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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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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不可以!

    接下来一幕,让李汝鱼无奈苦笑。

    那人刚跑出一百米左右,就被一股看不见的线拽住,面前又仿佛有一睹看不见的墙,无论他怎么折腾,始终都会被弹倒地上。

    李汝鱼如看小丑,有些失落又有些好笑。

    片刻后,那人嫣搭搭的一屁股坐到李汝鱼身旁,情绪低落,许久才一脸认真而平缓的说道:“人都有野望,杀神和白起两位大佬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但我呢小市民一个,当年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干爹啥的,现在来到可以三妻四妾的大凉,最大的愿望啊,就是有一天可以离开你身体这个囚牢,有一具属于自己的身躯,寻找属于我的那一片爱情,娶上那么几个三妻四妾,生上一堆娃,有事没事就上街调戏一下良家妇女……嗯,就是西门大官人那样的生活。”

    沉默很久,“可惜可望不可即。”

    连去过过眼瘾都不行。

    这人生啊,真是个寂寞如大雪崩。

    李汝鱼笑了笑,“你以为我喜欢你呆在我身上啊,好好做我那本行走的百科全书,等有一天,找到异人真相了,也许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你想要的生活,我可以给你,比如那座摘星山庄,我就可以送给你。”

    那人眼睛一亮,“真的?”

    李汝鱼点头。

    那人哈哈大笑,颓废一扫而空,“那你给老子好好活着,可千万别死了,又或者被异人强占了身体,到时候老子会看不起你的。”

    李汝鱼也笑。

    如此,与君,与书圣、杀神、刺客,与那位君王,一起共行前程。

    看大凉妖娆。

453章 江湖,又见江湖() 
李汝鱼忽然长身而起,压低声音,“徐骁来了。”

    那人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说:“我记得某本书里有个虚拟人物,瘸子,北凉王,该不会是他罢,但这似乎不符合大凉的天道啊。”

    倒也没有怠慢。

    清风拂过。

    那人消失不见,回到李汝鱼体内后,再无声息传出。

    昏沉夜色里,有个青年一高一矮的走来,腰间配了把刀,手上提了壶老酒,本是二十几岁的青年,却很有些老态龙钟的沧桑之感,似是没有发现李汝鱼,径直走到不远处的一块坟冢前坐下。

    那块坟冢前的墓碑上,刻着一个人名:文三甲。

    随着天策、太平两支大军和西军呈对峙之势,徐骁在资州驻防的一万人撤回昌州修整,李汝鱼将原本驻防昌州的一万人派了上去盯防,又让君子旗的穿云军游曳在资州,谨防李平阳又以资州为突破口实施闪电突袭。

    徐骁坐在坟冢前,喝了老酒,轻轻拍了拍坟冢,说三甲啊,你总说你爹给你取了个好名字,说你以后一定会是大凉军伍的将军之甲,战刀之甲以及兵谋之甲,可这样的人天下能有几个?好名字只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期望罢了。

    徐骁顿了顿,又说我倒是觉得你家那小崽子的名字取得好,文汗青,多好的名啊,可惜还小,要是再大一些,我徐骁必然去绍兴府接他来军伍,我徐骁也一定能将他培养成真正的文三甲,你信不信?

    不说话?

    那就当你信了。

    徐骁拿起老酒,望坟冢上倒了几口,“尝尝,咱俩最喜欢喝的老酒。”

    “我在天策军这些年,其实没几个看得上的人,也没几个人看得上我,都觉得我这个官是买来的,明嘲暗讽不少,只有你文三甲,说我徐骁以后一定会当王爷,像岳平川那样的王爷,还说到时候你就是我徐骁的虞弃文,可惜啊,你死在了昌州。”

    “不过没关系,那时候我还觉得,可以让你家文汗青当我徐骁的虞弃文。”

    徐骁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昌州大战时,我知道你死了,可是一直不愿意来见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时我瘸了。”

    一个瘸子,在沙场上还能折腾出什么浪花来?

    “那时候的我啊,几乎自暴自弃了,只等着战事落幕,就回南方当个平庸小市民算了,只是没想到反而升官了,麾下兄弟更多了,于是我又尝试着前进,然后你看到了,我今天啊,已是一位正将。”

    “不过三甲,你肯定不知道,我输了一次,被李平阳那婆娘打得落花流水,手下兄弟死尽死绝,要不是李汝鱼及时出现,咱兄弟俩就在泉下相见了。”

    徐骁深呼吸一口气,“所以我倒是觉得,我徐骁这辈子啊,大概会是李汝鱼的虞弃文。”

    顿了下,“你看,我没野望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窝囊了?”

