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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双眼通红,将步练师按在几案之上,再一用力,轻薄的衣衫已撕裂开来,‘露’出如‘玉’般洁白光滑的后背。孙权呼吸愈发急促,而步练师又惊又羞,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场面……
“疼”被孙权大手一握,步练师忍不住呼疼,然而她这声惊叫,却让孙权愈发用力。孙权一边用力‘揉’搓一边揽着她的细腰,不让她跪下,身子猛然一‘挺’,步练师浑身一颤,嘤嘤哭泣。孙权却不管不顾地耸动着,口中念念有词:
“贱婢竟然也敢瞧不起我”
“胆敢反抗于我,早晚杀光你们”
“无耻小人,暗中谋反算什么本事?”
“杀杀把你们都统统杀光”
步练师娇弱‘女’子,怎堪如此挞伐?泪眼婆娑之中耳听孙权不似人声的嘶吼,心中悲苦难言,却被孙权大手按着肩头,趴伏在几案之上无力反抗,只是随着孙权的冲刺而愈发麻木reads;。
暴风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待孙权脖子上青筋暴‘露’双眼怒睁着抖动几下之后,犹自愤愤地按着她的细腰喘息怒骂。
步练师紧闭着双眼,细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
帐外徐琨面沉如水地看了眼守卫,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他知道孙权的压力很大,自己又何尝不是?如今徐家的命运早已与孙权紧密相连,唯有盼着能早日击退刘琮,腾出手再来收拾那些反对者了。
然而第二天还是有流言在营中悄然传出,说孙权昨夜如何如何,说到细节之处,尤为不堪,周瑜听到后立即下令,敢再传播流言者,格杀勿论,这才让虎林营中的流言平息下来。可是军营内的气氛,却从这天起变的古怪起来。
对此周瑜也颇感无可奈何,不过这种事又不好对孙权劝谏,只得压抑住心中烦躁,密切关注荆州军的一举一动。
数日之后,六月初的一天清晨,周瑜接到斥候密报,荆州水军出动了
“敌军动向如何?”得知消息之后,孙权很是有些‘激’动,之前周瑜不就是一直在等吗,现在荆州水军出动,莫非就是周瑜一直在等的机会?
周瑜皱眉说道:“敌军战船数百艘齐出,却不是向虎林而来。”
“哦?”孙权闻言有些疑‘惑’,盯着周瑜问道:“那他们去哪儿了?这大江唯有从虎林才能通过啊。”
“想来是要运兵至南岸,从侧后向虎林袭击。”周瑜看了眼舆图,抬起头对孙权说道:“若是所料不差,明日敌军便可到虎林。”
虎林是个并不大的地方,城墙都没有,若想坚守,唯有依仗营寨,所以孙权便有些担心,对周瑜说道:“以我军实力,能否将敌军拒于虎林之外?”
这个问题颇有些难以回答。周瑜想了片刻之后,才道:“据闻刘琮最擅攻坚,只怕以营寨相拒,很难抵挡得住。不过将军也不用太过担忧,我已令太史慈等分兵埋伏,只要敌军前来进犯,定然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孙权眯着双眼有些犯嘀咕,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周瑜的能力了。想到这里,孙权慨然道:“此次随同我前来的部众,公瑾亦可随时调用,无须多虑。”
周瑜听了点头道:“正要将军所部坚守,唯有营寨不失,荆州来犯之敌才会进退失据。”
“既如此,我这便下令。”孙权果断说道,他深知这个时候必须同心合力,才能争取到获胜的机会。即便之前对周瑜有所猜忌,这会儿也顾不得许多了。
虎林诸将闻讯之后,便立即各自分头行事,太史慈已领兵去路上险要之处设伏,徐琨孙河等人,则督促士卒加固寨墙,深挖壕沟,遍布拒马等防御工事。
全军上下陡然紧张起来,大战前的紧张气氛压抑得人喘不过气,人人都在想,经此大战,自己还能活得下来吗?
与紧张的江东军相比,荆州军各部却显得颇为从容。
“想来周瑜等已有所防备,就看文长等人,能否一举攻破虎林营寨了。”刘琮望着木架上标注的密密麻麻的地图,对身旁的贾诩说道。
贾诩倒不觉得有多大困难,即便不能一击得手,只要水陆并进,就够周瑜头疼的了。他这会儿倒是有些担心庞统,毕竟在他看来,庞统实在太年轻了些,虽然在担任录事掾属时表现尚可,但这次刘琮直接让庞统以从军议郎的身份和魏延同赴虎林,是不是有些提拔太速了?
