关心则乱。但是片刻后她还是冷静下来了,说:“我还是因该相信我女儿,她是谁?我女儿啊!而且还是梅子灵那个母豹子给带大的,她一定能逢凶化吉。”
李冷亦又走进了病房里,她基本上每天都要来看三次,早中晚各一次,都是掐着用药点和饭点来的,确保梅立没有被停药没有挨饿。梅立看到她,知道她想什么,于是说:“你放心啦,桑尼亚说会放了我,就不会弄这种小手段搞死我了,她真心想搞死我,来一枪就行了,你能把她怎样么?”
李冷亦叹气说:“我只是想能为你多做点什么,我原谅不了自己。”
梅立无奈的翻翻白眼,说:“我都说没事了,你既然这么内疚,那就这辈子当牛做马,下辈子结草衔环来弥补我好啦。”
李冷亦皱眉说:“去。。。。。。”
梅立笑起来,说:“还是不是好朋友?”
“当然是。”
“那就对了,好朋友就是用来挡枪。”
其实这句话她们两个人经常说,可是此时梅立一说,李冷亦马上就黯然起来。她看看梅立,梅立的脸色还是很不好,蜡黄泛白,但是那双眼睛却依旧灵动,唇角微翘。少女的纯真未脱,但是继承自杜央的那种捉摸不定的性感已经展露端倪,眉眼间的风情让李冷亦的心跳漏了一拍。
然而梅立不知道,她自顾自的抓着李冷亦的手说:“你扎了我七刀,一辈子的把柄,以后我有什么事你都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说着自己先咯咯笑了起来。李冷亦说:“别顾着笑了,我今天还的出去,跟桑尼亚出去,天知道会是什么事,走了。”李冷亦的确不知道桑尼亚会带她去哪里,她刚从病房出来,桑尼亚突然就出现在她面前。
李冷亦觉得她就像一条蛇一样游过来,贴在自己身上,一张脸也紧跟着贴过来,李冷亦吃了一惊,被桑尼亚半压半靠着,一惊之下没吃住劲,身体失去平衡摔了下去,桑尼亚随即就游上了她的身体,伸手捧住李冷亦的脸,而她一张俏脸也跟着贴了过来,这让李冷亦觉的此时的桑尼亚一张口因该就会吐出一条蛇信子来。
然而桑尼亚张口却说:“我怎么觉得你对梅立这个小丫头感情有点出格呀。”李冷亦皱着眉,冷眼看着桑尼亚说:“我跟她是好朋友,亲如姐妹。”桑尼亚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最好是这样,你要知道我是个骄纵的人,对自己的节操没要求,但是对别人的忠诚要求很高哦。”
她说着,从李冷亦身上起来,拍着手说:“走吧。”李冷亦只能跟着她走,不知道桑尼亚会带她去哪里。正往前走着,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小跑着跟了上来,说:“那个中东人的账到现在还没结,然后昨晚他还把丽雅打了,差点毁容。”
李冷亦跟着上了桑尼亚的车子,车子行驶不久在一家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