    “会!”

    突兀的声音,让徐骁吃了一惊,讶然起身,看向夜幕。

    死人当然不会说话。

    说话的是从夜幕里走出来的佩剑青年,一脸淡然,“文三甲当然会觉得你窝囊,他泉下有知,也不会让他家文汗青跟着一个没有野望的人在沙场上送死。”

    徐骁愣住。

    李汝鱼沉默了一阵,从徐骁手中抢过酒壶,喝了一口,顿时呛得一阵咳嗽,顿时大感尴尬,本想装一下,却不料被这呛喉老酒给破坏了。

    徐骁没觉得尴尬,“你在这里?”

    李汝鱼嗯了声,“被李平阳打怕了?”

    徐骁横眉,“怕?”

    李汝鱼想了想,“当今大凉,不论是谁输给谁都正常,毕竟李平阳、周江东这些人,都是千古人杰,你徐骁输给李平阳,不丢脸。”

    徐骁默然,“岳平川,狄相公一生没有败绩。”

    李汝鱼将酒壶递给徐骁,转身走入夜色里,“没有谁能真正的不败,如果李平阳真的让你觉得你自己只配当一个虞弃文,那么不仅文三甲会觉得你窝囊。”

    顿了一顿,李汝鱼站在夜色里顿足,“我也觉得你窝囊,那些死去的袍泽更会看不起你!”

    徐骁没有作声。

    李汝鱼继续说道:“我不需要一个虞弃文,我需要一个岳平川。”

    徐骁神色骤变,眸子精光闪耀。

    他终于明白。

    这是李汝鱼的野望——若自己是他李汝鱼的岳平川,那么他李汝鱼是谁?

    天下君王!

    李汝鱼继续走向夜色,“给你一个月时间,可以去绍兴府,看看你那袍泽文三甲的儿子文汗青,愿不愿意来昌州,我也想知道,你能否将他培养成下一个虞弃文。”

    徐骁看着夜色,李汝鱼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但徐骁却总感觉,远去消失在夜色里的李汝鱼,不再是那个天策军统制。

    而是一位俯视人间的……

    徐骁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有了野望的李汝鱼,让徐骁有些陌生。

    旋即笑了。

    脑海里浮现出当年见过的那个黑衣绣蟒的背影,那是自己一生追赶的背影,在瘸了之后,自己放弃过,在被李平阳打了个落花流水后,自己又放弃过。

    但是现在——

    回头看了一眼文三甲的坟冢,然后将老酒倾数倒下。

    “岳平川么?”

    “我想再试试!”

    ……

    ……

    回到州衙,门口遇见来回徘徊的卓宗棠,这位从普通士卒爬到副将的汉子,如今和徐骁一起,成为天策军中最闪耀的将星之一。

    看见李汝鱼归来,立即上前道:“安相公来了。”

    安美芹虽然被摘去了同知枢密院事,降为枢密院直学士,但禁军依然尊称其为安相公。

    李汝鱼依然猜到了安相公的来意,点点头,“我知道了。”

    卓宗棠欲言又止。

    李汝鱼不解问道:“还有事?”

    卓宗棠咳嗽了一声,“和安相公一起来的,还有三位女子,一位是看不出年龄的赤足女冠,像神仙一样,让人可望不可即,一位是个妖媚女子,很像岳家旧王妃,还有一位……”

    李汝鱼笑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卓宗棠干笑一声,压低了声音,“我是觉得,她们这个时候来昌州对你不好,剩下的一位女子是你家那个大名鼎鼎的谢晚溪。”

    小小来了?

    哗!

    卓宗棠眼前一花,只觉得眼前一阵风拂过,李汝鱼已经飘进了州衙,让这位沙场浴血不曾皱眉的汉子苦笑不已,“你倒是可以红袖添香左拥右抱,可昌州这一万士卒会怎么想?”

    谁不想家中妻儿?