当然这个念头他也只是在脑子里转了一转,对于刘琮识人用人之能,他还是颇为欣赏的。远的不说,自己不就是如此吗?
“怎么,先生觉得哪儿还有些不妥?”刘琮扭头见贾诩神‘色’怔忡,不由疑‘惑’问道。
贾诩回过神,捋着胡须掩饰道:“眼下还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说着,心里又不禁为长子贾穆担忧起来,毕竟贾穆也是明光骑都尉,这次随同赵云一同前往。
见贾诩心不在焉,刘琮多少也有些猜到他心中担忧,却不好对此说什么。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想到自己的儿子刘泽,刘琮却不禁自嘲的想,儿子其实也‘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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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狭路斗将铁骑行()
夏日清晨的山林之中颇为凉爽,庞统就着林间清透的溪流匆匆洗了把脸,对这样晓行夜宿、‘露’宿野外的生活颇感新奇。 广告。访问:。 。接过扈从递来的粗布擦干双手,庞统看见营地中的将士们多围坐在简易的灶边,等着食用早饭。这顿饭吃罢,八成要到傍晚时分宿营时才能再吃上热乎饭了。
此次随军出征,庞统还是很期待能有所作为的,只是主将魏延看起来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面孔,让庞统也有些犯脾气。不过这两天相处下来,庞统才发现魏延倒不是针对自己,而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如此。
“将军,此地离虎林已不过二十余里,我看地图之上有数处道路颇为险要,恐有江东兵在此设伏。”吃着软乎乎的面饼,庞统抓紧时间对魏延说道。边角已经有些发‘毛’的地图上,那几处可能有埋伏的地方,昨夜便已被他标明。
魏延狼吞虎咽地吃着,点了点头,粗指头在地图上划拉出一道直线:“炮营霹雳车殿后,轻骑为前锋先行通过。”
“辎重不跟上只怕也不行。”庞统知道霹雳车也好神弩车也好,若是没有合用的石弹,便全无威力可言。对于江东军的营寨,这两样利器却又是不可或缺的。
只是此处道路很成问题,长满荒草不说,车辙还很深,有些地方更是被山洪冲断,又或是被泥石阻塞。这两日行来,为此耽搁了不少时间。若是轻甲营还好说,可炮车营和飞熊军都携带了大量的车队,有时甚至还要临时架桥,才能勉强通过。
“离约定的日子可不多了,明日若是不能赶到虎林,只怕误了主公大事啊。”想到这里,魏延有些担忧的说道。然而若是不管这队以轻骑疾行,即便赶到虎林也起不到多少作用。他不是没有想过日夜兼程赶路,但这段山路很是崎岖难行,白天将士们还要帮着推拉马车,夜里更是难以行进。
不过若是今天还不能加快行军速度,说不得也只能连夜赶路了。
庞统道:“虎林孤悬,陆上进出之路,只有两条,将军可遣奇兵截其后路,孙军必然震‘荡’。”
这个计策说起来很容易,但实际上对于这支奇兵来说,可谓九死一生。不过若是能够截断虎林后路,那么只要主力能迅速攻破虎林的江东营寨,奇兵的处境也就不那么危险了。
然而这么危险的事,派谁去才合适呢?领兵将领必须胆大心细,善于指挥骑兵才行。
想到这里,魏延不由扭头看向张辽。而张辽也早已抬起头注视着他,见魏延望过来,张辽便直言说道:“末将愿领兵前往。”
“子龙意下如何?”魏延并没有立即表示同意,而是对赵云问道。毕竟要出骑兵就要调用明光骑,虽然这次攻打虎林以魏延为主将,但魏延还是想听听的赵云的意见。
赵云思忖片刻,点头道:“不若我与文远同去,以确保能截断后路。”
“不可。”庞统忙出言说道:“间道而行,必走偏僻小路,人马太多反倒误事,更何况奇兵深入敌后,对于粮草辎重的需求更大。人马越多,越失去灵活主动之优势。”
张辽也道:“既然如此,有一千明光骑足矣。”
“那好,食罢饭之后文远便点兵马先行。”魏延见状,便当机立断。只要张辽率部突然截断虎林后路,便会给江东军上下造成极大的压力。彼时自己率主力攻营,必然会顺利很多。
此事决定之后,魏延并没有忘记庞统之前所言,令斥候加大探查范围,务必保障大军行进途中,不会遭到江东军的突然袭击。
果然,大军陆续开拔之后,行至晌午时分,便有斥候来报,前方山路一侧堆积了许多柴草,山坡上隐约可见孙军士卒潜伏其中。魏延问明清楚况之后,便让张泉率领长枪兵前去清理道路,令胡车儿领飞熊军登山迎敌。
山中埋伏的江东兵见已被识破,并不恋战,稍一接触后便翻山遁走。
然而待车队陆续上路时,江东兵却又突然杀出,虽然在长枪兵和飞熊军的保护下很快退走,但还是焚毁了数辆大车。山中道路本就狭窄难行,马车驴车挤作一团无法通过,很是耽误了一阵时间。
“照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庞统有些忧虑的说道,他现在看出来了,江东兵占据地利袭扰,追吧很可能陷入埋伏,不追吧他们又借地利之便‘骚’扰车队,让人感觉浑身是劲却无处下手,很是憋屈。
魏延又何尝不知?他在马背上踩着马镫直起身前后观望了一会儿,下令道:“长枪营保护辎重,飞熊军入山清缴敌军”说完,转头对赵云又道:“子龙领明光骑为前锋,务必将阻路之敌击溃”
赵云应了一声,策马当先而去,两千五百余明光骑被张辽领走一千,剩下的全都追随赵云,为全军开路。
好在这段山路过后,地势便平坦许多,道路两旁也不再是险峻的山峰,而是缓缓起伏的丘陵。
正行进间,就见山林后一队人马在前方列阵,临时砍伐下来的树木削尖了捆扎在一起,制成建议的拒马列在阵前。
看旗号,正是受命在此设伏的太史慈,他见明光骑自路上杀出,取出长弓弯弓搭箭,向冲在最前面的骑士‘射’去,只见箭矢去如流星,转瞬之间便飞到那骑士近前。
冲在最前的赵云早已觑见,长枪一抖,将箭矢磕飞。战马速度不减,继续率领骑兵冲向敌阵。
太史慈见状,舍了长弓摘下双戟,下令放箭。早已拉开弓弦的士卒只略一瞄,齐齐向明光骑‘射’出箭雨。此时双方距离已经很近,然而这轮箭雨过后,只有数名骑兵因战马中箭吃疼而摔落马背,大部分骑兵却没什么损伤。明光骑盔甲‘精’良防御‘性’很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队形的关系,使得正面受箭的面积很小,故此伤亡甚微。
“嘶”没等孙军弓箭手再次放箭,明光骑将士已在赵云的率领下冲入阵中。那些简易的拒马并没有延缓骑兵的速度,有的甚至很快便被挤散了架。
赵云一马当先,长枪如蛟龙出海,起落翻飞之间,不时带起一蓬血‘花’,孙军阵前的长矛兵抵挡不住,纷纷后退。太史慈见势不妙催动战马上前迎战,赵云见他顶盔掼甲手持双戟,知道多半是江东将领,抖起长枪直取太史慈面‘门’。
“当啷”太史慈举起双戟架住长枪,战马前行,他侧身劈砍,赵云反手以枪抵住,两人‘交’错而过。
这时明光骑已大部跟进,凭借战马冲刺之力,将太史慈麾下步卒打得节节倒退reads;。赵云勒转马头,抬枪横扫,只听“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攻向他的长矛顿时被他扫偏,有的士卒甚至把握不住,长矛脱手而出。
太史慈迎面撞上一名明光骑的百人将,奋起虎威举戟劈砍,那百人将使一柄长刀,收刀不及,被他劈在胳膊上,饶是护甲坚实,也如同骨折一般耷拉下来。太史慈正要再刺取他‘性’命,却见赵云斜刺里长枪格挡,只得弃了这百人将转身与赵云再战。
就在两人生死相搏之时,明光骑已冲‘乱’了孙军阵势,长刀劈砍处,血‘肉’横飞,有的孙军士卒避让不及,甚至被战马活活踩踏而死。战场之上杀声震天,血水‘混’着汗水蜇疼了双眼,却顾不得抬手擦拭。
此次设伏,太史慈所领人马不过三千余,且多为步卒,与骑兵相抗很是吃亏,好在地形有利,明光骑冲杀了这一阵后,速度已大为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