    当下的局势,真不适合家眷出现在昌州。

    州衙后院里,曾经的昌州知州喜欢枫树,不惜花大价钱,移栽了二十余颗,在整个后院的道旁塑形栽放,又在树身上装饰了些许吊烛,以编花的扇状竹帽遮掩,风雨不动烛火。

    夜里走进后院,烛火燃起美轮美奂。

    当然,那位昌州知州最后被查出巨额贪腐,纵然他背后临安朝中某位侍郎撑腰,也依然被当时的相公王琨给办了。

    从这点说,盛世多蛀虫。

    但也看出,王琨虽有野望,但对于政事确实让人不得不服。

    此时后院灯火辉煌。

    又已秋至,枫叶红了不少,在秋风里或摇摆或飘飘而下,映照在烛火里,影姿绰约,灯火阑珊,端的是一派繁华奢靡。

    李汝鱼站在院门口,看着背后枫叶飘舞的女子。

    醉了。

    女子依然不高,五尺出头,穿了一声白色袄裙,下裙是纯净白色,在烛火下白得如雪,又被秋风掀起裙摆,露出长而直的双腿,绣花鞋不沾尘埃。

    裙衣白中带翠,短襟袖口衬托着无暇小脸蛋儿,越发细腻。

    胸前半巍峨。

    略有曲线,透出青梅浅淡的半熟韵味。

    唇角的淡青色美人痣,在枫叶飘舞中,越发显得娇俏,整个人都在轻舞飞扬着,述说着豆蔻女子旷世风情。

    看见李汝鱼,那人儿如蝴蝶一般飞舞。

    就这么毫不顾忌世俗的撞入李汝鱼怀里,埋首其中,银铃声音恍如天籁,似从天边幽幽传来,又似从梦里呢喃响起,让人不知今夕何夕,“鱼哥儿……”

    李汝鱼情不自禁的抱住那细腻得盈盈一握的柳肢,恨不得将眼前人儿揉进自己身体里。

    贪婪的嗅着怀中青丝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处子香味,几乎怀疑是在梦中,温柔的喃语着:“小小你来了啊,小小你来了啊,小小你来了啊……”

    只会这一句。

    心中有千言万语,却都不如这一句的思念。

    没了岁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后面一声咳嗽,将一堆璧人从久别重逢里拉了出来,李汝鱼看着那位倚在枫树上的妖媚女子,一阵头大:“你怎么也来了。”

    妖媚女子斜乜一眼李汝鱼,酸了起来,“哎,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小小抬头剜了她一眼。

    李汝鱼也有些无语,“话不要乱说。”

    妖媚女子哦哟了一声,“现在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了,早先在襄阳跑到我房间里的时候怎么不急着撇清关系?”

    小小脸一白,抬头看李汝鱼。

    李汝鱼头疼的紧,“她故意气你呢,没有的事。”

    小小满身心的笑意。

    她当然相信鱼哥儿,轻柔的推开李汝鱼,柔声说道:“安相公在你书房里等你呢,好像有什么急事,你先去,我给你热水去。”

    妖媚女子又哟了一声,“这都还没嫁呢,就开始当起了暖床小媳妇儿了?”

    小小回首白了她一眼,啐道:“要你管!”

    李汝鱼知道这个妖媚女子就是个妖精,和她斗嘴,只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她渲染成好色胚子,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于是不理她,对小小说道:“不用,你先休憩着,长途跋涉也挺累,我去见见安相公就回来。”

    两人依依不舍分离,完全无视了枫树下的妖媚女子。

    苏苏只是冷笑。

    她见过太多郎情妾意的故事,像李汝鱼这种人,就算再喜欢谢晚溪,最后终究还是避免了不三妻四妾,而谢晚溪再大度,最终还是逃不出后宫争宠的粗俗境界。

    男人和女人,其实就这么简单。

    毕竟男人眼里,家花没有野花香,哪怕是谢晚溪这个注定不输自己和女帝的女子,也难以彻底压制住李汝鱼心中对野花的向往。

    这是男人的贱性。

    也是女人的悲哀。

    书房里,安美芹从书架上拿了本书,一般的兵书,是坐镇昌州时,后续州衙官吏进驻昌州,一位读书人赠送的。

    忽然放下书,看着脚步轻盈的青年走入书房,乐道:“李统制剑道大成了啊。”

    李汝鱼第一次见安美芹。

    看着这位很可能是异人的儒将,李汝鱼想起先前在磨墨湖畔那个异人说的话,思绪骤然跳脱了下,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么安相公呢,还能醉里挑灯看剑否?”

    安美芹神态如常,“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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